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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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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学会奢望。
他低下头,一步步地攻城略地,压在她唇上,多么迫切,自己满腔热情只想绽放给她看。
翌日圆杉早早便登了机,杜瑞博已经把在非洲的一切安排妥当。他对她感到抱歉,同为女儿,他对她总比他对杜卿婷来得没那么倾尽所有。
圆杉再三表示满足:“杜叔叔,你在我们两母女最危难的时候伸出了手,其实你不用对我们这么好。你给了我们一个避风港湾,给了我们最好的。妈妈现在很幸福,我很感谢你。”
她有时会想,杜叔叔跟妈妈的之间究竟存不存在爱情?她不知道,可能有,可能没有。当初他当着路政刚的面牵起她们倆的手,男人之间的友谊经过多少大事多少生死的沉淀才可以牢固不破?但他为了她们,破了那一道口。从此以后,陌路相逢也难以说声好久不见。
她来到了东非的吉布提首都吉布提市,这里沙漠火山居多却不是非洲最落后的地方,相反,这里是吉布提的交通枢纽和工业中心。
虽然吉布提的沙漠占了全国面积的90%,但因为吉布提市有闻名遐迩的阿萨尔湖,它面积有10公里。况且还是一个天然大盐田,因此便成了当地人的聚宝盆。因为盐是吉布提最主要的天然资源之一,也是主要的出口物资之一。
接应她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他告诉她他叫杜天,是杜瑞博派过来的翻译和向导。
她落脚的地方是一户小家庭,只有一个孩子和一个老人家。
她们一见到她便屈膝鞠躬以表达欢迎之情。杜天告诉她,这家原本有六人,但战乱只剩下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了。老人名唤莱尔·古德·阿普蒂斯,原本是一个部落里的首领的妻子,但厄瓜多尔和吉布提因领土主权问题彻底断交,战争便引发了。
她抱着孩子逃往了吉布提市,这里相对繁盛,没有连天的战事也没有满地的死尸。
虽然有着语言障碍,但因为有杜天,交流还是很愉快的。
她悄悄问他,“你们说的是什么语系?”
“闪含语系,其实吉布提也有人说英语的。但多是说法语和阿拉伯语,闪含语系包含的语言多,我们到什么地方都不会无法交流。”
圆杉点头,她又长见识了。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震惊道:“你全都会?!”
杜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对语言这东西比较有天赋,也没有全部都会那么夸张啦。反正在非洲的交流不成障碍。”
圆杉很难消化这事实,牛掰的人到处都是啊!
“婷婷在什么地方?”
“阿里萨比地区。”
作者有话要说:非洲了……有些东西百度木有啊,写得好焦心!!考究党退散啊退散啊啊啊,阿里萨比地区度娘是空白的,我就准备诌了。。
、地下礼城
马来西亚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站在监控室里,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极尽妩媚地垂至挺翘的臀部。她面前排列着五百个屏幕,每十个画面前都坐着一个人带着耳麦,眼里手上都不敢有些微怠慢。
一个男人坐在赌桌前,发牌员依次在圆桌上都轮了一轮发了牌。
各个玩家掀起了扑克的一角都敲了敲桌面,“过牌。”
发牌员报数,“现在还有三位玩家,请下注。”
“加注,十万。”
其余一人跟注,一人过牌。他又发了牌,一轮动作后又报:“盖牌,两人争牌。请下注。”
他掂量着又看了看手中的筹码,越发忐忑。
“先生?”
他晃过神来,抽起了面前几个橙黑交接的筹码排成一列地摊在桌上,“加注,三十万。”
他对面的女人浅笑着看了他一眼,用手指捻起了三个同样的筹码扔了出去。
发牌员把两方的筹码集中在中央,礼貌地问道:“先生,有人跟注了,请亮牌。”
他扔了牌出去。发牌员道,“史密夫先生,满堂红,三个二,一对九。梅丽小姐?”
