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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已亭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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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曼,你。。。你听我说,好不好?”萧昔宇见吕曼这样子,心疼得不知该怎么劝她,只好紧紧地拥住她,任由她的拳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捶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天气终于放晴了,祝大家也有个好心情哈。
、槐花
打了一会儿,吕曼也不再闹了;被昔宇这么结结实实的抱住;突然觉得心里踏实起来,好像直到现在才算踩到了坚实的土地。仰着脸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兴许是笑得太厉害了;竟笑出泪来。
萧昔宇见她一会儿闹一会儿笑,心里既无奈又纠结。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好啦,是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不料看到她眼里泪光闪闪;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吕曼;我。。。。。。”即使曾得过辩论大赛第一名;可昔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哎;只要是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他就开始词穷,一点都拿不出辩论时口若悬河的气势来。明知道自己伤了她的心,却不知该怎么安慰才能让她开心起来。只好轻柔地抚着她的脊背,千言万语化作指尖的温柔。
亭亭看到他俩和好,不由地欣慰起来。正准备离开,却在扭头的瞬间看到萧昔雪那张煞白的面容,映着漆黑的夜色,格外地渗人。
“昔雪,你。。。没事吧。”真是多此一举的一句话,亭亭还没说完心里就后悔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说。
“呵呵。。。。。。”明艳鲜红的娇唇轻启,发出冷冽的笑声。萧昔雪抬头望向她,眸底一片荒凉,“亭亭,你现在是不是特开心,我这个曾经夺你所爱的人如今也尝到了心字成灰的滋味。”
“昔雪,这不怪你,是我当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其实那时你们的恋爱环节疑点重重,只是我从没想到你们竟是假装的。”
“你知道吗?我每次做梦都会梦到昔宇他对我说,他真正喜欢的人是我,他和吕曼在一起只是演戏,他们并不相爱。可等我满心欢喜的醒过来时,却发现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妄想,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看着她那颓废绝望的神色,亭亭心里忍不住叹息,安慰道,“昔雪,你一直都那么优秀。一定会有很多出色的成功人士喜欢你,追求你的。总会遇见一个不离不弃,与你相伴,疼惜你爱护你的人,他虽然不是萧昔宇,但他一定存在,只是你还没遇见而已。”
萧昔雪只是微笑,并不言语,追求她的人有很多,只是在她心里都不如昔宇。也许是因为有着同源的血脉,她对萧昔宇总是有着一种近乎疯狂地眷恋。
萧昔宇于她来说,便是拯救她的神邸,不管发生什么事昔宇都会陪着自己,不会离开自己,不会背叛自己。大概是从小都在受他的保护和照顾,他伴着她的时间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多,甚至远远多过了他的父母。所以她便像认了母亲的小鸡,时刻跟在老母鸡的身边。
只是萧昔宇也会恋爱,也会有女朋友。他会把剩余时间分给吕曼,而不再只伴她一个人;他会和吕曼亲昵,而不再只亲近她一个人;他会对吕曼微笑,眼眸中有她从未见过的光亮。。。。。。他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不再是萧昔雪的萧昔宇了。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其实情侣吵架时和好也很容易。只要没有什么原则上的错误,一个温暖的拥抱,一声轻柔的道歉,一个深情的拥吻都会立马化干戈为玉帛。就像吕曼和昔宇刚刚还闹得不可开交,可这会儿俩人已经和好了。
望着远处那俩个依偎的身影走了过来,昔雪垂下了眼眸,方才那凄楚的神色转眼间就消散开来,顿时一派清明,波澜不惊。
不知昔宇说了什么,亭亭看到吕曼勾了勾嘴角,一脸恋爱中的甜蜜。心里刚刚宽慰一些,可想到昔雪那假装坚强的模样,又不由地沉重起来。
远处不知道是谁在放阿桑的《一直很安静》,大抵是因为离得较远,所以传过来时,只能依稀听见断断续续的音律,不过高氵朝的那几句却分外清晰地飘荡在这微凉的夜色中: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吕曼还是和昔宇他们一起离开了,盯着这三个人的背影,亭亭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连早已站在她身后的某人都没发现。
回过头后,猛然看到近在咫尺的哲然,亭亭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吐吐舌头,“哲然,你吓死人不偿命啊!”
