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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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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摸我哪儿了,人家是给我按摩,按摩!”
“好,他按你哪里了,从哪里开始按起?”
季风觉得他今天真是神经兮兮的,不过她知道这只猫崽子最近行为是古怪了些,可对自己却是不存恶意的。她想起同事谈起自己的弟弟,说弟弟长大了就会对自己姐姐有保护欲。
现在他这样,大概也是有些这方面的原因吧。虽然她从来没觉得他把自己当姐姐尊重,可看他紧张的的感觉还真是挺不错的。于是伸手比划了一下,“肩膀啊,手臂啊,嗯,背啊,还有……” 蜗牛双手往下一卡——
“屁股?他居然敢碰你的屁股!”
“是腰啦!”
“他竟然敢摸你的腰!”
她都无力解释了,“都说了是按摩,按摩啦”
“那更他妈的糟!”他是男人,男人的通病是摸着摸着就来劲,何况是又按又摸!
“你今晚怎么了?这么有精神和我吵这个?犯精神病啦!”
“你都说我犯精神病了,我当然精神好了!”
季风咬着下唇,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
这只疯猫!
玄静夜是只夜猫子。
与其他夜猫子不同的是,她熬夜不是为了找灵感写作也不是为了泡夜店把小哥,而是为了更好地渲染气氛以方便她看恐怖片。
井言目不斜视地登堂入室,冷脸扫了一眼超大液晶电视上狰狞的青黑鬼脸。然后,他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液晶电视晃了两晃,一头栽在了地上。
静夜没生气,“怎么,和她吵架啦。”
“你管不着。”
“哟,你突然跑来我家发飙,还不兴我多问两句,”她拿了两罐冰啤酒,“为什么呀?”
他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啤酒“你别管。”
她可不怕他臭脸,“不说?不说我也知道,你丫一进门老子就闻到你身上那发情的骚味了!怎么,憋不住啦。”
空啤酒罐子被捏成了一块实心的小块铁砸在她脚边。
静夜翻了个白眼,“吓唬谁呢你。”三口两口喝完啤酒,两手掰巴掰巴,铁罐子很快就变成一只长着尖耳朵的矮胖猫扔过去,“我也会。”
井言身子一避,胖墩猫砸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坑洞。他挺焦躁地来踱了几趟,几次停下来欲言又止,最后他像是下了决心,问道,“静夜,你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你——你会不会随便让男人碰你的身体?”
“除开打架的时候,应该不会吧。”
“对啊,连你这种女人都是这样,她那种反应怎么会是正常的?”
“什么叫‘我这种女人’?老子是什么女人啊!”
“前面和后面一样平的女人。”
“……大爷的,这三更半夜你丫来是专程来给我添堵的是吧!”静夜愤愤地盘坐下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井言张张嘴,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他还是大略地说了个经过,“你说,她是傻瓜吗?是白痴吗?以前呆在家里都畏畏缩缩的,现在居然有胆子让男人给她按摩,她也不怕出事!”
静夜眨眨眼,“就为这个?”
“这个还不够?”
“人家自己赚自己花有什么错?再说了,她是和同事一起去的,安全是有保障的。你也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有什么好担心。”静夜咭咭怪笑两笑,“我看你是因为图谋已久还来不及下手,结果被别人抢先了才这么生气。”
“胡说八道。”
“啧啧,小孩子了不是,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静夜起身又去拿啤酒,转回来的时候嘴上叼了根烟,“就你还说阿衍呢……你呢?你现在是用什么立场来干涉她啊。”
井言斜了她一眼,“不要抽,很臭。”
静夜的眼眸掩在烟雾后,慵懒得要命,“我说井小弟弟——”
“去你的小弟弟。”
静夜无赖兮兮地奸笑起来,“哎哟,瞧你说的,人家哪儿来的小弟弟呵呵呵呵呵……”
“……”今晚他真不该来。
静夜拉开罐子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你看,你和阿衍一个楼上一个楼下,都守着一个女人。按说以阿衍那样强霸良家女子的行径,我怎么琢磨着那女人都得和他折腾上三五八年的。而你呢,不说别的,至少你家那个不恨你吧。当然,讨厌你是肯定的啦,……你改改脾气吧,现在不是流行卖萌吗,你表现得萌一点,乖一点,听话一点。”
井言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呢?”
