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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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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的咖吧见面。
十二点,杨隐准时等在咖吧,大约过了一刻钟,封敏才到。
她穿着银行的工作服,显然是从单位过来。一坐下来,她就问杨隐:“为什么关机?”
杨隐抽着烟看她,小巧的脸庞上,有明显的黑眼圈,想来昨天是没有睡好,“我约你,就想问你,到底想干吗?”
“我想干吗你不知道吗?”封敏反问。
“不知道。”杨隐摇头。
“好,我告诉你!我要你做我的情人!”封敏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毫无一点羞色。
杨隐轻哼一声说:“你还真是敢说敢做啊!我也告诉你,不可能!”
封敏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你不愿意?那你那天为什么碰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姐,你讲点理好不好?那天是你自己一个劲的贴上来!我是个男人,但不是柳下惠。没道理有女人送上门还一味拒绝的!”杨隐冷冷地回她。
“你混蛋!”封敏咬牙骂道,声音很低。
杨隐掐了手里的烟说:“我不管你过去碰到的都是什么样的男人,至少我知道自己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女人。而且,我也可以告诉你,别拿贷款的事来要胁我,没你的贷款我也死不了!还有,你要是敢对我老婆讲这件事,我是不会让你难看,但会让你父亲难看。”
封敏定定地看着杨隐,绝望地骂:“你不是人!”说话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朝已经站起来的杨隐扔过去。
杨隐刚一脚跨下卡座的台阶,眼见杯子砸过来,身子忙向后仰,想避开砸来的杯子,没却感觉撞倒了后面起来的人,只听得身后一声尖叫:“杨隐!”
在周围的一片惊呼声中,杨隐稳住身子,不可置信地向身后看去,沈蕴秋倒在地上,杯子砸中了她的额头,血正汩汩地流出来,他的心一阵紧抽,忙蹲下身去抱住她。身旁围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血!她的下身也在流血!”
杨隐一惊,转头去看,果真见她的身下已是殷红一片,慌乱一下攫住他,他抖着手将沈蕴秋抱起来,往酒店外面奔去。
封敏站在那儿早已傻了,她不知道沈蕴秋是什么时候来的。直到他们早没了影,她才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走出雷曼。她心里也像刀割般地疼着,并不是为沈蕴秋或是杨隐,而是为自己一次次不受控制的举动。
早上徐峰打过她电话,劝了她好久,并建议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封敏总是很清醒,也觉得徐峰说得有道理,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男人越来越瞧不起自己。可是,一坐到杨隐面前,尤其他那样坚决地拒绝自己的时候,她就要想起自己的两个前夫,他们是那样轻易地扔了她投入别的女人怀里,为什么杨隐就不可以?
阳光照在封敏的身上,她将一只手遮在额前,抬眼看了看天空,觉得明晃晃的日光是如此的刺眼和不合时宜。她摸出电话,给徐峰打电话:“徐头,我又做傻事了!”
徐峰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我把杨隐老婆的头给打破了,而且,她像是流产了。”封敏的声音听上去毫无生气。
“那送她去医院了吗?”徐峰焦急地问。
“杨隐应该送她去了。徐头,你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吧?我害怕!我怕我真的会疯掉!”封敏突然提高声音说。
“你请几天假,来鹤峰吧,我陪你去医院!”徐峰说。她此刻心里是悔极了,当初不该让杨隐见封敏。还不如直接让沈蕴秋去找她贷款,恐怕就不会闹出这些事来了。要是沈蕴秋真的是流产了,她觉得自己也成了帮凶。
徐峰又安抚了封敏几句便挂了电话,赶紧拨打杨隐的电话,劈头第一句话就问:“蕴秋怎么样?”
杨隐声音嘶哑,“在手术室。”
“是流产吗?”徐峰小心翼翼地问。
“你告诉封敏那个疯婆子,要是蕴秋有事,我要她拿命陪!”杨隐在电话里狂吼,他敢确定是封敏与徐峰通了电话。
徐峰吸了口气说:“你冷静点!这个时候,更不能意气用事!”
“不跟你说了,我心里乱得很!”杨隐一下挂断了电话。
赶往医院的路上,他看着沈蕴秋的脸,因为失血越来越惨白,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顿!如果不是自己跟封敏暧昧不清,她怎么会受这样的伤?他甚至不敢去想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那个他一直盼望的孩子会不会没来得及长成,就要离开母体早夭?
此刻的杨隐,如同一只困兽,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地走着,不时将握成拳的手砸向洁白的墙壁,在墙上留下一个个血印,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血,还是刚刚从沈蕴秋身上蹭来的血。护士已不止一次地向他提出警告,不要再弄脏墙壁,却根本没有落进他的耳朵里。
康亚平和天玲赶到的时候,正是医生出来询问,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杨隐双眼血红,泪从他的眼角渗出来,“保大人!”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东西被抽离了,那种钝痛有一刹那竟是无感的。
康亚平无声地拍了拍杨隐的肩膀,替他惋惜,也替他不值。
天玲则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啊?她回来时还好好的!”
