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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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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我一直把你当——当朋友。好啦,别瞎想了,快把汤喝了吧!”谢文方心里也很矛盾,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接触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出卖肉体的,更没想到此刻会像对待至亲至爱的人一样来对待她。这种复杂的感情对他来说,其实很沉重。他是全市最年轻有为的侦缉队长,叔父是s市公安局局长,父亲是某军区王牌师的师长,他母亲更是山西省副省长的女儿,若是叫他们知道了自己正在和一个交往,那种后果之可怕,他是不敢去想的。
“谢大哥,你怎么啦?”阿珍见他呆呆地愣在当地不说话,急忙问道。
“哦,没什么,阿珍,我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先呆着,晚些时候我会来看你的。”谢文方神色有点慌乱,显得心神不宁。
“那好,你去吧,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阿珍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心里弥漫上几丝不安,嘴上却又不敢说出来。
谢文方“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来到医院外面,冷风嗖的吹来,吹乱了他的头发。此刻的马路上行人稀少,不远处却有十几人匆匆朝这方走来。秋风掀起了一人的衣角,一丝刺眼的光芒霎时射进了谢文方的眼中。
谢文方立时感到杀气正将自己渐渐包围起来,扭头一看后面,同样是十几人并排挨向自己。他下意识摸往腰间,不料摸了个空,“看来手枪丢在宾馆里了。”谢文方自语着用犀利的眼光再次扫了扫两旁的杀手。
一个声音突然狞笑了起来,“臭小子,我看你今天命有多大!兄弟们,砍死他!”田胖子话语一出,两边的二十多人顿时亮出了明晃晃的砍刀,一窝蜂朝谢文方涌去。
谢文方惧意全无,攥紧拳头立在当地,仿佛是一尊战神在等待久违的挑战。
“啊呀!”当先的一人舞起砍刀径直砍向谢文方面门,却被谢文方一脚踹在了脸上。眼看余人都已逼近自己,他蓦地蹲下身去,右腿疾风扫落叶一般眨眼间扫倒了五六人,不等他们起身,双脚分起,“砰砰砰”几声闷响过后,冲在最前头的几人每人头上挨了一脚,捂着脑袋在地上大声惨呼。
剩余众杀手一时间被他气势所夺,手持砍刀却不敢贸然攻击。田胖子一看形势不太妙,大声骂道:“妈的,都给我上!他两拳难敌四手,给我上呀!往死里砍!”
众杀手被田胖子一番鼓动,又纷纷操刀冲了上去,把谢文方围得严严实实。
谢文方鼻子冷哼了一声,猛地一声大吼,拳头如铁锤一样横扫了过去,两人当即倒地。他从缝隙中钻了出去,迅速奔向一株道旁的小树,借奔跑之力,一下子蹬断了树身,此时身后正有一人准备偷袭,谢文方头也不回,把树干向后捅了出去,恰好插在那人嘴里,来不及惨叫就倒在血泊中了。他双手将树干挥舞起来,冲了进了人群中,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顿时挡者披靡,鲜血染红了马路。
一番恶战之后,那二十几人已无战斗之力,各自趴在地上凄惨呻吟着。谢文方用噬人的眼光瞥向田胖子,嘴角流出的鲜血上挂上一丝笑意。
田胖子被他瞥了一眼,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急忙用两手抓住身边一个戴墨镜的人,说道:“虎子,你替我拦住他,别叫他过来!”
