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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相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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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吗?”

凌云自然是摇头,目光探寻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君牧野,直觉会听到君牧野内心深处的隐秘。

君牧野察觉到凌云的动作,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凌云的气息,许久才平复了情绪,缓缓讲述道:“那年我才五岁多一点,那样的年纪很多事情都不是记得很清楚,可那件事却一直让我做了二十年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让我记忆犹新。”

“当时,正好赶到父亲外出,母亲虽然一向看我不顺眼,最多只是体罚罢了。那日却像受到了重大刺激一般,父亲前脚刚走,她就来到书房把夫子赶出去,目光阴翳地瞪着我。那日她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的我不明白,随着年龄增长我却渐渐知道那是为了什么。”

君牧野停了停,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接下来的话会耗去他许多力气,也需要很大的勇气支撑。将那口气缓缓吐出来,他的声音里便充满了痛苦与羞耻:“她先是用鞭子打了我一顿,然后叫人……叫人……扒光了我的衣服,绑到床上,堵住嘴,在我因为疼痛寒冷而陷入昏迷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穿着暴露,一身甜腻脂粉味的女子走了进来,我一开始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等她们为我解开绳子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

凌云听到这险些目眦尽裂,她几乎可以猜到宁氏对君牧野做了什么,他当时不过一个五岁的孩子,她怎么下得了手,又是为了什么?凌云双眼通红,瞬间噙满了热泪,听着君牧野虚弱没有灵魂的声音一句句响在耳边:“在她们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母亲尖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说,你就是个坏胚子,这么小就会讨老婆了,既然这么想要女人本宫就成全你,你那媳妇儿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不如本宫先送你几个尝尝鲜……说完她就离开了,留下那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和我待了一日,直到我晕过去,再睁开眼就看到父亲正坐在我身边,心疼地看着我。”

君牧野的声音十分哽咽,讲到这,他忍不住收了收手臂,把凌云抱得更紧了些:“父亲抱起我让我把这件事忘掉,他说,这天下只有云儿一个女子可以接近我,也只有云儿一个女子真正属于我,天下所有人都可能对我不好,只有云儿会永远对我好,云儿永远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后来,我就再也没让任何女子近过身,每当母亲打我惩罚我的时候,父亲这句话就会响在我的耳边。云儿你知道吗,其实从那时候起,这天下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我心里,无论是谁都比不上你分毫。”

凌云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原来这就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原来这就是他只娶自己的原因。

君牧野将眼泪在凌云身上擦干,才紧张地抬起头看向凌云:“云儿,你会不会嫌弃我,我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脏……”

凌云看着他不安的眼神,缓缓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了一吻,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你那时候才五岁,再脏的东西都没有办法玷污你,又怎么会脏?再说,父亲不是说了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又怎么会嫌弃你?”

君牧野眸中水光盈盈,见凌云对他温柔的笑着,冲动下忍不住又道:“云儿,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说到这,君牧野又有些后悔起来,万一云儿不能接受怎么办?

凌云闻言却已经追问了:“是什么?”

君牧野偷偷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想到那件事的重要性,仍是没有说出口。

凌云看他这幅模样,心里开始猜测君牧野指的是什么,思绪百转间,心里有些了然。于是,她捧着君牧野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轻轻道:“我又不会告诉别人,只有咱们两人知道,你怕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君牧野仍是有几分犹豫:“真的?”

凌云脸一变,佯怒道:“你不信我?”

“不是。”君牧野当即否认,嗫嚅了片刻,他又瞧了凌云一眼,鼓了几次勇气,撇开眼不敢看凌云的神情,他轻轻道:“其实,我根本不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是被父亲领养回来的。”

说出这句话之后,君牧野就听天由命地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份有多重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明白。他如今的官职是因为丞相亲子的出身而得来的,被太后放心地把整个社稷交到他手中是因为长公主亲子的身份而定的,被众人奉承恭维也是因为丞相的地位获得的,甚至与凌云的亲事都是因为君擎天的面子才订下的,没有这个身份他或许什么都不是。

正文 第148章 族人求见

君牧野的内心其实很自卑,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是他该得的,其实他有点配不上凌云。因此他害怕凌云因为他的出身会觉得他不好,从而讨厌他,但他心里又极其希望能够得到凌云的认可和鼓励,这对他来说或许是这一生唯一的价值。

“那你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吗?”凌云表现得很平静,却没有如君牧野所愿的那样安慰他。

君牧野悄悄睁开双眼,迷茫地望着凌云没有半分变化的脸色,心里万分失落,又感到强烈的不安,他没有多想为什么凌云的反应这么平淡,只摇摇头,半晌才开口道:“父亲只说他们战死在沙场上了。”

凌云长长叹口气,对上他惶惶不安的目光:“我问你个问题?”

君牧野怔怔地点点头,便听凌云道:“当年母亲对你做出那种事,想来是得知了你与我的亲事才大发雷霆,究其原因,还是我连累了你,你恨我吗?”

