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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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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凌波愣了一下,然后快走几步走到了管家的身边,关心的问着:“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吗?”
管家淡淡的扫了凌波一眼,只见她睁着那双大眼睛,满脸紧张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奴婢对主子的关爱,倒似乎有些男女之爱的紧张。他转念一想,这府里迷恋王爷的小丫头也不止这一个,所以她的表现也不算奇怪,也就没有打算瞒他,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就照实的说了出来:“王爷原来可是不会这样大笑出声的。虽然他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你细细的看他的眼睛,你会发现那里面没有一点的笑容呢。”
说着管家转过了身子领着凌波继续往前走:“自从王妃进了门,他才会这样笑呢。”
凌波紧紧的咬着下唇,原来,是那个王妃吗?是因为有了这个王妃,王爷才会有了这样的表情吗?她的心里更加泛起酸来,虽然她知道不可以,可是还是抑制不住的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在她的心里疯狂滋长起来。
兄弟1
肖喜喜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那树叶绰绰约约的影子,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有什么好思考的。
“你不困吗?”司徒翰飞蛇一样的手臂就这么缠上了肖喜喜的纤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带着笑意的唇立刻就贴上了她的唇角。
“哎呀,不要闹我了。”肖喜喜笑着躲过司徒翰飞的骚扰,抬起了手轻轻的拨开了脸庞边的头发,接着闭上了眼睛。
司徒翰飞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双颊红润,媚眼如丝,举手投足之间似乎多了些女人的味道,不禁发楞起来:“喜喜,你似乎变了。”
“啊?”肖喜喜茫然的张开了眼睛,看着近在自己咫尺的司徒翰飞愣了一下,接着立刻开始摸摸自己的腰,又摸了摸脸庞紧张的问:“我是不是变胖!”这个皮囊可是一副上好的皮囊,如果因为她这个小乞丐不注意,胡吃海塞成了猪头那就太让人可惜了。
司徒翰飞细细凝视着那张脸孔,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顺势抚摸着她的脸颊,微微的笑着:“不,不是这个,我说的变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司徒翰飞将肖喜喜搂进了怀里,把面孔深深的埋进了她的头发里,闻着里面散发着馨香,一种让他觉得绵软的幸福就这么洋溢开来。他眯了眯眼睛,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大哥,他有些愕然,虽然他无奈,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在脑海里将那双深邃的眸子挥去。
他轻轻的吻着肖喜喜的头发,可是那天赐婚前的情景他却一直都没有办法忘记。
在他走过了那条他已经走过不知多少次的路,那条走上金殿的路时,他忽然发现那天是如此的安静。往日里都会有三三两两的大臣和他并肩而行,再不济也会前前后后的走着,可是今天却连只老鼠都没有。那一条路就这么安静的铺就在两堵高高的墙中间,狭长而遥远。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权利的巅峰,走在这条路上的人都是权利的角逐者。可是,这个权利对于司徒翰飞来说却来得那么容易,他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看着别人在走这条路了,然后到了少年自己又踏上了这条路,一直到了现在。对于这条路他已经熟悉得连什么地方的地砖有破损,什么地方会在雨后就会长出一两株小草都了如指掌,可是,这条路对于他来说,还是,陌生的,他不想承认,其实,他并不喜欢权利。
不过,世界上真的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人又有几个呢?
一片黑色的衣角飞了起来,那是象征皇权的颜色。
兄弟2
司徒翰飞停住了脚步,微微的弯下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拜见:“微臣参见陛下。”
司徒翰轩背对着司徒翰飞,仰着头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那一片的白云,声音很淡:“起来吧。”
司徒翰飞直起了身子,静静的看着司徒翰轩的背,他将脊梁挺得很直,非常的直,就好像一根擎天的巨树一样。在皇宫里他是从来不管他叫大哥的,他总觉得,在这宫墙中,所有的一切情感都显得那么虚伪,与其叫大哥纠缠不清不如干脆退到臣子的角度上去好好的安分守己。司徒翰飞抬起了眼睛想看看司徒翰轩到底在看些什么,可是,却没有在那蔚蓝的天空中捕捉到一丝的细枝末节,于是,他又垂下了头,静静的等待着司徒翰轩说话。
今天这条路上没有人,想来是司徒翰轩的杰作,他在等他。
司徒翰飞当然不会开口问原因,因为这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事情,于是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到司徒翰轩开口为止。
高墙的中间本来是不应该有风的,可是,在此时此刻,却不知道从那里钻进来阵阵的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凉。
“今天,封你为王。”司徒翰轩的声音很遥远,遥远的听起来十分的不真实。
“谢陛下。”司徒翰飞只是苦笑着。
“你的声音听起来并不高兴。”司徒翰轩缓缓的转了过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弟弟,他静静的低垂着头颅,很平静的样子,而这样的平静却让他的心里有说不出来了的寂寞。
“微臣的一切荣耀都是陛下给的,这是天恩浩荡,微臣只是觉得惭愧,怎么敢高兴。”司徒翰飞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凉凉的,让人摸不到真实的脉搏。
“天恩浩荡?”一抹冷笑在司徒翰轩的唇边浮现出来,“翰飞,如果没有你为我打下半壁江山,你觉得这个天恩真的会落在你的头上吗?”
