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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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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山他们被安排在了一栋简陋的楼房里,外面又很多年帮的人守着,防止他们逃跑。
马小山想到晚上有一场恶战,于是把所有人召集到他房间里,说道:“向雄果然是老奸巨猾,表面上不提咱们踢馆的事,实际上是想要借助震天门对付咱们。”
陆大有说道:“山哥,不管他娘的耍什么把戏,只要咱们把震天门灭喽,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马小山摇摇头,悠悠道:“震天门敢惹年帮,自然不是个软柿子,今晚只怕会是一场恶斗。兄弟们,到时都给我拿出十二分的劲头来,只要一开打,所有人的目标朝着谭震天。如果弄倒了他,我就不信他的手下还敢硬来!”
刘恒听了他的话,一下子蹦了起来,叫道:“山哥,我还是埋伏在最高的隐蔽处,用弹弓给你们开道。”
马小山笑着点头,说道:“张远、大有,你们俩担任主攻,我在一旁策应,其他人只管往前冲,不拿下谭震天誓不罢休!向雄老匹夫说什么咱们活着出去就成,娘的,这是在寻找咱们的把柄,倘若这次不能给年帮立功,日后他还会找机会刁难咱们的,毕竟咱们毁了他一个分舵。”
临散去的时候,马小山又嘱咐所有人每人配两把家伙,以备不时之需。
等兄弟们走后,马小山躺倒床上,眼睛望着房顶,感觉身体有点发冷。晚上的战斗,他心里实在没谱,刚才说那番话无非是鼓舞一下他们的士气。像这种久在黑道上混的,哪个手里没有几把枪?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整倒人家老大?可是他没有退路了,昨晚砍伤了许多人,警方正在四处通缉他们呢,只有加入年帮或可保住性命,毕竟年帮的名头很响亮,有了这个靠山,想来警方也不敢对自己造次。
想着想着,就联想到了玉兰和小翠,仿佛她们俩正对自己招手笑着,一丝甜蜜涌上心头。他生命中的这两个女人,不但美丽,而且对他都是很好的。他想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的兄弟。
眼看太阳已经红了脸,渐渐西垂下去了,几只鸟雀扑扇着翅膀嗖地划过了窗口,留下一阵欢快的叫声。
马小山慢慢闭上眼,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副恶斗的场景,鲜血从人的身体里喷上高空,染红了一切。他的嘴角已经挂上了浅浅的微笑。或许,鲜血不会令他对死亡产生害怕,反而会激发他体内的无穷的战斗力吧。
〇陆捌、首次立功
“山哥,谭震天不会是害怕了不敢来吧?都快九点半了,咋连个鬼影子都不见?”陆大有拿着刀,不停地挪动着步子,就像一头等待猎物的豹子。
“是啊山哥,向雄不是耍咱们吧?”躲在高处的刘恒也跟着伸出脑袋。
马小山脸色严肃,说道:“再等等吧。大伙儿别掉以轻心,打起精神!”话刚出口,听见铁门咣当一声响,被人猛地推开了。
众人一惊,只看见二十多辆摩托车疾风一般飞驰进来,团团围住他们,发出嗡嗡的刺耳的叫声。一个高个子摘下头盔,走到马小山面前,嘴角一斜,笑道:“怎么?向雄就让你们几个小喽啰招呼我吗?”
马小山见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是清一色的摩托车,心想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只怕真正打起来自己会吃大亏,于是微笑着走上两步,说道:“你就是震天门的门主吧?久仰大名……”说到这里,右手迅速往腰间一摸,抽出一柄砍刀来,照着谭震天的脖子呼地砍了下去。
谭震天万万没想到他胆敢率先向自己下手,急忙一闪,但刀锋依旧在他衣服上留下一道口子,鲜血突突地冒外淌。谭震天伸手摸了摸伤口,整张脸渐渐扭曲起来,随着他一声大吼,两辆摩托嗖地窜出,抬起前轮子朝马小山碾去。
马小山在地上一滚,喊道:“兄弟们,上啊!”甩起砍刀,砸在了一人头盔上,那人哼了哼,一头栽倒地上。
此刻,愤怒的谭震天已经退出了厮杀圈子,敞开衣襟大口地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大骂:“小赤佬,敢跟老子叫板,我叫你们不得好死!”