“我早就过来了,可看你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别人的三角恋,所以才没敢打扰。丫头,”哲然眸光闪了闪,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你这么喜欢三角恋,要不明天我把那个追我的小学妹叫过来,你也能好好体验一下。嗯?”
亭亭觉得他说话的语调真是无耻得欠扁,俩只手一下子握成了拳头,朝他挥了过去。可还没打到他,就听到他那憋不住的笑声。
趁着亭亭愣神的片刻,哲然便用手抓过她挥舞着的小拳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喂,丫头,是不是吃味啦!”明明该是疑问句,却被他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亭亭心里一阵憋屈,想打他几下,可是手却被他捉住,就朝哲然的鼻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瞧着哲然鼻尖上那浅浅的牙印,她心里竟莫名的柔软起来。小拳头也慢慢舒展开来,指尖顺着他的指缝相嵌,顿时十指相握紧扣,牢固得就像再也分不开来。爱情…在指缝间承诺,指缝…在爱情下交缠。
哲然佯怒道,“坏丫头,你咬了我一口,我要还回去才公平。”说着便朝她的鼻尖咬去。
这时却响起一阵故意的咳嗽声,俩人顿时一惊,便瞬间分开。顾爸爸一脸尴尬地走了过来,“你们俩,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啊?可是现在还不算很晚呐。对了,爸,你怎么出来了?”亭亭的脸早就红了一片,哲然觉得她就像一个被家长逮到的犯错误的小学生,不知所措又无所畏惧。
“今晚上喝高了,想出来透透风。你这孩子,别想转移话题,快点回去睡觉,今天郑教授都把电话打到家里了,明天你可不准再偷懒了,赶紧去实验室吧。”
“哎,爸,你没看到最近的新闻么?医学院里真的好不安全,前些天某个研究生就是因为喝了寝室饮水机里的一杯水,结果就被毒死了。我们实验室里可是有神经毒性的剧毒药品呢。老爸,你就这么不在乎你女儿嘛!”
“哼,你别打岔,我早就知道这事了。甭给我找借口,我还不信你去趟实验室就会被人给毒死。”顾峰眼眸一转,锐利的眼光便像刀子一般飞扫过来,刀刀直中亭亭,她的小心肝忍不住簌簌发抖,连忙告退撤离,走之前还怜悯地瞧了哲然一眼,偷偷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哲然忍不住想笑,不过因为顾伯父在场,还是把笑意憋了下去。顾伯父倒是也没怎么为难他,兀自走到那棵老槐树下的石椅上,拍了拍身旁空着的石凳让哲然坐下来。紫色的槐花散着幽幽的香气,一点点地散开几分怀旧的滋味。
“哲然,你也不要拘束,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自己年轻时的故事。现在年岁大了,喝了酒,忍不住想跟人唠唠嗑,絮叨絮叨。”顾峰勾起了嘴角,眼神好像落在很遥远的地方。
“我很喜欢槐树,尤其是那些开着紫色槐花的。我和思雅的初遇就是在一棵开着紫槐花的老树下。可能她早就不记得了,那时她还很小,大约七八岁左右。我当时已经十七岁了,就站在那棵树的后面,看她和一些小女孩一起跳皮筋,她跳得特别好。。。嗯。。。就像是一个灵动的小精灵。”顿了顿,他的眼眸里竟亮晶晶地闪着光。哲然暗道,原来顾伯父这样刚强的汉子竟是个如此痴情的人。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女娃,一时间竟看呆了,却不料她被皮筋绊倒了,脚趾甲盖也被绊断。我看到那双雪白干净的小脚上血流不止,竟比自己流血还要疼得慌。忙跑过去用手帕给她包扎好,问了她家的住址,把她给背到家里。”哲然看到顾伯父不停地摸着头发,一时间竟觉得他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小顽童。
“后来没多久,我便去内蒙古做知青了。可说来奇怪,我的心里就一直都有那个小小的身影。这让我一度担心极了,以为自己是个恋童癖。只是对别的小女孩却从未有过那种深深的感情,我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会感到所有的情感都一下子找到了出口,可以一涌而出。”顾峰的脸色微红,竟透着丝难见的羞涩。
