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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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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吗?”
“她要是能肯定,只怕这天都已经变了。”
“变天?”司徒翰飞愣了一下,他觉得有些糊涂了,这青莲的父亲许山一直是个极有野心的人,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而且他也知道,在许山的手里捏着不少有兵权的武将,这些人都是用户要立青莲为皇后的,若是现在立了雪姬为皇后,这些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整个朝堂也会大乱,只是,这些和青莲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这一切的一切,背后的那只手其实并不是许山,而是看起来温婉无害的青莲?想到了这里,司徒翰飞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难道是……”他又摇摇头,“不会的吧。”
青莲的过往1
“你如何就知道不会。”司徒翰轩又拿起了一枚棋子,然后放在了棋盘下,顺便收捡了一下已经被他吃掉了黑子,笑道:“你一定不知道在扶风青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司徒翰飞笑了起来:“记起来,那个时候,我正跟着我的师父在宫外修行呢,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倒是真没有多关心。”
“那扶风的国王本来就是个极为好色的人,十分的喜新厌旧。为什么青莲能在他的皇宫里做了十年的皇后并且依旧十分的得宠?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司徒翰轩端起了手边的茶碗,轻轻的押了一口茶,并没有继续跟司徒翰飞说下去,只是转头叫着王伦吩咐:“王伦,你去吩咐一下,就说现在白奇来了贵客,宫里的人不要随便走动。”
王伦自是点头答应,即刻就下去了。直到见得王伦走远了,司徒翰轩这才回过头继续对着司徒翰飞说:“那时候的天鼎虽然也是强国,可和现在自然不能同日而语,那扶风的国王虽然也是忌讳天鼎的,可是,这扶风和天鼎天高皇帝远,又怎么能真心的忌惮?所以,这青莲能十年荣宠不衰,这里面的细枝末节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司徒翰飞听见司徒翰轩如此解释,再联系起来想想,果然觉得自己是小看了青莲。
“这扶风的国王好色,最喜欢年轻的女子,她不但不嫉妒,还广纳美女,将无数美人不停的充斥着这扶风的后宫,而且自己对于那国王又是拿捏得十分得当,她才到了扶风去的第二年,就已经在扶风国发展了属于自己不得了的势力,逐渐从扶风国王手里取得权利,最后,那国王就成了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傀儡罢了。”
“可是我记得在扶风前面我们打了一场很惨烈的战斗,若是青莲掌权的话,她又如何会打那一仗?”司徒翰飞觉得有些糊涂了,这些事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是真的没有认真想过。
青莲的过往2
司徒翰轩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那声音在他的胸腔里回荡,最终却冲出了喉咙,大笑起来。司徒翰飞实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只是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司徒翰飞,看着他那毫无遮拦的大笑,看着他甚至伸出了手指擦了擦已经流出的眼泪,最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是不是臣下有什么地方说错了。”
“不,你一点都没有说错,你只是说出了我一直再想却没有想到的问题。”司徒翰轩抓起了一枚棋子,重重的放在了那紫檀木的棋盘上。棋子和棋盘接触,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他抬起头说:“青莲果然是一个太会伪装的女人,大概那副善良而温柔是蒙蔽所有人的表象吧。我刚才跟你说过,她为了我个野心承担了红颜祸水的罪名,可是在天鼎国,我却成就了她的美名。”
“美名?”这越说司徒翰飞就越发不明白了。
“当然。一个为了自己国家的百姓亲自指挥的皇后,一个为了保全亡国的百姓,将自己献给我这个暴君的皇后,你以为在扶风她是骂名吗?不,在扶风国的百姓,几乎人人的家里都供着她,她因为跟我的殊死一斗,成为了那扶风百姓口中心中的菩萨。”司徒翰轩冷笑着。
司徒翰飞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你一直忌讳青莲的原因?”
“不,若只是这样,我倒反会欣赏她,说不定真的回封她做皇后。”司徒翰轩摇摇头。
“那是为何?”
“权利是一种毒药,只要尝了一口,你就再也离不开他。”面对于司徒翰飞的问题,司徒翰轩沉默了,许久以后,他才缓缓的说。他的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青莲,还是在说自己。“而对于青莲这样一个聪明并且掌握了太长时间权利的女人来说,权利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你觉得她会安稳的做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妃子吗?”
