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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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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阿贵叫来。”马小山朝他笑笑说道。陆大有应了一声,片刻后领着阿贵进来了。
“山哥,你找我?”阿贵看见马小山正坐在沙发上埋头沉思,小心翼翼地问道。
马小山缓缓抬起头,说道:“阿贵,能不能弄些枪支回来?”
阿贵想了想,说道:“能是能,不过要废些时日。”马小山嗯了一声,又道:“没关系,最迟要多久?”
“一个礼拜。”
“好,咱们就再等一个礼拜。”马小山眉梢一挑,起身说道,“在这几天里,谁也不能惹是生非,大有,尤其是你,没事少往外跑。”
陆大有刚想说话,被刘恒狠劲顶了一下,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又压回了肚子里。
“张远,这件事交给你和阿贵去办,最好能弄到五十把手枪和几挺冲锋枪,价钱方面由卖方说了算。”马小山一边踱着脚步,一边说道,“要尽量做到保密,别叫警方察觉到了,私自买卖军火可是不小的罪名。”
张远点点头,说道:“山哥放心,我一定做到滴水不漏!”
马小山对他向来信任,听他这么有信心,当下呵呵一笑,说道:“事不宜迟,越快越好。阿贵,今晚就去联络卖家,如果不成的话,咱们也好再想别的法子。”
阿贵对马小山是既敬且畏,感觉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果断,狠辣的时候叫人害怕,温和的时候也令人倍生亲近之感,于是忙不迭应下了,抽身出了大厅。
〇玖肆、夜总会谈话
当天晚上,张远和阿贵两人驱车前往s市,他们已经联络好了卖家,双方约定在一家夜总会见面。
这家名叫“西北狼”的夜总会装饰极尽奢华,堪称全市第一。他二人进去后,只见里面灯光闪耀,人影不停地晃动,甚至看不清任何人的脸。
阿贵四处瞅了瞅,见卖家还没有到,于是说道:“远哥,咱们先坐一会儿吧。”张远点点头,拣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坐下,阿贵向吧台要了一扎黑啤酒,两人边喝边不停地打量着形色的人群。
刚坐下不久,突然一个女人狂奔过来一头撞在张远身上,张远一愣连忙扶住她,见她鼻青脸肿,说道:“怎么啦?”女人慌忙叫道:“大哥,救我!”张远扭头看去,几条恶汉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要抓女人,她躲闪着,拼命抓着张远的衣服。
张远生平最恨两种人,一是欺负女人的人,二是出卖兄弟的人,于是起身拦住恶汉:“怎么回事?”
恶汉诧异道:“怎么着,你是这妞儿的保镖?”
“不是。”
“那你就他妈给我靠边站,别挡着大爷的道儿!”
张远嘴角微斜,冷笑道:“不过你们这一群人打一个女的,总不是件露脸的事吧?”
“嘿,还真碰上个叫板的?你知道我是谁。”
张远笑道:“我管你是谁!”
恶汉扭头对几个同伙说:“你们看见没有?我说这妞儿不简单嘛,还真有给她撑腰的,把酒瓶给我。”
恶汉接过同伙递过的酒瓶对张远骂道:“怎么着,你丫是不是活腻了?”
张远牙关一咬,眯着眼不耐烦地说:“快点滚开,别在这儿招我烦。”
“娘的,老子砸死你信不?”恶汉一把抓住他衣领,另一只手高举酒瓶。
张远大怒:“砸啊,不砸你是孙子!”
恶汉猛地抡起酒瓶砸在张远头上,酒瓶被砸得粉碎。张远若无其事,用手掸掸头发,抖落头上的碎玻璃渣,他的头部毫发无损。
张远平静地说:“打完啦?那该我了……”他一拳将恶汉打出两米远,恶汉仰面摔倒。
那几个同伙纷纷扑上来,张远飞起一脚踢中一个家伙的裆部,那家伙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痛苦地在地毯上打起滚来。另一个家伙一时收不住脚,已经冲到了张远的面前,他把头一甩,额头猛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的鼻梁骨被撞碎,鲜血喷了他一身……
剩下的两个家伙被吓坏了,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张远整整衣服,喝道:“滚!”
“啪!啪!啪!”不远处有个人在鼓掌,张远扭头和他对视一眼,那人笑了笑。
“山哥,这人就是龙头。”阿贵低声对张远说道。
张远笑着走过去,说道:“你这是考验我们兄弟了。”
龙头哈哈一笑,搂住张远肩膀,说道:“做这种事,得时刻保持警惕,兄弟别见怪啊!走,里面说话。”
来到一个包间坐定,张远直奔主题:“我们要五十把‘54’式手枪,外加三杆Ak47自动步枪。”
龙头脸色一变,身体往前一倾,低声说道:“这可不是小数目,只是不知你们用来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问了,你只须给我一句话,有还是没有?”张远不想绕弯子,话说得很直接。
龙头眉头紧锁,沉吟了片刻,说道:“眼下我手里没有这么多货,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弄,只是……”
“价钱随你要!”张远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说话就打断了。
“好,够爽快!”龙头咧开大嘴爽朗地笑了几声,又道:“手枪每把四千块,步枪八千,怎么样?”
