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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霸王当饭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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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猛烈的拍了拍脸颊,想让笑容看起来更自然一点,可越是这样就越笑出来,那表情就连保安看着都觉得心里发怵,说让她不用那么勉强非得笑脸相迎,遇到这事哭都来不及呢,更何况是强颜欢笑。
保安这话算是说道文筝心坎里去了,她目无表情的出现在老板的面前,静默了一分钟,老板才抬起头惆怅的扫了她两眼:“骂完了心里舒服了吧,我就纳闷了,你这些话到底是憋多久了,冲劲怎么就那么大呢?”
老板最后那句话用的是小沈阳的强调,文筝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足以证明老板对她那些话并没放在心上,也是,做老板的哪有不压榨员工的,听多了自然就能达到充耳不闻的最高境界。
或许是看文筝也不生气,他指指面前的椅子:“坐吧,别站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虐。待员工。”
文筝心领神会,特大爷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跟老板调侃,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个多钟头,老板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文筝面前:“这是你这月的工资。”
看着那厚厚的一摞钱,文筝就在心里盘算,不会都是二十块的吧,这样的话估计也没多少。文筝领工资的时候和其他人一样,都爱当着老板的面点钱,当然,大家的表情却各不相同。
看着那一信封的钱,文筝客气了句“我还真不好意拿这钱”,其实魔爪就已经把信封拢到自己的怀里。
正准备看看有多少,老板立刻一抬头制止了她的举动:“回家再看,每次你们在我面前点钱,都不知道我有多惆怅,一个个要死要活的巴眨着眼嫌少,就那还都不好好的上班个个偷懒。”
“是是是,我回家再点,回家再点。”文筝对于老板这么不摆架子闲谈的举动见惯不惯,说起话来也就有点嬉皮笑脸,“可是,这里面不会只有山水画,没有毛爷爷吧。”
“就是有,你也活该,整天净给我添乱。”老板白了她一眼,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时间,“出去玩去吧,这会估计该有好节目了。”
和老板没有芥蒂的贫了半天还拿了工资,文筝心里别提有多乐,但好景不长,远远的望向自己的位子上坐着的男人背影,文筝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022 春光无限好·一

Jack是酒吧的老常客,所以文筝就是只看后脑勺都能分辨的出他,特别是又加上那晚发生的事,她对Jack的印象更是深刻。
如果不是想着以后在钟泽公司,可能会经常见到他,要是被发现其实自己就是风筝那可就惨了,文筝真想不顾一切的抄个酒瓶子闷他一次。
被服务生带到角落的位子,文筝郁闷至极,凭什么自己先坐定的位子就得让给他啊,是,她是没钱没本事,可再怎么说也得有个先来后到,这男人,真是混蛋,和钟泽一样都是混蛋。
想着想想,文筝不自觉的喝光了两瓶,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趴在桌子上目光散漫的盯着空荡的瓶子,在昏暗灯光下来映出的迷离光影。有那么一刻,文筝想蹲在地方抱着自己嚎啕大哭,为了生活,她每天都小心翼翼,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还没上班就和部长干了一仗,以后,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步步为营。
文筝就这样一直趴在桌子上,直到脊椎骨传来一阵酸疼,她的意识也逐渐的清醒,随之而来的还有饥肠辘辘千呼万唤需要进食的肚子。
饿了,可是又不想花钱,吃白饭又岂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文筝开始翻看通讯记录,找了一遍,除了同事再无他人能陪自己的。
“文筝啊,你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虫,连个可以蹭饭的人都没有,你活的未免也太可悲了吧。”
文筝摇头晃脑的念叨,直到想起那个还未保存的号码,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寂寞怂恿,她的嘴角竟然扬起笑意。
从手机上找到那个还未储存的号码,文筝想了想决定先把号码保存下来,可是,名字该存什么好呢?钟泽?太显眼了,万一哪天手机丢了,岂不是把自己快到手的鸭子拱手送人!土匪?我了个去,这又不是穿越剧,难不成自己还想当个压寨夫人不成……算了,还是安分点的什么都不写了安全。
电话拨通,对方刚说了句“喂”。文筝就借着酒劲死皮赖脸的说:“我饿了,想喝鲜虾粥,你来金爵接我吧,我走不动了。”
钟泽一愣,想说“我是你什么人啊,凭什么管你”。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脸上瞬时的掠过一丝阴笑,改口道,“你等着别乱跑。”
文筝呵呵一笑说“知道了”,一手又打开了一罐啤酒。
等钟泽的空档,文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直到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轮廓清晰的脸,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文筝看不清他的眼睛,被遮挡着刘海下面像是浩瀚无边的汪洋大海。
心跳猛然的加速,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就是自己喜欢的那款。可是,可是,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用嫌弃的模样望着自己,她认识他吗?
“文小姐,钟少爷已经在外面等你,你是自己走出去呢,还是我找人把你抬出去。”顾城俯视着她,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文筝却听得出话里‘事不关己’的态度。
文筝终于意识到酒精有时的确是个好东西,她抬起一只手,握住了顾城的胳膊,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抱我出去,我,我走不动。”
顾城脸一沉,一言不发沉默得看着她,抱钟泽看中的女人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文筝见他不说话,忍不住嘀咕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么钟泽周边的男人都一个个的狼心狗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松开抓着顾城的手,文筝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走起路来像是踩在棉花上似得,脚一深一浅摇摇晃晃。
出了酒吧被凉风一吹,文筝突然意识到跟在身后的男人是谁,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喝多了吧你,发酒疯也不看看是谁,那可以你未来的上司,真是色胆包天了。