马小山他们被围在了一个小圈子里,左右冲不出去,只好背靠着背,伸出明晃晃的砍刀,防止对方袭击。
刘恒见他们被困,急得汗水流了一脸,眯起眼睛寻找下手之处。打头是不行的,石块穿不透头盔,只有射对方的手了,虽然他们都戴着黑手套,但看得出来那是一种薄薄的人造皮革,相信石块击在他们手上,会叫他们把握不住方向,这样一来,马小山他们就能见机冲出去了。
刘恒用袖子抹了一把汗,从兜里摸出两颗石子,瞅准目标,右手拉开皮筋,手一松,两颗石子呼啸着射了出去,丝毫不差地击在两人左手上。那两人几乎同时哎呀一声,连人带车翻倒在地。两辆摩托翻滚着轮子打了一个旋,跟着撞倒了另几辆摩托,一时间对方大乱。
马小山大喜,喊道:“兄弟们,冲出去!”十几人趁机逢人就砍,窜出了圈子。
谭震天一见不妙,顿着脚大骂道:“娘的,给我围住!”
六七辆摩托掉过头,从两侧又包抄过去。马小山吼道:“张远、大有,你们两个只管死盯着姓谭的就行了,这里我来应付。”张远二人点头应了,甩开对手,径直朝谭震天奔去。
谭震天身边没有人,看见他俩红着眼杀过来,急忙抽出一把枪对准他们,一脸得意地笑道:“来呀,往前走两步,老子叫你们尝尝子弹的滋味。”
张远回头朝刘恒看了一眼,刘恒笑着点了点头,张开了弹弓。张远转过头,一边把刀身横在眼前,一边又和陆大有冲了过去,速度丝毫不减。
谭震天一愣,怒极反笑:“好啊,这世上还有真不怕死的种啊!老子就成全你们!”端起手枪刚想扣扳机,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跟着身体往一侧斜了出去,手指惯性地扣了一下,子弹没了准头,打在了房顶上。
张远和陆大有相视一笑,缓缓走到谭震天跟前,用刀架住了他脖子。谭震天是一帮老大,岂能甘心被两个不知名的小喽啰擒住,膀子一甩,冷哼了一声。
陆大有怒道:“娘的,到现在你还这么横?”一脚踹在他腿弯上,谭震天立马跪倒洋灰地上。
张远说道:“叫你手下助手。”
谭震天梗着脖子骂道:“要杀就杀,别他娘的废话!”
张远不急不躁,说道:“不说是吧,好啊!”抬起刀刷地削掉了他的左耳朵。谭震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下震惊了所有人,呆呆地望着这边。
马小山和其他人逮住机会,一刀一个,把他的手下全撂倒了。
这时,门外头响起了几声鼓掌,向雄微笑着走了进来,后面陆续跟着近两百来号人。原来他早已带人埋伏在了不远处,只等着马小山和谭震天弄个两败俱伤,好收渔翁之利。但向雄没料到的是,马小山他们居然胜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很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年帮的兄弟了。”向雄笑着拍了拍马小山的肩膀。
马小山也笑道:“只盼着雄哥对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我们兄弟已经感激不尽了。”
向雄道:“这样吧,钟涛的地盘以后就由你们兄弟掌管,希望你们比他做得更好,不要叫我失望。”
陆大有一听大乐,眼睛望着马小山,希望他快点答应下来。不料马小山却道:“雄哥,我们才刚刚加入年帮,只怕这么重的担子扛不起来,再说其他的兄弟也不会心服的,依我看,这舵主之位还是另选旁人吧。”
大有刚要开口,被张远拉了一下,见他对自己摇头,只要把嘴边的话又压回了肚子里。
陆向雄两掌一拍,说道:“有性子!也好,等到你们再立大功,我一定重重有赏!”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好你个马小山,刚入帮就学会收买人心了!”