张远点点头,缓缓道:“还算合理,最重要的是质量上有保证,被给我们整一些废品就成。”
“哪里话?”龙头说着脸色一变,顿时严肃起来,“三天以后,东郊旧砖瓦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远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叫了阿贵准备离开。
龙头笑着拉住他,说道:“兄弟难得来一回市里,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啊?今个儿由我做东,请两位兄弟爽快爽快。”
张远说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说完和阿贵走出了包间。
两人连夜赶回了x县,把事情的始末告知了马小山。马小山听了很满意,笑道:“这笔交易做成的话,咱们兄弟就不用怕老五一伙了。”
陆大有在一旁坐着,此刻说道:“山哥,万一那帮人收了钱不给枪咋办?三天后交易的时候,我看得多派些兄弟过去。”
马小山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是呆在县城里憋的慌,想到市区见见世面,但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点点头表示赞同。“张远,你觉得龙头可靠吗?”
“可靠不可靠我说不准,不过,他要是胆敢跟咱们玩猫腻的话,我绝不会叫他好活!”
陆大有听他这么说,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叫道:“远哥,到时我帮你!”
马小山瞪了他一眼,说道:“也好,初次交易谁也说不准,我相信咱们兄弟的名头他们也听说过,料他们不敢乱来。”转身面向阿贵,问道:“单峰的钱都还在吗?”
阿贵急忙应道:“是的山哥。所有的钱都在他保险柜里,少说也得有百八十万。”
“好!”马小山拍了拍手,笑道:“单峰这么多年四处搜刮民财,想不到到死没有带走一分,反而留给咱们兄弟了。”
众人散去以后,马小山倍感寂寞,想到白天和田青梅的事,不由笑出声来。起身穿好厚厚的外套,出了别墅,径直朝她的住处走去,心想:“这回该不会有人打扰了吧?”
用手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呀?”
马小山暗自发笑,说道:“扫黄的,快开门接受检查!”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打开了,露出田青梅的俏脸,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美好的身材摆在马小山面前。
〇玖伍、缠绵
田青梅俏脸一红,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没见过女人啊?”话是这么说,却早已把他拉扯着进了房间。
马小山反手把房门锁上,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阿梅,想不想我?”田青梅扑哧一笑,回过脸来刮了刮他鼻子,说道:“当然想了……”还没说完,小嘴早就被马小山粗暴地堵上了,她脑袋顿时空空一片,禁不住嘤了一声,身子跟着软成了一团面。
此时夜深人静,街面上几乎没有行人了,只有怒号的北风不知疲倦地翻卷着地上的落叶。马小山软玉在怀,自然十分惬意,鼻孔嗅着她的阵阵体香,胸腔里涌过一股热流,两手撩开她的睡衣开始胡乱游走。
田青梅突然抓住他的手,媚笑着说:“你等我一下。”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却回头又是一个媚笑,拉开厕所门进去了。马小山听着那哗哗的溪流声,如石洞春水,一时胸腔快要爆裂开来,就走过去一把把门儿拉开了,只见田青梅白花花的臀部正坐在便桶上。
田青梅见他进来了,羞怯难抑,似生气又似央求地说道:“你出去,这里味儿不好。”马小山嘿嘿笑着偏不走,突然间把她从便桶上就那么坐着的姿势抱出来了。田青梅说:“小山,我可以任你亲,任你摸,可是那事今晚不行的,来那个了。”
这句话不异于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马小山火热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田青梅见他耷拉着脸,愣直着身体一声不吭,于是笑道:“小气鬼,不高兴啦?”
马小山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辱,说道:“老天不遂人愿,我有什么办法?你睡吧,我回去了。”刚要转身,田青梅一把拉住了他,脸靠在他后背上,低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马小山回过身定定望着她,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于是猛地低下头又吻住了她的红唇。他们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纸,激情犹如火药被点燃,瞬间爆发开来,血水喷溅出来,像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她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像一条曲折爬行的蚯蚓。
田青梅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着,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用迷乱的眼神望着马小山,口里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开心!”
马小山轻轻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阿梅,我现在坏了,我真的是坏了!”田青梅钻出脑袋来,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坏了?”说着看见他下巴上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了下来。
“我是混黑道的,我杀过人,也有好几次差点被别人杀了。”
可是田青梅接下来的表现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她并没有多么的惊恐,反而一脸平静,淡定地说道:“我早料到了,那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拿的是凶器,后来想想,县城这几天一脸发生的血案,也肯定与你们有关。”
“那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怕吗?”
