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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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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天不开腔,她一颗心始终惴惴不安。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是动了一动,却是腾出手来掏烟,点着了吸了几口,然后降下车窗开始吐云吞雾。
“你有好久没去看你弟弟了吧?”薛澜肖中指夹着烟,随意摆弄着方向盘,忽然幽幽开口。
简单立即警铃大作:“我……我今天不是故意的。”
他继续装模作样:“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不爱吃豆腐。”她声音渐渐地沉下去。
薛澜肖没有说话,显然,他对这件事情非常介怀。
“你叫于岭飞准备一份资料,我会好好背,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薛澜肖侧过脸来,目光阴晴不定,她心绪猛地收紧,他忽然哧地笑出声来。大概她害怕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他笑的全身哆嗦,手指间的火光一晃一晃的。
“瞧你吓的?我不过是提醒你该去看看弟弟罢了,你难不成还以为……”他目光又沉了几分,“我会对他做什么?”
“怎么会呢?”简单苍白地笑了笑。
“那你怕什么?怎么连手指都在抖?”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点冷。”
她的确是觉得冷,就像寒冬腊月吃了一块冰坨,冰的她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薛澜肖没再说什么,把脸转过去,继续专注地开车。车子沿着公路一直狂奔,却不是往回家的路,而是往医院的方向去。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住院楼已有家属陆陆续续地往外走。原本他们是被保安拦住,可薛澜肖不过是打了个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然后换保安人员来接,那保安接过电话,立即脸色大变,客客气气地把电话还回来,放他们进去。
简凡出事后,薛澜肖第一时间打电话,把简凡安排在全市最高级别的医院,那里有最具权威的医学专家,也有最专业的护理人员,为了让简凡得到最好的治疗,他还订下了十七楼高级特护病房。
坐着电梯上了十七楼,护士长已经从护士站里迎出来:“薛总和夫人这么晚了还来看简凡?”
薛澜肖淡淡地应着:“嗯,不放心。”
护士长微微一窘:“这里的工作人员挺很尽心,您其实不必太担心的。”
简单问:“简凡最近怎么样?”
护士长说:“还是老样子,因为瘫痪严重,压迫神经,他的呼吸也容易受到影响。为了防止意外,院长已经把刚从德国进口来的新型呼吸机给他换上了。现在一切都很好,你们可以去病房里看看他。”
在护士长的带领下,简单和薛澜肖走进特护病房,简凡身上各式各样的管子已经拔了,看上去没有那么恐怖了,但脸上弄了个透明面罩,还是让人看了心疼。
护理人员把他照顾的不错,虽然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但是洗过脸,刮过胡子,也换过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
简单忍住想哭的欲望,一步一步走过去,伸出手一下一下去摸他的脸。这张脸曾经多么鲜活,她甚至还记得他大笑、痛哭、甚至是撒娇时的模样,可现在,他就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是轻不可闻,唯有看到仪器上亮着的灯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他这个样子,让她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和简凡一起养过的那只猫来,也是这样温驯,任人去摆弄它的一身茸毛。它喜欢晒太阳,喜欢抓痒,如果有人在它晒太阳的时候去招惹它,它会毫不客气地窜起来,竖起全身的毛,张牙舞爪地向那人示威警告。
她多希望简凡也可以像那只猫一样,挥起手来把她的手打掉,哪怕是皱皱眉,动动手指,反应一下他的内心情绪也好,可是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雕塑躺在那儿。
简单在病房里呆了许久,而薛澜肖就不动声色地站在她的身后,不出声,也不催她,任由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护士长第三次探进头来:“薛总,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嗯,我知道了。”
简单弯下腰,替简凡盖了盖被子,才慢吞吞地走到薛澜肖的面前,收起一脸的凝重,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微笑说:“我们回去吧,妈在等着呢。”
简凡是她唯一的亲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宝贝这个弟弟,可就算如此,她还是不愿意在薛澜肖面前表露过多的情绪,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软弱,她都不愿意让他看到。
天更黑了,似乎是阴天,加上空气不好,天幕上看不到半颗星星,只是有一层微红色的薄雾笼在天际。
一阵风吹来,院子里的梧桐树叶便沙沙作响。简单站在斑驳陆离的树影下,仰着头去望十七楼的那片灯光。她根本分不清哪一间是简凡的护理室,但只要那片光亮着,她就觉得踏实。
薛澜肖开着车停在她的身边,为了不影响病人休息,他没按喇叭,只是支开两盏前灯,提醒她上车。
简单收回目光,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她没有说话,安静地系好安全带,然后就靠在椅背上,目不移位地盯着后视镜上的葫芦手链发呆。
她不知道简凡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或者是一年、两年,又或者是十年、八年。不得不说,有了薛家的支持,他真的被照顾的很好,用最好的仪器设备治疗,请最好的看护,还配备了专业的按摩师……她真的很难想象,和薛澜肖离婚以后,她能分到的那些钱还够他维持几年?