司徒翰飞直起了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哥哥,脸上依旧带着那温柔的笑容:“我的命是陛下的,陛下要拿去自然我不会说不给。更何况是为你打半壁江山。”
司徒翰轩不再说话,他只是这么看着这个弟弟,他似乎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不在是小时候那个随之都拖着鼻涕跟在他后面哭泣的孩子了,不再是那个摔倒了赖在地上一定要等他抱起来的孩子了,他现在已经气宇轩昂,他现在已经宠辱不惊,他现在已经能站在和自己对等的位置上凝视着自己。没由来的,司徒翰轩那坚硬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涩,那过去的往事就这么统统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飞,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
“陛下,你是君我是臣,臣子要为君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注定的。”
“飞,你长大了。”
兄弟3
“你又何尝不是长大了呢?”说到了这里,司徒翰飞顿了一下,继续笑着:“不,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你一直都是铁铮铮的汉子。”
“我这一生也许再也不会有机会说这些话,所以,请你一定要记住好吗?哪怕是到了你死的那一天也一定记住。”司徒翰轩的样子看起来很柔软,柔然的仿佛没有了一切的防范风雨的坚强。“你是我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从你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到了现在已经二十四个春秋了,你已经成了我生命中一部分,我无法说服自己放弃了,更无法让自己将你从生命里剔除。”
司徒翰飞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司徒翰轩,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大哥的心里是这样的位置,这让他有些吃惊,更有很多的感动,这个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样看着他。
“我一直觉得,你不会离开我,一直是这样觉得的,可是,我却忘记了,你会长大,会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直到另一个人出现的时候,我就将失去你了。”
司徒翰轩的目光有些悲凉的温暖,这是一种如父如兄的温暖,可是,这样的温暖在皇家的禁锢里却显得是这样的格格不入和仓皇。
“陛下,你从来没有……”
司徒翰轩轻轻的挥了挥手,阻止了司徒翰飞即将说出来的话:“虽然,我也很想留下她,可是,飞,为了留住你,我没有办法留下她,只有将她拱手相送。”他抬起了头,目光又投向了遥远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皇家里,真的是悲哀。”
司徒翰飞却愣在那个地方,他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司徒翰轩是喜欢肖喜喜的,他也知道司徒翰轩将肖喜喜许给自己是为了拴住他手上的兵权,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司徒翰轩会这样正大光明将这一切说了出来,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说得那么无可奈何。他挺直的了脊梁,看着司徒翰轩就那么缓缓的转身,迈开了坚实的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他很想喊住他,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的嗓子似乎塞上了一个重重的石头,让他什么都喊不出来,直到司徒翰轩的身影即将消失的那一刻,他终于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清亮的声音流淌了出来:“大哥……”
司徒翰轩的脚步停住了,他并没有转身,只是站在那里微微的笑着:“这是你在白奇第一次叫我大哥,上一次你在白奇叫我大哥,是十二年。”
“大哥,谢谢你。”司徒翰飞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却只是变成了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司徒翰轩只是顿了一下脚步,然后继续往前走去,瞬间后就消失了身影,只留下了司徒翰飞一个人站在那悠长的路上发愣。
大哥的背影看起来有说出不出的落寞,他忽然之间觉得很心疼,他也许真的很自私也说不定,也许,帝王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悲哀的角色也说不定。
晨1
司徒翰飞站在那条寂静的长道上,任凭那冰凉的风贴上了骨头,张扬出冰冷的寒。他扬起了头,看着那天空中飘过的一片白云,心里却像是塞了一块棉花一样难受,他不否认,如果当时大哥没有将肖喜喜给他,他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从小他一直蛰伏在司徒翰轩的下面,一直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一开始只是崇拜大哥,后来,是听母亲的话,可是到了后来,他也变得有些浮躁起来,他也经常会觉得自己委屈,委屈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过上一生。他曾经一度的为这件事情而彷徨,为这件事情下不了决心,而就在他们的关系最紧张的时候,肖喜喜出现了。她出现的太过突然,突然得让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回过神来,就这么陷了进去。
大哥喜欢肖喜喜的,他也是喜欢肖喜喜的,在他第一眼见到肖喜喜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他也曾经为是否要放弃的这个问题彷徨过,可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赌一次,所以他向司徒翰轩要了肖喜喜。如果大哥拒绝,司徒翰飞自己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一向好强的大哥这次却妥协了,他就这么将自己最珍重的一次心动拱手让了出来。这一点让司徒翰飞在觉得庆幸的时候又忍不住为他心疼起来,作为一个帝王到底要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牺牲掉多少才能最终的平静度过呢?