“我不怕。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人!”田青梅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肚皮,伸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马小山有点感动了,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两手抚摸着她的挺拔的胸脯,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在下面不断地发力。
田青梅她咬着嘴唇,手臂牢牢箍住他的后背,在她的感觉里,一会儿飞升到了极乐的天堂,一会儿又坠落进了无边的地域,到最后她几乎不能自控了,放肆地大叫着,就像一记记响亮的鞭子抽打在马小山身上,催使他向前向前,永不后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隐隐照亮了整间屋子,像极了男女之间暧昧地感情,不黑也不白,徘徊在两者之间,给人的感觉没有压迫的窒息,也没有不可触摸的怅惘,虽然宛若高空走钢丝,但同时也似乎恰到好处、不偏不倚。
马小山搂着她的瘦削的肩头,说道:“阿梅,明天跟我去打猎吧。”
田青梅枕着他的臂弯,嫩白的紧贴着他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听他说打猎,咯咯笑道:“好啊,就咱们两个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我那帮兄弟,这些天大家都快憋死了,我想领他们去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
田青梅心中甜蜜,趴在他身上,说道:“你不怕你那帮兄弟说我长得丑吗?”
马小山伸嘴咬了她一口,笑道:“天上的嫦娥都被你比下去了,你还嫌不够漂亮啊?”田青梅轻轻捶他一下,嗔道:“你就故意寒碜我吧!跟我说实话,我和你老婆想必谁更漂亮?”
“你咋知道我有老婆了?”马小山大惊,差点没把她从身上推下去。
“呵呵,我这叫未卜先知。”田青梅一把搂住他脖子,“其实,我不在乎的,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了。”
马小山叹口气,抚摸着她的秀发,感觉这个女人太不一样了,就像是雪山顶上的雪莲花。他把田青梅又平放在床上,揉着如揉一团软面,说道:“在我心里你们两个是一样的。”田青梅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我很知足了。只要你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做不了你老婆,就要做你的第一情人!”
马小山愣了愣,笑道:“将来你不嫁人的吗?”
“干嘛要嫁人?除非你赶我走,要不然这辈子我都跟着你!”
马小山被她说的动了情,低头含住雪山上的红豆,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游摸去。田青梅笑道:“你还行吗?”
“不信你就试试!”马小山一脸坏笑地说道。
“来就来,谁怕谁呀?”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但依然很嘴硬。
于是马小山再度披甲上阵,挺起长枪,策马奔腾,又是好一番苦战。直到两人热汗浃背,在粗重的呼吸中才搂抱着渐渐进入了梦想,就像一对雕刻而成的泥塑,定格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夜晚。
〇玖陆、雪地里的黑熊(一)
冬日早晨的阳光不甚刺眼,黄澄澄的光束照在白茫茫的雪原上,给人的感觉很是舒适惬意。
一辆吉普车沿着山路缓缓前行,轮胎碾过,在长长地雪道上留下两排牙齿般的痕迹。陆大有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感受着山风的凛冽,路旁一棵大树枝桠上覆盖了厚厚的白雪,此时被车声一震,扑簌簌掉落下来,恰好落进了他脖子里。
“哟,他娘的,够凉的啊!”他边嚷着边拍打身上的落雪,可是领子内的雪却掏不来,急忙扭着身子说道:“刘恒,快帮我,凉死了!”
刘恒一脸不乐意,头也不回,小声嘀咕道:“我都冻得出不开身了,还叫我帮你?就知道欺负我,有胆叫梅姐去。”他声音虽低,但车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分明,顿时发出一片爽朗地笑声。
“哎哟,好弟弟,你就帮哥们一把吧,梅姐是什么人?我敢指使她么?”陆大有说着故意瞥了田青梅一眼,见她微红着脸,依偎在马小山怀里,嘿嘿笑了几声,眼神里露出一丝狡猾。
刘恒无奈,只好斜着身子给他帮忙,手刚碰到他脖子,就听到他一声大叫:“靠,你的手比雪还凉呢!还是算了吧,暖一会儿就没事了。”
刘恒哼了一声,拿眼睛瞪他。陆大有笑道:“兄弟别生气,等哥哥打了野味,分你一成!”
“就你?得了吧!”刘恒口中不屑,摆过脸不再理他。
“哎,我说,你看不起我咋地?别以为就只有你会打弹弓,我也有拿手好活!”陆大有话语间很是自豪。
刘恒眼前一亮,说道:“敢不敢打赌?”
“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啊?”
“好!”刘恒两手一拍,“咱先定好规矩,山哥是咱俩的证明人,以打下的野味数目为胜负标准,谁要是输了,得把咱们这些人所有的内裤都给洗干净了。”
“哈哈,我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梅姐成不成?”陆大有咧着嘴乐翻了天。
刘恒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口误了,红着脸讪讪笑着,眼睛看向马小山,害怕他责怪自己。
马小山只是笑笑,并不去在意,低头看见田青梅脸蛋儿红通通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两手正牢牢搂着自己的腰,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她又喜又怒,脸色更加红润了,用手在下面不停地掐马小山的大腿。
十余分钟后,张远将车子停靠在路旁,五个人下了车,抱着随行携带的诸般物品走进了山林,寻了一处宽敞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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