女人也扔出了手中的牌。
“盖牌。”
男人把筹码都拨到自己面前来,心里有些打鼓,好险。
女人抬了抬手,“抱歉。”
她起身走向一个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威,我会赢的。到时就有钱治你的病了。”
那个男人竟是一丝波动都没有,一双眼睛仿若死水。
她再走向赌桌时,监控室的女人冷声道:“一楼五号场十一桌注意穿红衫的女人,礼服下有可疑。”
恰逢这时,一个男人推门进来在她耳边说道:“艾丽姐,当家他们到了。”
她点了点头,出去时不忙嘱咐道:“看紧这个女人,她已经连赌三天,每次亲吻完那个男人后情势都会逆转回来。吞哪里的钱不好非要吞我们的钱?阿水,呆会儿把她押上来。”
“是。”
她出了门,上了七楼贵宾室。一进门便快眼锁定在吧台前调酒的男人,笑意立马浮在脸上。一张俏脸绽放着春意,她几乎是跑了过去像树熊一样扑在男人身上,“简!”
简俊无奈地停下动作,拍拍她手背,“艾丽,中国人就不用行这么大的礼了吧?”
她撅嘴,“我高兴!咦,老大呢?”
陈子岭的声音冷冷地,“你的眼里还有我?”
艾丽不好意思地下地,走到他面前,“嘿嘿,老大,你是知道我的。就不要计较了,啊?”他不经意地扫了她一眼,自是把她身后简俊那张苦不堪言的脸也收进了眼底。
简俊见状,不由得在心里咒骂。瞧瞧,瞧瞧?这就是兄弟?每次都要他卖肉,算哪门子兄弟!
陈子岭翘起二郎腿,用火柴点燃了雪茄,“找到多少女人了?”
艾丽捡了一撮金黄的长卷发摸了摸,眼波一撩,慵懒又迷惑人心:“再等等吧,还有一个,不急。”伸长了脖子往简俊那头喊道,“简,给我来杯马提尼,两份哥顿琴酒,一份龙舌兰,一份伏特加。飞冰,加柠檬,要整片的。”
简俊怒极,偏又要维护一身好风度,便笑着咬牙道:“你真当小爷我是酒保?!”瞪了她一眼,手下却是有了动作。
一道敲门声响起,“艾丽姐,人带到了。”
艾丽吹了吹口哨,妩媚笑道,“又一件礼物找到了。”
门开了,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被推了进来。手脚被绑,脸上一片青紫。忽略伤势不计,模样却是长得不错的。简俊抽空抬头,“艾丽,你们女人不是最要护着脸蛋?你那么狠,连脸蛋也揍?”
艾丽笑着摇头,“钱和老板的命令最重要。我……也要替晓旭报仇。敢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女人杀了多可惜,有这个胆量就该完成更有意义的事。”
梅丽不屑地瞪了在场的三人一眼,“你们捉我来干什么?!”
“小姐,你自己干了什么心知肚明。不用我特地点醒吧?啊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干的就是偷鸡摸狗的事,比你有经验多了。你不是中国人吧?嗯,就告诉你一句,这个呢,我们中国人有个词语就是这样形容你的:班门弄斧。懂?明白?唉我也不用你懂,你好像是为了替爱人治病?我们留你一命再帮你爱人治病也是可以的,不过,我有条件。”艾丽单眼眨了眨,食指横在唇上按了一下。
梅丽被说得心动起来,正想来个打死不从。却发现这个女人散发的气息是极危险的,要是自己不知好歹。不止是死,还是死得难看。而且威的性命也会不保……女人的直觉在越危难时就越准。她愣了愣,握紧了拳头松了口,“你想我干什么?”
简俊把酒端到她面前也点了雪茄。只见艾丽闲闲喝了一口,赞道:“嗯,不错不错。简,有潜力!”
简俊便又瞪了她一眼,吸了一口雪茄在她面前吐了一脸的烟雾。
只听得艾丽笑着的声音说道:“卖身。”
梅丽一震,艾丽又道:“嗯,说卖身也不合适。毕竟是你给我们钱,这三天吞了多少就老老实实吐出来。要是你在往后的日子发誓效忠,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死,也救你爱人一命。怎样?”