君牧野一愣,猛烈地摇头,否认道:“怎么会,那时候岳父岳母刚刚成亲,都还没有你呢,我又如何会恨你,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

凌云淡淡笑道:“说的是啊,那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出身而讨厌你呢,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啊?”

君牧野脸上先是呆滞了片刻,等明白过来凌云的话意便是一阵狂喜,他目光中的阴霾很快被阳光代替,看向凌云的神情充满了神采。再度将凌云抱住,声音闷闷的,他道:“云儿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为什么你都不惊讶,为什么你会这么好?”

凌云怜惜地回抱住他,却没有解释,她怎么能够告诉他自己其实早就知道了呢?

夫妻二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默默地拥抱着,这番交流让两人的心贴得更近了。直至晚饭时间。梅香在外面请示是否要传饭,二人才将彼此松开,相视一笑,互相整理好衣衫走去饭厅。

君牧野一朝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顿时如释重负,当晚,似乎将多年来一直压抑的热情都发泄到了凌云身上,以凌云的体质也不得不连连求饶。

然而,即便夫妻二人保持高度一致,对纳妾一事强烈抵制。仍挡不住宁氏连连传召叶如影,导致他们经常在相府看到宁氏与叶如影游园谈笑,异常亲密。

与此同时,外界也开始有流言传出。各种丞相夫人不许丞相纳妾忤逆宁氏的版本在民间流传。君牧野为此感到烦扰,凌云却是八风不动,不论外界说什么她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南方的旱情渐渐得到缓解,随着五月份的临近,宁国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即将苦尽甘来的兴奋中。甚至已经有难民自觉向家乡的方向迁徙,京城难民区的人数迅速减少。

为此,凌云每日都有派人前往难民区发放干粮,保证他们在回程的路上不会挨饿。天气已经变暖。如果不是出国还在企图对宁国发动战争,宁国的这次危机基本上已经过去,完全可以恢复正常运行。

然而,就在此时,镇军大将军彭顺宽发来急报,楚国十万大军已经来到两国边界线楚宁河畔驻扎,随时都有可能度过楚宁河发起战争。

君牧野立即下令他们全面抵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跨过楚宁河。

凌云也在背后暗中给君牧野出谋划策。早年因为她一直生活在北关。对北方的局势比较了解,古代的信息传递也不发达,因此如今要和楚国打仗。她所知道的实在有限,现在除了一些基本防御策略,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日,凌云正在君牧野书房里细细研究宁国的军事战略图,便听小厮来报,说是有姓凌的族人求见。

凌云一听这话,脸色当即便沉了下去,之前回门的时候,她用计将那几个族里的老家伙打发走,就没见他们再有什么动静。这时候突然来相府求见,难道又有了什么想法不成?

凌云懒得理会他们,刚想说不见,就看到秦嬷嬷在门外冲她使眼色,她一皱眉,让那小厮去一边等候,请秦嬷嬷进来回话。

秦嬷嬷这段时日一直在帮凌云调教院里的下人,鲜少陪在凌云身边,刚刚也是凑巧经过,听到小厮的话便驻足片刻,果然见凌云就要一口拒绝,这才赶紧阻止她。走到凌云身边,秦嬷嬷四下瞧了一眼,见没有外人这才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夫人,对待本家的问题上一定要慎重,尤其是在相府,这里可是比将军府人多嘴杂,一个不小心夫人就会被推到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这,凌云便觉得心烦,本来是二十年不曾来往的陌生人,如今却要心怀顾忌,处处掣肘,真是令人头痛。

秦嬷嬷于是将本家的利害同凌云细细说了一番:“无论咱们用不用得到他们,一个女人背后的家族都是她永远的支撑,表面上的和平是一定要维持的。如果被外人知道夫人对本家如此无情,没有人会觉得本家有错,只会说夫人无礼不敬族里,这可是大罪,就算是当今圣上都无法包庇,会引起天下人公愤的。”

听到这,凌云猛吸一口气,心里有些明白了,不敬族里大约就是欺师灭祖的罪过了。所谓子不言父过,同理,她也不能说族里的那些长者有过错,否则就是悖逆,甚至还会有人以为她如今做了丞相夫人,就看不起自己的家族了,这就更严重了。

“唉……”她叹口气,把还候在门外的小厮唤进来,让他去传令凌氏族人外院大厅等候,她这便过去。

凌云起身去更衣,心里盘算着本家派人上门的目的,还没走出内院,就见之前那个传话的小厮又急急忙忙跑回来:“夫人,老夫人听说您有族人前来,便命人把他们请去东院了。”

凌云脸色一变,急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厮答:“奴才也不清楚,奴才本来是遵照夫人的命令去传话的,结果到了门口就没人了,听门房说是被老夫人院里的人请走了。”

凌云听完,立即带着梅雁和梅香前往东院,直觉有什么事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而且宁氏一旦参与了进来,事情就更加不好办了。

