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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路过开了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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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过去,近身还是有胜算的。咏春不是白学,阮济云咏春也只传了她一人。出师?够了!
接连解决几人后看到了对面藏着的人,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很想哭。
他脸色有些苍白,裤子小腿处有些暗红色。他周围并没有手枪的踪影,想是方才与敌人驳火时子弹用尽,当成了攻击的武器。
忽地看见个鬼祟的影子。她一惊,想都不想地举着枪指着对面。
砰的一声,子弹几乎是擦着陈子岭的脸颊划过去的。那处地方一声惊呼,便听到了倒下的声音。圆杉打滚过去,紧张地摸着他的脸,“你怎样?还有哪里受伤吗?”
“没事,不要大惊小怪。枪呢?”尽管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多好,但稳重的气概和沉稳的声线已足够安定她一颗慌忙的心。
她这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又伴随着几丝小心的掏出来,“给。树上的应该已经没多少攻击力了,你小心!”
“跟在我身后,不要丢。”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修改每一章的章节名,如果看到了请不要奇怪,不用特地跑去看~免得费大家时间精力】
、苦逼挡弹
持久的枪战并没有引来多少人,又或是听到动静都逃开了。圆杉看着这个男人从容不定地瞄准,发射,藏匿。大气也没有多喘一口,眼睛也没有多眨一下。
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忽然高大了起来。
“这里一直跑,左转就能跑回去零下,我的人都在那里。”他后脑抵着光滑的瓷片,咬牙道。
圆杉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这有多重要。
“陈子岭,你可不能死。”她深深看了他一眼,他要是死了,那她这大晚上的傻乎乎打伤人玩儿呢?吃饱了撑着?!
“废话少说,走!”他探身掩护。
非常成功,她走远了几步还是有些不放心。手里都是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屋顶上面竟然有人把枪口对准他!
“妈的!”圆杉心里焦灼无比,脑子跟她说要冷静,回去零下搬人马。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跑了回去,“小心!”
砰砰——
圆杉大扑着俯在陈子岭身上,她本意是要推开他。却成了飞身扑过去帮他挡子弹。
她肩上一疼,一麻。血花喷溅在她脸上,不自觉地舔了舔,那是她自己的血。
脑子还是极清醒的,还能思考这两声枪声从何而来。一是她中了的这枪,二是陈子岭补了的那枪。虽陈子岭替她卸了不少的力,但她重重跌落在地的那刻身子还是一凉,鸡皮疙瘩都舒张开来。
然后痛楚迅速蔓延至全身。
“不是叫你跑了吗?!”陈子岭扶过她,安置好。眼底笼罩着盛怒,潮汐汹涌,仿佛一个不当心就会把她淹死。
她伤在肩上,他帮她捂着伤口。
“靠,你当我看见了还能自己跑回去?!我不回来受这一枪,毙的就是你脑袋!”她疼着呢,他还吼她!
“你!”他怒瞪着她,眼底泛着血红,样子可怖狰狞,仿佛要把她连人带骨地吃下去!
好心没好报,她疼得冷汗不断冒,鸡皮疙瘩也不断冒。嘴里不留情地回骂,“我疼死了你还吼我!放心!我可没有那么玛丽苏想帮你挡!只是想推开!也不知是在哪里惹的人,你就是有让人看不惯你的本事!我丫就一倒霉蛋!救了人家还不领情!”她感到血液和生命的气息慢慢在流失,他怎么按也按压不住。
“闭嘴。”陈子岭难得不计较。他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了,再耽误下去,失血过多就会休克,休克会至死。当机立断打电话帮拖。
“我不!”她咬牙撑着,任凭他如何瞪如何凶就是不听。
末了,还是认输。
微红了眼眶,她沙哑着声音:“陈子岭,我怕,我怕我一不说话就会死。我怕我一不说话眼睛闭上了就睁不开了。”
他沉默,只是一双浩瀚如大海的眼睛闪烁着悠亮的光辉,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清声说道:“你不会死。”
“会,我觉得疼,觉得血在流走,觉得没力气。”她的嘴唇渐渐变得苍白,肌肤湿冷。
他亲吻着她头顶,温柔,和煦。
“不说话就不会死,保存体力,不要哭,不能让身体流失水分。听到了吗?”他的声音竟是难得的轻柔,像清风抚过肌肤,像情人的手在温柔地爱抚。
“真的吗?”她的声音细弱下去,他只是抱紧她,没有答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怀里这个人的体温越发的低。纵然耐心如他,也不禁烦躁地骂了几句粗话。
这群混账干什么吃的,还没人来?!饭桶!