梅丽挺起胸膛,“笑话!你们中国人说的话我为什么要相信?”
“韩国人?”
“哼。”
“哦,了解。泡菜吃多了脑子难免不灵光。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有说这件事是在跟你打商量吗?我是通知你。”
她起身从阿水身上拿下手枪,朝门板打了一枪。敦实的声音传来,她笑望了梅丽一眼,然后开了门。门外赫然是梅丽的爱人,那一枪穿透门板打在他腿上,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梅丽忽然就叫了出来,想朝他跑去。但身上的枷锁让她刚迈出步子便重重跌在地上,简俊说道:“艾丽,对女性要温柔。”
她哼了声,“怎么不见你对我温柔?”
他噤声。陈子岭的嘴角很可疑地牵了起来。
“怎样?你是答应还是要去死?跟你的爱人死在一起也挺浪漫的嘛。”说着缓缓举起了枪,“嗯,这枪打在哪里好呢?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还是这儿吧。子弹穿过心脏的声音很有趣。”
“我做!我做!你放了他!我把钱都还给你!我只求你可以治好他……”
艾丽收了枪耸肩,“爱真伟大。帐号密码写出来,我就让你爱人活下去。”
很快便默写了出来,她示意阿水去检查真伪。不一会儿阿水进来点了点头。艾丽顿时笑颜如花地用枪拍了拍梅丽的脸,“真乖,我最喜欢聪明人了!”
“来人,押她去地下礼城。”
待到人被拉走,她才蹲在男人面前,“你叫威?对不起了。”
子弹穿过心脏的声音,清脆又有些发闷。但其实真的很好听,活着痛苦倒不如死了干净。
她抹掉脸上的血,回过头去粲然一笑:“走吧,去看看我都给你网罗了些什么女人?”
三人坐了专属电梯到了负一层。
负一层是休闲楼。温泉水疗桑拿自助餐棋牌KTV等应有尽有,此时人不是很多。
艾丽走到桑拿房,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关门前挂上“维修中”的牌子。她走到里头敲了敲地板,按虚实的声音判定入口。很快便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在边上摸了摸,拿小刀挖开了嵌得厚实的地板。
一个四四方方的的入口出现在众人眼前。
三人顺着铁制的阶梯攀了下去,约莫爬了一百多米眼前逐渐明亮起来。
踩在地面上朝着单一的甬道走了过去。光亮越发的晃眼,一些女人娇喘的声音和鞭打着身子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艾丽驻住了脚步,往旁边一让,两个男人豁然开朗。她又笑着挥了一下手,“比上次你们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吧?”
入目便是一整条地道都布满了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和男人承欢。
有些被训得久了此时看见又进来两个男人便偎了上去。她们极懂得怎样才会让男人欢愉,眼神动作都挑逗到极致。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她们的手伸进西装裤里摸上那根正渐渐热了起来的宝贝。她们□的身子若有若无地蹭上男人伟岸的身躯,一个目光一个指尖尽是风华万千,性感撩人,□外露。
简俊笑着抬起紧紧攀附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的下巴,“不错。”
艾丽挥手,便有两个男人拉了她们下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一道尖锐的喊叫显得特别突兀,陈子岭眯着眼睛淡淡扫了一眼,“艾丽,太吵了。”
艾丽点点头,“唉,新来的怎么就不知道努力点?”她走到那女人面前,她竟是梅丽。此刻被扒了个精光,穿着情趣衣服。露出一双白ru和si处,一个男人正埋首在她si处里撕咬搅拌。她身侧各站了两个男人,都强硬地抓着她的手为他们的宝贝服务。艾丽叹气,“太吵了。”
梅丽左侧的男人点头,把自己的巨龙塞到她口里。梅丽的眼泪霎时便流了下来,她屈辱地挣扎,却更加无力。
这群人是疯子!疯子!
“女人,你怎么就不会学乖?你爱人的病不用治了?命不用留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忘了?既然忘了,他留着也没什么用。我会把他双眼剜下来,叫你好好看看他到底有多不甘心!”