她这样想着,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地问:“薛澜肖,如果……如果我们不离婚,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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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应急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7 本章字数:3014
简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话一出口,立即清醒过来,再侧过脸去看薛澜肖,他脸色极是古怪,眉头微微皱着,目光幽深,嘴角也抿的紧紧的。
她知道她现在这副病急乱投医的德性,就像是个无理撒泼的无赖,更何况他明确表示对自己没兴趣,也不喜欢被女人缠,而且还有一个杜小芬在等着他,她这么说根本是自讨没趣,于是话锋一转:“我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不等薛澜肖开口,她又开始提条件:“薛澜肖,我记得当初的合同里规定了婚期三年,现在你要延长,我们要重新签一份合同。”
他扫她一眼,冷冷地应着:“可以。”
“条款要增加。”
“可以。”
“这次签了就不能再反悔。”
“当然。”
“离婚时的财产,我要加倍。”
车身剧烈地晃了一下,他猛地回过头来,似是难以置信,但很快又眯起了眼,道:“三百万人民币,公司百分之一点四的股票,外加一处房产,翻一倍就是六百万,百分之二点八的股票外加两处房产,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简单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我的情况你很清楚,我需要钱。”
“为了简凡?”
“是。”
她的坦诚倒真让他有些恼火,言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我们不过是假结婚,你又跟尊菩萨似的摸不得碰不得,我连床边都没沾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那么多钱?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刻意加重那个不字,她依旧是面不改色地回答:“反正我现在被你吃的死死的,你不答应,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你就当我从没提过吧。”
车里一下子没了声音,一个开车,一个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灯影,各怀心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简单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就听见钟宁惊慌委屈的声音:“简单,我和瀚辰在公安局里,你能不能来给我们做个保释?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简单脸色一变,追问道:“出了什么事?”
“你来了再说。”
*
简单和薛澜肖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发现钟宁和付瀚辰还有一个陌生人被关审讯室里,分别用手铐铐在椅背上。钟宁哭丧着脸,而付瀚辰却不知道哪里受了伤,脸上身上全是血。血液已经干涸,呈红黑色贴在身上,恐怖至极。
一名警察看见他们,走过来问:“你们找谁?”
“钟宁和付瀚辰。”
审讯室里的钟宁和付瀚辰应声抬起头来,眼里均是一亮。
简单望了他们一眼,问:“请问,他们犯了什么错?”
“涉嫌使用假币、当街斗殴。我们已经做完了笔录,有待了解情况,你们暂时可以把他们带走了,不过他们不能走的太远,还得随时过来配合我们调查。”
简单替他们办了保释手续,然后带他们离开。钟宁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不好意思地说:“简单,真是麻烦你了,我本想叫院长来的,可是……这种事情,她肯定不愿意出面,而且,她要是知道了,我们会被骂的很惨。”
简单极是无奈:“知道被骂,你们还敢打架?”
付瀚辰说:“是那个人先骗我们,我们才动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和钟宁去买水果,拿了一张一百块钱的给那个摊贩,他说没零钱,拿到别处去换钱,我和钟宁就在摊边等,谁知道他不一会儿回来说我们给的钱是假的。可我们低头一看,那钱根本就不是我们给他的那张。我们跟他理论,他就说我们俩使用假币,要报警,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这种事,简单是第一次听说,把钟宁和付瀚辰送回去之后,她仍是忿忿难平:“这种人太缺德了,如果都像他这样,以后还怎么买东西?难不成花钱的时候要先把纸钞的号码背下来?”
薛澜肖不置可否,却说:“你跟这他们很熟?”
简单点点头:“是啊,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
“以后少跟他们接触。”
简单竖了竖耳朵,厉声厉气地问:“为什么?”
他看她一眼:“你跟他们不一路,划清点界限,对你有好处。”
“我们都是孤儿,都是苦孩子,怎么不一路?薛总这么说,无非是觉得跟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扯上关系丢了薛家的面子吧?”
薛澜肖并不否认:“我嫌这嫌那的,不是也娶了你?”
闻言,简单不由哧声一笑,道:“如果我没记错,您当初娶我只是为了应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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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聪明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8 本章字数:4520
两个人到底是不欢而散。回到家,季婉枫已经不在客厅了,简单直接上楼,薛澜肖也跟着回到书房去。
简单换了衣服,洗了澡,不等头发干透就躺到床上。由于喝了酒,她很快就有了困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她伸出手在枕头旁边摸了半天才算摸到手机,解了屏幕锁放在耳边:“喂?哪位?”
