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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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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奋战,他身心愉悦,抱着香温玉软的身子倒头就睡,可这一觉他还没睡舒服,那可恶的天它居然亮了。
要说这夏天的天啊,那是亮的真早,清晨六点,太阳爬出山头,顶多七点,阳光就扑洒整个大地,恁是你不想醒都得醒。
紧闭的眼皮微微掀开了一条缝隙,慵懒的眸子柔和的不像话沃。
刚刚醒来,眼前事物都还处于朦胧状态,重又闭上眼皮做着最本能的状态调整,等他再睁眼,漆黑的眸子里那丝柔和瞬间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那惯有的冰冷。
翻身,平躺,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一小会儿呆。
待浑身上下都觉得适应了之后才抬起手臂往身边的枕头摸去。
这不摸不打紧,一摸……钱韶川整个背脊一缩,眸子微眯,全身收紧的骨头缝几乎都在偷着丝丝凉气。
小女人不见了!
伸直的双腿一瞪薄被,五指顺势将其往边上一扯,钱韶川不顾自己未着寸缕,就那么笔端端地站了起来。
她会去哪儿?
拍着后颈窝,大脑里竟然空白一片,他想不出答案。
抬脚往浴室走,人清醒了洁癖也跟着回来了,由于昨晚完事后什么都没管就睡了过去,现在他极度想洗个澡。
但他还要找人啊,这会儿洗澡没必要吧。
脚步还未来得及迈开,心里的声音却先一步阻止了这个决定。
可是……
他钱韶川是有超级洁癖的人,洁癖这东西一旦回来那就是再有天大的事情也别想阻止他。
对!
就是这样!
在做了点点心里斗争之后,钱韶川同志发现他的心声很无耻的接受了这个先洗澡后找人的意见。
重新迈步,脱鞋踢到了地上的东西,害的他差点绊了一跤。
丢脸!太***丢脸了!
钱韶川满头黑线的盯着脚边的东西,那是他的衣服。
昨晚由于太过急切,他来不及收拾脱下来的衣服,直接丢到了地上,却不想今天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KAO!
一字箴言敬上,他TM的十分之不爽。
愤然的踢开脚边的衣服,收回视线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他家勃起的老二,头上黑线再加无数根。
***!!!
钱韶川心里堂而皇之的问候某他妈,反正不是他妈就行。
几步离开床边,走到房间内置浴室门口,开门不是用手,直接用脚踹。
至于说他跟谁在怄气,估计也许他只是跟自己在怄气。
哗啦——
淋浴喷头洒下温热的水,站在花洒下的男人没有感觉到半分热度反倒觉得周身冰冷。
艾瑟!
艾瑟!
一遍一遍的叫着这个名字,他此时此刻可以说已经气得肺都快要炸掉了。
昨晚半夜三点过才找到她,回家耗掉他几十分钟,随后她又跟她吵了十来分钟,这一点点的时间不是时间哦。
后来他们上了床,他迈力的讨好她,她享受的迎合着,他以为第二天醒来她还会在他怀里小女儿情节似的娇羞一笑,掩过去她的那丝尴尬,谁知道……谁知道……
***!!!
第三次问候***,搓在身上的手掌也加大了力道,仿佛他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别人的一样。
用力的搓,狠劲儿的搓,皮肤被他搓红一大片,他感觉不到也看不到,只晓得心里好似有块石头压的他浑身不自在。
十分钟之后,钱大少的战斗澡成功洗完。
出了浴室,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发尖上还滴着水,手里的毛巾嚓嚓嚓地快速地擦着。
擦完头发,修长的手指***发根往后梳理了一下,发丝前一秒被梳理到后面,后一秒又不听话的跳了回来。
总之钱少的发型基本固定,平时打理起来也很简单,不用啫喱水不用定型素,单单用电吹风吹一吹就了事。
来到衣帽间,那紧闭的门仍旧用脚踹,反正踹坏了有专人来修,他无所谓。
今天他大爷心情不好,公司不想去,只想去某地儿找某个可恶的小女人算总账。
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她艾瑟办得到他钱韶川却办不到。
别说他小肚鸡肠不男人,谁他妈遇见这事儿都没法淡定OR蛋定。
“本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你践踏,我要不抽死你我***跟你艾瑟姓!”
