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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帅帅的仆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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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怕嘛,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别担心,刚刚……刚刚我只是……为了让你吃药,不是有意要占你便意的,我……发誓!”
怕阿木不信,我马上举例说明:“你想啊,我要是对你有……有歹意的话”我不想说有色心!“你以前每次吃过解药,那是多好的机会啊”简直消魂啊!“我都没有过,是吧?所以……所以充分证明我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所以……你就别挣了,啊!乖乖的,等你的毒解了,我自然就给你解开了。”
也不知他是真的信了我的,还是因发现挣不开而放弃,总之阿木很快就不再动了,只是有些喘。
“阿木……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努力不去注意他因急喘而不住起伏的胸口和有些颤抖的唇,试探着问他,并撕下一小块薄油饼递到他面前。
阿木的头垂向一边,目光低落,并不看我。
好吧!见他不理,我也不勉强,便自己干啃了几口,权做充饥。
第十三章
时已夜深,入得晚秋后夜变得越来越难熬了,我见阿木似已好些,便想要将他移到炕上去,可我搬不动他,所以还得与他商谅。
黑暗中阿木一直没有动静,我正要继续劝,却只刚开口唤了一声“阿木……”,就听见了微弱的“嗯”声,似是应答还点了一下头,我喜道:“你答应了?那好,我扶你啊。”也不等他有所反应,马上就去拉他。
在阿木的配合下,搬运的工作完成的很顺利,将草都堆在一处,然后让阿木躺了上去。由于阿木手被缚于身后,所以他只能侧身躺着,占的地方并不大,而我也不想干躺在冰冷冷的土炕上,就与阿木挤了挤,倒在了一处。
想起昨天夜里我都没有陪他而一个人睡着了,实在很过意不去,就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陪他到天亮,他不睡,我就不睡。
夜里,冷风惯进了屋子,又冷又累的我迷迷糊糊的感到阿木不时的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体毒折磨所至,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帮他的我,只能张开手臂自后背将他抱住,头紧紧的贴在他的颈窝——耳边立时传来他的清晰的脉动声,令人安心。
被我突然抱住的阿木,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抛开尴尬,我低声鼓励,“坚持住阿木,只要你坚持就一定会挺过去的,加油啊,阿木,加油!加油……”
感到他仍难过得厉害,我便开始用手在他胸前轻抚,希望能给他些安慰;或摩挲他手臂,希望能给他取暖;或紧紧的就只抱着他,希望让他知道我会一直给他支撑。
整整一夜,阿木好像也并没睡多一会儿,多数时间都在发抖,却并没呻吟过几声,偶尔痛苦的闷哼,便又咬紧了牙关,直咬得咯咯作响。我只能一整夜都陪着他,反复着我仅能做的那几件事。直至第二日清晨,实在困极的我才随着他的安静小迷了一会儿。
醒来时发现阿木仍在沉睡,为他擦去额上汗水,我便轻轻起身来到屋外,打算点火热点吃的,再烧点水。
不知阿木什么时候醒的,我忙得差不多进屋时,便看到双手被缚的他正想要起身,赶忙赶过去将他扶住,靠在了墙上。
“好些了吗?”我伸手去他额上抹了一把,发现已没有汗,便继续道:“我烧了水,喝点儿吧,再吃些东西,一会儿再把药喝了。”
阿木只看着我,目光平静中带着困惑,并没有任何表示。
他这样我也习惯了,便径自去取了水和烤饼来。
喂他喝了几口温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配合,不由得轻松起来。又撕下一小角烤饼,送入他口中。
阿木将饼含在口里,下腭动了两下又停了一会,然后又动了两下就又停住了,接着便很生硬的咽了下去。
“很硬吗?”我轻声问道,低头看了看饼。也是,能不硬吗,这是前天买回来的,刚刚又用火烤了。“对不起,家里没有锅,唯一能用来煮东西的还给你煎了药,所以苦的不行,要不然至少可以用水煮软了再给你吃。”
听了我的话,阿木抬起目光望向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没关系,给我吧。”
这是自戒毒以来他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和我说话,突然间,就好像这些天受的苦和委屈有人理解了一样,我竟然哭了出来。把阿木都弄得愣住了,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呆呆的望着我。
见他这样,我更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他治好,重新活过。
抹了一把眼睛,看着手中的饼想到昨夜我那样喂他喝过药的,便问道:“那,我先帮你捂软了你再吃,你会不会嫌我脏啊?”