“嫂子,是我,我就在门外呢,快起来开门!”
简单睁开眼,愣了几秒,忽然想到是澜芝的声音,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开门。
“嫂子!”她忽然蹦进来,一张脸瞬间放大。
“你怎么来了?你哥不是让你禁闭反醒吗?”
澜芝吐了吐舌头:“我傻呀,他都出国了,我还傻乎乎地闷在房间里?”
简单有些意外:“他出国了?”
“对呀。管家告诉我的,说他要去好几天呢。”
他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简单关上门,干脆又爬到床上去,澜芝一见,赶紧说:“嫂子,你别睡啊?我找你有事呢!”
“什么事?”她眨了眨眼,问,“又想拉着我去搞慈善?”
澜芝只好老实承认:“嫂子,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替你着急呀。”
“所以你知道你哥要去做慈善,就把我也骗去?”
“我……我……”
简单看着她一副急窘的样子,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其实澜芝就是个小孩子,仗着青春年少,尽情地绽放热情与奔放。她爱闯祸,也爱管闲事,薛澜肖怕她受委屈,所以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可是他的那种近于霸道的方式却让澜芝起了很大的抵触情绪,但他浑然不觉,反倒管的越发严厉了,以至于澜芝一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上一次,澜芝虽然是恣意妄为,但她确确实实是为了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嫂子。简单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澜芝,我知道你是替**心,可是我和你哥的事,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反正我不管,我就认定你是我嫂子。那个杜小芬我不喜欢,我也不希望我哥和她搅在一起。”
简单见她提起杜小芬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只觉得头痛。那个杜小芬还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她就已经这样了,如果知道她和薛澜肖的事,必定会恨死她的。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结,立即转移话题:“澜芝,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买一架钢琴,想让嫂子你陪我去看看。”
“我也不太懂。”简单斜眼瞟着洋澜芝的眼色,故意拉长了声音说,“不过,陪你去看看倒是可以。”
澜芝一听,立即喜上眉梢:“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
简单收拾好自己,拿了个包就和澜芝出门了,到了院子里,于岭飞突然从车上跳下来,绕过去替她们开车门。
薛澜芝故意不看他,只是没好气儿地吩咐:“叫老赵来,我们不坐你的车。”
于岭飞面无表情地说:“总裁吩咐过,禁止小姐出门,如果有夫人同行的话……也必须由我护送。”
他说的前半句,简单倒还能理解,因为澜芝还在思过期,薛澜肖必然不会让她随意行动。但听了后半句,她突然恼火起来:“薛澜肖是什么意思?”
于岭飞依旧面色不改:“夫人有疑问可以给总裁打电话,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上飞机。”
“打就打!”
简单忿忿地拿出手机,三下两下拨通一串号码,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阵语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受,请您稍后再拨……
电话没能接通,简单只好把手机收回去。澜芝有些悻然,赌气地说:“嫂子,咱们回去。”
回到客厅,澜芝便气鼓鼓地往沙发上一坐,闷头哀号,而简单也觉得极不舒服。
管家见她们回来,有些奇怪:“你们怎么回来了?”
澜芝说:“还不是我哥,派个跟班的在外头,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兴致都没了,烦!”
简单知道澜芝嫌弃于岭飞是薛澜肖的心腹,但听于岭飞的意思是薛澜肖有过特别交待,如果澜芝一个人,就不能出门,如果是她陪澜芝一起出去,也必须在于岭飞的陪同下。
这样的待遇完全等同于软禁,而她,也在被软禁的范围内。
她做了什么,竟然让薛澜肖这般防备?她不是都跟他说清楚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她跟他是契约合作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除了履行合约上的各项条款以外,她根本没有义务要受限于他,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半分信任,他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忿忿之余,她斜眼瞟瞟澜芝,发现她正垂着头,一副失望的模样,不由心念一动,于是凑到她的耳朵边去,小声说了几句,说的澜芝眉开眼笑:“嫂子,原本我以为我就够叫我哥费神的了,没想到,你若是调皮起来更得叫我哥头疼。”
简单不置可否,笑说:“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呀,当然去!”
简单和澜芝拿好东西出门,上了于岭飞的车,就板着脸吩咐道:“把我们送到步行街上去,我和澜芝要买些东西。”
于岭飞听命地关上车门,坐到副驾上,发动汽车。
汽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快速急驰。车里很安静,仿佛是因为之间在别墅门口点燃的火药味犹未消散一般,澜芝一直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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