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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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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相亲的帮助下,肖喜喜在满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买了一个小院子,打开门还可以做点小买卖。这个小院子,一进一出,总共有三间半的房子,不过才二十两的银子,比起白奇那寸土寸金来说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敲定了住的地方,姜氏又帮肖喜喜买了一个伶俐的小丫头伺候着,免得要生孩子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忙完这些都已经是几天后了,姜氏这才放心的回镇江去了。
这新屋置办清楚,边上乡里乡亲的人又是道贺又是来热闹,一直到了很晚才离开。那个叫做阿文的小丫头这才烧了水,和肖喜喜两个人洗漱后睡下了。
躺在床上,肖喜喜忽然觉得有些像是在做梦,现在,她真的是一个人要重新开始了吗?没有皇族,没有王妃,也没有司徒翰飞,就是她一个人,从头开始了吗?
————————今日更完————————————————
从头开始3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有钱,什么样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肖喜喜从淮北王府出来的时候总共带了九百多两的银子,离开白奇的时候给了张妈母子两个人总共二百两的银子,而到了满镇,又是买院子,又是置办家具,还买了阿文,这就花了五十两了,现在她的身上加上银票也就是六百五十两。
虽然满镇这里实在不是繁华的大都市,物价也没有那么贵,可是要是坐吃山空的话,这六百五十两的银子也用不了多久,所以,现在摆在肖喜喜面前的问题就是这个了。
怎么才能多赚些钱呢?要知道再过几个月她的身边又要多出了一张嘴了,若是现在不安排好以后做什么的话,只怕生了孩子就更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了。
清晨,她才刚刚醒过来,就找来了纸笔,坐在床上的小桌子边,开始算计起着六百五十两银子要做些什么好来。可是算来算去,她最终发现,这点银子要是做大买卖是决计不够的,更何况,就她这点本事也实在不是大买卖的人,而且,这大买卖的目标太大了,她这样一个别夫家赶出家门的媳妇,哪来那么多钱做大买卖?一定是会被怀疑的。
于是,考虑来考虑去,她最终还是决定运用自己小院就在主街道上的环境优势,就在这院子外面支个摊,像是张妈那样买些馒头、烧饼、豆花、稀饭的好。
打定了主意,她就起床,那阿文早就已经在院子里忙开了,又是打扫卫生,又是烧火煮饭,能干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她一见肖喜喜的房门开了,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扫把走到了肖喜喜的跟前说:“桑娘子,水已经烧好了,早饭也做好了,您是先洗脸还是先吃早饭?”
猛然听见桑娘子这个称呼,肖喜喜还是愣了一下,而后她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叫做桑安吗?可不是桑家娘子。想到了这里,她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的苦涩,却还是对着阿文笑了出来:“你忙了一早上了吧,可有吃饭呢?”
从头开始4
阿文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脸上的笑容天真烂漫而又憨厚实在:“桑娘子,我都习惯了,这早上的饭吃不吃都行啊,吃那顿饭还耽误时间的。”
肖喜喜笑了笑,拉着她那细得跟柴禾棒的小胳膊说:“在我这里做工就是要吃早饭的,来,跟我去吃了早饭,我们上街去买点东西。”
阿文看着肖喜喜的笑容,心里暖暖的,可是看了看才扫了一半的院子,又有些不安:“可是院子才扫了一半……”
“难道这扫把和院子会跑掉吗?”肖喜喜只是接过了她手中的扫把,放在了一边,便拉着她去吃早饭了。两个人吃过了早饭,就锁了院门上街上去了。肖喜喜原本对着这个小镇子是陌生的,可是有阿文带路,倒也不觉得生疏。再加上周围的街坊邻居实在是和气,肖喜喜没有多久就已经跟这个小镇子的一员一样了。
她熟稔的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一边带着阿文买东西。
这花钱确实是比挣钱快,肖喜喜带着阿文在街上转了一圈,买齐了要用的原料,又去满镇最好的老木匠那里定做了桌椅,最后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不少的新鲜的蔬菜和瓶瓶罐罐以及一个大缸,这才花了一百文钱雇了个车拉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这一路上,邻居见她这副样子,不免的好奇打听她这是要做什么,肖喜喜则都好生的回答了。
好容易回到了院子里,她和阿文两个人打扫了院子,又用水将院子里的青石板冲洗的干干净净,最后铺上了一张大席子。在这席子上放置了很多洗干净的蔬菜。阿文虽然不明白肖喜喜这是在做什么,可是乡下人那纯朴的个性让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埋着头辛苦的帮着肖喜喜做事。
就这样,又是腌咸菜,又是泡泡菜,就弄了整整一天,等到两个人上床睡觉的时候居然已经深夜了。肖喜喜因为怀着孩子,加上这旅途劳顿没有好好的休息,又忙了这整整的一天,累得刚刚躺在床上就已经沉沉睡去,就连身上的杯子也是阿文给她盖上的。
从头开始5
肖喜喜这一觉实在是睡得沉,等她睡醒的时候,发现天上居然已经红霞片片了,看着那窗外的红霞她竟然有些愣住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房门忽然开了,阿文走了进来,看见她起来了,忙走到她边上笑:“娘子这一觉可是睡得沉,这都快到晚上了才醒?要不要吃点东西继续睡?”