梅丽左手得了闲空便乱舞着,艾丽抬了下巴,那男人退到一边。梅丽擦了擦眼泪,沙声道:“我求求你,救他!我会乖!我会乖!”说着便自觉地张开了口往男人的巨龙里靠去。
艾丽满意地点头,陈子岭收回目光。
他爱把这里称作地下礼城,一地的礼物,陆天胡那个老不死怎么会不喜欢?他只怕到时他一不小心亢奋了,心脏病发就去了。
晓旭的仇,兄弟们的仇和气,到时该怎么办?!
他拍了拍手,一条甬道瞬间亮了起来。
每张床相距不过十五厘米,没有任何木板薄纱阻隔。一张张床上都卖力地上演着春宫戏,鱼水相欢,yin乱不堪。
本该是世上最美好的交合却是以这样残忍yin糜到极致的姿态出现,究竟要扳倒的那个人有多可恨才会使人丢了善良丢了人性地策划这一出春宫戏。
地下礼城,礼物之城?以男人以女人做礼物,残忍、可怕又可怜。
这条甬道太长,竟是怎样也看不到尽头。而心上的缺口缺了太长的一道口,每天被仇恨折磨得快疯了,究竟怎样才可以愈合?
陈子岭收回视线,往回走,“我很满意。再□些时日也差不多了。”
就这样吧,他注定要下地狱,可能无法超生。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那老家伙也死了,地狱,就一起下吧!
地下礼城快要竣工了,他也要多花些心思囤货敛财。陆爷子在位已久,人脉之广,经验老道。但论手段狠辣,他也够格跟他拼一遭。
“艾丽,辛苦你了。”
他往回头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去,逐渐被黑暗淹没。可他们除了义无反顾头也不回地往前,哪里有回头路可走?前路一地荆棘,就是全身都开了血花也不能够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PS:这赌场这块儿还真不会 我除了玩锄大地别的也不会了。。一边开着皇家赌场一边照搬……已经尽力了咩 
、阿里萨比
上了地面,简俊揉了揉眼睛:“唉,小爷被撩拨得yu火焚身。不行了,要去睡觉。做个chun梦也不错?”
艾丽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帮你解决!”
简俊拍拍陈子岭的肩头,“我们好像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吧?走,咱们工作去。”剩下艾丽一个在后头猛跺脚。
关上房门,简俊顺顺胸口,“不得了啊不得了。艾丽还真挺有一套,竟然训练得那么好了。”
陈子岭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来来回回地看。看得简俊心痒又八卦,“你等电话?”
“嗯,路圆杉是我女人。”
简俊吃惊又有些释然,他早该知道这个路圆杉不一般,就是没有想到竟然连自家兄弟都搭上去了。希望她会明白他的话,他笑了笑,“你认真的?那姑娘倒是不错。”
“不知道,但也想过如果对象是她,我也不想那么快死。”
简俊沉默。末了放松地摊在沙发上,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以前觉得我们不应该找个女人过一辈子,现在看你有了牵挂,反倒活得比从前更像一个人。我觉得吧,就这样也挺好的。”
“你也可以。”他放下手机,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可以,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以后就算是死,也没那么多牵挂。”
陈子岭微笑着摇头,“死之前谈谈恋爱,不挺好?”
简俊闻言大笑,“恋爱?一把年纪了还算什么恋爱,该说直接捉了个女人绑在自己身边过一辈子。”
一辈子?那张娇丽的脸不期然地浮上心头。他不禁柔和了眼神,微笑更加温煦,“这说法,我喜欢。”
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陈子岭正色道:“月底临海那票有没有收到风声?”
“军火?”
“嗯,陆爷子的货。六十亿美金,不是很多,但我们也需要。”
简俊闭上眼悠闲道,“简单,踹了他老窝!”
陈子岭嘴角扯高:“正有此意。工厂那些货出了没有?”
“嗯,泰国那些卖家倒是爽快。又给了我们几十亿的单,金三角做这些不是很厉害?怎么还要在我们这拿货。”
他揉了揉太阳穴,“那边可能是要洗牌了,重新洗牌,人人都不敢妄动。都怕被对方算计,反而拓宽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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