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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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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多头的小女生,像是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讽刺,“你躲什么?放心,服从我的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又瞟了她一眼,她立刻让开了些,还为他开了门。他挑了挑眉,转身走了出去,就在圆杉就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又一个转身,“如果胆敢违抗,那便要他生不如死。你信不信?”最后那一眼落在她身上,她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那眼神就像问她,你要不要试一下一样。
尽管他已经离开了,她还顿在原地,一丝一毫都没有挪动脚步。
过了好半会儿她才似晃过神来,糟糕……腿有些软了。扶着墙等了一会才走出去,一出门口,人人都望了过来。圆杉苦笑,第一天上班就成焦点可不好,不好。尤其还是那个人……
一个端庄的女人走了过来,“请问是路圆杉小姐吗?”
“我是。”
“陈总让我通知您一声,请您下班以后过来陈总办公室一趟,有要事商议。”
“啊?!”圆杉在心中狂挠墙,他竟然这样咬着不放!她完全逃不开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来来来个竞猜~海湄是哪个?
、娇弱姑娘
调整好心绪,动作迅速地到了市场部,顺利报道后也很凑巧地遇上出车。圆杉在心中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跟上去,就要去饲养场看猪了……
她怎么会对猪肉那么抗拒?完全来自于小时候被一个非常变态的杀猪大叔绑架,在那些日子里,他不给她饭,不给她菜,只给她吃猪肉,喝猪肉汤。不要说原本她喜不喜欢猪肉,就算再喜欢又怎样?就凭那些日子里她胃里撑着的那么多猪肉,也足够预支她下半辈子吃落肚子的猪肉了。不能怪她对猪肉产生了仇视心理,都说每一件事情是有因果的,特别是小时候带给你的某些阴影,必定会造就你长大以后的某些论事习惯。
她被解救回家后吐了好久,可是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以至于她从那以后到现在那么多年了都不曾吃过一口猪肉,就是听到猪肉这两个字她也觉得胃里难受。
一片错落有致的棚子,道路有些颠簸,每当车轮碾过就会扬起很大的灰尘。可是空气却很清新,当然,如果这个清新的定义不包括浓郁的猪粪味的话。
下了车,负责人把圆杉领到杨姐这里做了个简短的介绍,后驾车离去。
圆杉打起精神向杨姐恭敬地打了招呼。杨姐是农村人,四十岁,人很朴素。看见漂亮的小姑娘朝自己那么有礼有些不太自然,忙招呼圆杉过去,给她倒了杯水,细细述说了养殖场的一些相关规定,完毕后便领着她到养殖场参观专业人员挑选及饲养的过程。
她一路上都看得很仔细,遇到不清楚的地方便会细细相询。杨姐对眼前这个不娇气的小姑娘很满意。
眨眼间,充实的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圆杉随杨姐回到了办公室,杨姐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忙起身接过道谢。
两人没说上几句杨姐便接了通电话,圆杉隐隐约约听到几句话。
“行,忙完这边就过去开始吧。”
圆杉坐在一旁抿了几口水,心底是真心觉得这份工作好的。她不喜欢猪肉,但眼下的都是完整的猪,不是肉。
她从来都不知道单凭猪的皮肤可以判断它是否健康;也不知道以猪的形态、动作怎样判断它是否有精气,想做什么;更不知道不是所有的猪吃的饲料都一样,要根据它们自身的情况由专业的饲养员配出相对应的饲料。
回过神来杨姐也说完电话了。她也是时候回去了,早上的学习算是结束了。跟杨姐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她告辞离开。
迈步走出屋子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猛烈的阳光燥热浮动,光华直直地打射在屋棚花叶身上,折射出百道耀眼刺目的光。
圆杉眯了眯眼,光洁的额头阵间冒出细小的汗珠,粘在身上,难受极了。她用手作扇,扬起了风。
站在大地间,被毒辣的日光吞噬,头霎时有点晕,过了一阵子更晕了。
她要怎么回去?
