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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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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诗棋收拾好落寞,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墨二,查探清楚了吗?”
“启禀大人,据暗卫所言,乃是大小姐主动要求搬走,还有。。。”墨二停顿下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还有什么?”墨诗棋追问。
“大小姐的脸受了伤。”墨二回答道!
“什么?”墨诗棋转过身来面对墨二,语气急切,“怎么回事?严重吗?”
“这。。。”墨二有些犹豫。
“说!”
“是那日家法所致,伤势严重,恐。。。容颜难覆。”
“什么?”墨诗棋身形不稳,半退了一步,语气瞬间苍老了不少,“我只道尽一下父亲管教的责任,却没想到害她至此。”
月光映着这土壤,还残留着花香,人都不在了,还留着这些死物,又有什么用呢?
翌日,天刚蒙蒙亮,朦朦胧胧中,一只说不上富贵,也说不上简陋的马车,绕过碧落城门,朝碧落城外的西山而去。
西山,地处碧落极阴之地,适合作为墓地。风水好,可耀后世,护国邦,故乃大洛皇陵所在。
而本朝第一个入葬皇陵的,既不是易玄德生母长孙静慈太妃,也不是先太后南宫玲珑,更不是早夭的嘉靖公主,而是大洛历史上第一位位同皇后的贵妃——锦贵妃水锦。
水锦死于产后不久,身子虚弱受了风寒,便早早的去了。易玄德悲恸至守灵七天七夜,追封水锦为锦娴夫人,位同皇后。
一早的马车,竟然也是正好驶向这锦娴夫人的陵寝。一路上关卡严格,更有重重御林军守卫,硬闯软磨都进不得,而这辆马车,竟然是意料之外的畅通无阻。
马车停下,只见一身着绣丝金龙的锦袍男子,冠束白色绸带,腰系透色玉石缠带,足着金色绣龙靴。
龙,皇室的象征,天子的象征,是易玄德吗?
不是,身为大洛天子的易玄德,居于碧落城中,怎会从城外出现?
“小锦,我来了。”
凌晨的风带着几分冻骨之意,那锦衣男子身后的白衣男子举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主上,山间寒重,小心身子!”
话音刚落,锦衣男子就咳嗽起来,咳嗽声在林间回想,好半会儿锦衣男子才缓过气来,脸色过于苍白,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眉若墨画,似在白纸上浓墨重彩的两笔。他推开那件披风,似小孩般赌气的说道,“小锦都在这儿冻了十多年,朕只不过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那白衣男子只有无奈的退下,跟从主子也十余年了,他一直不明白主上对一个有夫之妇惦记多年到底是为什么,甚至为了这个女子染上喘症,更何况这名女子,还是大洛的皇贵妃,洛帝亲封的锦娴夫人。
锦衣男子靠着墓碑坐了下来,“追曲,把食盒拿过来。”
“是。”
不一会儿,追曲就将一直从南汉暖到北洛的食盒恭敬的递给锦衣男子,那男子将食盒中的食物一样样摆在墓前,嘴里嘀咕着,“小锦,这是水云豆腐糕,你最爱吃的;还有青桑低绿枝、绿草如碧丝;还有木然居的水榭鸳鸯,我特地找到十几年前那位大厨做的,那师傅眼睛都快看不清了,听说是做给你吃,立刻眼跟明镜一般的下刀快又准,你说你怎么讨人喜欢,干嘛要离开呢?”男子嘴里还有几分埋怨的意思。
忽然男子的双肩抖动,啜泣起来,“小锦,是溟儿不对,溟儿不该让你离开,溟儿错了!”三十左右的男子就这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脸靠到墓碑上,嘴里念叨着,“小锦,你的脸怎么这么冰?是不是生溟儿的气了,溟儿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
一个时辰,就在这抽抽涕涕中度过了,追曲虽不是第一次见主上如此,眼眶却也红红的。他没见过主上口中的“小锦”,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个绝代无双的人儿,才能让两国国君为她如此,即使佳人已逝十多年,依旧难抹佳人在心头的那抹倩影。
爱,本就是牵扯一生的奇妙东西。
锦衣男子早已经不是刚才那副可怜的模样,此刻他负手而立,任清风刮起冠带,眼神望着墓碑,久久不移。白玉般的皮肤,俊秀的脸庞,如泼墨画中走出的画中仙,即使已经过了说美的年纪,如今年近四十的水溟,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因为患有喘疾十多年的缘故,肤色白希得不似寻常人。
远远的官道上,遥遥的可见另一驾马车的接近,不似水溟所乘般低调,车身刻着的龙形,表明着这人同样不同常人的身份。
马车上下来以黄衣男子,金黄色的发冠,在这尚无太子的北洛,还有谁有如此身份佩戴呢?
