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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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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画之所以走那么快,还因为她不小心瞥见了楚琉儿宫殿墙壁上的画像,画上的男子手持金色大弓,俊逸出尘的骑在一匹枣红马上,剑眉英挺,神龙活现,风度翩翩,冷酷潇洒,他双眼凌厉,充满霸气的凝视着前方。
那张画最动人的地方是他的满头银发,唇若朱丹,鲜红似血,发如白墨,尽管是一头银丝,仍是那么的吸引人,骨子间透出股冷漠冷峻之气,好似谪仙。
吃饭的时候,楚若儿总是往砂画怀里蹭,埋着头不理楚夏,楚夏眸间闪过一丝悲凉,定定的看着她,没有恼怒,没有悲伤,只有浅浅的落寞。
“若儿要吃什么?爹爹给你盛。”楚夏温和的望向楚若儿。
若儿只是慌忙的摇了摇头,像是看见冤魂似的望着楚夏,随即跑到另一边,自己兀自鼓捣着晶莹白瓷碗里的菜,边上的嬷嬷见状,急忙过来帮她。
楚夏轻叹了一声,始终不是自己的女儿,怪不得越来越生疏,拥有她的人又怎么样,照样得不到她的心。
这时,一声娇喝声从花园处就传到楚王殿,“小蛋,我的乖皇孙,奶妈来看你了。”
原来是秦王后来了,她今日身着一袭大红色锦袍,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云髻,虽然年纪已逾四十,却只比五年前老了一点,更显成熟和丰腴,一张涂满脂粉的脸却也显得十分艳丽,她扭着步子,夸张的一下子就抱住楚小蛋。
“母后。”楚夏和砂画一齐起身,恭敬的向她行礼。
秦王后和善的看了楚夏一眼,却给了砂画一个冷眼,朗声说道,“云若,我准备在三日之后替你选妃,这后宫也该充裕充裕了,这么多年了,就只有小蛋跟若儿,将来怎么继续东陵大统,你父皇的基业都要毁于这一旦啊!”
秦王后恨恨的睨了砂画一眼,心里早就对她不满了,这么多年来霸占着他儿子不放,一女独享楚夏一个,受尽万千恩宠,如果说她多生几个皇子倒没什么,可是五年了,就生了对龙凤胎,再也无所出,这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楚夏脸色微拂,沉声说道,“母后,我不纳妃,你给我取消掉。”
“这些年你已经取消多少次纳妃典礼了?有多少韶华佳人等在宫外想入这宫门,想为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你都一一拒绝,你都快三十岁了,倘若楚氏就只有小蛋一条血脉,将来万一出了什么事,东陵怎么办?你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皇和列祖列宗?”秦王后厉声道,这一次,她已经准备好了以死明志,楚夏不纳妃,她就闹自杀。
楚夏眉头紧拧,正欲说话,却被砂画一手拉下,她脸上没了笑容,只有淡然,“母后,你继续安纳妃大典,我同意。”
楚夏始终是皇上,如果永远只有一个皇子,一条血脉,将来有很多事都说不定,这对稳固楚家地位极为不利,她懂秦王后的心情。
“我不答应,沁儿,你怎么这样?”楚夏生气了,皱着眉,像个小孩子般望向砂画,他都没有说要纳妃,她就同意了,这不是让母后更加有借口为他选妃。
“既然王后同意了,那三日后你也来吧,也帮你夫君看看,什么样的女子适合他,是官家小姐,还是臣相之女,是韶华美人,还是清纯碧玉。虽然小蛋和若儿长得不太像你,不过哀家一直都很珍爱她们,你也是看到的,你该为哀家想一下了吧?”秦王后冷哼一声,放下楚小蛋,扭着臀就往外走,如果不是为了叫楚夏立妃,她才不会踏进这楚王殿一步。
如果她想见楚小蛋,都是派人去她他宣来,她不喜欢楚若儿,因为她太像砂画,她不喜欢砂画那样子,瘦得可怜,安静的时候看起怪令她不舒服,而且她婚前就怀了楚夏的孩子,成亲不到五月就产下龙凤胎,这件事一直如哽刺喉般陷在秦王后脑海里。