杨隐颓丧地跌坐在长椅上,声音苍凉地问康亚平:“我是不是很混蛋?”
康亚平没有接口。对于他们这些混迹生意场的男人来说,他觉得男欢女爱是在所难免的,但都有个底线,那就是要守住家庭。杨隐这一次是走偏了,不管是不是错在封敏,他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傍晚,沈蕴秋醒过来,看着一片白色的病房,脑子里也一片白茫茫的。她只记得自己与天玲回到雷曼酒店,想在咖啡吧随便吃点东西当午饭,天玲想回房间拿点东西,她一个人先进了咖吧,远远就看到杨隐与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她就走了过去……可是,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
杨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沈蕴秋眼睛睁得大大的,正四处张望,立刻惊喜地跑到她床边,“你醒了,蕴秋?”
“我怎么会在医院啊?”
沈蕴秋一脸的茫然,却让杨隐暗暗心惊,“你不知道为什么进医院吗?”
沈蕴秋看着杨隐的脸,闭了下眼睛又睁开说:“我只记得看见你在咖吧,就朝你走过去。后面的就不记得了。”
杨隐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竟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你先躺着,我去请医生来!”杨隐说着就跑了出去。
检查完毕后,杨隐跟医生去了办公室。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杨隐问医生。
“我们看过她送进来时做的脑部ct,原来应该做过脑部手术吧?”医生问。
杨隐点点头说:“是的。她原来长过脑瘤,但手术很成功啊!”
医生摇摇头说:“从片子上可以看到,她脑部有轻微积水,所在部位原来不足以对她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但这次受了撞击,积液位置有所变化。具体情况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下结论。你最好能提供她过去的病历资料。”
第318章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个消息对杨隐来说真的是晴天霹雳,远比失去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更让他难过。沈蕴秋两年前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眼下她如果再度失忆,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可是,她并没有忘记所有的事啊?”杨隐实在不愿意相信医生说的是真的,他知道他们有的时候会适当夸大一些病情,让家属可以作好最坏的打算。
“所以现在不能下结论,还要观察啊!你也不要太担心,有些病人只是在脑震荡后会出现短暂的记忆缺失,很快就会自动恢复。你妻子到底是哪种情况,需要结合过去的病兆,通过临床观察来确定。”医生说。
回到病房,杨隐强装笑脸,“医生说没事的,只不过是短暂性的记忆缺失,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沈蕴秋问。
“真的!”杨隐笑着过去帮她坐起来,看到她因为牵动下身伤口,嘴都歪了,忙说:“你还是躺着吧,我帮你把床摇起来。”
沈蕴秋点了点头重新躺下,“我是摔跤了,还是撞车了?怎么除了头疼,下身也痛啊?”她的目光一直跟着杨隐。
杨隐低头拼命摇着病床的摇柄,心里七上八下,想不好该怎样回答沈蕴秋的问题。
“你怎么不说话啊?”沈蕴秋追问道。
“你摔了一跤,流产了。”杨隐终于站直身子,轻声说。
“流产?我怀孕了吗?”沈蕴秋的表情是震惊的。
“嗯。”杨隐说着就转过脸去,他实在不敢看沈蕴秋的反应。
“对不起!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你一直盼着有个孩子,可我却没有好好留住他!”沈蕴秋哽咽着说。
杨隐心如刀割,“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他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抚摸沈蕴秋的脸庞,将她眼角边的泪水擦去,“好好把身体养好。只要你健康,孩子还可以再有!”
沈蕴秋定定地看着他反问:“还可以再有吗?”
杨隐点了点头,俯下身去一下抱住他,眼泪从他的眼里涌出来,都滴落在她的长发上,“会有的,一定会再有的!”他在她耳边一再重复着,既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沈蕴秋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杨隐的声音仿佛很遥远,让她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心底好像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切都变了,他们回不到过去了,他再不是过去那个心里只有她的杨隐。可是,她又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杨隐的泪水淌到了她的肩上,顺成颈部一直流到身上,湿漉漉地粘在她背部,使她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丝烦躁。
“放开我吧,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沈蕴秋说。
杨隐抬起身子,手撑在她枕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熟悉的温柔,哪怕这温柔里夹着痛意,过去从来都没从她身上消失过,杨隐希望此刻还能像过去一样,在她的眼睛里读到这样的温柔。然而,在他注视下的她,一脸的茫然之下,竟还有那么一丝不耐烦的神色,这让他错愕之余,心痛更甚。
一周后,医院通知杨隐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医生告诉杨隐,沈蕴秋的失忆不是外力诱发的,而是心因性的。如果杨隐希望她想起来,可以带她去做一些心理辅导,相信很快就能恢复。
这样的结果让杨隐说不上是喜是忧。喜的是,沈蕴秋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旧疾复发。忧的是,她的心因多半是她听到了自己与封敏的对话。这让他下定决心再不和封敏接触,他让康亚平去告诉封敏,君达不会再从建行贷款。
康亚平回来后告诉杨隐,封敏请假去鹤峰一个星期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杨隐与徐峰联系后才知道封敏竟在鹤峰接受心理治疗,虽有些意外,但又觉得总好过她一直这么疯下去。他让康亚平在封敏回来后再去找她,不管她是不是恢复理智,他都不想再与她接触,有些伤,一次就足够深刻。
张建宇得知沈蕴秋的事,特意在她出院后来雷曼酒店看望她。并告诉他们,审计局转让旧楼的事已经批准了,不必先租再买了,可以直接买下来。杨隐可以让人到审计局网站下载购买的报名表格。这次交易采取挂牌出让的方式,价格已经包含了土地出让金,如果届时只有君达一家报名,那么双方可以协议出让,如果有两家以上报名则需要竞价确认买家。
杨隐觉得这样也好,手续清楚明白,避免将来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沈蕴秋已经能起来走动,她很感谢张建宇来看她,更感谢他这么尽力帮忙。在他走的时候,她坚持要一直送到楼下大堂,杨隐想陪着一起下去,被她拦住了。
张建宇在大堂停住脚步,“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沈蕴秋点了点头问:“建行的封敏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认识到她?”