“洛皇,距上次易水一别,也有三年了。”水溟早已换上了那属于皇者的霸气与威严,眉宇之间,不止俊朗神清。
“汉帝,别来无恙。”易玄德矫健的步子走到墓前,给水溟打了招呼,立刻从随从那里接过香烛,给躺在这里多年的水锦上香。
“今ri你我并未国事,与常人一道称呼对方姓名可好?”易玄德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把主导权交到对方的手里。
“玄德兄!”水溟笑道,似那清风拂过水面,多年以来,水溟在易玄德的眼中,似乎就没变过样。
“水溟兄!”按年龄来说,易玄德比水溟虚长五岁,应称呼水溟为帝,但因水溟一国之君的身份,却是不妥。
两人并肩而行,心有灵犀的不打算把谈事搬到水锦墓前谈,弃车步行,边走边聊。
“水滴形状的玉石?”易玄德疑惑了,不过小小一颗玉石,怎会劳动南汉之君前往北洛皇城寻找?
“实不相瞒,这玉石乃是敝国一重要信物,遗失多年,近闻此物出现在贵国碧落城,特此前来寻找。”水溟解释道,当然,水溟不可能给易玄德解释这玉石的真正意义,若不是凭借隐藏在碧落的势力依旧遍寻不得,他也不会冒险求助洛皇。
“不知水溟兄有何线索?”易玄德问道。这拜托人找东西,总得说说具体情况吧!
“真是失礼!”水溟尴尬的笑道,“实因此事紧急,鄙人的手下不知深浅在碧落城寻找,打听到此物曾在贵国丞相府出现。考虑到两国之谊,在下亲往碧落赔罪!”说完,水溟便半倾身子表示歉意。
对于水溟派了手下到自己的地盘寻找东西,说没有不满是不可能的,但对方这番说辞,他又怎好当面生气呢?而这话一出,他若是不帮忙,倒是显得小气了。
强忍着不悦,易玄德含笑扶起水溟,“水溟兄严重了!这丞相府便是墨府,今夜朕在宫中设宴为水溟兄接风洗尘,便请来墨家人相陪,说来也巧,这墨丞相,很快便是朕的亲家了!”
“那还真是要恭喜玄德兄,在下没带什么贺礼,只有些薄礼,还请玄德兄笑纳!”
“客气客气!”
087 墨芷岚,从此时此刻起,你便是墨子若
碧落皇城中,御书房内。易玄德居高临下,其下站立着几位皇子。
“继风,这汉帝寻物之事,你怎么看?”易玄德越过大皇子、二皇子,看向易继风。
“儿臣以为,此物绝非寻常之物,能令天子亲自寻找,此物必关国之根本,甚至。。。”易继风停顿,抬眼看了一下易玄德,“可能与我朝,甚至三国有关。”
“继风所言,深得朕心。”易玄德点点头,“如此,继风便暗中查访此事。”
“儿臣遵旨。”易继风道。
“祟谦,你便帮你三哥。”易玄德又将目光转到四皇子易祟谦的身上。
易祟谦微愣,“是,父皇!”
“据汉帝所言,此物为水滴状,剔透玲珑,你二人定要小心查访!此事不得透露半点风声!”