阿木起先并不了解我的意思,待见我咬了一口饼,慢慢用牙齿嚼成小颗粒状,然后俯身向他靠了过去,才明白过来。一时间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就那样被我按着、掐住下巴,喂给了他。
而离开他双唇,我感到自己的脸热得厉害——一定很红,心就没跳得那么快过。完全不敢看他,只是低头自己咬了一口饼,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直到饼被咽进肚子,我的心跳才稍稍平复了些,脸也没那么热了,抬起头却发现他的脸也是红的,还悄悄的再用眼角偷看我,那样子就好像在等我喂他第二口,可又怕我喂他第二口似的。
发现他与我一样紧张又害羞,我的心竟然是万分愉悦的,也没刚才的不安,便又含了一口在嘴里,待有些碎了,才又喂给他。就这样,我一连喂了他五、六口,他才扭开了头。我想他可能是吃不下了,便又扶着他喝了些水,就让他独自靠坐着,我去给他煎药。
喝过药后,阿木显得很累,与他一起折腾了一夜外加一个早上的我,也在吃饱后感到十分疲惫,便用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又与他倒在一处。在他背后,我如前夜一样伸出手将他抱入怀中,轻轻安抚。等了一会儿,发现阿木很安静,即没有发抖,也没有再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呼吸也变得很均匀的样子,渐渐安下心来。沐浴着深秋的日光,耳听着屋外远处传来的噪杂声,我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竟睡到中午,我醒来时发现阿木早就醒了。咧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才起身,下地后我问他:“阿木睡得好吗?”
“嗯,还好。”声音低低的,很小声。
他竟然马上就回答了?!我有些吃惊他的好心情,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那就好,第四天了,你终于没那么难过了,真好。”
阿木似是露出了一个像是笑的表情,但马上就痛苦起来。
“阿木?”我一惊,上前将他扶住,急问道:“又难受了吗?”
“嗯……”阿木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折磨,紧闭着眼,点了下头。
“那……那怎么办?怎么才能让你好过些?”我不知所措的问道。
“……”阿木没有出声,只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张开眼说道:“不用,什么也不用,少爷只要呆在这儿就好了。”语气委婉,带着痛苦的坚持。
“嗯!好!”我忙不跌的点头,从身前紧紧将他抱住,“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陪你,那儿也不去。”
我直抱了他一下午,阿木才渐渐好些,在我怀中动了动身子,我想他一定感到很累,便问他要不要翻个身什么的。谁想他竟说……
“少爷,我想小解。”
“什么?”闻言,我脑中警铃大作,昨天早上的事才历历在目,马上强硬起来,“你别想,我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这招用过了,换一个吧。”
阿木听后,表情尽是无奈,解释道:“不是的,这次是真的。早上吃了些东西,现在真的想了,不是骗您的,我保证,以后再不骗您了。”
“哼!我不信。”
阿木似是叹气的垂下头,想了想又道:“少爷,是真的,只解开一下就好,我保证……”
“不行!”不等他说完,我便抢道:“我现在真的信不着你,万一你……”说着,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他现在好像恢复些了,要是再想对我做什么,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脱捆。可又怕他真的是想要小解,我这样坚持,又怕让他憋坏了。遂为难起来。
阿木因我摸脖子的动作而露出了内疚的表情,目光垂向了地面,“前两日我实在难过得不行,一心以为少爷只想欺凌于我。我承认,我那时恨不得您死,只想求得一颗药以解身上的苦楚,竟对少爷做了逆施之事。”说着,阿木抬起头看向我,目光诚恳,“阿木认罚,少爷要如何罚——是要罚跪、鞭打,或是……或是将阿木……卖了为奴,阿木都认罚,绝无半句怨言。”
真的假的?“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吧?”我嘟着嘴说道:“我也不是那样小气又残暴的人。再说,我好容易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再把你卖了,能得几个钱?我不是亏大了!而且……岂不是便宜你。”
“是,是,少爷说怎样便怎样,阿木都认。”阿木说的诚恳,似是已真的信了我,且没有再求我给他松绑了,只是脸上表情越来越难耐,越来越……
“你……真的要小解啊?”我有点儿信了,毕竟他早上吃了也喝了的,一觉醒来会想上厕所也是人之常情。
“嗯”阿木低声应着,点了点头,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哦……”,我终是信了,便将阿木扶起来到屋外一处墙角,“就在这儿吧。”说完我转身就要回屋。
“啊!少爷?!”
“还干嘛?”我回身不解。
“那个……”
“嗯?”
“我……我的手……”
“不行,说了不能解就不能解。”
“可是……不解绳子,我要如何……如何……”阿木为难的脸都急红了。
“哦……你是说脱……”裤子!我恍然大悟。
是哦,这也是个问题。可绳子真不能解,他虽说的诚恳,但这才第四天,难保他不是一计不成,心生二计,绑着他总安全些。可……他不能自己脱,不就得我给他脱?!我的妈呀,老天爷你这是在考验我对主的诚意吗?