虎子嘴角上同样闪现出一丝笑意,却没有回答田胖子的话,眼看谢文方已到了面前五米处,突然尖叫一声,两腿一弯窜上了半空,右脚猛地蹬向谢文方额头。
谢文方没料到这人弹跳力如此惊人,一愣神的瞬间,虎子的脚就到了眼前。所幸他反应敏捷,急忙将手中的树干格在眼前,只听“咔嚓”一声响,虎子的右脚折断了树干,紧接着速度丝毫不减,在谢文方胸前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谢文方闷哼一声往后飞出了一米多远,刚才那一脚足足叫他五脏六腑都分裂开来,可是他毕竟在军队呆了三年,身体早已练得如铁似钢,但即便如此,胸口的疼痛还是一下接一下的冲击着他清醒的头脑。
谢文方缓缓支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并不算高大的杀手,“好力道!再来!”说着挥拳迎了上去。
虎子也没料到他竟然受了自己一脚还能起身,朝谢文方投以赞许的目光,但手上却更加狠辣,每一拳都足以击毙一头恶犬。
两人施展平生所学,不敢有一丝怠慢,但是从开始两人使得都是相同的拳术,都源自军队中实战用的搏击格斗。过了片刻,谢文方渐渐承受不住了,步子不停地往后退,眼看正是下杀手的大好时机,虎子突然向后退出几步,问道:“你参加过军队?”
谢文方不料他冒出这么一句,但是对此人的功夫却是极为敬佩,便如实说道:“不错,那么你以前也是一个兵了。”
虎子点点头,“今日就到此结束,改天等你伤势好了,我还会来找你的!”说完扭过头向远处走去。
田胖子明明看到谢文方落了下风,不想虎子竟然当众放他一马,心里大怒,骂道:“虎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峰哥交代的事情你也敢不去照做?”虎子猛然伸出手,将田胖子一下提了起来,“我的事你少管!峰哥交代的事我自当遵命,不过不是今晚!”说完哼了一声,把田胖子甩到了一边,径直远去了。
田胖子有气没处撒,连声大骂,带领那些受伤的人灰溜溜也消失在黑暗中了。
〇伍壹、吻
谢文方打的回到住处,一进门就吐出一大口黑血,他敞开衣襟,只见胸口上那个脚印足足往里面陷进去一公分,周围又红又肿。他回想起挨那一脚的情形,“此人必定在刺血营中呆过!”
这刺血营本是他父亲谢锦添王牌师中的一个精锐,参与过抗美援朝,在上甘岭战役中凭借一个营的兵力力克美军近一个师,在双方装备极度悬殊的那个时代,可谓是惊人之战了。战争过后,被我军高层授予“刺血”的称号,自此声名大振。
刺血营中出来的军人,论身手胆识,无不高人一筹,他们动作敏捷,招式犀利,最注重实战,就连在平时训练演戏当中,也无不是真刀真枪。谢锦添说过一句话,“只有对自己够狠,才能以最短的时间击败敌人,才能获取生存的机会,才能无愧于刺血的称号。”这句话被尊为不变的铁律。
八十年代末,我国开始加快了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国际形势有所改善,再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导致许多军人复员从业,不少刺血营中的兄弟也跟着离开了军旅生涯,踏上了平凡而艰难的生活道路。
谢文方猜想那个名叫虎子的杀手定是从刺血营中复员的军人之一,他本身只在营中呆了一年多,由于母亲心疼他,把他转到了别的地方,因此大多数刺血营里的兄弟他都不太熟识。
谢文方不希望自己受伤的事情被叔父谢封国知道,他想依靠自己摆平这场事端。
次日醒来,想起阿珍还独自一人躺在医院,谢文方草草止了止伤痛,带上熬好的鸡汤就匆匆赶往医院了。
一个还算豪华的别墅内。
田胖子两手紧紧捂住脸,声泪俱下,“峰哥,别打了,你饶我这一次吧。”单峰面部肌肉耸动,并不说话。田胖子吓得急忙用膝盖走过去,“峰哥,啊——”一个人手提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猛地抡在了他后背上。
“峰哥,你——你听我说,昨晚本来能干掉那小子的,可是虎子,是虎子不肯下杀手,这才叫他跑了。”田胖子借这句话能保住自己的命。
“虎子,怎么回事?”单峰眼神瞄上站在他一旁的虎子。
“大哥,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会找机会把他干掉的。”虎子说话的时候,永远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个冷血的人。
单峰鼻孔中呼出一股粗气,“好,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我限你三日之内,把那小子的头提回来!”虎子点点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一人慌慌张张跑进了屋里,“峰哥,查到了,那小子是个警察。”