每每想起,她就气愤,砂画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什么后台,竟然能被楚夏宠爱五年,偏偏她又拿她没办法,而且她生的儿女根本不像楚夏,这点最让她生气。
美妇冷哼一声,率领大批宫女退出楚王殿。
砂画派宫女把楚小蛋和楚若儿抱走后,静静的望着楚夏,这么多年来,她没有让他享受到丈夫应该有的东西,总是他为她着想,现在也是时候为他着想了。
“夏,你听母后的,纳几名妃子,为楚室一脉开枝散叶,好吗?”砂画一向知道楚夏洁身自好,即使她给不了他那些东西,他也不会去乱找女人发泄。
楚夏不可置信的望向她,“你不是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为什么现在又劝我纳妃?你别听那些什么像不像的谣言,不像不代表不是我的儿女。”
“我知道,可是,我给不了你什么,只想为你做点事。”砂画诚声说道。
试问,世间的女子,有哪个是心甘情愿看着丈夫纳妾的,有哪个甘愿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尤其是像楚夏这种人中之龙,可惜,错就错在他是东陵大帝,要担负起传宗接代,保卫国家的重任,她不能这么自私,纵然她爱他胜过爱自己。
“我不需要,如果你真的为我好,请你忘了他。”楚夏冷然说完,转身朝殿外走去,这是他们五年来第一次口头不愉快。
楚夏知道,她虽然和他在一起,可是心智的十分之三却是想着南风瑾的,每每看她蹲坐在花园里发呆,他的心就一阵刺痛,看来,什么忘情水,什么璎红酒,都没用,她还是忘不了他。
两人五年来没有圆过房,其实双双内心都知道,她们并不像表面这么和谐,每当夜晚楚夏隐忍睡在她身旁,转身背向她时,她就知道,他开始变了,他受不了了。
她能理解,试问下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做到楚夏这样痴心,夫妻之间没有爱欲的日子,究竟能维持多久?这种渐渐貌合神离的爱情,究竟能不能一生一世。
砂画不敢想象,她害怕他冰冷的背在夜晚对着她,第二天却像没事人一样微笑着望向她,她怕这种内心的隔阂和矛盾总有一天会爆发,这天,真的到来了。
三天三夜,楚夏没有回楚王殿,而是一个人在和宗殿批改奏章,这次两人冷战,仿佛经历千万年般,仿佛两人内心的闷气终于得到爆发。
是的,他受不了了,这种清心寡欲的日子,看得到却得不到的日子,他应该是厌了吧。
砂画一人耐心的坐在楚王殿里,点一盏清灯,握着书卷细细看书。现在的她已经身为楚国王后,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可是有时候在书里读到那些夫妻之间的亲密举动时,她的心就会陡然一震。
她和楚夏也试过,可是无济于事,她就是怕那件事,一被楚夏触碰就全身颤抖,十分害怕。
三天后
一听到皇宫要为皇上选妃,各家小姐纷纷报名,全部聚集在承章殿,个个打扮妖艳,貌美若天仙,纷纷争奇斗妍的站在大殿中央,约莫的两百名女子之多。
砂画坐在秦王后身侧,身穿一身大红色凤袍,头戴金冠,额前一条金黄色的流苏璎珞衬得她十分高贵,她的头发有一部分柔顺的披散在脑后,唇若含丹,倾国倾城,淡淡宁静的坐在大殿上方,看着殿下女子们献艺献策。
承章殿金碧辉煌,豪华奢侈,殿内到处雕龙画柱,一条条喷勃金龙活灵活现的被雕刻在中央的大柱上,大殿中央有一鼎青铜宝鼎,长约三丈宽,高约两丈,巨大无比,青铜器上方是一座皇帝神像,那是东陵建国皇帝楚萧的神像,样子英明神武,公正不阿,每当大臣上朝时,他都会凌厉的扫视着众人,让人不寒而栗,使整座承章殿熠熠生威。
殿内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台下的女子在看到砂画的那一刻,纷纷有些自惭行愧的缩回目光,大家都以为她不像外面传言那么出众,不然为什么皇帝还要同意选妃呢?
