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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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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承乾有些半信半疑。他看到母后十分坚决地点点头,十分欣喜,说:“谢谢母后!”
长孙皇后神色严肃起来,对承乾说:“我答应你,但你也要向我保证,从现在起,你一定要痛改前非,修身养性,做个名符其实的好太子,你能答应我吗?”
“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母后的期望。”承乾心潮澎湃。如果有母后的支持,他完全不用去顾虑李泰和李恪,自己一定不能让母后失望,做个好太子,继而像父皇那样……
承乾此时已觉得前景那么美好,心情也舒畅起来。
从承乾身边赶走了元昌和遂安夫人,长孙皇后仍感到未从根本上去掉承乾的心病。承乾最害怕的是失去太子的位子,更确切地说,是害怕李泰抢走他太子的位子。
长孙皇后向李世民撒了个谎,称多年未与孩子们在一起,新近要搬到东宫住几天。另外,她又单独召见了李泰。解铃还得系铃人,只有李泰,才能真正治好承乾的心病。
李泰一听母后提起承乾,心里“咯登”一下,但很快缓过神来,道:“母后,我一向都很尊重大哥呀!”
长孙皇后语气平和地问:“是吗?”
“那当然!他现在是太子,将来会是皇上,我怎么能不尊重他呢?”他故意加重后一句话的语气。
“听你的语气,就有点儿不够尊重。”长孙皇后不客气地说。
“可是……”
长孙皇后打断他的话:“尊重要发自肺腑,不只是因为他今天是太子,将来会是皇上,你才尊重他,要单纯到他是你的大哥才对。”
李泰仍在狡辩:“母后,我原本尊重他是大哥……”
“那么我问你,你对承乾的足疾怎么看?”
李泰迟疑了一下,才说:“这……这的确是个遗憾,母后,您说呢?”
“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有意无意地跟承乾比高低呢?”长孙皇后言不依不饶。
李泰矢口否认:“没有呀,母后,我绝没有存心跟大哥比高下!”
长孙皇后轻叹一口气,道:“或许你没存心,可是事实上给人造成了这样的印象。还记得你们小时候,有一次我过生目,承乾拿他写的文章作为贺礼,你马上就拿出你作的一首诗来,还不就把他比下去了吗?”
李泰一时语塞:“这……”
皇后恳切地对李泰说:“承乾的足疾,多多少少会使他产生自卑,页会让他更加敏感。如果你确实尊重承乾,你就当我的面向他表示一下,好吗?”
李泰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第二天,承乾在书房埋头读书,皇后辅导着丽儿刺绣。读着读着,承乾时而拍案叫好,时而抓耳挠腮,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什么。长孙皇后与丽儿不禁相视而笑。
“母后!大哥……”李泰人到声到,只是不如以往那般自信。
“泰儿,你怎么来了?”长孙皇后急忙站起,心中一喜,已料到李泰来此的目的。
“孩儿……是特地向大哥致歉的。”李泰恭谨地回答。承乾不解地站起,心里纳闷着。李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诚恳地说:“过去,我有意与大哥比高下,回想起来,实在幼稚可笑。大哥,你能原谅我这些虽冒失但绝无恶意的举止吗?”
承乾竟然一下懵了。皇后笑着拍拍他的后背说:“承乾,你愿意接受四弟的致歉吗?”
承乾似信非信地点点头。
“大哥,我保证,自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冒犯你了。你永远都是我所尊重的大哥、太子。”
承乾看着李泰诚恳地说着,心中一感动,两眼顿时潮湿起来,握着李泰的攥得更紧了。
长孙皇后不失时机地说:“太好了!泰儿诚心实意地致歉,我可是见证。在我有生之年,泰儿,你一定要尊重承乾,从现在的太子到将来的皇上,好吗?”
李泰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保证!”