圆杉满头黑线,转身回了屋里向杨姐问个说法……不带这样的啊啊。把她送来了咋也得来个人把她送回去?再不济你留辆自行车和一张路线图也好啊?
谁料杨姐对这事情也不甚清楚,圆杉只好问她拿负责人的电话。杨姐大手一挥,豪气道:“没问题!你记下啊,159XXXX0000。直接打给陈总问吧!”话刚搁下,圆杉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就被人叫走通知开会去了。
圆杉呆了愣了,所谓的负责人就是最高BOSS吗?这个BOSS也真是闲得可以,连猪肉也直接管。
圆杉心里建设做了好久叫自己不要手抖不要脚抖更不要嘴唇打哆嗦。哎哟不就是打一通电话吗?是电话而已!又不是一把枪顶在她脑壳上!深呼吸几下圆杉的小手抖呀抖的拨通了。
心跳忽然好快,咚咚咚咚。每一下都来得那么强烈,双颊的温度也不知不觉上升。
响了三下就被接起,这让圆杉想起服务业的电话,都被要求在三声以内接起,否则就有权投诉。那么是不是表示你要随时把手机揣在身旁,随时待命?
那神经该多紧绷?他累吗?对面连喂了好几声圆杉才反应过来,立马呸呸呸地嘟了一下嘴,他累不累关她什么事,最好累抽了就忘记她的小命最好。
“你好。”圆杉清了清嗓子,面容有点小忐忑,宛如浮在空中不得着地,一点踏实感都没有。
“哪位?”声音低沉醇厚,她又想起了人家品红酒的感觉,不正是这种感觉吗?
“我,我是我!”
“……”
圆杉一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句脑残,她这是说废话呢?一边说话一边出屋,“C大路圆杉。”
对面静谧了一会儿才有反应,“有什么事吗?”
她缓缓组织语言把事情说清,“我今天早上被送来养殖场,现在事情忙完了可车子已经开回去了,我不认识路。”
圆杉抹抹额头的汗,皱着眉头四十五度角哀怨望天,尽管太阳太大她根本睁不开眼。这天气要不不热一热就要人命。
办公室里一片刺眼日华,就连空气中细小的尘埃也都被映照得清晰。刺烈的阳光一下子迸进他眼里,碎开了零星光芒,他条件反射性地别开了脸,隔着玻璃照进来的光散到脸颊上,都是暖和而又灼热的。
别过脸的那一刹那忽然有点印象,今早的报纸貌似说了今天的天气挂了高温讯号。
正想答话,却只听到对面“啪”地一下,一切都没了声响了。他快速地蹙了下眉头,连声呼唤,却依旧没得到回应。黑亮的眼眸仿佛被光折射到的镜子,叫人看不清情绪。
圆杉拎着手机还在等着回答,却只觉得自己胸闷,心跳加快,冷汗也从背上一丝一丝地冒出来,甚至又渗回到毛孔里去,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舒张。视线逐步逐步模糊,甚至看东西都已经发黑。她清楚自己就要晕倒了,吃力地走着步子回屋,走了一步,两步,看的东西甚至都已经开始扭曲。终于没了知觉昏倒在地,手里的手机失了支撑力,一同掉落在地上。
通话却始终是保持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觉醒来都现在这个时间了 抱歉来晚了【把前面个人认为存在点BUG的小问题修了点儿~不影响阅读和发展】
、中暑昏倒
养殖场的工作人员都开会去了,就连留守的几个饲养员也都在偏远的棚子里作业,圆杉昏倒在高层的办公楼外,平日里饲养员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都不会踏足。
她倒在外头时根本没人发现。阳光毒辣,不一会儿圆杉的衣襟都被汗透湿了,小脸上尽是被晒得发红的痕迹。
陈子岭发现不对劲,果断用座机打往养殖场的办公室,手机还是保持着通话状态,能够确保圆杉在那边是什么情况,一旦有什么动静他也能够清楚。办公室的铃声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再转打私人手机,杨姐开会时养成一个关机的习惯,就连开机调震动也不可以,还要求全员照做,所以不论拨了多少人的手机都为关机状态。
随着万年不变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他的眉越蹙越紧。实习第一天就传出学生出事,盛光的面子往哪里搁?