“我们有可能要在建行贷款,所以,我想先了解一下她的为人。”沈蕴秋微笑着说。
张建宇看了她一会儿说:“你不想对我说实话,我也不逼你。不过,封敏这个人怎么说呢?以前挺好的一个女人,但两次离婚后,性情大变。工作上倒是很有建树,但私生活相当混乱。凡是她看中的男人,非弄到手不可。”
“她是为什么离婚的?”
“两次都是有第三者插足。”张建宇叹口气,“正因为大家觉得她也不容易,对她的行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蕴秋把张建宇送走后,一个人在大堂里坐了好久,才打电话给天玲,让她陪自己去一趟建行。
天玲劝她有事尽可交给自己去办,刚生好病就不要乱跑了。
沈蕴秋坚持要去,天玲只好说马上来接她。
在医院醒来的第二天,沈蕴秋就想起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因此明白了自己那些奇怪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她考虑了好多天,决定要保护自己的婚姻。
沈蕴秋在进封敏办公室前,突然决定让天玲在外面等自己。天玲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封敏正好是销假后第一天上班,处理完堆积的一大堆工作,秘书就告诉她有人找。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沈蕴秋,她心里竟有些紧张,忙客气地请沈蕴秋坐,并给她泡了茶。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沈蕴秋开门见山地问。
封敏的眼神闪了闪,随即恢复了镇静:“误伤你真是非常抱歉!我会承担你的医院费。”
沈蕴秋的嘴角抽了抽,手按在茶杯上,微微地抖着,“我很想也把杯子掷你头上,然后承担你的医药费!”她吸了口气,“我们常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己身受的伤害,如同样加诸在你的身上,就变成多一个人的痛苦。我的教养告诉我,不能这么做!”
封敏避开沈蕴秋的目光问:“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希望你能记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常能三省自身,观镜自照。不要再让其他人受到我这样的伤害。更深的意思,我不说,你心里也应该是明白的。只是有一点,君达从此不会从d市建行贷款。也希望你能念及相识一场,不要令我们在d市贷款无门才好。”沈蕴秋语速缓慢,字字句句说得相当清晰。
封敏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心如针刺。尽管做了十天的心理辅导,但那些根植在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并不是短短十天就能拔除的,她想让沈蕴秋滚出去,但只要一接触到沈蕴秋的目光,她就会有一种羞愧升起来。
沈蕴秋站起来说:“我走了。如果你觉得我的话伤到了你,就请想想当日自己受到的伤害,便也能体谅我此刻的心情了!”
封敏惊恐地抬眼看她,“你知道我的事?”
沈蕴秋的眼里露出刹那的怜悯,很快又被她收了起来,“我希望你能坚强些!”
康亚平从天玲处得知沈蕴秋去找过封敏,忙告诉了杨隐。然而,沈蕴秋回到酒店,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杨隐憋不过,还是开口问她:“你去找过封敏?”
正在窗边看书的沈蕴秋头抬也不抬地回了声:“嗯。”
“说什么了吗?”杨隐问。
“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我们不需要建行的贷款。”沈蕴秋毫无表情地说。
杨隐愣愣地看着依旧低头看书的沈蕴秋,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俩人间竟有着从未有过的疏离,“你记起那天发生的事了?”他问得自己都有些心惊。
“我不是忘记,而是不愿想起。”沈蕴秋抬起头来,目光晶莹地看着杨隐,“婚姻很脆弱,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如果有一天,我累了,请你放开我。”
杨隐直直地站在那里,心一直沉到谷底,明明沈蕴秋就在他眼前,他却觉得她已经离他很远很远。
“蕴秋,我不会放开你!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向你保证!”杨隐嗫嗫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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