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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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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享受呢,老子快被他弄死了!”但是他不敢说出来,闷着头又回到了厂房。本来按照惯例,马小山今天不用再做工了,可是他担心自己兄弟受别人欺负,想过去看一看。

〇肆肆、是福是祸

“刀疤,怎么回事?是谁打了你?”马小山回到厂房的时候,只看见刀疤脸上肿起了一个巴掌印,知道自己不在时,他们果然受到了别人的欺负。

刀疤一脸怒气朝赵海看了一眼,“大哥,你刚走以后,赵海就过来找茬,骂你是只男鸡,我气不过和他吵了几句,就被他们打成了这样。”

马小山面上肌肉僵硬的笑了笑,走到赵海跟前,“刚才是你叫人打了我兄弟?”

“不错!刚才被坤爷干的爽吗?哈哈,我看你做了男鸡还怎么做大哥?”赵海放肆地大笑。

“你敢再说一遍吗?”此时的他憋住一肚子的火气,冷眼瞧着赵海。

赵海面目朝天,用鼻子哼了一声,“有啥不敢?你有脸做,我当然有胆子说,臭——男——鸡!哈哈……”

“好,很好!”马小山咬着牙从牙缝中迸出三个字。

“马小山,瞧你这副德行,你做了鸡,我看你还怎么带兄弟?不如你跟了我,也叫老子舒坦舒坦。”

“老子叫你连鸡都不如!”马小山突然爆发了,抬起脚用尽了平生的力气狠狠踢在了他裤裆上。

赵海疼得在地上滚成一团,“给我宰了这狗日的!”随着他一声大喊,身后面二三十人迅速拿了家伙跑过来。

刀疤见状,也叫了兄弟抄起大锤、铁锹围了过去。双方人混在一起厮杀起来,不断有人惨叫,不停地有人倒下,鲜血像河水一样淌了一地。

赵海眼看自己兄弟虽多,可是在气势上远远不及马小山他们,于是扭过头往后大喊:“烂嘴威,大蛇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手?”原来自从上次被马小山用锤砸了脚之后,赵海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于是私底下和劳工里的另外两个头头商量好了,准备一起收拾马小山。

烂嘴威斜着嘴笑道:“兄弟,他现在可是坤爷的人。这趟浑水我们还是不去趟的好,你们之间的梁子你们自己解决吧。”

赵海一听,忽然醒悟了过来,可是如今双方已经动手了,他骑虎难下,思量再三,终究搁不下脸面,朝烂嘴威骂道:“娘的,胆小鬼,没义气!老子不管他是谁,今个儿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起身捞过来一把铁锹就冲了上去。

这时,六子走进了厂房,看到了这场厮杀,右手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嘭”,所有人都愣住了,害怕再动一动,那子弹就会射穿自己的脑袋。

六子走到马小山跟前朝他笑了笑,接着拿过他手里的大锤,卯足了劲砸了下去。“啊……”,赵海双手抱头,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叫唤。

看着眉毛眼睛疼得挤到一块的赵海,六子丝毫不为所动,抡起大锤又一下接一下地狠砸,“妈的,叫你给老子生事!”

“六哥,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赵海不顾满身的疼痛挣扎着跪起来抱住他的俩腿,突然又大叫了一声,脊背上重重挨了一锤,他嘴里喷出一口血,随即趴在了地上。

“娘的,你敢弄脏老子的鞋!找死!”六子低头看了看,抬起右脚狠狠踹在了赵海头上,“去,拉到外面打死,扔到山沟里喂狗!”后面立即走上来俩人,像拖死猪一样,把赵海拖到了外面,在地上留下一条很宽的血淋淋的血迹。

所有人都看得胆战心惊,活生生一个人就这样说死就死了。他们同时感到生命在这里原来如此渺小,如此短暂,甚至来不及说几句求饶的话就血染当地。

“兄弟,你放心好了,以后如果再有人欺负你,赵海就是他们的榜样!”六子看着有点发呆的马小山,拍着他肩膀笑道。

“谢六爷了。”马小山其实很清楚,要不是他身份特殊,今天死的就不知赵海一个了,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可是他并不感激陈广坤,和被他当做女人来蹂躏相比,这种死法虽说惨不忍睹,但是起码留下了男人的尊严。

“行啦,都做工吧,今个儿一定给老子把这些石头砸碎,明一早就要送货,谁要是松懈了,可别怪我下手狠辣!”六子抛下一句话,晃悠悠走出了厂房大门。

所有劳工急忙回到了各自的位置用力的做工,生怕稍稍一松懈,就会遭了六子的黑手。

临收工的时候,烂嘴威和大蛇恩并肩来到马小山面前。“山哥,今后你就是这里的老大,我们都听你的。”他们明白依照惯例,马小山从明天起就不再做工了,而是负责这间厂房里的监督问题。

“好说,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闹别扭那是最好不过了。”马小山拿出烟递给两人。

“山哥,抽这个!”大蛇恩急忙掏出一盒好烟塞到马小山兜里。

马小山笑笑,“以后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打架的事不要再发生。赵海的死,我们谁也没有料到,我希望今后大家能团结起来,退一步讲,就算做不成兄弟,起码咱们不该是对手。”

烂嘴威、大蛇恩互看了一眼,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我们兄弟还需要山哥罩着呢,不会跟你添乱的。你尽管放心,这种事再不会发生在兄弟们中间!”