好吧,从他醒过来到现在已经不低于五次的问候某X***,可想而知钱爷现在有多生气。
俗话说,某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同理,钱爷很生气,那后果不是一般的很严重,而是超级很严重。
找出衣服,快速的穿上,钱韶川一张俊脸那叫一个黑的吓人。
砰!
衣帽间的门被他大力的甩上,整个别墅为之震三下。
踩着沉稳的步子,浑身杀气腾腾,钱韶川大步流星噔噔噔地冲下了镂空扶梯,边走边扯出衬衣袖口扣袖扣。
当他走下楼梯直穿客厅奔向玄关的时候,眼角余光好似瞥见了什么,他不信鬼神传说,相信那瞥见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脚下突然一个紧急刹车,脚尖调转,喘着粗气的停在了宽大的落地窗跟前的身影几步开外。
她……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
呃,这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是他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她居然还在,没走。
没走?!
哈哈……
没走!!!
钱韶川叉腰仰天大笑三声,啊哈哈哈,他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是杠杠滴。
咳,钱爷自恋起来那叫没边儿,至于艾瑟为毛没走那还是有个中原因滴。
话说这原因那还得从艾瑟醒过来开始说起。
清晨六点,太阳刚从东边冒出头,阳光包裹着全身,红红的,没有照射出来,也就没什么存在感。
然,半睡半醒的人儿就那么一刹那睁开了眼,望着半黑的房间愣了半晌。
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艾瑟偏头过去看见的便是钱韶川那副安静的睡脸。
他应该睡得很熟吧。
艾瑟如是想着,悄然撩开薄被准备下床。双腿刚一扯动,下体传来的痛感令她不禁皱眉。
自己不是第一次,她知道,身为医生的她也清楚不是第一次也不该痛的嘴角扯动。
或许是很久没做了,所以才会那么痛吧。
自我安慰着,纤细的手指沿着大腿根部触上那片干涸地带,没有了蜜液的滋润,那里好像有异物似的仍旧不舒服。
忍住痛楚,咬紧牙关下床,如同钱韶川醒过来下床的时候一样赤。裸了身体直接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唯一跟钱韶川不同的是没有选择淋浴,而是选择了泡澡。
根据医学知识,泡澡对于那事儿之后是极其不利的,一般情况下还是洗淋浴比较好,但她就想泡澡。
泡澡一可以解乏二感觉很舒服,故而艾瑟悄悄的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坐在里面泡了三十分钟。
待身体退去乏意,脑子也不再混沌的去胡思乱想,她才从浴缸里出来。
出了浴室,发现钱韶川仍然在睡觉,她不想吵醒他,就再度悄然的走出了房间。
本来说要走,但在临走之际抬眼望见二楼那间看不见的卧室,她又突然不想走了。
为什么不想走?借用艾瑟的话说那叫矫情。
现今二十一世纪,男女发生一夜。情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有些人还故意去夜店酒吧玩儿刺激的专挑一夜。情,而她又不是故意要玩儿,没必要弄得那么假。
所谓假,分两种情形:
一种是第二天醒来心里分明挺高兴还要装作有些尴尬非得逼着自己离开事发地,而第二种则是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然后慌张的穿好衣服飞也似的逃。
对于上述两种情况,艾瑟自嘲的笑了笑。
第一种情形她想她这辈子都演不来,因为她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某人,要说心里有多高兴,那也说不出来,要说苦涩,仍旧没有。
至于第二种情形,她没必要再重复一次,因为四年前已经上演过。
四年前……
提起那个四年前,她就觉得锥心的痛。
事隔那么久了,直到今天她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睡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如果说睡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不是重点,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总该是重点了吧。
“小艾啊,我告诉你,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千万不要把人看的太善良,哪怕是跟你最亲近的人。”
这话是她的导师当初在酒吧里跟她说的,那天晚上她恰好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她又为什么去了酒吧呢?