承乾闻言,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握着李泰的手,开心地笑了。
经过一场大病,李渊须发俱白,更显老态龙钟。窦姨娘时刻陪伴在他身旁,悉心思料,随他精神又振作起来。
黄昏,落日的余晖斜照在窗棂上,归巢的燕子叽喳啁啾着。窦姨娘轻轻为李渊捶着肩。李渊斜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望着窗外金黄色的夕阳,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问窦姨娘:“你累了吗?这一年多来,可把你累坏了。”
窦姨娘深情地说:“看到你能够讲话、活动了,再累我也心甘情愿!不过,你还是要注意饮食,多活动筋骨,这样才能避免中风再犯。”
李渊像个孩子的静静地听着,心中似有所动,他手拄龙头拐杖,站起身说:“咱们去庭院散散步吧。”
天边,一轮红日已近地平线,房屋和树枝把阳光打成碎金,撒在地上。李渊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由窦姨娘搀扶着,步履蹒跚地来到大安宫后花园。两人在石椅上坐下。气喘甫定,李渊感慨道:“又是黄昏了……”
“别再感叹伤神了。”窦姨娘劝慰着。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2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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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孤不是在感叹,而是想……想捉住什么。”李渊又半眯起眼睛望着天上黄昏时分的飞鸟,一动不动。
窦姨娘感到奇怪,问:“你究竟想捉住什么?”
“捉住……”李渊迟疑良久,转头凝视着窦姨娘说:“捉住你!”
“我?”窦姨娘吃了一惊,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李渊紧紧握住窦姨娘的手,动情地说:“莲妹,孤知道这么说有些孩子气,但是又非说不可。这些年来,你是孤最知心的伴侣……没有你,孤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所以,孤想捉住你,永远捉住你陪伴孤……”
窦姨娘低下头,虽然年龄已大,然而猛然间听到这火辣辣的话,仍难免令她耳赤面红。她反问道:“事实上我不是朝夕都与你在一起吗?”
“这还不够……孤想娶你。”李渊变得恳切而且有些急切,“其实孤早就这么想……孤想名正言顺地娶你……你愿意么?”说在,他紧紧握住窦姨娘的双手。
李渊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大大出乎窦姨娘的意料之外。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丁,仅仅是因为姐姐临终嘱托,自己为李家耗尽了青春甚至一生。她望着李渊热切企盼的目光,一时倒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世民听到太皇将与窦姨娘成亲的消息盟,与长孙皇后赶到大安宫祝贺。望着姨娘和苍老的父亲,世民欣喜地说:“太皇和姨娘的喜事,世民一定要大大热闹一番。”
窦姨娘笑着推辞道:“不须铺张了,有皇上皇后的祝福就足够了。”
李渊乐呵啊地附合道:“莲妹说得对,一切从简就行了。”
长孙皇后插言道:“我倒有个主意。皇上为太皇建造用来避暑的大明宫即将落成,太皇和姨娘的婚事何不就在大明宫举办呢?”
世民欣然同意:“好啊!”转头对李渊说:“太皇就按无垢的建议,在大明宫举办你们的婚事,邀请王公大臣一起来参加,好不好?”
李渊早已乐不可支了,连连地点头道:“好!好!好!”
李世民立即下旨命专人为父亲和姨娘准备婚事,再过三天就可以举办庆贺大典了。
李渊兴奋得坐立不安。这天傍晚,他又拄着龙头拐杖,由侍女搀扶着来到后花园。又是黄昏,园中披上了一层金色,李渊欣喜若狂,像个孩子似的呵呵笑个不停。他专挑金黄色的花摘,一会儿,便放满一怀。
这时,冀姨娘急急赶来寻他。他蹒跚着过去,把一大把花往窦姨娘怀里一塞,高兴地说:“这些花都是为你摘的。”
在花的映衬下,窦姨娘乎添了几分娇羞与妩媚,她关心地对李渊说道:“姐夫,御医再三吩咐,你不宜太过兴奋。”
李渊还是乐呵呵笑着,望着窦姨娘故意问:“你还要叫孤姐夫么?”
窦姨娘娇嗔道:“至少现在还得叫你姐夫。”随即又关切地劝道:“看你喘的,快歇歇。”便过来搀住李渊。
李渊又想起什么,问窦姨娘:“对了,我们该请哪些宾客呢?”