来到宁氏的院里,一进去就看到荣福堂里坐着几个男子,正同坐在上位的宁氏说话,看起来聊得比较愉快。坐在左右两边的分别是一老一少,凌云并不认识他们。

凌云垂头敛目地走进去,对宁氏拜道:“儿媳拜见母亲,儿媳听说有自称是凌氏族人前来求见儿媳,没想到却被母亲请了来。”

宁氏扫了一眼下面坐着的四个男子,再看向凌云的目光便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她平淡地挥挥手:“起来吧,本宫也是偶然听下人说儿媳有族人前来,想着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上门,本宫这个做婆婆的如何也不能视而不见,便将他们请了来。”

此时,坐在左边首位的中年男子留着长须,大嘴小眼,看起来有些滑稽,很像现代的小丑。闻言,他连忙起来笑着恭维道:“长公主太抬举我等了,本来我等是打算先见过云儿再来拜见长公主殿下的,倒是我等考虑不周了,还请长公主恕罪。”

“这也没什么,你们能来本宫就很高兴了。”

“能够见到长公主也是我等的荣幸。”四人齐齐起立,对宁氏行礼恭维道。

凌云看着几人一唱一和,面上始终带着淡然的笑意,目光中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似乎并不打算说话。

几人热热闹闹地说了一通,见凌云像个外人似的站在中央不言不语,并不接茬,同时一僵,不过是瞬间的静默,几人便又各自礼让一番坐了回去。

宁氏终于将目光投向凌云:“儿媳,既然是你的族人来访,为何不见你同他们见礼呢?”

凌云在听到那左首的中年男子称呼自己的云儿的时候,就一阵阵地反感,即便明知族里的人的罪不起,仍是扫了一眼大厅,看向宁氏:“儿媳正要问母亲呢,既然是凌氏族人来访,为何不来向儿媳叩拜呢,请问他们在哪里?儿媳还要去见他们,就不打扰母亲同几位客人叙话了。”

当下满室的寂然,包括宁氏和房内的下人们在内,同时僵硬了,看着凌云睁大双眼,这几人难道不是吗,她难道眼瞎了不成?

宁氏尚未开口,那几人却先忍不住了,右首的中年男子一下子站起来,顶着一个大肚子,说话瓮声瓮气地:“云儿,我是你五堂叔啊,这是你三堂叔,还有他们是你的堂兄弟。”他指着左边的一老一少和他身边的少年,语带愤怒。

凌云轻轻瞟了几人两眼,尚未开口,跟在她身边的梅雁便上前一步怒斥道:“大胆,我们夫人是何身份,岂容以你我相称?无论你们是何来历,见到我们夫人不行礼便是罪过!”

凌云笑着瞥了梅雁一样,好样的梅雁,这话她不能说却可以由旁人来说,看着四人脸上阵青阵红的颜色变幻,她心里就觉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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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9章 欺君

见宁氏想开口,梅雁竟适时地堵了回去:“再说,如今在长公主的面前,你们更该严守礼仪,岂不知长公主殿下对礼仪甚是看重,你们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藐视长公主殿下的权威!”

四人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看凌云看看长公主,再回头看向凌云和梅雁的目光就充满了怒意与羞耻。有了梅雁这句话,宁氏本来要说的那句话就要咽回去,也不好再为这几人说情,面色却渐渐沉了下去:“儿媳身边的人倒是尽得儿媳真传,好一副伶牙俐齿。”

凌云笑着回道:“这丫头大概是被这几人的无礼惹怒了,在为母亲打抱不平呢!母亲面前岂有他们的位置,一个丫头都懂的道理他们都不懂,不好好教训一下,日后就更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

此言一出,四人顿时惶恐地望向宁氏,见宁氏脸色十分阴沉,心里一慌,赶紧跪下求饶:“殿下恕罪,是小人冒犯了,请殿下勿怪。”

宁氏双眼喷火地看向凌云,却见她轻轻上前几步,来到左首的位置,等梅香为她拂了拂椅面,才敛衽坐下,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几人,朱唇轻启:“怎么瞧刚刚那话意,你们就是来求见的凌氏族人?”

长须的中年男子不服气地斜了凌云一眼,哼道:“不错。”

凌云面上不冷不淡,实话实说道:“哦,那我可要同几位说道说道了。首先,我并未见过几位,你们既无族长引荐又无族里信物,甚至没有自报家门,恕我眼拙,还真看不出几位的身份;其次,即便你们真是族里的长辈,私下里如何称呼倒是无妨,如今在长公主面前不仅言语随便。见了丞相夫人也不行跪拜大礼,这让我如何看待你们,下人们如何看待你们;最后,无论在哪里,无论是谁,我的闺名都不是谁都可以叫出口的。”

凌云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可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令跪着的四人没有反驳的余地,甚至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四人瘫倒在地,片刻间汗流浃背,身子瘫软。嘴唇吓得失了血色。

凌云道:“你们一到相府,就不停地犯着国家的规矩和相府的忌讳,如果证明你们非我族人,我也就宽宏大量饶了你们的过失。但是。若你们真乃凌氏族人,为了维护我凌氏一族的名声,彰显我凌氏一族的规矩风范,以及我相府主母的处事之道,就不得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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