说来挺搞笑,导师说出了校园入了社会,什么场所都要去呆一呆,才能了解人心的叵测。
他到底是真的为她好还是那次意外的真正凶手?
这个问题艾瑟在事发的那段时间想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注意力和人生目标发生改变,也就再也没去想过。
离开玄关,艾瑟就那么落寞且惆怅的走到了落地窗前,双手交抱地盯着窗外那翠绿的竹独自发呆。
回忆到此结束,转回当前。
钱韶川看见落地窗前的身影,心里的气与小兴奋同时并存,矛盾至极。
“我以为你走了。”
走近第一句话就直逼艾瑟的要害,艾瑟听见身后的声音首先背脊一僵,接着轻松的扯开唇角,再来转身,最后视线定格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今天,钱韶川一改往日的黑色西装风格,换了一套米白色的休闲装,领扣最上面的三颗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脖子上的一枚半弧形银质挂件,再往上,左耳耳垂别着一枚银色耳钉,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熠熠。
单看钱韶川的这身打扮,艾瑟可以毫不夸张的捂住嘴尖叫一句好帅,可看见那枚银色耳钉,她连尖叫的想法都没有了。
“钱爷跟七年前一样,邪魅的无可救药。”
艾瑟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钱韶川拳头紧攥:“我还要说多少次,钱爷钱爷,在你心里我就只能是这个称呼吗?”
他记得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不要叫他钱爷,他不是她的什么狗屁爷!
肩头耸动,艾瑟轻轻笑了笑:“当然不止这个称呼,但我就觉得这个称呼最配你。”
“……”
一听此话,钱韶川一口鲜血涌上吼,她这是在夸他还是损他啊。
“叫名字。”
钱韶川拉下脸来,冰冷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命令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叫我爷!”
他讨厌艾瑟叫的这个特别称呼,别人叫他一句爷他还能勉强接受,唯独她叫他爷他誓死不能接受。
单手抚了抚臂膀,艾瑟没有跟他做过多的争辩:“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
“……”
什么玩意儿?他没听错吧?
“你非要这么逼我么?睡了一晚,然后就想跟我划清关系?艾瑟,你当我钱韶川是什么?陪你解闷的牛。郎?无聊跟你搞一夜。情的花花大少?”
这两样,他一样也不想从艾瑟的嘴里听到。
咬了咬唇瓣,放下搂住另一条手臂的手,艾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钱韶川跟前。
没有说话,抬手攀上了他的肩头。
头,轻轻地考上他的胸口,十指缓缓扣住,闭上眼睑,享受那片刻的安宁。
艾瑟的动作来的太突然,钱韶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当她的头靠上他的胸膛,腰身不由地挺得笔直,不过一小会儿,腰身放松下来,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肢。
“钱韶川。”
良久,艾瑟在他的怀里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嗯?”
每每她叫他名字,他都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跟他说。
“我想先跟你说句谢,然后……”
听见她口里冒出来的谢字,搂住她腰肢的手条件反射性的就想松开,接着再把她从自己的怀里给拽出来。
依照他的性格,他很有可能把她拉出来之后随后一甩,管她是摔倒还是怎么样,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想象很美好,可事实却不能跟着他所想的去发展,由于艾瑟后话跟着一个然后。
就因为这一个然后,他强压了自己心头那股把她扯出怀里的冲动。
“说!”
一个字,表达了他的全部意思。
该说么?