谭震天突然一连大笑,说道:“向雄,你别高兴太早了,谁胜谁负还没有分出来呢。”
向雄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脸色泛黑,说道:“你还有什么本钱,只管拿出来就是。”
谭震天笑呵呵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金黄色的耳环,在手里颠了颠,“这个你不会不认识吧?”
向雄一步跨过去,掐住他脖子,怒道:“说,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放老子回去,我保证我的手下会很安分,不然的话,嘿嘿……”
向雄沉吟片刻,说道:“你走吧!”
谭震天甩开陆大有,嘴巴凑到向雄脸前,“算你识相!”转过头喊道:“弟兄们,走!”往前刚走出两步,向雄夺过陆大有手里的砍刀一下砍在了他后背上,深可见骨。
谭震天瞪大双眼,用手指着向雄,啊啊叫了几声,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就一命呜呼了。
向雄板着脸,喝道:“都给我杀了!”他手下一阵胆寒,急忙走过去把震天门的人一番狂砍,都剁成了肉酱。
费明说道:“雄哥,我带人去把小姐救回来。”
“怕只怕盈盈不在震天门,谭震天有个兄弟,是三道会的大哥,要是他们联合起来了,这件事不太好办啊。”向雄说着直叹气,转脸对马小山说道:“你和费明一起去三道会,探探口风,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动手。郑童,你带五十个兄弟去震天门,不管找到还是没有找到,一个活口不留!”
〇陆玖、刺杀
马小山和费明奉命前往三道会,见到了谭震天的把兄弟韩冲,一口咬定向盈盈被挟持的事情与他无关。他们俩身在人家的地盘上,也不好动手,只好回去给向雄复命。
与此同时,郑童带人去了震天门,里里外外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盈盈的下落,生气之下杀光了震天门所有人,并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老巢。
向雄见两头都没有结果,一时间倒后悔杀了谭震天,无奈只好派人继续四处查探,并叫人把话传出去,若是把盈盈毫发无损地送回来,一切不再追究;若是胆敢再和他作对,非叫那些人不得好死。
晚上,龙协会会长打来电话,请向雄过去商量一些事情,结果他被狠狠数落了一番,所有人都说他做得太绝了,心太黑。向雄恼羞成怒,临走时甩下一句话:“死了一个谭震天,这件事还不算完,跟我作对的人,我不会叫他有好日子过!”
关于龙协会,是s市四大帮会的联合组织,成立时间不到五年,专门负责调解帮会之间的纠纷。其中成员大都是四个帮会举荐上去的有资历的前辈人物,虽然有名无权,但由于在道上混的人都讲究一个义字,所以对他们还算尊敬。
只是这一次,向雄的妹妹被抓,他心急如焚,蛮横脾气一上来,任谁也不放在眼里,心里暗暗发狠,要把三道会和穷帮的老大也一并铲除,看谁以后还不知死活。
恰巧韩冲一年前死了老婆,早些日子寻到了一个相好,两人的婚事就定在三天以后的香四海大酒店。向雄黑着脸对马小山和张远说道:“你们俩面生,韩冲不认识,这次假装去贺喜,一定要做掉他!”
马小山不好推辞,只得答应了,心里却道:“你个老狐狸,凡是杀人放火的事都叫我们兄弟去做,早晚有一天老子连你也弄死!”