还没动手,我就已经感到我的脸又热起来了,手都是抖的。可眼下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心一横,手就伸向了阿木的裤腰。反正又不是我被看,说来我也不吃亏。
PS:今天去看了2012 晚上10点到的家 想到也许有亲在等着我更新 便上线码字了 幸好昨天码了些,今天只要修改就行了 话说 本来应该修下前半章 再更后半章 可今天没时间了 先更了 明天再看看要不要修。^_^ 晚安 09。11。23
第十四章
阿木在得知我的打算后,被吓得不轻,竟然在我的手伸向他裤腰时闪躲起来。“不……别……少爷!这不行,这怎么行……”
“没办法啊,你以为我愿意啊,难道让你尿在裤子里吗?我从小到大可没伺侯过别人这种事,你……你应该感到荣幸。你不要动了!”我态度坚决,被缚的阿木根本躲不开我的庐山之爪,很快,裤子便被解开,退了下去。
在裤子退下去的瞬间,阿木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将脸扭向了另一边,不再看我,只站在那里,有些急促的喘着。
很必然的、我虽然很努力但仍无可避免的、又有那么些小小好奇的,我看到了阿木的……那里,然后就很主动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假装自己是个君子,说道:“好了,我不看就是了。你尿吧,我帮你拉着裤子免得脏了。”说着,我将阿木的裤子紧了紧又拉了拉,然后压了压阿木僵直的腰,说道:“你……哈点儿腰嘛,要不……我还得给你扶着……”
说话的工夫,我就感觉我的脸像放到了烤炉里了一样,热得不行,而且也根本不敢看阿木的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声音。我这样与他站在一起也觉得十分难堪的,便催道:“你好了没啊,快点啊,你不冷我还冷呢。”
“我……我尿不出来。”阿木的声音中透着极度的难堪。
“那怎么办?”我一急便回过头来,“啊——”余光竟然就扫到了下面,吓得我一下撒了手,奔回了屋子。
怎……怎么会变的,真的会变的?可不是说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变吗?男生尿尿时也会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吗?
靠在墙上我不敢再出去,可心里也挂着阿木。这么半天,一定冻坏了,要不我干脆给他解开好了,大不了他要打我,我就跑快点儿……
正在我踌躇间,阿木回来了,不知他是尿了还是没有,也不知他怎么把裤子弄上来的,此时正用两只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抓着裤子的后腰,一点点的向屋里挪。许是冻得太久,脸上都有点发青,双唇全都白了,样子看起来虚弱又狼狈。
“阿木……”
我冲上去将他扶住,想说些道歉的话,又不知要怎么说,正觉得尴尬的不行,就听头顶传来阿木的声音,“外面真的很冷,少爷怎么丢下我一人回来了。”不是责问,也没了先前的紧张和难堪,那语气就如同老朋友间调闹时的戏谑一样。
我抬起头,对上阿木含有轻笑的双眸,真的没有一丝责备,而且清亮亮、坦荡荡。
阿木这样,反倒让我觉得是我小气了。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阿木,突然又觉得也许阿木心里是在意的,要不然刚刚也不会连看都不敢看我,还将脸扭了过去。现在表现的这样豁达也许是因为看到我的反应,怕我难堪,才做给我看的。
未及细思,便伸手开始给阿木整理衣裤,反而没了扭捏,没了心情激荡,因为我觉得如果自己表现得太在意,只会让阿木更加难堪罢了。而且回过神的我也想起,我现在是男的,阿木也一直叫我少爷不是吗?即然都是男人,这男人给男人解裤子穿裤子,或是看到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好惊讶的。被看的人觉得难堪也就算了,我这个看人的男人有什么好一惊一诈的。
只是……如果是这样,我刚刚的反应,会不会让阿木起疑了呢?
偷眼看阿木的反应,此时阿木已有些支撑不住的靠在门边上,双目微闭,不住轻喘。见他这样,也由不得我想东想西。将冻坏了的阿木扶上炕,给他盖上被子,又去捡了些木头生起火。忙活了一阵子才烧了些水喂他喝下,这才让阿木慢慢缓过劲儿来。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又胡思乱想,便又烤了些饼,我俩一起吃了。
他仍嚼不动,因为这次更硬了,我也怕他硬咽会消化不了,便忐忑着仍就用早上的方法喂给他吃。阿木却没再闪躲,很自然的便接受了。他的反应反到让我安心了。也许……这年头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女人,不知道女人都是什么样吧,要不然古时也不会有花木兰从军十几载都没人知道他是女儿身了。
所以,他并没起疑吧!?
由于阿木的手被绑的时间太长了,两只手臂无论哪只用来侧躺都已十分酸疼,阿木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子不住的翻来翻去以减轻酸痛感,但却没再开口要求给他松绑。
“我给你解开吧?”见他这样,我反而内疚起来。
“没事,绑着吧,这样安全些。”阿木侧过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他的目光清澈又干净,竟然还带有一丝安慰。现在明明他才是那个难过的人,竟然还来安慰我,只为了不让我担心。他的贴心让我窝心,加之今日一整天的种种表现也说明阿木现在是理智的、清醒的。
所以,不管后果如何,我决定给他解开,让他好好休息。
我开始给他解绳子,但由于这是我昨天受过惊吓后系的,也不知道我当时系了多少圈,反正是死结活结一大堆,待到解开时才发现阿木的手腕已被勒得青紫,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吧?我给你揉揉。”边道歉,边拿起阿木的一只手在他手腕处轻轻揉搓起来。
从没细看过,原来阿木的手这么好看。他手指骨骼匀称修长,掌中宽大又结实,虽然没什么肉,却也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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