“慢慢再想吧,不着急。”
李渊摇摇头:“不行啊!孤现在心里刚有个谱,说不定待会儿就全忘了。”他摇着窦姨娘的胳膊说:“你去拿纸笔来,孤说,你来写,好不好?”
“就不能等等吗?”窦姨娘看他兴奋的样子,有些担心。
“不能!”李渊心情激动着,一刻也不愿等。
窦姨娘搀扶他坐在石椅上,嘱咐说:“坐着等我,我马上就来。”
李渊挥挥手,对侍女们说:“你们都跟着去吧,让孤一个人静静地坐会儿。”
人们走后,只剩下李渊独自坐在后花园里。风轻轻吹着,远处有鸟“啾啾”地鸣叫,紫黛色的天边有一抹美丽的云彩。李渊半眯着眼,望着夕阳。还有三天,他就与在李家含辛茹苦操劳几十年的莲妹完婚。他已觉得须臾也离不开莲妹半步。她这才刚走,就让他强烈地感到孤寂。她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呢?眼前怎么都变成了金黄色了呢?他扶着龙头拐杖刚想站起来,就觉得一阵晕眩,浑身一软,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来时,御医正在太皇李渊寝宫外厅等候。一见世民,御医跪倒在地:“启禀陛下,太皇迄今昏迷不醒,脉息几不可辨,只怕……”
世民不待他说完,冲进卧室。垂危的李渊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李世民伏下身轻轻唤着:“太皇……太皇……”忍不住悲伤起来。李渊仍无反应,只是鼻息很粗地地响着,嘴微微地张着。
世民回头看到姨娘、长孙皇后、承乾和尹、张二妃等挤满一屋子,他一挥手道:“除了姨娘,其他人都退出去!”众人悄然而退,只剩下李世民与窦姨娘陪伴着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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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烛将要燃尽,内侍轻轻地进来更换了蜡烛,又退了出去。窦姨娘满脸是泪,悄声啜泣着。白天,她还亲自为自己婚礼时的衣裳绣了朵花,可是现在……她抬头望见倦容满面的世民,心中极为不忍,劝道:“陛下还是歇息吧,夜已深了。”
李世民摇摇头:“不!我要陪伴太皇。”
直到第二天黄昏,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李渊才微微动了动嘴唇,眼睛张开了一道缝,吃力地寻找着什么。
李世民和窦姨娘轻轻唤着,躬身望着床榻上垂危的老人。李渊两眼无光,喉咙里呼呼作响,有气无力地叫:“莲妹……”
窦姨娘抚着他的手,潸然泪下:“姐夫……”
“很遗憾……没……没能正式娶你……还有三天……我怕不行了……保重……”李渊浑浊的眼中流出一滴清泪,挂在眼角。窦姨娘闻言,早已泣不成声。
李渊还在叙说道:“我让位给……给世民……并没有错……你要做个最贤明的皇帝……”
李世民噙着泪花,点头应允:“太皇放心,孩儿一定做个好皇帝……”
李渊还想再说什么,伸出手在空中乱抓了一气,便像耗尽了油的灯一样,溘然长逝了。霎时,大安宫内一片哭声……
这一年是贞观九年,李渊七十岁。同年,他被安葬于献陵,庙号高祖。
李世民在李渊驾崩后近一年内,时常莫名其妙地发火,无故训斥大臣,要么就是独自呆在政事堂,不愿见任何人,陷入沉思之中。
他想起晋阳时,力主并促使父亲举旗而反,兴兵灭隋。可是夺得了天下后,李家却从此没了太平。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建成、元吉身亡,父亲李渊让位退居大安宫,倒也相安无事,可是感情上父子二人却越来越疏远丁。难道得到天下非要失去亲情吗?他内心十分后悔,但是醒悟得太晚了!如果父亲、建成、元吉能够生还,他倒宁愿不做这个皇帝了!