第二天也就是腊月十六号天傍黑的时候,马小山和张远走进了三道会掌握的地盘。这次他们戴的是火车头帽子,穿的是麻布夹袄,手里拎着两个点心盒子,整个一乡巴佬的打扮。
他们直奔香四海大酒店。
看来,谭震天的死并没有影响到韩冲的兴致,酒店里外披红挂绿,喇叭唢呐锣鼓鞭炮鼓破了天,一拨拨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来人在门口的红案上登记一下,递上红包礼品,就可以入座。因为人多,许多人并不认识。马小山和张远登记的姓名是张二狗、朱贵,递上点心盒子和包着几十块钱的红包,就进了门。
他们打量了一下里边的情况,见来的客人分了两拨,三道会的人和一些贵宾在二楼,一般的来客在一楼。一楼天花板当中吊着两只玻璃花灯,大厅里摆了十几张桌子,来人随便坐就行。
他们选了靠楼梯的一张桌子,和早坐在那里的几个人点点头,就坐下了。这里离灯远了点,又有楼梯挡着,有些昏暗。贵宾的目标大,且多是韩冲的熟人,马小山他们不方便上二楼,只能在一楼等机会。
不多会儿酒宴就开始了。他们与同桌的几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他们说是韩冲老婆舅家门上的表弟。那几个人说他们是在附近做买卖的,日常得了韩冲的关照,特意来贺喜。他们几个人就一边喝酒一边海吹胡唠开了。
过一会儿,楼梯那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大厅里一阵骚动,原来是韩冲下来敬酒了。他身穿印花大红绸布长袍,头戴绣着红围箍、插着两根红翎子的礼帽,就像是旧时的新郎官,满面红光,挨着每个桌子敬酒。
说话间就来到了马小山的桌子边上。因为来人有他前任老婆的娘家人,有附近县市的商人,他不可能都认识,所以不论走到哪儿,都是一套例行的客套话。他脸胖乎乎的,很白,看去倒是一副文雅的样子。但很多和他交往过的人,知道他是个笑面虎,越是笑得好看,下手往往就越黑。
他敬完酒,刚要离开,张远突然用本地土话说:“哎——对了,表哥,俺三娘托俺问您个事儿。”
他离开座位,走到韩冲前边,说:“俺三娘的意思是叫俺三叔到s市开个布店,不知中不中。”
他边说边向韩冲的身子靠,好像下边的话要悄悄说。
韩冲皱着眉头,他当然一时弄不清这个叫自己表哥的人是谁,他三娘又是哪个门上的。这个倒无所谓,已故老婆门上的亲戚多,凡是有用的,以后慢慢认就是了,问题是他觉得眼前这人有点逼人的味道,在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让他向后逼了两步,身子不觉间贴近了楼梯,心里有点窝火,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却不好说什么。
张远把嘴堵在韩冲的耳朵上,脸上笑眯眯的,不知说着什么,身子堵住了来自大厅的大部分视线,贴近了韩冲。不一会儿,张远离开了。不过韩冲的身子还靠在楼梯上。
张远还是一脸浅笑,举着酒杯,好像要到别的桌子上敬酒,离开了这里。马小山也跟着离开了。靠近门口的时候,他们径直走了出去,在外面东西望了一会儿,并不见向雄派人来接应。马小山张口大骂:“娘的,向雄这是想要咱兄弟俩死在这里。”无奈之下,只好甩开两腿,消失在了黑暗的夜里。
这时候酒店里才炸了锅。原来,人们一直觉得和韩冲说话的那人与他的关系肯定很亲密,对他们靠着楼梯说话不奇怪。直到那人离开一阵儿后,才有人注意,怎么韩冲老站在楼梯那儿不动呢?待觉得不对劲儿,过去看时,才心惊胆战地叫起来。原来,韩冲当胸插着一把匕首,只露出很小的一截把儿,匕首尖牢牢地插在他身后的木质楼梯上——他被钉在了那儿。
张远和他说话的时候,一把匕首早揣在了棉袍的袖子里,悄悄对韩冲说:“你不知道我是谁吧?……”说话间,他胳膊已经抬起来,照准他心脏的位置,匕首猛捅进去,又狠狠地推了一下。韩冲只来得及在嗓子里哼了一声,所有的意识就消失了。
这一下三道会的人可火了,上百号人吆喝着去追马小山他们,拿上砍刀,骑上摩托,分作四个小队往各个方向去追。
马小山他们对街道不熟悉,跑了一阵子,感觉不像是来时的路,刚要往回跑,只听见不远处发出刺耳的摩托车声音,说道:“还得好快!”
〇柒〇、被娘们救了
这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像一记烙印强行打在他脑子里,就算一辈子都不可磨灭。
正当马小山二人快要对人剁成肉酱,仰天长叹英雄气短的时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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