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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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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外一个人。她二话不说便打了电话把事情报给简俊。简俊接完电话后脸色马上沉了下去,当即赶了过去。
他把手枪掂在手里左右思索,他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去,路圆杉肯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随即他左右翻查,最后在她枕头底下翻到了一张旧照,他看着照片上的笑靥,凉意已经从心底里渗出了肌肤。
结合陈子岭先前说的事实,现在又有在她枕下翻到这张照片,再加上藏在抽屉里的枪。思绪渐渐理清,他暗地里把真枪换成了仿真,要找一把能骗倒路圆杉的仿真枪不容易。她被陈子岭训练了几天几夜,还自己把枪藏着,估计对这把枪的手感各方面已经非常熟悉。这把枪他找了好久,功夫始终没有白费。
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瞒着陈子岭,他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路圆杉想杀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毕竟藏着一把枪,总不能是用来自杀的吧?他们这些人,要死,很困难。可是死在女人的手上,却太容易。他永远都不会去赌,可是陈子岭奋不顾身地赌了。他不能把他输得一败涂地这个事实告诉他,是真爱是假爱,他总是会自己发现的。他一个局外人,何必要掺和进去。
多得简俊安排的人,陈子岭当真是逃过了一回死劫。就算他真的知道真相又如何,他又怎么会料到她真的能够在缠绵过后狠下心来,举枪相对,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圆杉觉得自己真的离疯子只差一线了。仇恨日夜吞噬着她的心灵,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累极了就自己抱着双腿,说话给自己听。两个人没有提到有关雅思的任何事,她亦没有把这个主意说与欧丽。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走还是留。
日复一日,她总是想着怎样才能完美犯罪。可是一面对陈子岭,一切计划瞬间崩盘。她想过离开,可是又怎么能在这个敏感的时段离开?她要报复程无双就必须留在陈子岭身边。
陈子岭要离开一段时间。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竟然松了一口气。陈子岭这个男人太精明了,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害怕什么时候就会露出马脚惹他怀疑,有时她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发呆也会不断地问自己:路圆杉,你还爱么?你爱陈子岭么?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可是想不出答案。究竟是仇恨彻底覆盖了爱意,还是爱已经在事实一步一步披露开的过程云消雾散?
她来到了盛光门口,鸭舌帽把一大张脸都挡住了,穿得也十分中性,她专门挑着宽大的衣服穿,身形总算有了些改变。
可是她在附近伏了一整天都等不到海湄,她又连着等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她坐在快餐店里,一边吃着饭一边继续盯梢。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她忙一抹嘴,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她眼看着海湄放弃等待久未下降的电梯选择爬楼梯,内心暗喜可是脸上还是一片平静。
她静悄悄地尾随过去,走道的灯光算不上十分亮堂,海湄许是出差回来太过疲惫,一直都没有注意到渐渐靠近的圆杉。
机会!
圆杉大步向前,从兜里揣出一把小刀,快速走过去,在旁边快速刺入!可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出现了一个人。他叫了声海湄,她慌乱地收回小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了梯间。
她藏到卫生间的格子间里,锁上了门,坐在马桶上怔怔地盯着地板上的倒影。右手从怀里伸了出来,明晃晃的刀尖仿佛在嘲笑着她。
路圆杉,你竟然要杀人?做杀人犯,你又跟程无双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哐当一声,小刀跌在了她脚边。连日来的精神疲惫终于在这一刻一泻千里,她崩溃地揪着头发,帽子跌落在地,盖住了刀柄,刀尖上倒映着她垂头流泪的模样。一滴一滴的眼泪绽落在刀背上,模糊了这一团影子。
敲门声传来,“小姐,你还好吗?”
圆杉忙收起眼泪,捡起帽子和刀,迅速整理好仪表。她粗乱地抹了眼泪,向门外应了一声:“我没事,有心了。”
门外的声音依旧传来:“没事就好,年轻人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放宽心就好!”
圆杉听着这道声音,渐渐站直了身子。她开了门,站在女人的身后,眼神有如鬼魅一般阴冷。
程无双,究竟是你不走运还是上天执意要把你送到我面前?
海湄这才有所觉地转过了头,她清楚地跟圆杉对视上了。她忽地后退了一步,眼神始终带着惊恐。
她退一步,她便走近一步。
海湄看着这个小女生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在心底里不断地扩大。她回想起那天晚上她把自己推出了马路还叫自己的本名程无双……一个不祥的预感忽地升腾而起,她看着这轮廓,分明与故人的容貌渐渐重叠。一个哆嗦,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眼睁得极大,她盯着渐渐逼近的圆杉,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此时此刻的圆杉在她眼里看来俨然就是欧丽狰狞的面孔!
她退无可退,挨到门板后边。圆杉上前一大步,放下了帽子。海湄一哆嗦,双腿无力身子即时滑坐下去!
“程无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圆杉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失去了所有骄傲,面无血色地坐在地上。心里感到痛快的同时还有一股想要泪流的冲动,不堪回首的往事折磨她十多年了。如今这个罪魁祸首就在她面前,她过得很好。高级的白领,有一个这么本事的养子,穿着谈吐得体,气质雍容华贵。谁能想到十多年前震惊全省的绑架案就是这个女人的主意?