静夜叉着腰扬起下巴,“找个机会,把她扑了!”
把她扑了?
他立刻就回忆起蜗牛醉酒的夜晚,那半勾不勾的内衣、不算白晳但还算匀称的小腿以及那带圆点的小内内……再想起自己半夜爬起来洗裤子的郁闷,猫崽的耳朵很快就红了。
静夜没有留意到他的变化,迳自BLABLA一通,“现在酷男什么的不吃香了,现在流行制服控!流行经济适用男!流行小萌物!”她轻佻地用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邪笑,“就你这前科犯,制服是别想穿上身了,经济适用男呢你现在失业了也挨不上边。眼下,你唯一的出路就给我死命地卖萌!”
“然后呢?”卖萌就有指望了吗?
“把她萌倒了就下手吃啊!”静夜很认真,“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得耐心得一步一步来。你还必须熟悉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让她对你有所渴求。你必须得在某个方面让她对你产生依赖。”
山猫刚才还闪闪发亮的眼睛一下黯淡下来,他一言不发地双手抱膝,忧郁的气息渐渐笼罩全身。
静夜见他久久都没反应,便推了推,“怎么,不敢?”
长久的沉默后,他满面阴郁地蹦出一句,“不是不敢,是不会。”
“不会萌可以学嘛。”
“是不会吃。”
“……”
“怎么办?”
“这种事我也不会……”静夜搔搔头,“没办法指导你啊。”
他乜她一眼,“这都不会,你怎么还有脸倒追男人?”
“……老子至少有胆子追,你呢?你丫叼在嘴里的肉都会弄丢啰,还有脸来埋汰我!”哪壶不开提哪壶,静夜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吼道,“滚滚滚,老子还不招待你了。”
“参考资料。”他赖着不动,爪子伸得老长,一脸的了然,“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快给我。”
静夜扶额,“我说,你一个男人管我要这种东西,不觉得可耻吗?”
“不觉得。”
“……没有!”玄静夜本身就是个无赖,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不要脸,“没有就是没有!”
山猫低头想了想,放低声音,“就算我欠你个人情,算在你或是算在姓单的头上都可以。”
静夜略略吃了一惊,这小子话能说到这份上就代表着……他是真的真很想要!小火鸟就要燃烧起飞了有木有啊!她转了转眼珠子,溜回房翻腾了有大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手上捏着包东西,“指导教材我是真没有,不过倒是可以送你一套辅助教具。”
“教具?”他拿在手里翻看一下,又小心地嗅嗅,“这是教具?”
“哼哼,这可是事半功倍的秘器哦咭咭咭咭咭……”
这死男人婆,哪来这么多好东西?!



、不就是按摩吗?

连着几天去养生会所报道,季风越来越觉得那半价的按摩卡很超值了,身体放松调养后连睡眠都改善了好多,常常是一觉深眠到天亮。
这天下了班季风早早地等在公司门口,和往常一样蹭同事的顺风车去养生馆,哪知道竟然吃了个闭门羹。
“因故停业整顿,开业时间另行通知?”她看着玻璃门上贴的告示,“哪能这样啊,我的卡还有好多次没用呢?”和她一起被关在外面的还在不少人,个个都怨声载道,还有人提起了某健身馆老板卷款潜逃的事,人群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同事把她拉了出去,“走吧,这多人恐怕要闹起事儿来。”她疑惑不解,“闹起来不好吗?要让他们退钱啊!”同事一指头点在她额上,“傻妞,现在里面哪还有人?凑在这儿等有什么用呢?要是有人借机闹事,砸店抢东西,这追究起来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她心疼坏了,“可我那卡……”
“算了算了,不过五百块而已。你也消费好几次了,里面撑死就值二三百块钱。我那卡还有二千多剩余呢。”同事摆摆手,“这事我不是第一次碰见了,上次那美容院还坑了我三千多块呢。”
“那,那就这么算了?”