听阿文这么说,肖喜喜顿时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吃了些东西,又睡了下去。这次再醒过来的时候是院子里的公鸡打鸣的时候。因为休息得时间足够,起的早也不觉得累,直接就上了厨房开始为做馒头包子烧饼做准备了。
阿文起来的时候,发现肖喜喜早就已经在厨房里忙着了,吓了一跳,早饭也顾不得吃,就过来帮忙,生怕肖喜喜责怪她。只是提心吊胆了一早上也不见肖喜喜和往常有啥不同,这才放心下来,暗自下定决定决心以后起床要早些了。
这一天又是忙碌了一天,剁肉馅、发面,熬稀饭,煮豆花。还好起的早,等到这些准备弄好也只是下午的时间,恰好,木匠将桌椅也抬了过来,这摆摊的准备算是全部做好了。
第二天一早,肖喜喜和阿文都起了个大早,在院子外面摆了摊,开始卖起了包子馒头了。她弄得东西味道很好,分量又足,生意很是不错,虽然只是挣些小钱,可是肖喜喜还是过得十分的满足。
这日,忙过了早上最辛苦的时候,就来了几个船夫样子的人,他们要了包子烧饼和豆花,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谈论着什么。肖喜喜收拾着边上的桌子,忽然就听见他们说:“我回来之前,正好遇见淮北王府的王妃出殡,也真是奇怪,这一般停灵都是要停七七四十九天呢,怎么淮北王府就停了二十一天就出殡了。”
肖喜喜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以为她来得这么远,每天这么忙,这么累就会忘记那些事情,可是到头来才发现,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的。她快速的收拾了桌子,不想要继续听这些船夫议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是听得到他们议论的声音。
不一样了1
“这些皇亲贵族的事情谁能明白呢?不过,很多人都说,那王妃并不是天鼎国的贵族,而是瓦吉的公主,所以,就没有按例停七七四十九天。”另一个船夫说起了自己的道听途说。
“你胡说什么?就算那王妃是个俘虏,可是,你要知道,做了王妃就是王妃啊。再说了,你也在白奇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王妃用了王爷的墓地?下葬那天陛下还去了呢!据说还做了一篇祷文,之乎者也的,听不明白。”一直不说话的一个船夫忽然开口说道。
“说得跟你看见了一样。”
“我可不是看见了嘛,出殡下葬那天,我有幸被弄去抬棺了。不过没有跟着下葬,但是跪在边上跟着哭了一天呢。”那个船夫嘿嘿笑了两声,随后他抬起了头,搓着下巴想了一会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下葬好像王爷和陛下都挺伤心的,但是陛下比王爷更伤心一点。”
“呸呸呸,你知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一边一个船夫立刻拿了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就扯开了话题。
肖喜喜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天空,那蓝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样的天空,淮北王……怎么已经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呢?怎么这么遥远的是事情还是让她的心神如此不安,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
淮北王府
“王爷,为什么只停灵二十一天,这白奇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柳生站在司徒翰飞的身后,看着小绿将他身上的孝服除了下来,有些不解。
司徒翰飞听见他这么问,只是略略的侧过了半张脸看着柳生,眉目之间高深莫测,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柳生的问题,反倒问:“人找到了吗?”
柳生微微一愣,随后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没有。”
“那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
“王爷……”柳生看着司徒翰飞露出了一丝不解,既然要找到王妃,为什么一定要对外宣称她薨了,王爷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天鼎四处都已经派了了人,只怕……”
不一样了2
“怕什么?找不到吗?”司徒翰飞转头看了一眼那套用上等的云锦织造的孝服勾了勾嘴角,然后伸手就提起了那一套孝服毫不犹豫的丢在了火炉里,那件名贵的衣服就这样顿时被火包围,付之一炬。“你现在只是派了人罢了,我告诉你柳生,就算是将天鼎翻过来,也要将她给我找到。”
他说道了这里,转过了身子看着柳生,那张绝色的容颜上带着无法违抗的尊严,他伸出手整理了一下领子,声音里带着压倒性的倨傲:“哪怕是尸体,我也要知道她在哪埋的。”
柳生只是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他从来未见过这样的淮北王。在他的印象中,淮北王永远是微笑的,永远是温和的,永远是春风拂面般的让人亲切。是因为王妃丢了的事情让他变得阴晴不定了吗?还是说,从头到尾,淮北王不过是带着一张让人心安的面具而已?