“是,儿臣遵旨!”四位皇子异口同声道。
“另,今夜酉时在碧秋苑宴请汉帝,尔等不得缺席。”易玄德嘱咐道,一国的皇子怎么也不能在别国皇帝面前失了礼数。
“是!儿臣遵旨!”四位皇子再次异口同声。
易玄德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对了,也把白烨和墨染叫来,他们也到了该接触朝政的年纪!”
易继风垂下的脸上浮起一层深色。
“启禀父皇,”可似乎先按捺不住的是大皇子易邃崇,“据守门将士所报,七弟已于多日前便离开碧落,不知去往何处?”
“什么?”易玄德拍桌大怒,“身为皇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四处游乐,真是。。。”
易玄德扶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待他回时宣他来见朕。另外,水寒如今到哪儿了?水灾已经平定,他现今去往何处?”
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易祟谦暗中向一直站在一旁服侍的秦公公递了一个眼色。
自易玄德幼时秦公公就在他身边伺候,也算是他的亲信之一。
“皇上,前些日子老奴听着些城中的杂事,不知当不当说。”秦公公立在桌旁,道。
“可是与六皇子有关?”易玄德对待秦公公可以说有几分尊敬。
“皇上圣明。”秦公公继续说道,“据说寒王爷离开碧落那日,正是寒王爷请求皇上赐墨大小姐为妃那日,寒王爷从墨府接走了墨大小姐,共赴江南。”
“胡闹!”易玄德彻底怒了,一口气舒展不开,立刻咳嗽起来,秦公公立刻服侍易玄德喝了一口茶,然后揉了揉背,方才缓过劲儿来。
“召他回京,朕定要把这婚事给他定下,让他莫在被人蛊惑!”易玄德厉声说道。
“父皇,不可!”易继风阻止道,“西沧趁我国江南水患攻打西南边境,如今已失西南轩辕关。”
“哎。。。”易玄德叹气道,“朕真是老糊涂了,下诏让墨子若回碧落,莫扰寒王行军打仗。你们都先下去吧!”
连番生气,易玄德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不如从前,难道真的是老了?回忆里,与水锦并肩沙场叱咤风云仿佛还是昨日之事。
待皇子们离去,易玄德闭上眼,靠在椅上假寐,缓声说道,“秦公公,你说朕,是不是老了?力不从心了?”
秦公公立马回道:“皇上说哪里话,皇上正值壮年!”
“朕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是不是到了立储君的时候,这些皇子也都一个个成人了。秦公公觉得,哪一位皇子更适合这储君之位?”易玄德似是随口的聊着。
“这储君之位关乎国之根本,老奴岂敢妄论?”秦公公稳稳的说道,面不改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背心中流下的一股冷汗。
“嗯。”易玄德应道。
秦公公知道,刚才他与大皇子之间的小动作,皇上已经知晓,如今只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插手皇子之争,也算是给了他服侍他几十年的情分的面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秦公公方才想起,帝王总无情,当年易玄德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手上也有不少亲人的鲜血,更可况他一个小小的太监。
伴君如伴虎,秦公公看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竟是忘了。
易玄德一如往常一般批阅奏折,秦公公也如往常一般细心伺候着,这时一个小太监在门外张望,秦公公立刻放下手中的茶壶退下。
“小竹子,何事如此慌张?惊扰了皇上,这脑袋就保不了了!”秦公公戳着那小太监的脑门道。
“干。。。干爹,宫门口有人递了一块令牌,说是要见皇上。您看。。。”小竹子慌忙将小心放在怀中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块用上好绸布裹着的金色令牌,“这。。。和皇上给您的免死金牌长得好像。”
秦公公一看,便知这是汉帝的金牌,慌忙收起来,“这事要紧得很,你在这儿候着,我禀告皇上去。”
不一会儿,秦公公就拿着金牌走了出来,“小竹子,还不快去请那人,那可是贵客!别忘了嘱咐这宫门口的守卫,此事不得泄露口风,这是皇上的圣旨,给那宫门的将领便成。好生办事,别出了差错。”秦公公吩咐完事还不忘嘱咐小竹子如何办事。
小竹子长得算是白净,嘴儿也甜,虽然有些傻傻的,但好在老实,这也是老来无子寂寞的秦公公认他做干儿子的原因。
御书房内,下跪一黑衣男子,“肃清参见洛皇万岁!”