她缓缓蹲下,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咬得清楚:“程无双,这十多年来你就没有一刻是觉得良心不安的么?”
海湄头拼命后仰,她确定了!十分的确定!眼前这个女生就是路政刚的女儿!!
她的嘴唇干涸,囫囵着什么话也说不清晰。圆杉靠上前去,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厘米!
“你怎么能厚颜无耻地安度了十几年?”
“在我被噩梦折磨的时候你怎么好意思欢天喜地地过你的富贵生活?”
圆杉越是下去声音便越低沉,她顿了顿,把话接了下去,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愤怒得发红!
“我总是在想,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才能让路政刚干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直到见了你,我终于明白了。”她嘴唇轻轻启合,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你们骨子里都是下贱的人,可我这辈子从没见过比你程无双贱得更加彻底的女人!”
“程无双,有种你就逃。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找到你,把你狠狠踩在我的脚下!我今天放你一码,你不要着急,我要让你看着死亡离你越来越近。有本事你就告诉陈子岭好了。不如……我们看看他会怎么取舍?”话一说完,圆杉便亟不可待地大笑起来。她拉开洗手间的门,海湄便从旁直直地瘫倒在地板上。
她闭上眼睛,一切都是孽债……路圆杉竟然还活着!现在该是,她讨债的时候了……自作孽,不可活!程无双,你以为自己改名换姓就能抹掉以往吗?你怎么会天真得这么可笑?
不……她不能告诉子岭,自己有如今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如果他知道了她把她的女人伤得这么彻底,说不定……他会杀了自己……
圆杉掩上门,重新戴上帽子。邪魅阴冷的笑容渐渐流泻,做坏事的感觉太痛快了。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好人,却总是受到上天的怠慢。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她做错什么了吗?
凭什么坏人就能一生富贵而她只能苦苦受着回忆的煎熬!
这个世界又何曾对她公平过!既然已经被它抛弃她又何必死死抓住它的衣摆不放!
从今天开始,欠了我路圆杉的,我一定会慢慢讨回来!
、蓄意谋杀
罗洁茹被扳倒了,群英由王俊仁正式接手。
敢明目张胆用一排排林肯运款的罗洁茹最后被王俊仁软禁在房子里,从此不得过问堂口的事。这个消息一发散出来,人人震惊。她与各个部门的高官都有勾结,最后竟然败在自己儿子的手上。令人唏嘘叹息的同时又不得不严防王俊仁的手段。
陈子岭回到公寓的时候圆杉没有在。她瞒着欧丽去见了路政刚一面,她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生了华发的男人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动容。
路政刚看着圆杉说不出话来,这个明明是与自己最亲的女儿,可是他竟然与情妇同谋,要把他唯一的女儿毁掉。他自己都没有面目面对自己,更何况那个当年只有十岁而今已经长大成人的路圆杉?
圆杉低垂眉眼,声音冷淡:“我约你出来,主要谈一谈程无双的问题。”
“无双?”他捏紧了桌布,这个名字已经在他生命中消失好多年。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寻,可都没有回音。
圆杉冷笑,“呵,‘无双’?叫得真是亲热。”
路政刚放开了手,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你觉得对我抱歉的话,我给你一个机会赎罪,如何?”圆杉嘴角带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路政刚的双眼蹭地有了华彩,声音都有着迫不及待的欣喜,“你说!你说!”
“这是地址,程无双就在这里。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去做个了断。”
他接过卡片,沉吟片刻,最后答应。这是他们欠了她的,是他死都还不清的债啊。
圆杉起身,“我还有事情,先走了。”她从他身边经过,路政刚捉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圆杉看着他与自己相触碰的肌肤,久久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却像火一样,让路政刚不得不松开手。
“你妈妈……她……还好吗?”
圆杉无声地笑了,她拍了拍方才被他碰过的地方。“你有资格问吗?”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抹高傲的背影。路政刚看着她的背影,苍凉一笑。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他和她再诡异不过的父女了。就算他赚得再多钱又怎样?他已经失去了花钱的对象。这个道理他明白得太晚,太晚。现在他肯回头,可是她们早已不屑一顾。
圆杉刚推开门便被人拦腰抱起,惊得她尖叫。
男人的低笑响起,她放下心来,连连打了他几下。
“吓死人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子岭打开了灯,没有回答。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来了个深吻。
“唔,刚到不久。我想你了,你呢?”
她甜甜地笑了,“我嘛,比你想我的程度要小那么一点点。”她比了个小指甲一般大的范围,惹得陈子岭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两人闹了一番,他把她带进怀里,享受温存。圆杉闭上眼睛,摸着他的虎口。
“陈老板,我虽然没有尽职。可是我对你还是服务周到的啊,我的实习评价千万要写好啊。”
陈子岭半睁开眼,哼哼了声。她不满他这样的态度,用力推了推他,“哼哼唧唧干什么,”她又揪住他的耳朵,“听到没有啊?听到没有啊!”陈子岭淡定地把她的手拉下,“敢对老板动手动脚,你还想让我评你优秀?”