同事安慰她,“这老板要真是诈骗跑了,那也得由公安机关介入调查。追到了也会把钱还我们,追不到的话也只能认倒霉。”
认倒霉?
才怪,分明是把钱扔水里了呜呜……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见井言正躺在沙发上玩PSP玩得正HIGH。季风想起前些天他冲她发火,说她容易上当受骗,现在想想还真是一语成谶。
“今天回来的很早嘛。”他中止了游戏,“不按摩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以告,末了抱怨了一句奸商,他竟然也淡淡地附和了一声。
这几天她晚上都不在家吃饭,他只是对付着过。今天她提前回来了,便打算弄点好吃地补偿他一下。可是翻遍冰箱只翻出几个鸡蛋和半锅冷饭,便简单地炒了个饭弄了个汤。原本还怕他吃得不高兴、挑剔。哪知道他很安静地吃完,又很主动自觉地去洗碗了。
最近她真觉得这猫孩子开始招人疼了。
躺在床上翻了会儿书,到时间就按灯睡觉。可大约是心理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无法入眠。“真是不能太奢侈啊,今天没按就睡不着了?”,她最后还是坐了起来按开灯,打算弄杯牛奶助助眠。
“怎么了,”井言还地客厅,见她出来便问道,“睡不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今天没按摩就觉得很不舒服,睡不好。”
他眨眨眼,“要不要我帮你按一下?”
她呛了口口水,“你?”
他点点头,“我父亲也是这行当的老手。”老头子曾说过技多不压身,关键时候能派上大用场,果然真理。
“你真的会?”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但会,还是免费的,”他双手抄在胸前,眉眼含笑,“试一试?”
她本来要是拒绝的,可嘴巴一张却好似着了魔似地应道,“好。”
刚趴到软垫子上她就后悔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想反悔也晚了。(不要反悔了,享受吧!)
“放松点,”他按了按她的肩膀,轻声抱怨,“你硬得像块咸鱼。”
她愣了一下,接着噗地笑出声来。这么一来,略显僵滞的气氛才有了缓解。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她开始一点点地放松身体。眼半闭半合间看到他将一支细细的香斜斜插在床头小瓶上,腾起的烟极淡,可香味却无比馥浓。像是香甜的蜂蜜与柔软的棉花糖,有种熏人的腻醉。
他先是以极缓慢的速度从她的背脊中央住两边按压,力道均匀而精准。她略显僵硬的背部越来越放松,连呼吸都变得随性。按到觉得舒服的地方,她忘了自己是在家里,忘了身上的人是谁,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好舒服哦’‘师傅再往下一点’‘再用力点’,到了最后舒服得意了,便很自然地哼哼出来。
蜗牛的哼哼声很有意思,不是像小动物发萌时那种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咕哝声。而是类似于乳羊一样以咩咩咩地调子哼哼出来的,软腻、柔软而又带着丝颤抖。
接着,手慢慢往下挪动,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滑到她腰间。双手拇指对扣住,弓起指背慢慢地往脊末的下凹处用力地刮按。棉布摩擦过皮肤,带来一丝涩然的痛。她侧着脸半埋在枕头里,大脑的意识已经混沌成一团,却还是对痛楚有感觉,皱起眉头呜咽了一声。他手劲略松,指尖对顶起,轻柔地按着那处慢慢地划着圈。
很难以形容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像是一股火焰贴着背弓就烧了上来,但火苗子在快窜到背心时却突然消散掉。她在朦胧间体会着这别样滋味,不知不觉地呻吟出声来。
他松开手,俯在她耳边低声推销升级服务,“要不要顺便推个油?”
她此时早已入周公之境,难能可贵的是还知道回话且不失本色,“免费的吗?”
