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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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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肯定没好事。

徐若愚故意凑到前面,笑嘻嘻道:“若不是王爷的烈火令,只怕我们没那么容易跑出来呢,所以这条命都是王爷救的,可让我如何报答。”

那就以身相许吧。

君孤鹤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句话,没说却把自己给震了一下。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把手一摊,冷冷道:“谢就不必,把令牌还我就是。”

徐若愚笑道:“那可不行,王爷既说送我,怎么好要回去,我可是要把这令牌供着,时刻提醒自己,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挑挑眉,他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赖上自己的令牌了。

估计徐若愚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盯着徐若愚看了一阵,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就忍不住想捏她的脸两下。

君孤鹤忽然动了心思,一把将徐若愚推到城墙上,趁着没人逼近去,却是把徐若愚唬了一跳。

主要是没料到君孤鹤会忽然孟浪起来。

不过是一块令牌,至于用美男计嘛。

君孤鹤瞧不出徐若愚的心思,只是凑到她耳畔低低道:“你要送你就是,只是你拿着我的物件,以后也就是我的人了,若是以后谁因为这物件找你麻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爷这是关心我?”徐若愚笑着颤了颤眼皮,把唇中的热气喷到他脸上,“那这物件是不是就算定情信物了?”

她的脸灰扑扑的,唯有那张嘴鲜艳欲滴,像是故意勾引人似的,直勾勾地冲着君孤鹤努了努。

嘴中的热气撩拨着君孤鹤,似乎是一缕烟都吸进了他的体内四处乱窜,非常不安稳。

多日来的挂念思念想念都在那一念之间,让君孤鹤脑子里嗡地一声,就想把两臂之间的少年搂进怀里,吻住她的红唇——

------题外话------

跟文的都是好同志啊。

我脑子里有个大概的大纲,不详细,所以我也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写到哪。

卷二  第二十九章

一个吻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至少徐若愚从君孤鹤顶进来的柔软舌尖的挑逗动作上看——这厮的心情很不错。

徐若愚倒不怎么排斥这个吻,她心里略略想了想,距上次两个人接吻好像也挺久远之前的事了,她还真是挺怀念。

很快君孤鹤就感觉到徐若愚的配合。

红唇轻启,舌尖迎合,贝齿流连。

君孤鹤喉咙一滚,就感觉到身体里异样的骚动,想要抓住更多,却只能死死地扣住徐若愚的肩膀,不断地加深再加深这个让人多思多念的吻。

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把心中无数的情愫都穿传感给对方,让她也能感同身受他的纠结和复杂的心境。

他想做得更多,却只能这样。

君孤鹤向来是个有自制力的人,他不允许在错误的时间发生自己无法把控的事,虽然他现在的手已经很不规矩地摩挲在徐若愚的领口处,心里焦灼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死开这碍眼的破布料。

虽然徐若愚闻起来很臭,就连她的胸也是平的,但是他也想一把撕烂它抚摸上去。

只是君孤鹤的理智无时无刻地不在告诫自己——不能。

然而徐若愚天生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到嘴边上的肉不吃白不吃。

正所谓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徐若愚红唇轻启,诱着君孤鹤和自己的舌尖缠绕,搅动,渐渐地更像是她在引导他,让君孤鹤的心情此起彼伏,就在要把控不住的时候,她反而更加强烈的进攻。

君孤鹤心中复杂十分,既觉得自己受不住诱惑,又发现徐若愚似乎在这方面比自己老辣的多,一时之间暗恨不已,张嘴含住徐若愚的舌尖一咬,这时徐若愚却忽然抢先后退一步,歪着头打量着有些怔忪的君孤鹤。

“王爷,再亲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君孤鹤一愣,就看到徐若愚嘴角噙着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排斥,但却也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真实感。

不过好在徐若愚是不排斥的,这个认知让君孤鹤心情好起来,快一步拉着徐若愚到自己怀里。

“你说对了。”

徐若愚也不挣扎,听君孤鹤继续说:“这烈火令以后就是你的了。”

“定情信物?”