“十年后,我回来参军了,可心魔却一直叫嚣着,要我去找那个女孩儿。思雅那时已经长大了,也恋爱了,美得像紫槐花一样。可后来不知怎地,她和那个男孩在分手了。。。。。。当时那件事闹得还挺大,一些不明事理的人都对思雅指指点点,然后我就不道德地趁虚而入,娶了思雅,可直到现在我也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榜单,我拼啦,今天二更哈,求收藏,求包养。。。
、同居
俩个人一直聊到深夜,但大都是顾峰一个人在说;哲然只是随声附和几句。顾峰从内蒙古的大草原说到部队里的生活;又说到和哲然的父亲振东在大院里玩耍的趣事。
“你爸小时候,和萧兴阳关系最好;这俩个皮孩子被戏称为我们大院里的黑白双煞;他俩一凑在一起,就尽干坏事。捅马蜂窝;往别家窗户里扔砖头,剪小姑娘的辫子;哈哈;那时我们院的孩子可都被他俩欺负。大概因为我年长个七八岁;平时又总是一脸严肃;他俩一看见我就躲得远远地。”
哲然已经好久没听人说过父亲的事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十多年过去了,恐怕在好多人眼里,父亲的模样早已模糊。真没想到顾伯父还能记那么清,心里顿然涌上一阵温热的暖流,感动着肺腑。
“那次我看到你爸顶着满脸的包躲在大院的林子里,问他怎么了,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说是被马蜂踅了,回去怕你奶奶骂他,只好站在外面,想等包消下去后再回家。可那马蜂蜇的包哪会这么容易就下去!我把他带回家,给他抹了些消炎的膏药,本想劝他以后别再乱捣鼓了,可没想到你爸这小鬼竟想把我拉进他们俩人的小团伙里,还说,捅马蜂窝是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顾峰说到这儿,顿了顿,和哲然对视一下,俩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亏我小时候捣乱,老爸还义正言辞地教训我呢。”都说纪念亲人的最好办法便是笑着回忆他,如今哲然才算是真正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俩人虽然相隔三十多岁,但似乎有着说不出的默契,一夜的促膝长谈让他们不由地结成了忘年交。以至于第二天亭亭看到她老爸拍着哲然的肩膀,笑得一脸和气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究竟是怎么啦,老爸突然从罗刹变成了弥勒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嘛!除了对老妈笑得灿烂外,他可总是板着那张扑克脸,连对自己都从没这么和善过。
更让亭亭大吃一惊的是,早饭时,老爸居然提出要让自己搬到哲然那边住,“你们年纪也都那么大了,也该早点为结婚做些准备。先住在一起,磨合磨合也好。”
顾妈妈立马不愿意了,虽说亭亭在家时,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可要是她离开了一俩天,自己又会忍不住想她想得着急。“老顾,亭亭还小着呐,在家多留几年呗。反正哲然也跑不了。”
亭亭听了老妈最后一句话,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喷出去。一阵汗颜,您老人家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偷偷地瞥了眼哲然,他竟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还郑重其事地点着头。
亭亭顿时觉得今天这饭真没法吃下去了,她都快被头顶那滚滚天雷给霹焦了。老爸老妈,一个个都为老不尊,一个忙着嫁女儿,一个忙着编排未来的女婿。喔,哲然还左右逢源地坐在那儿,谁来拯救一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自己?