夜里毕竟是凉,他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裹在她身上。他又怕她睡着了去,便不时轻轻地唤她:“路圆杉。”
起初怀里的人还会不耐烦地应,到后来,便没有人答应了。他只能感觉她的心是不是还跳着。
一边照顾她一边还要躲避枪弹,情况僵持不下。对方又像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揽着她,侧脸望着躺在不远处的死尸。
外国人。
怪不得连枪杀都那么有绅士风度,他不动手,他们便不动。
愚蠢!
眼睛逐渐变得冰冷,若盛雪寒梅。
怀里忽然有了些动静,他抚着她的头发,“怎么了?”
“陈子岭,我,我是不是,不行了?”弱不禁风的羸弱。
他蹙起了眉头,带着怒气,“又在说什么胡话。”
“那……那你是不是要死了?腿,你的腿……”
他心头一暖,任夜里再凛冽,心尖还是酸涩得温暖。他轻声地哄:“我没事,只是擦伤。”
“真可惜。”
“不要惹我生气,嗯?”
圆杉真觉得自己快死了,可听着陈子岭的声音又有点不舍得。这个尾音真是嗯得销魂,生死关头也忍不住荡漾。
“你……欠我,我一个人情。”
“好,我答应你。不要说话,也不要睡觉。”圆杉听了这话嘴角很想扯一扯笑一笑,可实在没有力气。陈子岭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想问的那一句话一样。
“发呆。”
她的眼睑动了动,心中暖乎乎的。他们谈不上多亲近,可一场生死战下来,两人的距离的确亲近很多。起码她不怕他,不惧他。
而他,起码懂她没说出口的话。
不说话,不睡觉。那能干什么?
发呆。
她偎在他怀里,身上裹着留有他味道的衣服。整个人很冷,但又算不上多冷。这个怀抱结实,有力。最重要的是,仿佛一个港湾,她现在累了,它供她无限期停泊。
双耳听到了外头有动静,过了半晌,找寻他们的人才放声叫着他们。
他们被找到的时候圆杉已经失去了意识。
简俊不在,张謇也不在。他这才知道零下那头也出了事绊住他们的脚步,分明是计划周全。
他淡淡吩咐下去务必把现场处理好。
她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了。坐在后座上,盯着前方,眼神锐利得仿佛一只孤鹰。怀里这个重量……她太小了,太轻了。尽管她身上部分血迹已经凝固,但他新换上的衬衫很快便染上了红色,灼了他的眼。
“路圆杉,不能睡。乖,不要睡,听话,嗯?”一路上,他不断在她耳边哄着说着。司机连后镜都不敢多看,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
他从没见过老大这样温柔,除了……
眼睛一瞄,镜里的那双眼睛寒冷,惧意一点一滴地渗了出来。
车子驶到很偏僻的地头,荒山野岭,杳无人烟,夜色深暗。路途颠簸,他护着她,尽量不让她受到过大颠簸。
临下车前,司机先一步落车查探周围境况,见安全了才恭敬地请他们下车。
风吹过来,有些冷。低头看着圆杉的脸色,面色青紫,体温低冷,皮肤有些湿意。
冷着脸把她打横抱在胸前,步子一刻也不踌躇,绕过多条小巷子。
司机在外头放哨,他搬开了铁棚,踹开那扇被它埋住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纠结过到底用不用消声器好,最后还是觉得不用的话效果更好些
、黑市医生
“阿肖!”