听到钱韶川简单的一个字,艾瑟忽然又纠结了。
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害怕说。
有人会说不敢和害怕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艾瑟来说,不敢和害怕是不同层面的两个意思。两者的区别在于不敢,只是胆子上的问题,然而害怕却是心理上的问题。
缓缓地睁开眼睑,晶亮的眸子没有再像昨晚那样被液体覆盖,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淡淡的笑意。
说吧,也许说出来心理也没那么难受了。
心中的声音给了她一个小小的鼓励,深深地调整呼吸,艾瑟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钱韶川,不管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她,都无所谓。
有了无所谓这个认知,艾瑟忽然又觉得轻松了不少。
吞了吞口内凝聚的唾液,朱唇一上一下轻碰,略微有些沙哑的声带发出柔弱的声音:“你就不问问我的那件事吗?”
问出问题,艾瑟静默的等待着钱韶川的回答。
“那件事是哪件事?”
她的事他不是都说了清楚么?既然清楚那就没必要问,她为什么又要问他知不知道。
前后矛盾!
钱韶川丢出四个字做总结,嘴上没有明说。
“呵……”
轻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
松开扣住的十指,双手转移,撑在他的胸膛上,双臂微微用力,靠在胸膛上的头也顺势抬了起来。
星眸对上他的眼,四目相对,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流过,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嘴角微翘,今天的艾瑟跟昨天的艾瑟想比,真真像换了一个人。
“四年前,我莫名其妙的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时候刚好大三实习期。”
不管钱韶川是否愿意听,艾瑟自顾自的说:“一场学术交流,我的导师有三个学生,唯独带了我一个去了旧金山。那场学术交流时间一个月,在回国的前一晚,我跟着导师去了酒吧……”
酒吧,那个她曾经听过班里很多同学提过的地方,有的形容它是天堂,有的形容它是地狱。
没想到,就一次,她就领教了什么叫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一杯威士忌,我喝着觉得还好,没什么感觉,导师跟我说了很多关于酒吧里的事情,我听得不算认真,因为我觉得那些东西跟我无关。
可能就因为我的不上心吧,中途导师遇见几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他几年前带的学生,他跟我说了一声之后就到邻桌去了。”
听着艾瑟的回忆,钱韶川原本想要阻止的心却在她的讲述中逐渐消失了。
她的过去,他虽然说不在乎,其实还是在乎的吧。
钱韶川很鄙视自己的这种心境,不过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他也有那么点子在意对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即使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时间过了十二点,我想回去了,可导师还没有过来,我就走过去找导师。导师的学生见到我,以学妹相称,那个时候我还没那么反感男人,性子也没现在这么冷淡。
学长……姑且就这么叫吧。学长人挺好,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他们说认识了就是朋友,无论怎么样都要喝一杯。我先喝了一杯威士忌,不想再喝了,但拗不过导师的劝说。”
说道这里,艾瑟停下了,专注钱韶川的眸子浮现出了更深的笑。
“你说,导师为什么劝我喝酒?他们特意给我要了一杯鸡尾酒,可我还是醉了。醉了之后……”
回忆其实挺痛苦,艾瑟逼迫了自己,用勉强的笑将回忆讲到了这里便再也讲不下去。
“呵……呵呵……”
抚上心口,身子轻微地发颤,艾瑟不想哭只想笑:“醉了之后……之后……”
“醉了之后,你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第二天酒醒仓皇而逃。”
看见她颤抖的身子,钱韶川心疼的将她重新抱进怀里:“艾瑟,我想告诉你,你的过去虽然我嘴上说不在乎,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呵……”
讽刺的笑出声,昨晚他亲口说的不在乎,今天全盘否定,她除了笑还是笑,因为她没资格再哭。
单手扣上她的后脑,钱韶川看不见她的眼神,但他猜得到她此时一定在听见他说在乎的时候很难过。
“我在乎的不是你曾经跟哪个男人睡过,也不是在乎你的第一次不是给我,我在乎的是为什么没有在四年前就找到你。”
四年前他在干什么?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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