杨姐的号码不再拨打,转呼张謇。张謇一直都在外头候着,听到讯息立马进办公室去,门一开,踏着满室的明媚金光。
陈子岭双手交叠撑着下巴,镜片后的一双黑眸光华四泻,巨大的光幕从他身后渗出来,融进了他的背影里,他想了一会儿才启声,“马上通知离珠村最近的人带着医疗队到养殖场去,有人昏倒了。”又再添一句,“看看哪里没人守着就找哪里。”
张謇一愣,有疑问也知道不是能问的时候,快速应下便通告下去。
灿烂的阳光已经照得他□在外的肌肤起暖意了,甚至有些烫。交代完毕后,拿起桌面上的资料继续阅读。
满室又是静悄悄的了,除了很久才翻动一页资料的声音。
医疗小队到得很快,一车人在场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圆杉。彼时圆杉的衣衫都湿透了,呼吸脉搏也有点弱。找到人后迅速把她搬至阴凉的地方。一人去要办公室的钥匙;一人用湿润的棉签给她润唇、扇风,掐人中;还有的给她测量生命体征。
钥匙要到的时候圆杉浓密的睫毛掩在眼窝里,额前汗湿的细碎乌发搭在额间,原本嫩红的双唇变得苍白干燥。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不论润了多少次唇依然是干白的唇色。
张謇使人密切观察圆杉的一切,因为是老板亲自吩咐下来的自然不敢有疏忽,那人把病情仔细地对张謇述说了一遍,张謇也把原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知陈子岭。
“脱水?”正在批阅的动作顿了一下。
张謇点头,“嗯,是这样说的。长时间照射太阳光,有点脱水,幸好不算发现得晚没有造成休克。”
“嗯。”他点了点头,神色淡淡,张謇见状,很有眼力地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他才拨起C大电话,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表示会尽力照顾好圆杉。对方了解情况后也表示支持他的做法,把电话挂上之前被叫住了。
“有学生晕倒我们集团也要负上责任,能否把路同学家长的联系方式告知一下?我们一来想通知家长,二来也希望他们不要担心。”
“这个……”对方迟疑了一下,疑似捂住听筒跟旁人商量,过了不一会儿就说请稍等。
陈子岭安静等待,手里不自觉地摩挲着一份资料,便是之前命张謇调查的关于圆杉的文字资料。
大概过了几分钟,对方才歉意地表示该学生父母那栏空白没填。他得到答案没什么反应,客套几句才把电话挂上。
望着案上那份资料兀自出神,直到简俊的电话打来。
“今晚出来吃个饭吧。”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简俊的说话声几乎都要被强劲的音乐声覆盖掉了。
“不了,晚上我飞加拿大。”他摘下眼睛,活动活动因经常低头作案而有些僵硬的脖子。
“哦,前些天那个富豪的事?去找添伯赔罪?”简俊倒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嗯。”得到肯定的回答,那边叹了口气,“兄弟啊,你说你像个金刚一样工作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帮你飞,你好好休息一下。”
想到那人眉梢一股桃花气息,嘴角也不免微微牵起了些,“不用了,张謇一早就安排好了。倒是你,闲的话就帮我查一个人。”
“谁?”他一听这话,顿时好奇起来,也有些跃跃欲试。还没有作为的时候他干的就是专门搜集资料。
“路高松。”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知道我这章表达的是啥嗷嗷嗷嗷。他借机向学校调查嗷嗷嗷嗷嗷,不是完全废话的嗷嗷嗷嗷嗷。
、做妓女吧
圆杉休养好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刚醒来时脑子很混沌,回想起那种晕倒却没人发现的感觉很后怕。她想,如果一直都没有人发现的话,她会不会被晒成干尸?