漆黑的走道,末端有抹昏暗的橘黄色。闻到动静,一个矮小的男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见到这状况,也没有多吃惊,冷静地引着陈子岭把圆杉搬进一间房里。房子很小,但该有的器械和用品还是非常到位。
他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手里便拿着胶体溶液回来。
观察了圆杉的面色神志,呼吸脉搏和伤口。便知道她这是低血容量性休克,当机立断摇高了床头和床尾的高度,形成中凹卧位。增加回心血量和改善呼吸状况。改变卧位以后便快速建立好静脉通道补充血容量并高流量面罩给氧。休克病人血管几乎看不见,只能靠医生护士的经验下针。对阿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上好监测机,仍是低压,便注射了多巴胺。
做好消毒隔离措施便取下了弹头,阿肖不由赞叹,虽不清神志,机体免疫力急速下降,但痛觉的神经末梢也不是完全感受不到。这小姑娘愣是没出半点声响,不简单。
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医院,很多后续步骤他都没有办法做。但重要的,都一丝不落。
包扎好伤口后,阿肖把取出来的弹头仔细观察了片刻,“FT的弹头,国内没有。”
陈子岭一直伴在她身旁,取弹的时候他甚至比她更痛。她却只是咬紧牙关,不喊疼不流泪。不久前她才靠在他怀里喊疼,很疼。现在真正该是疼的时候她却没多嚷嚷半句。他的眉眼更加冷削,眼睛盛着的光芒阴郁难测。
“我会查个明白。”他的声音嘶哑森然,神情凝重。
阿肖拍了拍他肩头,没有说话。
“情况还好吧?”
“没事。卡住了肩胛骨,没有伤到重要的神经。伤愈后,肢体活动度也不会有影响。这小姑娘,能耐不错!”
“出去休息会吧。”
“不了,你先出去。”
“我在外面等你。”阿肖回过头去看了他倆一眼,心下叹气。他今晚虽不至失控,甚至反应很平静。他看在眼里,还是替他觉得可悲。
就像吃菜,酸甜苦辣甘,不同的味道味蕾会给你不同的反应,会直接作用在你脑神经,从而神情有不同的变化,你能控制脑神经吗?不可能。
同理。喜怒哀乐都郁在心里,生生压抑,如何能快乐。他只盼着他不要像以往那般了。
阿肖掩好门,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陈子岭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圆杉冷汗涔涔的模样,不由得刮了刮她的脸蛋。
“路圆杉,都叫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以为你躺在这里我就会内疚?就会前事不提?”
“女人不天真不可爱。太天真,就是傻。”
他收回手,呢喃着,眼色明灭不定,“我好像有很多话想说,甚至已经想好说什么了。可是现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记着。”
“不要怕,事情交给我。”
高大的身影孤傲得宛如天边的浮云,冷硬的气质弥散了犹疑,峻然的线条温吞了寂寞。
他退了出去。
阿肖已在外面等着他,见他出来不由得打趣:“这么快?”
他睨了他一眼。阿肖立马双手高举,作投降状,“行行,我不多说了。过来,我给你处理伤口。”
两人进了小的治疗室,撩开裤管,哪里是小的擦伤。阿肖洗了手,一边处理一边不忘恐吓:“你再一身伤的以后就路也走不了!”
“没事。”
听见这轻描淡写的两字,阿肖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明知道这个男人嘴硬,疼也不会说疼,他就是要惩罚他,消消自己的心头火!
“好了,我估计这和王保没关系。”
他挑高了眉毛等候回答:“上次强龙走水路伤了,我探出来的。虽然他是条子的线人,但说话也不会失了多少偏颇。有些时候陆爷子动你们,还是王保背地里做了你们的掩护。或多或少闹些事出来扰乱视听。”
听了这话,陈子岭不怀好意地勾起薄唇:“阿肖,你什么时候这么好糊弄了?”
他抱臂看他:“谁能糊弄得我?”