侮辱
司徒翰飞终于了解了那隐藏在青莲身后的一切,他忽然不寒而栗。原来在宫廷的斗争中,所有的人都会变成为了权利而牺牲掉所有一切的恶魔。就好像青莲,她牺牲了幸福,牺牲了平静,甚至还牺牲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好像司徒翰轩,牺牲了名誉,牺牲了一切情分,甚至牺牲了自己。
权利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司徒翰飞无法理解,他不是帝王,也从来没有机会去体会一个作为帝王的心情,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理解青莲,理解他那早已经淡薄亲情的哥哥司徒翰轩。
“那么这次雪姬的到来,陛下有准备吗?”司徒翰飞只觉得自己的棋再也下不下去了。他干脆不再下,直直的看着司徒翰轩。
司徒翰轩听见他这么问,却不马上回答,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飞,你若是这么不专心的下去,你的棋也许必输无疑了。”
司徒翰飞低下头看而看现在的棋局,果然自己的防守薄弱,腹背受敌,虽然尚有一线生机,全局却已经一塌糊涂了。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局棋不是也许必输无疑,而是肯定必输无疑了。”
司徒翰轩收了手,“回去吧,你的心既不在这棋上,就是在不用再下了。”他说着站了起来,面对着那广袤的池水淡淡的说:“路上辛苦了,有些小小的东西你也不要见笑,就拿去吧。”
既然司徒翰轩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司徒翰飞自然不好继续问下去,他就站了起来,冲着司徒翰轩告别了。才刚刚走出了亭子,忽然他又听见了司徒翰轩说:“听说你的王妃怀孕了,这是喜事,恭喜了。”
这话不说则已,说出来以后,就好像莫大的侮辱生生的套在了司徒翰飞的身上。他的手握在那装饰用的文剑上,虽然这东西杀不死人,可是,就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把这剑拔了出来。
他是故意的吗?他是在提示他这孩子不是他的吗??
站了许久,司徒翰飞最终还是沉下了声音,冷冷的道:“臣,谢陛下关切。”
反常
司徒翰轩有些奇怪,为什么一下子司徒翰飞的声音就好像结成了冰。他的身上好像一下子又冒出了一种他没有办法忽略的肃杀之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不禁转过了身子,看着那正将头盔带到头上的司徒翰飞,淡淡的问:“飞,我是不是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司徒翰飞的心里陡然一惊,司徒翰轩的感觉居然这么敏锐,他不过是开口说了一句话,他就能这么准确的知道了自己心情的不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头盔的缝隙中看向了司徒翰轩。带着头盔真的示好,那密密实实的头盔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这让司徒翰飞可以完美的掩饰住自己脸上那僵硬的表情,他冲着司徒翰飞愈发的云淡风轻的说:“不,陛下,是臣下有些疲倦了,想早些回去休息了。”
司徒翰轩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不过,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点点头,挥挥手让他回去了。
司徒翰飞低下了头,抱了抱拳,然后就转过了身体,那脚步坚定,大步向前,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朝着前方迈去。他甚至连一丝的停留也不敢拥有,因为他怕自己只要一停下脚步,他就要冲上去质问司徒翰轩心中最隐秘的情愫,就要拔出佩剑朝着他的大哥,朝着他的君主发出最凶狠和残酷的杀意。
直到司徒翰飞走了很远了,司徒翰轩才冲着站在一边王伦点点头,王伦立刻走上前去,弯着腰等着司徒翰轩的吩咐。“淮北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司徒翰轩顿了一顿,这才问道。
王伦只是低着头,过了一会才说:“兴许,淮北王只是累了,并没有别的什么,陛下不要多想了。”
司徒翰轩虽然点点头,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他摇摇头,也许自己才是想得太多了吧。苦笑了一下,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才缓缓的说:“去换身衣服,我们去看看那位从瑶国来的公主。”
无望的期待
雪姬直觉有一股刺激性极强的味道冲进了鼻子里面,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醒了过来。这才看见是庄英手里拿着嗅言在她的鼻子下面熏着,在四处看看,怎么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围着一圈的人。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庄英见雪姬醒了过来,连忙拍了拍胸口,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一脸的激动:“谢天谢地,我的公主,您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可就真的糟糕了?”
“糟糕?什么糟糕了?我这是怎么了?我刚刚记得明明在前厅的,怎么一转眼就在床上了?”雪姬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来,向外面张望着,她期待着,能抬眼就看见那一身铠甲的司徒翰飞,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哪怕连一个表情也没有,只要他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就是好的。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她所看见的除了一层又一层的宫女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庄英见雪姬的这幅样子,别人不知怎么回事,可是她是知道的,她着急得不得了,要是公主这样被别人知道,只怕她和公主的性命不保啊。她连忙一把就抓住了雪姬的手,强迫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她的唇边带着笑容,可是她的眼睛里却带着深深的劝慰和警告,她说:“公主,这一路上太辛苦了,刚才才送走了淮北王您就累得晕过去了,幸好现在您醒过来了,这宫里才传了话,说是天鼎的陛下马上就要来看望您了,您看,您是不是起来打扮一下?”