没想到得见她真人,才知道她虽已二十五岁,却仍像十八岁的女孩般清丽动人,倾国倾城,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仍是那般娇小聪慧,眼神凌厉,冰冷魄人。
大家都以为砂画是想给她们个下马威,所以才一脸冰冷的样子,只是她们不知道,砂画除了对楚夏和儿女温和之外,对别人都是一脸冰霜,冷漠得紧。
砂画也没怎么看她们,随便扫了一下众人,最终由秦王后选定十个女孩,有的封为妃,有的封为嫔,有的封为美人,地位等级均不一样,最后,她借口身体不适,冷然退出承章殿。
这晚,楚夏终没有再与她呕气,终是带着淡淡的温和回了楚王殿,却被砂画拒之门外,他冷冷的铁青着脸,吩咐公公开门。
一打开大门,就看到砂画冷漠的坐在里面,手里拿了本书卷,看见他理也不理,兀自做自己的,楚夏生气,快速走到她面前,“你当真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不这样,又如何呢?”砂画头抬也不抬,故意冷声道,其实她的心,早就在滴血了,谁会愿意最爱的男人宠幸别的女人,可是他是皇帝,不是一般人。
楚夏沉声道,“你不爱我?还是怕我忍受不了情欲之苦,所以把我推给她们?我告诉你,我从来就不喜那些事,我爱的是你的人,你能不能带给我那方面的快乐和满足,这一点都不重要,你不要乱想,好吗?”
砂画早已感动得热泪盈眶,可她知道,楚夏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那方面的需要,她不能给他,别的女人可以给,她不是那种迂腐的女人,做皇帝的非要什么传宗接代才行。
她只是怕,再这样下去,她们之间的关系会更僵,表面的貌合神离终有一天会被打破,到时候不仅她痛苦,他更加痛苦。
她快速起身,就这样扑向楚夏的怀里,轻声呜咽道,“我爱你,才更怕失去你,可是全天下都看着你我,等着看我们的笑话,那些蕃王们都等着太子出事,然后好找机会造反。”
“放心吧,有我在呢!”楚夏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气,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推心置腹的谈过话了,平时总是伪装坚强,尽量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今日的选妃一事一出,倒把她俩的真心话逼了出来。
砂画泪眼婆娑,抬眼看着楚夏,轻声问道,“你……真的忍受得住这种清苦吗?”
楚夏轻轻点了点她小巧可爱的鼻子,温柔地呢喃道,“我一颗心满满的爱着你,根本不清苦,很甜蜜,不信你摸摸,它还是热的呢!”他把砂画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到自己炽热的心跳。
这夜,两人甜蜜的相拥而眠,只有满满的幸福,砂画睡得很香,很沉,因为他的胸膛很暖。
第二天一早,李印就来见楚夏,砂画陪伴在他身边,李印一身黑铁铠甲,肩上披着件藏青色披风,头戴羽林盔,双眼炯炯有神,年轻气盛,俊俏潇洒,英眉挺立,胆识过人。
“有什么事,说吧。”楚夏淡淡的声音响起,不愠不火,不屈意卑躬屈膝,也不摆帝王的架了。
李印拱手道,“回皇上,有玄机师父的下落了。”
“玄机师父?”砂画和楚夏同时惊叫道,太好了,终于有他的下落了,楚夏已经寻了他五年,至今没寻到半个身影,功夫不负苦心人,李印终于找到他了。
“他在哪里?”楚夏简洁的问道。
李印思索了一下,轻轻说道,“在北冥,也就是曾经的明夏,他在北冥皇宫,就是当年替南风瑾治病的谪仙男子,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那里,所以我们寻遍天下,都没有他的踪迹。”
“啪”的一声,楚夏重重的一掌劈向边上的紫檀木桌,他额头青筋暴现,又是南风瑾,从来不会这么激动的他,今天竟然如此盛怒,他大声咆哮,“玄机明明是我的师父,他去帮南风瑾究竟是为何?”