君孤鹤一挑眉,伸出手抹了抹她红肿的嘴角,他的声音低缓而魅惑,“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你回来了。”

徐若愚的心猛地一跳,不自觉地微微蹙眉,现在这情况到是让她有些意外。

几日不见,孝亲王这是唱哪一出?

徐若愚正思量,君孤鹤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手中的姿势也没变过,双手搂着她的腰,浅浅一笑,“平安回来就好。”

在徐若愚怔忪时,就听到有人小跑过来,可还没走近,又双双停下来。

徐若愚面无表情地偏过头一看,就见百里钊和秦殇走过来,脸色无比难看。

就像死了老丈人。

徐若愚莫名地松了口气,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又侧过头笑嘻嘻地对君孤鹤说道:“那就谢王爷了。”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也没纠正她的说法,只是把手淡定地抽离时,顺便旁若无人地给徐若愚理了理她的衣领,“回军营先换件干净的衣裳再休息,不必担心,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这次就不用出城了。”

好不容易回来,他怎么可能还让她再离开自己身边。

更何况君孤鹤已经再尝一次这锥心的思念之苦。

徐若愚的眉梢渐渐挑高,心中已经在犯嘀咕,对面的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是越皱越深。

秦殇比往日更沉默,冷眉冷眼地走到徐若愚身后,抓着她就走,“劳王爷操心了,该受罚的我们绝不会逃脱。”

徐若愚还来不及和君孤鹤说上一句话,就被秦殇拉着往外走,她现在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经过百里钊的时候,两个人迅速看了一眼。

他们也算是多年的兄弟,只一眼就全部明白对方的心思。

直到两个人走远了,那边百里钊忽然上前,冲着君孤鹤的脸就是一拳,君孤鹤反应迅速地向后一闪,虽然没打中,但也因为事出突然,擦到了下巴。

百里钊也不再过多挑衅,只是狠狠地瞪着他,沉沉道:“王爷还是请自重吧!有些人不是你能玩弄得起的。也许在你眼中是猎物,但是对于我……我们来说,那如神抵一样的存在,决不容许你亵渎,不然……否则……您就是王爷,我们也会誓死反抗。”

向来最沉稳的百里钊怒了。

他和秦殇都看到了,之前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如今在看到君孤鹤对徐若愚做的事,已经全部得到了印证。

无论是自己,还是秦殇亦或者是京城里的太子,太后甚至是皇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允许他俩走在一起。

哪怕他们各怀心思,甚至是拿感情当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那也是绝对不可以,甚至大逆不道的。

只要想到君孤鹤和徐若愚在一起,看到刚才那一幕,百里钊就忽然觉得天都要塌了似的,好像他最珍爱尊敬的掌中宝贝被人抢了一样。

绝对不可以。

这一拳就是警告,他可以为了心中的敬畏做一切大逆不道的事。

没有什么比天塌下来更让人恐惧。

君孤鹤的目光沉下来,任由脸上的淤青一点点扩散,冷冷地看着百里钊。

他预料过一切阻力,只是没想到这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连自己认为是路人甲的都来阻挠。

事实上,君孤鹤何尝不知道若是和徐若愚在一起需要走多么艰难的路。

不过既然选择了,他同样也会不顾一切。

一拳又算得了什么。

君孤鹤冷冷一笑,“你若是真在意,为何不问问她到底什么是她想要的。”

“重要么?”

百里钊身在军权世家,从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路从来都不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去选择,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身上背负太多重任,但祖辈都是这么过来,也没见逼疯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

百里钊略带嘲讽地勾起嘴角,“就算王爷想要,你就能得到么?我若无法阻拦,还有很多许多人,我们同样意志坚定,你是否要踏着她兄弟的鲜血执意去强迫她,你要让她这一生都无法安宁吗?那样她是否会幸福?还请王爷自重自爱!”