雪姬听见庄英这么说,那被庄英握住的手,猛然的抖了起来,可是,庄英那温暖的体温却好像最坚实的后盾一样不停的安慰着她,让她平静下来。她垂下了眼睛,再也没有别的心思。她自然是知道庄英的意思的,可是,她真的是不甘心啊。她这一生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情,可是,刚刚燃烧起来,就要必须熄灭。
初见
只是,时间是不能等待着的。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对方是天鼎的国王,是司徒翰飞的哥哥,是父亲所仰赖的男人,更是整个瑶国所要依附的君主,她不能说不,更不能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因为,她是瑶国的公主。她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看着庄英,唇边露出了一抹坚强的笑容:“这是自然的,怎么能让陛下看见我这副样子,快些烧水吧,我要沐浴更衣。”
听见雪姬这么说,庄英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露出了真诚而放心的笑容道:“公主,这都准备好了,快些起身准备吧。”
雪姬只是微笑,任着这一众人将她扶起来,为她沐浴,为她更衣,为她梳妆,为她装扮成最明媚多姿的美人,她一直微笑着。这是她以后唯一能拥有的表情了吧,在失去了自己以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个活着的躯壳,一个美丽的皇后以及一个最合格的瑶国公主。
终于那个她今生要牵手一辈子的男人来了。远远的她就听见了传话的声音,就听见小太监们拍手的声音,然后听见纷杂的脚步声,最后,当这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听见一个坚实的,稳重的脚步声从下面的阶梯一声一声的响了上来。她就这样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最美丽的微笑,用最完美的姿态迎接着这个她早就认识却第一次相见的男人。
终于,她看见一个人从楼梯的上一步一步的上升出来。她并没有看清楚这个人长得是什么样的样子,在她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色,那是不同于司徒翰飞的白色,那是属于帝王的黑色,她低下了头,缓缓的跪了下去,用最虔诚的礼节匍匐在地上,清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妾雪姬,见过陛下。”
司徒翰轩停住了脚步,他垂着目光,静静的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青色的、瑶国的朝服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她的身体纤细得好像是一根羽毛,仿佛只要被风吹一下就会折断一般。
初见2
雪姬的额头搁置在冰冷的光滑的石板上,那刺骨的寒冷顺着她的皮肤一直冻僵了她的心。她想她今生都不愿意自己的心会解冻吧,一直这样麻木着,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公主,您辛苦了。”司徒翰飞看着那双露出了朝服袖子的手,它放在那黑色的石板上,白得发腻。他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这样的低三下四大概不是她做的事情吧,可是从此以后,这便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莫名的,他忽然想起了肖喜喜第一次这样毕恭毕敬的朝着他跪下的样子,那根贴在他胸口上的簪子,忽然就像是烧红的火一样,烫的他几乎皱眉。他缓缓的弯下了腰肢,伸出手,扶起了这个他决定娶回来的女人。
雪姬虽然站了起来,却还是垂着头,她真的没有勇气去看一张和司徒翰飞想象的脸,她怕只要看见她的心就会疼得立刻死去。司徒翰轩看着雪姬一直垂着脸,以为她是害羞,放开了手,朝着大厅走去,并没有为难她。雪姬见司徒翰轩放开了她的手,不禁暗自呼出了一口气,她不可不承认,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紧张,这种紧张是司徒翰飞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
如果说司徒翰飞给人带来的是犹如春风一样舒服的轻松,那么这个男人给人带来的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紧张和恐惧。
“公主,这里还习惯吧。”司徒翰轩坐在了上座,目光扫过了那还是垂着头的雪姬,不禁微微的皱眉,他难道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这个女人连一点这样面对他的气势都没有?若是这样,这个女人如何能做他天鼎的皇后?
看眼色行事从来都是作为宫女的一大本事,庄英一看见司徒翰轩盯着低着头的雪姬微微一皱眉,立刻就明白他是并不满意雪姬这样的无视,不禁心里大为着急,可是又不敢有什么动作。正好这个时候有宫女给司徒翰轩端了一碗茶,趁着司徒翰轩低头去喝茶的时候,她连忙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戳了雪姬的背一下。
初见3
雪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自己深陷在对司徒翰飞想念的思绪全部都抽了出来,她抬起头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安静的回答:“回陛下,这里一切都很好,妾很习惯。”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果不其然,他和司徒翰飞很是相像的,但是,他的身上却多了一种属于帝王的霸气和冷硬。就在她刚刚回答完以后,那个男人抬起了眼睛,那侵略感很强的目光就这么好不留情的朝着她射了过来。这样的目光,让她觉得有些羞辱,因为这样的目光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冷冰冰的评估。
是的,那是一种好像对于商品一样的评估。她不禁苦笑,她可不是就是一件商品吗?一件瑶国卖给了天鼎用来保全自己的商品,她更加挺直了脊背,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既然她已经无法摆脱了这商品的命运,那么她就做得更好一点吧,让买主满意一些,或许对于瑶国和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种嗜血的残忍,就好像世界上最残酷的豹子一样,雪姬虽然打起了十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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