司徒翰飞不在注意柳生和小绿,整理了一下衣服,抓起了一边的折扇,扬长走出了这院子,不知所踪。
过了好一阵子,小绿才拿起了火钳子,将那丢在炉子里的孝服翻动了起来,将那没有被烧掉的部分尽数烧了干净。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无法填补的空洞:“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什么都变了,从王爷离开白奇去瑶国开始,什么都变了。”
柳生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小绿的边上,看着那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灰烬的孝服苦笑:“或许,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我们一直被什么给蒙蔽了。”
“柳生。”
“嗯?”
“你说,王爷为什么要给王妃办葬礼?他不是明明知道王妃没有死吗?”
“我不知道。”
“你不是最了解王爷的人么?人人都说你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王爷想什么就没有你不知道的,现在你怎么说不知道?”
“可是,我确实是不知道。”柳生又叹了一口气,他的笑容愈发的苦涩起来:“了解王爷吗?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懂过王爷。我所了解的不过都是王爷让我知道的事情罢了,而他不让我知道的事情,我一样也没有弄明白过。”
不一样了3
“柳生。”
“嗯?”
“你真的再找王妃吗?”
“真的在找。”
“你真的没有找到吗?”
“真的没有找到。”
“柳生。”
“什么?”
“你觉得你能找到王妃吗?”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又不知道吗?平日里,我从来没有见你这样过,问什么都不知道。”小绿依旧低头看着那火炉,炉子里的炭火将她那张年轻的面庞烤得通红。
“小绿。”
“嗯?”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不想让另一个人找到,那么那个人无论怎么找,都是徒劳的。”柳生叹了一口气,他原来不太相信这个话的,可是,现在他相信了,不但相信了,而且对这个话简直是笃信了。果然,若是一个人真的要躲一个人的话,怎么找都是找不到的。
“你说王妃在躲着王爷吗?”
“是的。”
“可是,为什么呢?王爷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要躲着王爷呢?”
“因为,她已经死了。”
“死了?”小绿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今天不正是她的葬礼吗?”柳生笑得有些无奈。
小绿像是明白了柳生话里面的意思,她苍凉的笑了出来:“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又低下头去了,用手里的火钳子翻动了一下那火红的炭:“若是,我知道自己死了,也会躲起来的吧,就当是自己真的死了一般。”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长时间的盘旋着,好像整个屋子里再也没有生气一样。
“柳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绿又开口唤着。
“什么?”
“你觉得王爷是不是变了?”
“怎么会呢?”柳生叹了一口气,随即又笑:“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王爷呢?”
“真正的王爷?”小绿只觉得眼眶里湿湿的,“真正的王爷是不是就不爱王妃了,就已经不在意她了呢?”
“小绿。”
“什么?”
“你其实一点也不懂男人。”
不关我的事1
这个春天注定不是平静的日子。
淮北王妃刚刚下葬不过七天,在天鼎的朝堂之上身为当今皇帝的司徒翰轩便向文武百官宣布了一个几乎让整个王朝动荡的消息。
王伦宣读圣旨的声音刚刚落下,工部侍郎就立刻上前一步道:“这瑶国实在只是一个小国,我天鼎国却是大国,娶他们国家的公主为我天鼎国的皇后,他们实在是高攀不上,这样的婚配也实在是太过荒唐了!”
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立刻有几个大臣上线附和他的说法。
而这时吏部的侍郎又上前说:“这有何不可?我天鼎虽然大,但是在海运上却实在不擅长,那瑶国虽然小,在海运和海上的战斗上却十分先进,虽然现在我们天鼎强大,但是周边的国家还是有蠢蠢欲动伺机对我们不利的想法,天鼎应该居安思危,能娶瑶国的公主为皇后正好就能得到他们称霸海上的秘诀,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这话音一落,大堂上又有人拥护这个说法,一时间两种说法居然成了两个派别,互相攻击起来。
“什么居安思危,我天鼎乃天命之国,怎么会这般妄自菲薄!我天鼎国的皇后自然是要血统高贵的贵族或者大国的女儿,怎么能随便找个打渔国家的女儿呢?”
“血统?光有血统没有实力,迟早血统也会变得不那么重要的!”
司徒翰轩尚未说一句话,整个朝堂上就已经变成了菜市场,两边的大臣几乎要打起来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宰相许山的身上,只见他闭目养神,老神在在,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司徒翰轩的唇边不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许山,你不是一直在等我的动作吗?现在我动了,你呢?你和你的宝贝女儿接下去要怎么对付我?要怎么将整个天鼎玩弄在掌故之间?
我等着看。只是,千万不要让我等得太久,若是太久的话,我实在就没有陪你们玩的耐性了。
司徒翰轩歪了歪头,王伦立刻就送上了一碗茶汤,仿佛这满朝的争吵都不存在一般的自然。
不关我的事2
司徒翰飞到现在为止伤都没有好的样子,所以,他的上朝一直都是有位子坐的。在众臣的前面,司徒翰飞端起了手边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许山,一脸满足的样子。好像他手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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