 、023 春光无限好·二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文筝举步维艰地走在顾城的前面。要不要道歉呢,道歉的话就得配上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一副悔过的模样说,对不起,刚才冒犯您实在不好意思。
惆怅间,文筝远远的就前方百米处停了一辆黑色跑车,在深夜霓灯交错的夜空下耀眼夺目。
文筝心一横,干脆就别道歉了,继续演下去吧,反正都已经钻进了这条胡同,那就硬着头皮一路应用向前。
顾城把她带到钟泽的面前,两人交头接耳攀谈了几句,顾城便微笑的拦了辆出租车,消失在夜空下。
钟泽见她望着出租车的后尾灯发呆,清咳一声分散她的注意力,“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啊,没注意旁边还有一个喘气的是吧!”
“你,这是在吃醋吗?”文筝装出一副醉酒意乱神迷的样子,两手一搭前排的车座,上半身刚好夹在座椅中间的缝隙里,殊不知胸前的景色被他一览无遗。
钟泽别过头不再看她,生怕一不小心做了错事,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已经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打盹的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什么都不懂还学别人穿那么暴露,存心想让自己霸占了她才开心是吗?
车子一路飞驰至别墅,钟泽看她睡的香甜没破坏她的美梦,把她抱到卧室安顿好,便匆匆的去厨房熬粥。
这些家务活本应该由李嫂来做,但钟泽接到文筝的电话的时候,就一狠心让李嫂回市区好给自己知制造一个机会。
回来的路上钟泽就在想,他有一次的反问自己,对文筝做的这些事情,究竟初衷始于哪里。是见惯了大鱼*,才会对这样的清粥小菜感兴趣;还是,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活宝舍不得丢;又或者,他只是想把没有任何家室和背景的文筝,放在自己的身边当做挡箭牌……
思来想去,钟泽究竟还是对自己这样的做法说不清道不明,索性也不再纠结,就任由老天爷安排。
“酒鬼,起来喝粥啦。”
文筝挣扎的睁开疲惫的眼睛,钟泽正端着粥坐到床边,有掌力道适中的在文筝脸上拍打,“你还真是能睡啊,要是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像你这样,那我干脆改行卖猪肉去算了。”
文筝坐起身子,接过他手里的皮蛋瘦肉粥,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撇撇嘴:“你就给我吃这个?好难闻。”
“你这张嘴可真够挑剔的。”钟泽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难得他亲自下厨熬得粥,能把粥熬成这样很不错了,结果就得到一句‘好难闻’的夸赞?“不行,你得给我喝完它。”
“大BOSS,我真的喝不下这个,难道你想让我吐的一床单都是吗?”文筝皱着眉头说道,似乎都意识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愣,“我怎么又在你房间啊。”
“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呢,再说了,送你去酒店,这个时候也没人给你做粥啊。”钟泽毋容置疑的盯着她,“赶快给我把粥喝了,听到没有。”
看他态度那么生硬,想也不用想是根本躲不过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意识,没有见李嫂,难不成是他自己熬的?
不等文筝开口自己问,钟泽就横眉竖眼的接着道:“我警告你,难得本少爷亲自下厨,你要是不把它喝完,我可保不准做什么事让你将功抵过。”
这下文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在人家地头上耍横不讲理,那不是摆明的找死,喝吧喝吧,二十多年没尝过皮蛋什么味道,今天就把它幻想成水煮蛋咽下去。
强忍喝下一口粥,文筝并没有发现随便她的表情有点难看,但那不停蠕动的嘴角是多么的诱人。
钟泽觉得自己一时间呼吸紧促,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下子抢过文筝手里的碗放到床头柜上,不由分说的将她倒在床上。