“来即是客,赐座!”易玄德吩咐道,秦公公立刻张罗小太监搬来座椅。
“谢洛皇!”肃清拜谢后,正坐道,“我皇舟车劳顿,不能亲自与会洛皇,特让肃清表示歉意。”
“无妨,待会儿朕派太医前往。”
肃清起身跪地拜谢,“多谢洛皇恩典!”
“请坐!肃清如此着急,定是有要是相告,但说无妨!”
肃清坐回座位,确认屋内除了易玄德、秦公公还有暗中几个保护易玄德的高手外没有他人,“我等多方查探得知,十七年前,一稳婆曾在墨府见得我皇寻找之物。”
“十七年前?”易玄德思索。
秦公公提醒道,“十七年前,正是墨大小姐出生那一年,墨府当年,也只有墨大人的原配夫人墨沐氏分娩。”
“稳婆所言,确是墨沐氏。如今墨沐氏已逝,我皇欲请墨小姐一见。”肃清道。
“今夜朕宴请汉帝,会请墨大人作陪,自然会请墨小姐前来。”易玄德道。
“肃清再次拜谢洛皇!”肃清跪地叩首。
待肃清离去后,易玄德立刻诏墨家大小进宫。
“臣(臣妇、臣女)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墨诗棋,南宫寀,墨芷岚齐声叩首道。
“免礼!”
“丞相,今日,汉帝来我碧落为寻一人,可知?”易玄德道。他必须确认丞相的忠心。
“汉帝来碧落寻人?臣等自当在两国友好的基础上,尽力帮助。”墨诗棋严肃的说道,“不知汉帝所寻何人?”
易玄德仔细观察墨诗棋脸上并无异色,继续说道,“丞相的原配夫人,可是墨沐氏?”
“却是!”墨诗棋疑惑了,难道汉帝要寻的人是锦秋?可是不对,锦秋与汉帝水溟能有何关系?
南宫寀身形微怔,皇上提那个jian人作甚?
“那么,墨沐氏可有一水滴形状的玉石?”易玄德看着墨诗棋,不打算放过他的一丝神色。
水滴形状?墨芷岚下意识的握住自己的项链坠子,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满眼迷惑。南宫寀也转过头来看着墨芷岚,对于她的举动也十分疑惑。
墨诗棋仔细思索,“当年锦秋确实有一条水滴形状的项链坠子,但在锦秋过世后,微臣再未见过此物,应是留给小女了,不知此物,与汉帝此行有何关系?”
易玄德早就察觉到墨芷岚与南宫寀之间不正常的互动,“据说此物,乃是汉帝的重要之物。”
易玄德一字一句的说道,墨芷岚忽然双腿一阵酸软,南宫寀连忙扶住她,“岚儿,你怎么了?”
墨芷岚的脸色苍白难看至极,她跪倒在地,“皇上,这链子是小时候姐姐送给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是姐姐送给我的!”一边说着,墨芷岚从脖子上扯下那根项链,慌忙之中,那链子摔到了地上。
“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白色的泪滴静静的躺在地上,并无丝毫损坏。
事情似乎比易玄德预料得还好,易玄德正色道,“墨芷岚,你可愿为国鞠躬尽瘁?”
墨芷岚还在慌乱之中,她若知道这东西与汉帝有关,哪里敢拿?眼神畏缩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求助,墨诗棋用力的点了点头。
“岚。。。岚儿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墨芷岚抬头看着易玄德。
“果然是丞相大人的好女儿,巾帼不让须眉!”易玄德笑道。
墨芷岚听得易玄德的夸奖非但不开心,反而十分担忧,这到底是想让自己做什么事情?
易玄德正色道,此话含着让人不容一丝拒绝的威严,“墨芷岚,从此时此刻起,你便是墨子若,墨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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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墨芷岚惊呼,但随即明白过来,这项链是汉帝的,那么汉帝要找的人,就是墨子若。
“小女定当为吾皇效力!”墨诗棋和南宫寀拉着墨芷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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