马小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转头和众人出去了。

“大哥,赵海说的都是真的?”刚回到宿舍,刀疤就伸着头惊讶地问。

“娘的,陈广坤真不是东西!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先忍下来,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他算账的!”马小山说着咬紧了牙关,眼睛里喷出一股子怒火。

刀疤和其他人对望了一眼,“大哥,就算如此,我们还一样尊敬你。这件事你也别放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我们会翻身的。”

马小山道:“不错,我们现在假装屈服他们,叫他们掉以轻心,哼,等咱们瞅准了机会一起逃出去,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他们欠我们的,我叫这帮狗日的十倍偿还!”握紧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鲜血从指缝间咕咕地流出,染红了白刷刷的墙壁。

〇肆伍、女孩心思

此时,在x县县城的一栋小楼里,田青梅正用手支着下巴,呆呆地望着窗口外面。他前面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张白纸,上面依稀画了一个男人,只是刚刚画了个轮廓,但从那双有神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就是马小山。

自从那天马小山帮她把行李送到这里,俩人聊了几句,他就匆匆离开了。可是他的一言一笑,甚至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了她心里。女孩动了春心,马小山是他遇到过的最叫她难以忘怀的男人,就连在梦里,她也时常梦见和他在一起说笑。他们一起逛公园,一起漫步在宽宽的马路上,秋风嗖的吹来,她感到有点冷意,于是马小山就脱了自己外套给她披上,见到卖花的小姑娘,他买了一束,绅士的递到她胸前,“这朵花多漂亮啊,就像你一样!”

于是她就羞涩地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火热的眼睛,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马小山笑着摘下那朵娇艳的花插到了她头上,惊叫道:“哎呀,这不是百花仙子吗?怎么流落到了人间?”

她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用粉嫩的拳头捶打胸口,抬起头嗔道:“你就会笑话人,百花仙子是个大美人,我可是万万比不上的。”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更加高兴,就像喝了世上最甜的蜂蜜。

马小山就忽然用手捧住她的笑脸,低着头深情的看她。她也用火热的眼神注视着马小山,然后轻轻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吻慢慢覆盖住了自己的嘴唇,一股男人的气息顺着嘴传遍了她全身。

每当想到这里,田青梅就会警惕地望望四周,虽然小屋里就她一个人,可是她也会红起小脸,暗暗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他不过是一个匆匆来匆匆去的过客,你干嘛老是想着他?”她经常这样问自己。

可是,不管她怎么强迫自己去忘记,马小山的脸就越加的清晰,清晰到仿佛他就站在她面前。于是她又突然变得惊喜起来,以为他当真来看自己了。等到发觉那不过是一场梦幻,又紧蹙起秀眉,闷闷不乐起来。

此时的她,望着远处的山峦,想用手去摸,可是那距离是多么的远啊!就算能摸得到,她知道自己也不能拿过来,就像是马小山,虽然就在不远的黑峪口干活,却不曾抽空来看看她。

“唉,你到底在忙什么?难道你一点时间都没有吗?或者,我在你心里也不过是一个过客?可是,为什么你要留给我太多的美好的回忆,虽然短暂,却叫我想忘却忘不了?”田青梅自言自语,埋怨着马小山。

“又可能,你真的挺忙吧?你说过,你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回到家给你娘治病。那你一定很累吧,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间都很短,吃的也不太好吧,你一定也饿过不少回肚子吧。唉,你到底在哪里?难道你希望我主动去找你吗?”

女孩用幽怨的眼神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大山,似乎它在取笑自己自作多情了。

“对了!”田青梅像是忽然想到一件事,高兴地急忙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那上面记着马小山留给她的电话。“他走的时候说这是给他介绍工作地老乡的电话,我可以打给他,一定能找到他现在在哪里。”女孩兴奋地有点手足无措,“可是,我和他非亲非故,只不过算是个平凡的朋友,找个啥借口呢?”

田青梅在心里想了想,忽然大叫:“对了,我是记者,当然说去搞采访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出奇的难以自控,不由得责骂自己:“你高兴有啥用?人家见了你还指不准儿多失望呢。”说是这样说,心里那份喜悦还是情不自禁又流露了出来。

拿起电话,揣着怦怦直跳的心小心翼翼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是马小山的同乡吗?”田青梅努力抑制住自己,以免叫别人听出了她的兴奋。

电话那头停了一会儿,“是啊,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她的手拿着话筒开始有点颤抖,“是这样的,我是他的一个本地的记者朋友,最近接到上头的命令,叫我写一篇关于乡下人到外地打工干活的文章,我就想去采访采访他。你能告诉我他具体在什么地方吗?”