在这温暖的春日里,司徒翰飞无由来的觉得一阵寒冷。
权利,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必须抛弃你所有的一切。司徒翰飞忽然觉得大哥很可怜,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可是,在这个时刻,他却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人。就连那最单纯的兄弟之情也要靠着心机收买的的可怜人。
冗长的叹息从司徒翰飞的嘴角流泻出来,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显得是那么空旷。
“你在想什么啊?”肖喜喜见司徒翰飞抱着自己久久的不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睡着了?”
司徒翰飞猛然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慌张的笑着:“没,没有。”
肖喜喜抬起头,盯着司徒翰飞那双有些慌张的眼睛,露出了一抹很霸道的神色:“喂,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小老婆?”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晨2
“我哪有什么小老婆!”司徒翰飞一阵哀号。
“可是,你刚才走神了呢!可见心里一定有鬼!快点老实告诉我!我可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肖喜喜很泼妇般的想揪住司徒翰飞的衣服,可是,那欢爱过后的身体上哪有衣服给她来揪,所以,一双素手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坚实的胸膛上。
顿时,刚才那激烈的场面又出现在了肖喜喜的脑海了,她的一张俏脸立刻变得娇艳欲滴,手上也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刻缩了回来,刚才想要问的什么全部都忘记了,脑袋低垂得几乎可以塞进肚子里去了。
司徒翰飞见着肖喜喜的样子,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带着磁性的磁铁一样,能将人的全部心魂都吸了过去,从此沉沦下去,永远不愿意醒了过来。
司徒翰飞也低下头去,轻轻的衔住了肖喜喜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开始深深浅浅的顺着她雪白的颈子亲了下去。在玫瑰色的夕阳中,欲望又一次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将人没顶,怎么也爬不上来。
清晨的光柔柔的抚摸着床上的人,她皱了皱眉头,又翻了个身子沉沉睡去。司徒翰飞伏下了身子,在那张娇柔的睡颜上落下了一个吻后,才直起了身子,披上了一件内衣,走出了屏风。他径直走出了卧室,沿着那精致华美的内廊走一阵子,就来到了一间奢华的房间里,这里是淮北王府里最享受的地方——浴室,是一口巨大的池子,池子里是一股从后山上引来的温泉。
此时此刻这里烟雾缭绕,一池子氤氲着白烟,在白烟中可以看见几个丫头穿着单薄的衣服捧着沐浴的东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她们一个个低垂着头,手上捧着他要上朝的朝服,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绝对不会偷偷乱瞄。
站在最边上的一个丫头见司徒翰飞走了进来,主动走了过去,帮他脱掉了内衣,接着抱着他的衣服低着头弯腰退到了一边。
凌波低着头听着司徒翰飞那坚实的脚步缓缓走了过来,然后从她面前的阶梯上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她偷偷抬眼看着司徒翰飞那结实的完美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然后是宽厚的背脊,顿时,一张脸孔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她连忙将头低得更下来了,捧着浴巾的手也忍不住发抖起来。
等到司徒翰飞完全将身体没入了水里后,他伸出手等着后面的丫头递上浴巾,却发现后面迟迟没有动静,他不禁好奇的回头看着后面,脸孔上表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晨3
站在凌波身边的丫头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撞了一下身边还在发呆的凌波,压低着声音说道:“王爷等着浴巾!你在干什么!”
凌波这才发现在的失误,她慌忙抬起头,想要把自己手上的浴巾递过去,却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伴随着那个声音,司徒翰飞的贴身女侍月白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大胆!王爷吩咐过的,在这里所有的人不能抬头!你是怎么搞得!”
凌波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大呼:“姑姑饶命,奴婢已经知错了。”
“你们看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月白厉声道,对于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凌波没有一点心软的表现。
凌波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偷偷的抬起了眼睛,看着在池子里的司徒翰飞。她的心里有一点奢望,王爷会出声救她。
司徒翰飞今日的心情其实很好,所以,对于这样的小事,实在是不想计较,于是淡淡的阻止着月白:“好了,月白,没事,让她拿浴巾过来吧。你去看看我的朝服准备好没有。”
月白转身低垂下头,卑微的应承后,退了出去。
凌波连忙转身面对司徒翰飞,将手中的浴巾高高的举起,递给了司徒翰飞。可是,她的身体还是不可抑止的抖了起来,最后,就连那举着浴巾的双臂也抖了起来。
司徒翰飞看着那跪在池子边上的人,她的身体抖成了一个簸箕。他伸出了手,从那颤抖的手上拿过了浴巾,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凌波,淡淡的问:“你是新来的。”
“回王爷,奴婢是昨天刚刚进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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