杨姐对圆杉感到万分抱歉,圆杉口水都要说干了杨姐却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抚额,又不是重伤重病,至于吗?现在能跑能跳的,什么问题也没有。
最后好说歹说,才跟杨姐达成一个协议:她给超级BOSS打一个电话要他放心,还有想明天就离开。若他同意那她明天一早就走。
圆杉对这提议可是举双手赞成,反正都爽约了,索性一起谈了。只是拨通号码的时候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给上级领导打电话都会觉得紧张,反正她是挺不淡定。都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到人家的“好事”?可是杨姐再三单纯表示,他们陈总是工作狂啊,肯定还没休息的,十之□都是在办公室里呢。
接通电话的时候陈子岭在加拿大的某间酒店房间里。喝得有点高,休息一会就得飞回A市。
窗户是古装剧上见到的那种纸糊的窗子,他轻轻推开了窗,嗓音温柔沙哑。听得圆杉心痒痒的,正事没说到,反而先问了一个:“没打断你的好事吧?”
他一愣,左手拿着手机右手□裤袋里,仰头望着明月疏星,周围都是静谧的,唯有听筒里头传来的好听又灵动的声音,“你脑袋平常都装着什么东西?”
“我很纯洁,什么都没想。”
“呵呵。”陈子岭压抑不住笑意,仿佛微笑生来就是最自然的动作,嘴角一扬,喉腔一个震动就是了。
夜里静谧,低沉的笑意传到圆杉耳里就成了极动听的话语,她一愣,竟然有些口吃,“你,你你会笑?竟然会笑?还笑出了声?!”杨姐听到这句话,也诧异地扬起了眉。可是一看圆杉钝钝又错愕的样子,又忍不住微笑起来,起身悄悄地离开了。
她狐疑地举高手机,确认通讯人是“陈”才又狐疑地放到耳侧边。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不过一会儿没见,他的态度逆转得也太快了吧?!究竟有什么阴谋?像他这种人,城府深不见底,改变得太快,必定有什么在悄然酝酿。这快得太离谱了,直觉告诉她,很不对劲!
他一愣,很快便敛了神色,“有什么事?”
听着这冷峻的声音,圆杉的心才稍微有些安乐。
“我已经好了,杨姐不放心,要获得你批准我才可以离开。”
“叫她听电话。”
“哦。”圆杉讷讷点头,一抬头,哪里还有什么杨姐?她扁了扁嘴,“杨姐跑了。”
“……”陈子岭走到床边,任由自己摊倒在上,黑亮的短发柔软地抖松开来,月华如流水般倾泻入内,一地流光。温柔地亲吻上他的肌肤,微微发着清冷却又温明的亮光。声音慵懒,却似磁石般吸引住圆杉的听觉,他说。
“路圆杉。”
她没反应过来,声音听落去就像清醇的美酒。这好像是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
圆杉眼睛一眯,第一次,他拆穿她。那时候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有些混乱,她便没有好好深思。
现在这样一想,无非就是他早在那之前便经已调查过她。
眼神一暗,这个男人要做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耳畔又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路圆杉,我要你做□。”
、脑卒中
她就猜到。
圆杉不知为何却笑了,眉眼舒展,有如一弯最清亮的月牙,“好啊。”
纵然是陈子岭也默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答应得那么快。不过,对他,对简俊,对蓝堂来说,是好事。
那群人好色,攻克他们除了要有大量的金钱还要有大量的美女。如今一步一步皆在他掌握之中,对于路圆杉的快语,他很满意。
“痛快。”
圆杉合上眼,“我知道我逃不掉的,我讨厌甚至乎憎恨你们。帮助你们我也觉得自己恶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不是还要活着吗。你势大力大,我区区小女人一个哪里斗得过你们。我什么都没有,空有一张好皮囊和自知之明,我什么都懂。只是,我帮了你们之后,真的能放过我?”
她真的是什么都懂,审时度势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该怎样做了。她很了解黑帮这些人,一半为道义,一半为荣耀。她看见他们杀人,现在留她一命不过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如果价值没有了呢?他们怎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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