这倒是大实话,他不但是医学博士,还选修心理学,拿了硕士学位。心理学,从对方的动作,神情便能判断出来话语的真假。
“王保跟陆爷子的关系我还没摸清,凭着上次那件事,丢了那么多货还被条子发现。陆爷子也不说什么,没上船就不用罚了?可笑。”
“随你,反正我跟你说了,王保也许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听简提过,或许你们真能合作也不一定。”
陈子岭没有说话,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好友一脸疲态,他提醒道:“在这里歇一晚吧。”
“不了,还要回去处理一些事。她就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通知我。”
“行了。”
阿肖知道他说一不二,也不挽留。
陈子岭走路如常,经过圆杉的病房也没有多作停留。连脚步也没有一顿,出了门,周围没有灯,山风一阵一阵刮在他脸上。清醒不少,上了车,他挨在靠椅上:“回零下。”
司机答应着,驱车出了这僻静的地方。
回到零下时,天快要亮了。店里看上去遭了不少破坏,但一切已经整理好。
手下告诉他简俊的位置,进了房,见他靠在红色的沙发上眯着眼,陈子岭打量着,发现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大伤才放下心来。
听到动作,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回来了。”
“嗯。”他也坐下,“FT的子弹。”
简俊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灯光落进他眸底,闪了一下又一下。
“我看见了。”他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地上的弹头弹壳除开他熟知的,便是敌人的。
他还不知他们的本事什么时候大到了能让外国的帮会都忌惮。国内的,答案清晰可见。但凡事总有例外,陆天胡,他们要防。王保,也要。外市的,更要。
“刚才我去过阿肖那里,他说王保可信。”
“阿肖可信。”
“嗯。”
阿肖可信,他的话便可信。因此王保可信,可,他担心的是……片刻又似是想通了,“不用担心,那么多年了,王保也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早日扳倒老爷子,事情不就结了。”
陈子岭也赞同地点头,“嗯。”
他们这么讨厌陆天胡。不光是因为堂口的斗争,更因为他的处事方式。老一辈都退了,他仗着自己年纪大经验老道总是若有若无地把自己当成A市的正主。一把年纪又爱做龌龊的事,这次连晓旭都牵扯进去,那个跟他们一同出生入死多少次的女人,就以这样屈辱的方式了结了生命。他们怎会轻易放过,过段日子,他也该从大马赶回来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两人都不由得会心一笑。
“对了,听手下说,路圆杉替你挡了那一枪?”简俊恍然大悟,神色轻佻,唇角一扬,不怀好意地揶揄着看他。
陈子岭淡淡应着,“嗯。”
“就没发生些什么吗?”简俊越发笑得邪魅,“嗯?”
“把你□的样子收起来!”
“切,这么快就护着人家了。”语气委屈,神情萎顿。陈子岭白了他一眼,“继续装。”
“你就没有,唔……要以身相许吗?”
陈子岭交叠着长腿,极有节奏的摇晃,就是没有说话。
简俊败了,不由得叹道:“这是好姑娘,我们配不上。”
还是有节奏的晃着,片刻简俊才听得极轻的一声,“嗯。”
“不是说不赞同,我是很想有女人陪着你的。但我们只能拥有短暂的一夜,长久的一生太奢望了。今天就是例子。这样的危险千百次,我们又怎忍心让好好的一个姑娘跟着我们,日日活得煎熬。有今天,却不知有没有明天。”
简俊仰起了头,似是想到了久远的曾经。他们也曾活得年少肆意,风华万千。
一朝错落,一生皆错。
久到他快要眯着了,才模模糊糊听到声音:“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枪的型号是胡诌的,医学上的处理如有不适当请提出【要是他们确认关系就XXOO会不会太快了……我纠结好久 都不知道怎样写下去TAT】
、劫后余生
他又怎会不懂,他们职业身份特殊,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共度一生的爱人。
对她,他还没到那个心思。
他们就这样将就着过了一夜。
说是一夜,不过几个小时。
圆杉醒来的那天脑子没有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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