“……免费。”
“嗯。”
带着薰衣草香味的婴儿油在他掌心化开,慢慢地对磨了十来秒后终于从她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大概是不喜欢用沐浴乳也没有用润体露的关系,她的皮肤略有些干燥,但这却是最方便接受他温暖抚慰的状态。
人是矛盾的,即喜欢听甜言蜜语,又务实求真。像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哪种语言,哪种柔情倾诉也无法传达哪怕指尖的一个滑动所代表的所有内涵。
他定了定神,借着油脂的滑腻,手掌贴合着脊骨两边的肌肉缓缓推上,终是把碍眼的衣服掀了开来。她的皮肤显然离雪白幼滑还有相当一段的距离,可依然有着女性特有的柔韧与细腻。肌肤的的纹路在油脂的润滑下变得清晰可见,温滑软润的如同一块上等脂玉。
他的拇指按在她背脊中央,双手手掌平贴在背脊两侧的肌肉上,慢慢地往上推去。到了末端,便有状如蝴蝶般的骨骼在自己掌下轻轻舒展。温柔的气息挑逗着热烈的脉动,生理上的反应是直接而迅速的,他只能停下手来深深地呼吸,借以平复着汹涌上升的血气。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那男人婆的话。什么卖萌秀体贴,这简直是卖命啊喂!
要了猫命了喵!
大概是觉得他停顿的时候久了些,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背间下凹处脊骨起伏,带着十足的慵懒。紧接着她鼻间逸出的叹息,像是饕饱的幼兽,快乐而满足。
上天作证,蜗牛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睡迷糊了觉得舒服哼哼两声。可就是这两声哼哼直接就把身上的人给点着了,猫爪子先是攥紧成一团再松开,反复几次后,他终于下了决心要干坏事。
不过,虽然山猫是新手上路却也知道不能来强的——楼上血淋淋的例子摆着呢。可是想归想,男人血气涌上来了就容易被冲昏头。何况这么块嫩肉叼在嘴里了,不吃也得舔上两口吧。
可,杯具就杯具在他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先从前面还是先从后面开始?
他纠结了几秒,决定先从手下开始。
但是——你们懂的,但是在这儿冒出来就代表着事儿要黄——蜗牛大概是觉得上面许久没了动静,这会儿竟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说了句,“……你这活儿不行啊。”蜗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这按摩师傅太不专业了,开始还按得好好的呢,趁着我睡着了就想偷工减料骗钟点——她以为自己还在养生馆呢。
说者是无心的,可听的人却哆嗦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活儿不行啊……
活不行啊……
不行啊……
不行……



、捞偏门的速成法

虽然被说活儿不行,但他本来就是存着歪心眼才提供服务的,因此她的评价他并没太在意。眼瞅着她趴着不动弹了,他有些心虚地看着床头燃着的那支细香。那袅娜升起的浅白色烟雾仿佛化成玄静夜奸笑的脸,可劲地冲他挤眉弄眼。
上啊,给我GO啊!
清浅的呼吸就洒在他胸口,女性特有的幽柔体香亦透过衣服传达过来。他深呼吸了几口,费了番力气把她翻起放倒在床上,她的手软软地垂在床边,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布。
‘你必须熟悉她的身体,她必须对你有所渴求。依赖这种东西,不仅仅存在于精神思维上,有时依赖的惯性对于身体的掌控远远超于你的想象。’玄静夜的歪理邪说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一样,彻底地把他的心眼给拱歪了。
他低下头,鼻尖凑近她的脸轻轻地嗅着。她的脸很干净,除了润肤乳外连淡妆也没化。她的唇上散发出一股极淡的蜜桃味,他忍不住低头舔了一口。人工合成的香精与蜜蜡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成功地让他皱起眉。伸手揩干净她的唇,再次低下头结实地吻住。
在现在这种状态下她几乎毫无防备,他的舌险险地从她齿间探了进去。她虽然一时没了知觉,可身体却依然残存着抗拒的本能。鼻息间哼出软软的调子,唇抿起齿间微合,可毕竟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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