这天晚上,李世民又在胡思乱想,长孙皇后来了。她见世民呆坐着,叫了两声,李世民才恍然转身。长孙皇后看他怏怏不乐,以为他仍思念着太皇,于是劝慰道:“陛下,我们已经替太皇做过法事了,也隆重地祭拜过太皇。在这件事上,您已经尽了心了。”
世民思忖了一会儿,说:“太皇驾崩以后,朕才真正体会出当皇帝的心情。”他叹了口气,低头自语道:“不过太晚了……太晚了……”
长孙皇后望着世民日渐瘦削的脸庞,心为之一疼,温言安慰道:“陛下如果能把体会出的心得用在治理天下上,如果能使国家安定,百姓富足,太皇在地下也会感到欣慰的。”
李世民含笑摇头,默不作声。
长孙皇后双目含情,柔声细语道:“陛下,您劳累了一天,我陪您休息吧!”
李世民心中怦然一动,觉得这些天心情不佳,未免冷落了皇后和吉儿。带着这种歉意,他与皇后一同回寝宫去了。
也许是两人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开始时长孙皇后还有些忸怩,没多久,她就忘情地紧紧搂住世民,娇喘吁吁,倒使世民激动起来……
长孙皇后枕着世民的臂弯,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胸上。李世民已疲乏地熟睡过去。她望着窗外似水的月光,不一会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半时分,长孙皇后忽然被世民的叫声惊醒,只见他浑身虚汗,不停地喊着:“大哥!元吉!大哥!元吉!”
她吓得搂紧世民直叫:“陛下!陛下!”
李世民睁开睡眼,看到长孙皇后,气喘甫定就说:“朕梦见大哥、元吉和朕说话,朕梦见了他们!”
长孙皇后极力抚慰着,压住世民的惊慌,并为他擦干了头上、身上的汗。半晌,世民才缓过神来,道:“刚才在梦里,大哥和元吉都对朕说,要像创业建国初始那样,维护李家的大唐基业,使大唐能够子子孙孙延续下去。”
长孙皇后欣慰地笑了。
“太皇驾崩半年来,朕一直无心处理国事,从明天开始,朕要亲理朝政。”
李世民重新上朝的第一天,就看到了高甑生的奏章。
高甑生早年跟随李世民,立下不少功劳。他因此有恃无恐,不服大总管李靖调度。李靖对其课以重罚,因而他对李靖怀恨在心,积怨甚深。
高甑生接二连三上奏状告李靖。这次,李世民重新主政,他认为皇上会偏袒部下,又上奏章弹劾。
李世民经过仔细核实,召来高甑生,狠狠地臭骂了他一通。
高甑生不服,还在狡辩:
“启禀陛下,末将在奏章里所陈述的,均是事实啊!”他故作委屈的样子。
“是什么事实?”李世民生气地站了起来,“早先你诬告李靖谋辰,经深入核查,并无证据,反而查出在讨伐吐谷浑汗国时,你违反李靖军令,未如期赶到指定地点,受到李靖处罚。对不对?”
高甑生狡辩着,又搬出旧事:“但是……李靖当年的确要到江都,去向隋炀帝告发已故的太皇呀!”
“李靖曾想告发太皇,确有其事,但当时他是杨隋的臣子。他忠于职守,本无什么大错。况且太皇后来已经赦免了他,还亲口说了既往不咎的话。现在为何要旧事重提?这岂不是为诬告别人而不择手段吗?”李世民真动火了,连珠炮般地一通斥责,使高甑生冒出了满头冷汗。
“这……他还想什么……”
李世民断然喝道:“够了!你不必再说了!你一再诬告忠良,居心叵测,就等候发落吧!”
高甑生愣住了,他没想到皇上不念旧情,为一个李靖而向他大动肝火。一旁的房玄龄倒有些可怜起他来,替他向世民求情:“启禀陛下,高甑生是秦王府的旧人,多有功劳。望陛下念及此情,就宽恕他一回吧!”
世民火气未消,对房玄龄也吼了起来:“高甑生违背李靖命令,反而再三诬告李靖,如果这样的人可以宽恕,那国家的法律还怎么施行呢?况且自晋阳举义以来,功臣众多,如果豁免高甑生,那么人人犯法,又怎能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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