砂画赶紧拉住他有些气恼的身子,轻声安慰道,“夏,玄机师父帮人从来都是随缘,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李印也被楚夏这一掌吓到了,平日的楚夏就算有多生气,仍能够镇定自若,把持好自己,今天一反常态,这是怎么了,“皇上,我已经派出很多刺客前去北冥皇宫,可是去的……都死了,无一生还,北冥皇宫戒备森严,要想闯进去,很难。”
“还有呢?”楚夏冷哼一声,继续问李印。
李印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北冥邪皇这些年厉兵秣马,广泛培植杀手,他个性怪异,为人冷淡,除非我们出兵去要人,否则,他不会领咱们的情。”
“好,为了若儿,明日朕亲自带兵五十万,亲赴明夏要人。”楚夏冷声吩咐。
“什么?”这太突然了,李印不解的望着楚夏,“皇上,五十万已经是咱们军队的二分之一,如果全部带去明夏,万一有人偷袭都城,到时候我们远水救不了近火,恐防会出事。”
男子只是冷冷的摇了摇头,他作的决定,没人能更改,“沁儿,你准备一下,把小蛋和若儿都带上,我们亲赴明夏求医。”
他把求医二字说得卡卡作响,砂画没有劝他,只是摇了摇头,楚夏,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不镇定了。
你的坦然,你的镇定,你的温润都到哪里去了?
明夏皇城
明夏皇城热闹非凡,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整个街头被人海围得水泄不通,人声攒动,盛况空前,欢声雷动。
大街上商铺林立,各家小姐纷纷驾车出行,纨绔子弟们则往天香楼,飘香院涌去,这里又像五年前一样繁华异常,百姓安居乐业,他们天天都在谈论那个富有一生传奇,却又悲如哀歌的神话邪皇。
“听说再过几天,东陵的军队就到咱们北冥了,足足有五十万,大家说说会不会开战啊?”
“这个很难说,东陵和北冥表面形势和缓,实则暗潮涌动,早晚有一天,会打起来的。”
“我好像听说东陵大帝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求医的,为他五岁的公主求医,好像那公主是个哑巴,哎,可怜啊,才五岁就说不了话,真是造孽。”
“她有什么可怜的,再是个哑巴也是个公主,咱们老百姓永远是最可怜的。”
“如果真要打仗,咱们邪皇才不怕他,咱们邪皇英明神武,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是人上之人,人中之龙,貌胜潘安,丰姿卓绝,是咱们全北冥的偶像。”
“照我看,邪皇应该把明夏都城名字改掉,改为北冥,忘记掉的,换来新的嘛。”
“这是说改就能改的吗?真是的,你又不是邪皇,怎么懂他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百姓纷纷议论,对南风瑾都是一片仰慕之情,那些小家碧玉,抑或大家闺秀,个个都十分仰慕南风瑾,都想进宫做他的妃子。
岂料天地之间,最优秀的三个男子,就有两个是专情之人。一是东陵大帝楚夏,五年只娶一个妻子,不纳妃嫔,独宠一后。二是北冥邪皇南风瑾,五年只等曾经离家出走的妻子,直到继位为皇帝,都没有变心,仍是记挂着她。
时不时,他还会回将军府故地重游,思念佳人,将军府每日灯火通明,庭院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种满了各种奇特的花儿,将军府外面永远都是成排的梧桐树,街道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清爽舒适。
第三位则是西塘大王烈如婵,他一生穷兵黩武,苦练兵法,天天奋力操练军队,后宫妃嫔无数,却没有一个能得他独宠,他视女人如草芥,只对武力和权力地位感兴趣,这个野心勃勃的皇帝,几乎没有人想提起他。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又怎么能得到别人的尊敬和崇拜呢?
清冷萧瑟的大殿上,一队铁骑正在长廊上狂奔,路过的宫女太监均惊倒一片,纷纷闪躲在两旁,长廊两旁的巨大红柱上绣得有龙飞凤舞的金龙,磅礴大气,尊贵无比。
男子一头银皮,冷冷的骑在赤焰上,雄姿英发,龙骧虎步的走往鸢尾宫驶去,男子气宇轩昂,虽是满头银发,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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