圆杉狗腿地帮他捶背,“陈老板工作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哼。”
趁着圆杉去洗澡的空当,陈子岭预备换掉圆杉的安眠药,可是他翻来覆去已经不见了那瓶药。圆杉推门而出,看他这般举动,心里忽然就明白过来了。他们隔着的爱恨那么多,可是她真的被他感动了。她走出来,从后面抱住了陈子岭。
“怎么了?”
“陈子岭,你不用给我换安眠药了。我没事。”
她感到他身子的僵硬,“这段日子谢谢你对我那么好,包容我,不问我任何事,相信我,我自己可以处理。”他转过身来,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落下一吻。“好。”
虽然是这样说,可他还是不放心。他陈子岭也不是傻子,她对他的态度不可能会转变得这样突兀。翌日圆杉轻轻翻身下床,她刚进盥洗室他便睁开了眼睛。
他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
他尾随着她来到了熟悉的建筑物前,不禁深思。他跟在她身后一直上了七楼,只见她把耳朵贴在门边,似是听着里头的动静。
里头正是路政刚和程无双。
隐隐约约的争执声从里头传来,圆杉神情很严肃。
“十年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你一走了之,我找了你足足十年!”
“我没想到是你。”
路政刚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他双眼猩红,“程无双!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我路政刚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海湄笑得惨淡,“所以你是来报复我吗?路政刚你不要忘了!当初也有你的一份子!现在凭什么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你!你!”他扫落了一个花瓶,刺耳的瓷碎声传了出来。
“是路圆杉叫你来的,是吗?你也不过是被她利用,你以为你的女儿还是那个十岁的乖巧聪明的路圆杉吗!”海湄想起洗手间那一幕,莫名地打了个哆嗦。
“我的女儿不用你这个外人来评价!”
“你的女儿?世上有父亲会联同情人商量要将亲生女儿绑架的吗?你怎么好厚着脸皮说我的女儿如何如何?!”
圆杉在外头听着,下颌绷得很紧。他们两个一直在吵架,相互推卸责任。为什么十年过去了,没一个人来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圆杉心如死灰。
最后的机会你们都不懂得珍惜,不要怪我冷酷无情。
她的眼神瞬间便变了,争吵声很大,连伏在梯间的陈子岭也一清二楚。他震惊地看着那扇门,心里涌上对圆杉的疼惜。他看着她削瘦的身形,仿佛也感受到她流淌着的那股绝望。
圆杉从包里掏出煤油,倒在了门边。
陈子岭亲眼所见,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她竟然……圆杉又摸出了打火机,她打起了火,麻木地盯着这扇门。失望的次数多了,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是他们把她逼上这条绝路,只要她把火机向下一扔,就永远都没有回头路了。
圆杉的笑容泛着苦涩。她双眼一闭,蹲了下去。
陈子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飞快地跑了过去,把蹲在地上欲要点火的圆杉拉了起来。
他一直把她拉到后楼梯,抢过她的打火机扔出窗外。
“路圆杉!你疯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谋杀!知道吗!你会坐牢甚至死刑!值得吗!为了这两个人,值得葬送你的一生吗!”陈子岭两眼泛红,他不知道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她竟然蓄意谋杀!
圆杉忍耐不住,张口反骂:“值得!就算死刑又怎样!我也要拉着这两个人渣下地狱!”她一张脸憋得很红,怒目相向,眸里藏着歹毒,丝毫没有平日的温顺。
陈子岭气得张手就甩了她一个巴掌:“路圆杉!你醒醒!醒醒!”
圆杉捂着脸颊,怒瞪着他,“陈子岭!这个世界上你最没有资格教训我!”
“你说什么?!”
两人的眼睛都充满着血丝,从没有这般针锋相对、歇斯底里过。
“陈子岭!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愧疚吗?!”圆杉通红着眼睛,放下了手,脸颊上的手掌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明显。
陈子岭瞪着她,却发现自己语塞,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圆杉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陈子岭!我求求你,你不要挡着我行不行?”
陈子岭的声音也带了丝哽咽,“不行!你走错一步,就永远都回不了头。我不会让你接下来的一生都在监狱里过!”
“我晚晚都睡不着觉,仇恨没日没夜折磨着我,我觉得我要疯了!要疯了!呜呜呜呜……”圆杉慢慢滑落在地,扯着他的裤管哑声地哭。
陈子岭撇开了头,他缓缓蹲□子,无言地把她锁在怀里。圆杉扒着他的手,用力掐着。他却无所觉,只能给她一个怀抱让她把所有憋屈和恨意发泄出来。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老天独独就挑上了我?陈子岭,我好辛苦,真的好辛苦!就不能对我公平一点吗?”圆杉紧紧地抱着陈子岭,那么用力那么用力。
陈子岭摸着她的头发,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发丝:“这个世界上的公平是要自己创造的。可你一旦走错半步,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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