“警察?”单峰哼了一声,“伤了我这么多兄弟,就算是警察我也不会罢休的。”
“峰哥,还有呢。他名叫谢文方,叔叔是市公安局局长,父亲是某个很厉害的师长,还有——”
“行啦!”单峰一听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他内心已有些害怕了,他知道谢文方的事迹,行事雷厉风行,为人嫉恶如仇,更何况他背景还那么硬朗。
“虎子,先不要动手了,他来头不小,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他也会找上门的,大家这段日子都收敛一些,避避风头,等他回到了市里,我们再出来。”单峰话语中缺少了以往的蛮横霸道,显得有些心虚。
“事情若真是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我们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好啦,都散了吧。”话虽如此,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惶恐和胆颤。
一个星期以后。
阿珍的伤势基本上痊愈了,但她却不希望这么早出院,因为出院固然表示她的身体已无大碍,但同时也意味着她和谢文方将各奔东西。她承认喜欢上了谢文方,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得出来,谢文方也并不因为自己身份的卑微而讨厌了自己,可是他对待她始终只像是好朋友,或者更进一步的说,把她当作了小妹妹。
阿珍这几天暗自神伤,郁郁寡欢,看到谢文方对她笑,心里就不自禁一阵酸痛。“老天爷,你为什么叫我遇到他,为什么?”她自言自语,“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呢?”
一连几天,伤势虽然日日见好,精神却越来越差。谢文方看到后,问她:“阿珍,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叫医生给你看看吧。”
阿珍望着他充满关怀的眼神,哇的一声就大哭了出来。“谢大哥,我好了以后,你就会离开我的,不再管我了是不是?”
瞧着她秀丽的脸庞日渐消瘦,加上那叫人可怜的眼泪,谢文方身为男人,喉间也跟着哽咽,“傻瓜,我何时说过要不管你了,你放心,我会时时刻刻陪着你的。”
“真的吗?”阿珍眼里突然射出来一丝兴奋地目光。
谢文方心中无奈,缓缓点了点头。
等到晚上,阿珍的心情还是很爽朗,既然谢文方答应了她,那么她就坚信他一定会照顾自己的。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谢文方神色的不安和矛盾,拉着他叫他讲述他以前的经历。
谢文方没有拒绝,一直和她聊到夜里十一点多。“阿珍,很晚了,你先睡吧,明早我再来瞧你。”
阿珍幸福地点点头,突然伸嘴在他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羞涩地低下头,久久不说话。
谢文方一时间愣在当地,他万万没想到阿珍会主动吻自己,急忙说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望着谢文方的背影,阿珍心里丝丝甜蜜,“他没有责怪我,就是说他心里有我,嗯!”她自语着使劲点了点头,对自己适才鲁莽的举动表示赞同。
谢文方走在路上,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心里一直在回味着刚才阿珍亲吻自己的感觉。有欣喜,也有不安。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或者说他以前所接触的女警察在他眼里其实算不得女人,他心里所期盼的伴侣是温柔的贤淑的妩媚的,所以一开始见到田青梅他就动了情,可是匆匆几面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味。
倒是阿珍,只有阿珍,叫他尝到了什么是爱情的滋味。他不可否认,自己其实爱上了阿珍,只是他一直将自己的感情深深埋藏在心里。“怎么办?”一路上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一个问题。可是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虽然办案利索,对处理男女之事他确实是个小白。
回到住处,谢文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阿珍的一言一行,一哭一笑,都在他眼前过电影似的过了一遍,叫他愈发的没有睡意。
此时外面月光正明。窗台上蓦地闪过一个黑影,谢文方猛地坐了起来,他想起了虎子一个星期以前的那句话,“我还会来找你的!”