 、024 春光无限好·三

钟泽的手指轻柔的扶过她泛红的脸颊。文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男人这么渴望的可到自己,她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呢?
见她不闪躲,钟泽就当她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心中激荡起一种奇妙的情愫,低头吻住她,肆意地辗转吮吸。
他那带着吞没所有的吻,让文筝不能思索,本能的伸出手臂揽住了钟泽的脖子。不知不觉中,文筝觉得体内一阵燥热在叫嚣,她嘤咛几声将他揽的更紧。
钟泽抬起头,看着她不急不缓,欣赏着搂着自己的两条光洁滑腻,宛若玉藕的胳膊,感受着柔软胸部传递的热量,炙热的唇包覆住她单薄的耳垂,唇齿在她的耳朵上沿着曲线辗转缠绵。
钟泽这一吻极尽温柔之势,唇舌缠绵激起了文筝体内最原始的悸动,双眸也浮现不浓不淡的欲。望。之。色。
衣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衣物被全数剥离,文筝那清的身躯裸。露于空气之中,看着眼前那身无一物的他,面颊一瞬间火辣辣的烫。
“疼。”文筝觉得一阵晕眩,身体传来无限的刺痛。
感受到那一层阻隔的钟泽,察觉到她的不适,停下动作看着她紧锁的秀眉,轻轻扣着她瘦弱的双肩,低头含住她柔嫩的薄唇,细细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肩膀……他双手移动,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揉捏,爱。抚……
炽热的呼吸毫无预警地在耳蜗盘旋,舌尖挑逗着她的神经,文筝心中一个颤栗,还未来得及扩散,钟泽猛地一个挺。身,冲破那一个隔膜刺入她的身体,动作缓而慢,力道沉而猛。
进入,抽出……文筝随着钟泽的动作,薄唇微微开启,喃喃的低吟声,此起彼伏,销。魂的回荡在卧室内。
……
初升的太阳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里,文筝从被子里钻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一夜睡的她太憋屈,整个身子都酸疼的像是要散架一般。
酒精这东西真不是好惹的,文筝嘟囔一句想要坐起身子,却突然冒出一支胳膊将被子一扯,又把她给蒙在里面。
钟泽睁开眼睛,脸上带着疲惫的倦意:“才几点,再睡会吧。”说完,钟泽抱住她,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头发中,嗅着那的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文筝觉得脑袋“轰”的一下炸裂开来,昨晚她都做了什么,难不成失守了?不对啊,她明明是清醒的,怎么可能会失守呢?
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记忆的画面零零星星的拼凑……直到那羞红脸的画面映入脑海,她哪里是失守了,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奉上了自己。
一时间,在这样赤果果的情境下,文筝有些慌神,这一切进展的也太快了,根本不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思索片刻,文筝决定挣脱他的怀抱,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快速的抱起床头散落的衣服冲进洗手间。
可现实往往不尽人意,文筝刚想翻身,就被钟泽又一次猛的拽到他的怀里,不由她未从惊慌中反映过来,便宠溺的理着她的头发,话语霸道强硬的在她耳边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少对其他男人犯花痴。”
文筝直接忽略那句“少对其他男人犯花痴”,反复的在脑子里琢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越想越觉得有点像肥皂剧的情节,难不成他以为她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一夜过后一哭二闹三上吊,死皮赖蓝的缠着他求他负责?
捋清了思绪,文筝冷笑一声,风花雪月场各取所需这档子事她见怪不怪,钟泽越是想要负责,她就偏偏不让他如意。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格挡的两人的中间,面对面的直视着钟泽:“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不要放在心上。”
钟泽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文筝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他亲自验明正身,他一定会把眼前这个女人,想成是带着伪善面具的不良少女。就如他当初认为,她在酒吧的那副清高模样,只是为了博得更多人的捧场。



 、025 一夜狂欢后·一

沉默的盯着那双眼睛,钟泽想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为何如此冷静的面对昨夜的事情,在她身上,还会有多少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越是这样,越是勾起了钟泽挑战的想法。
收起疑惑,钟泽挑起嘴角露出笑意,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那如果现在重现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就能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不用。”文筝别过头不去看他,男人就是这样,越是违背他的意愿事情越是想要征服,真是苦了那些掏心掏肺对他们好的女人。
她拼命的挣脱了一下,可钟泽却抱着她死死不放,叹了口气,文筝指了指墙壁上的时间,讨好似的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柔着声音说道:“拜托,我一会还要去兼职,你就大发慈悲别让我挨老板的训好吗?”
此话一出,钟泽这才不情愿的放手,皱着眉头不解的问:“下午就要去面试了你还兼什么职?”
“就是不去我也得跟那边的老板说一声吧,难得我落魄的时候人家肯收留我,我可不是哪种过河拆桥的混蛋。”说完,文筝用被子蒙住钟泽的脑袋,又补了一句“不许看!”
钟泽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只听他好似自言自语的说:“胸那么小,身材那么差,有什么好看的!”
文筝听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麻利爬到床的另一端,背着他快速的穿衣服,抄起枕头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让你口无遮拦。”
钟泽一个侧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一副得逞的文筝,他怎么觉得这女人的头脑有点简单,现象看来以后得慢慢调教了:“一会我开车送你,吃了早饭再走吧。”
“早饭?”文筝一撇嘴,不会是昨晚喝剩的皮蛋瘦肉粥吧,要是这样,她宁愿饿肚子。
文筝也不等他回答,一溜烟的跑到洗手间,洗了脸才想起来没有牙刷刷牙啊,翻腾在洗手间各个柜子里找漱口水。
听着乒乒乓乓的声音,钟泽心疼的倚在门框上,指着她说:“你轻点,我这些家居很贵的。”说完,从门后的储物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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