“恩恩,思雅说得也有道理。亭亭,你怎么看?”顾峰向来为老婆大人的马首是瞻,便把皮球踢给了亭亭。
一时间三双目光炯炯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亭亭。亭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恨不得自己的身边坐着李元芳,那样她也可以来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呃,我还是。。。。。。搬走吧,”亭亭咳了一声,毕竟家里的这俩个老人这么八卦,以后每天回家肯定都会问自己和哲然的进展状况,想想都觉得头疼。
不过瞧见老妈眨巴着楚楚动人的丹凤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亭亭便装腔作势地安慰一下她老人家,“妈,我保证以后每个周日都回家。” 顾妈妈不答话,依旧眨巴眨巴眼。
“妈,其实我搬走是因为哲然那里离学校比较近,我就不用再住寝室了。要不我周六也回来!”亭亭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妈妈。
却不想顾妈妈突然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傻孩子,还真以为老妈舍不得你啊!我就知道你从小就爱跟我对着干,所以才留你呐,这样才能把你赶走呢。你走了,我正好清静清静呢。也别回来这么勤,我跟老顾被你聒噪了大半辈子,现在总算能安生喽。”
亭亭仰着头,做欲哭无泪状。小心肝哇凉哇凉的,老爸老妈还真是不道德,这么急着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终于在众愿所归下,亭亭搬到哲然的家里。也没带多少东西,只是拿了些夏天穿的衣服和鞋子,还有一大摞专业课的书,刚刚能在车里放下。瞧着后备厢被一本本厚得要命的医学书籍堆得满满当当,哲然忍不住一阵惊讶,“丫头,你那么多书,看得完吗?”
“当然得好好看啦,我可是医学生呢,要是学艺不精,一不小心就会从白衣天使变成白衣杀手的。”
忍不住伸手揉乱那一头柔软的短发,哲然知道这丫头的性子最是倔,一旦想做某件事,就一定要把它做好。相信她以后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医生。“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能把天使给接回家。是吧,天使?”却不想天使撅着小嘴,变了脸色。
“喂,苏哲然,你是不是有意的啊?”亭亭蓦地想到了什么,便瞬间明白了今天早上一切不正常的根源。原来哲然这家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男,扭头瞧了瞧他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就不由地气结。
“哼,你说你家的住址离我们学校只隔了一条街,到底有什么蓄意?还不是早就打定了让我住进去。”亭亭说到这儿,心里却不由地暖洋洋的,刚才的几分恼怒早就散去了一大半。
“嗯,我承认。不过最初是我想着住的近了,就能感觉到你的气息,还能偷偷地去学校看你。昨天,我也的确给顾伯父提了一下。我们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嘛,最近医学院不是出事么?”哲然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个傻丫头,现在才发现被下了套。不过还不是得乖乖地跟着他回去。
晚上哲然回去时,想带着亭亭出去吃一顿。他已经订好了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还让人在那儿准备了一套浪漫的烛光晚餐。
这一天他俩都挺累,早上收拾东西时可真够折腾人的,尤其是亭亭的那一大摞书,重的够呛。他在搬书时猛然生出想让她以后待在家里,做个全职太太的想法,明知道亭亭肯定不会同意过这种米虫的生活,可要是她做了妈妈的话,她那么喜欢孩子,说不定就会答应下来。
却不想看到她垂头丧气地蹲在厨房里,一手还拿着刷子,不停地刷着什么。
哲然走过去,便瞧见那只双立人的不锈钢锅锅底下黑乎乎地一片,那丫头正用刷子使劲地刷着,也不知道带上塑胶手套,小手就这样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哎,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心疼地把那双已经泡皱的小手拉了出来,放到水龙头下用清水一遍遍地冲着,“傻丫头,以后厨房被列为你的禁区了,不许讨价还价。”
亭亭低下头,垮着一张小脸,“哲然,对不起啊。我本来想给你煮粥的,可没想到煮着煮着就糊了,还刷都刷不掉,我刷了好久了。。。”
“丫头,我劝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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