那人忽然不说话了,田青梅等了一会儿,又道:“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喂,喂……”

“听见了,哦,是这样啊,那可不凑巧了,他在这刚呆了几天,家里就打来电话说他爹病重,他就急忙赶回家了。”

田青梅一听愣了,她记得马小山在火车上和他说过,他爹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在意外事故中去世了,正是因为家里缺少了顶梁柱他才跑出来打工的,怎么他爹又病重了呢?

田青梅感觉那人在骗自己,那么说马小山还在黑峪口,可是他为什么要骗自己?难道是马小山不希望自己去找他?“不可能,要不然他也没必要给我留电话啦。”她在心里暗暗说道。

排出了这两种可能性,田青梅断定一定是那人在搞鬼。“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他没走。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电话那头再次没了声音,田青梅听到“吧”的一声,那人挂掉了电话。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涌上了她心头,“难道马小山出了意外?”她放下电话,用匆匆拨给了另一个人,“喂,谢伯伯吗?我是小梅。”

“哦,小梅呀,找谢伯伯有事吗?”电话里传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这个人叫谢封国,从前和田青梅的父亲田正德是战友,现在是s市公安局局长,她的这份工作就是他安排的,本来想叫她留在市里,可是田青梅想多磨练磨练,于是就从县里做起。

田青梅把详细的事情给谢封国说了一遍,“谢伯伯,你看他会不会有事?”

“不好说,不过私底下有人开了很多黑厂子,我们市公安局虽然破获了不少,但还是有漏网之鱼,弄不巧,你说的那个马小山也被人骗进了里面。这样吧,电话里不方便,正好后天我要到x县一回,到时咱们再详细谈谈吧。”

“好吧,谢伯伯多谢您了。”田青梅放下话筒,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望着远处,幽幽地说道:“马小山,真希望你没事。”说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暗暗祈祷。

〇肆陆、照片

两天以后的上午,一辆黑色汽车驶进了x县高级接待处的大院,车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多岁显得很精干的小伙子。

田青梅已经等在那里多时了,急忙跑过去,喜道:“谢伯伯,你来了。”老人微笑着点点头,“小梅啊,这是我侄子文方,我以前和你提过的,现在担任市公安局刑侦副队长,你们两个认识认识吧。”

谢文方很大度地走到田青梅面前,伸出手说道:“田小姐,你好!”田青梅也笑着伸出手,“你好!”

“早就听我叔叔说起过你,果然是天使一样的人物!”谢文方看着眼前的她,忍不住夸道。

田青梅羞涩地笑笑,“你也不错啊,年纪轻轻就那么能干,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其实有关谢文方的为人她早些日子就有所了解,前段时候他领衔的一个震惊全市的大事件使他一夜成名。那天中午,谢文方带领副手到一家四星级宾馆就餐,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玻璃杯,结果服务员向他索赔50元。谢文方就说能否便宜一点,服务员语气冰冷,说道:“那就100好了。”谢文方有点生气,说道:“把你们经理找来。”服务员冷笑道:“要见经理,拿500!”

谢文方忍住怒气,“好说,就怕你们经理没胆量收我的钱。”服务员最终请来了经理许明龙,许明龙口气更硬,非要他掏出500块不可。谢文方的副手看不过,说道:“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市公安局的刑侦副队长!”许明龙笑道:“小小的副队长算什么,就连市长在我这里吃饭也少不了一个子儿!”谢文方点点头,掏出钱甩在了桌子上,转身走出了宾馆。

当天下午,一个全副武装的侦察营包围了那家宾馆,从一楼砸到五楼,又从五楼砸到一楼。许明龙本是混黑道的,仗着兄弟多从来蛮横霸道,不料想谢文方弟子更厚,一时没了脾气,只好卑躬屈膝,对他说道:“谢队长,我拿出200万,希望能平息这场干戈。”谢文方笑道:“好哇,你用这200万把你的宾馆重新装修一遍,再让我痛快地砸一次,这件事就算了结了。”许明龙无奈,果然就重新装修了一遍,任谢文方又砸了个底朝天。

自那以后,谢文方这个名字叫黑道中人无不闻风丧胆,加上他办案向来雷厉风行,在一众市委高官眼里也是很不错的后生。

此时,谢文方听田青梅夸赞他,不由眼睛一亮,高兴之情溢乎言表,“多谢田小姐吉言了。”说着眼珠一转也不转地瞧着她。

田青梅被他瞧得不好意思,想缩手却没能缩动,一下子小脸通红,“谢队长,你……”

“哦!对不起!”谢文方意识到她的窘迫,急忙松开手,转眼看到她脸红的样子更加显得漂亮,心里越是心动,“田小姐,你我虽不曾见面,可是也不算外人了吧,以后你就叫我文方,我叫你青梅,你看好吗?”田青梅点点头并不说话。

谢封国笑道:“好啦,你们有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小梅,那个马小山和你是啥关系?”

田青梅怕他多想,于是说道:“我们是一个县的,来的时候在火车上碰到了随便聊了几句。”

“就这么简单?我看不见得吧。”谢封国笑着伸过头问道。

“哎呀,谢伯伯,你想哪去了?我和他顶多算是个朋友,并不是……”突然觉得不好开口,红着脸把头埋得更深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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