〇伍贰、生死由命
谢文方眼睛死死盯着窗口,只见窗扇无声地敞开了,他浑身一紧,蓄势待发,进可攻退可守。
可是虎子并没有进来,他看到的仅仅是寒风中摇摆着的窗帘,和投落在房间里的斑驳的树影。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一个黑影忽然像苍鹰一样窜进了房间,两只铁爪似的手向谢文方凌厉地击去。
谢文方身体一翻滚到了一侧,右脚飞起踢向虎子腋间,虎子发出一声大啸,用肘子格开了,右爪猛然探出牢牢抓住了谢文方脚踝。谢文方感到一丝剧痛,双手撑地腰杆迅速一拧,左腿摆了一个圈甩到了虎子面颊上,他闷哼一声腾腾腾退出三步。
两人站定,眼神像一把利刃射向对方。
虎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身体一旋,一颗寒星从袖间飞出。谢文方用最短的时间拔出了手枪,并且打出了一发子弹。
子弹和暗器相撞发出叮地一声响,火花照亮了整间屋子。
“不愧是刺血营的高手!”虎子简短的说道。
“你不也一样吗?你同样出身刺血营,为什么要做杀手?”
“废话少说,今天我们只有一人能走出这间房子。”
谢文方见他不愿解释,冷声道:“好,今天我就替刺血营清理门户!”跃起身体,伸腿踢往虎子面门。
虎子并不躲避,陡然抬起膝盖把谢文方顶了回去。谢文方乍落又起,两腿交错踢出,招招凌厉猛烈。虎子牢牢守住门户,封的滴水不漏。等到谢文方一股力道用完,虎子低吼一声,一记直拳捣向他胸口。
谢文方正是上劲不接下劲之时,眼看这一拳来的挟风带雨,心知不可硬接,于是一边后退,一边使出擒拿手法拿住了虎子手腕,使劲一拽,虎子失去重心,踉跄跟着往前跌出。谢文方紧接着将力道带偏,一声大吼之下,虎子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虎子还没有站起身来,谢文方又不停歇地攻了上去。他两腿突然勾出,紧紧扣住了谢文方的脖子,用力一带,把谢文方甩了过去。谢文方一头撞在了玻璃上,血水四溅。
虎子走过去,一手抓住了他头发,右手作刀,高高抬起往他脖子上砍去,势要将谢文方一招致命。
谢文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断了窗户,狠狠砸在了虎子头上。虎子惨叫一声,用尽全力把谢文方推出了窗户。
谢文方落地的时候,听到了内脏碎裂的声音,脑袋懵懵地感觉天旋地转,他竭力睁开眼睛,看见虎子拉住窗帘跟着跳了下来。
“兄弟,别怪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苦衷。”虎子说着抬起脚踹向他脸部。
谢文方闭目等死,眼前陡然闪过阿珍的笑脸,那么清晰,那么真实。“阿珍,谢大哥这辈子不能照顾你了,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娶你!”
可是,虎子那一脚久久没有落下。谢文方意外地再次睁开眼,他看到的是虎子脑浆迸裂,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了。
“大哥,我打死人了,怎么办?”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没事,那个人死有余辜!快走,别叫他们追上了!”
谢文方猜想是那俩人救了自己一名,他呻吟着坐起身子,看见不远处的地方却是两个二十岁冒头的青年。
“两位兄弟,多谢救命之恩!”谢文方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抬高。
那两人听见他说话,往这面走了过来。“你有朋友吗?我可以帮你打电话通知他们,不过我们还被人追杀,现在自身难保,所以不能送你到医院。”
谢文方瞧瞧他二人装束,像极了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而且衣服上沾染了许多血,眼神闪过一丝异样。
一人觉察到了他变化,笑道:“你误会了,我们俩是从黑厂子里逃出来的,我叫马小山,这是我兄弟刘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大死了那个想杀你的人。”刘恒拿出弹弓在手里晃了晃,显得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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