踏着徐若愚最看重的兄弟的鲜血……她这一生都无法安宁!

好狠!

好狠!

好狠!

君孤鹤长这么大一来第一次发觉自己真的又天真了,他想要得到徐若愚的心有多大,这些阻拦的人就会做出多么残忍的事情。

这是一条荆棘的血路,不是他满目疮痍,就是徐若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宁愿她死,也不愿意她和他在一起。

君孤鹤忽然笑起来,笑得张扬又张狂,他从不是个妥协的主。

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眯起眼睛,沉沉地看着百里钊,“真正逼她的是你们!若是有一日她无法安宁,是你们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去逼她!果然是好兄弟啊。呵、呵呵……”

君孤鹤的一席话让百里钊的脸色都冻成冰霜了,他是真的想再给君孤鹤一拳,可是没用了,他们已经彼此有戒心。

有些人注定是敌营。

谁又会允许自己的小伙伴背叛自己。

更何况是他们心中的信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君孤鹤的信仰是皇位,徐若愚的信仰是太子。

百里钊看着君孤鹤的背影,冷冷皱眉,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走在一起,何必彼此折磨。

受苦的又哪里只是他们两个人心。

徐若愚并不知道百里钊会揍君孤鹤,她和百里钊的那一眼也只是安抚对方。

这辈子徐若愚都不会知道百里钊做了什么,那一拳又代表了什么。

它让百里钊知道徐若愚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也更加坚定了君孤鹤的心。

谁又说信仰只可有一个。

王位君孤鹤所欲也,徐若愚亦所欲也,然两者必然不可兼得。

有的人就是有着一颗逆天的心,才会改变一些事情。

徐若愚被气急败坏的秦殇拉着走了一路,到了没人处,终于爆发。

“他到底想干什么?”

秦殇那张沉默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只有在徐若愚面前,他才是真实的自己,正如他知道她的身份。

“他是不是知道了你……”

秦殇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不敢去回想刚才自己看到了什么。

徐若愚歪着脑袋看他,“我的演技有那么差?”

好歹她也是天后好么?

“可是他既然没察觉,为何还要……”秦山坚决不会说自己的猜想,那是个可怕的猜想。

哪怕知道徐若愚是男子,孝亲王也要断袖么?

不是君孤鹤疯了,就是……去他妈的真爱!

徐若愚也懒得纠结这些,只是沉着脸说:“你不觉得孝亲王今日有点怪?”

“何止怪!”

秦殇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若愚,有时候明明那么聪明的人,却在男女之事上犯糊涂。

不过也好。

其实秦殇想错了,徐若愚又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当然知道什么是爱情,只不过把爱情套用在她和君孤鹤身上,就有些好笑了。

徐若愚微微一晒,她聪明但绝不会自作多情啊。

聪明的人在一起玩感情,不过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看谁在这感情中投放最少,获利最大。

不过有时候就是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秦殇见徐若愚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到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点破君孤鹤的那点心思,任由徐若愚误会下去。

徐若愚笑了笑,“我这次还真就没猜出孝亲王是打得什么算盘,不过他不让我出城迎敌到是有些坏了我的计划。”

“你还打算去迎战?”

“为何不?”

徐若愚的笑容更甚,“这可是太子给的立功的好机会……”

太子?

秦殇蹙眉,有些不解。

徐若愚忽然话锋一转,冷冷地抬起头看着秦殇道:“你以为这次我被留守在胥渡,小太子会不知道么?呵呵。”

她从来就不是个傻子。

“他把我留下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哪一天?”秦殇有些冒冷汗,他根本就没多想过。

他虽然医从鬼医,祖上是御医出身,但却不是权臣啊,秦殇玩猫腻不行的。

“你啊,还是太天真了。”

徐若愚嘴角挂着冷笑,她是最清楚不过,小太子是等着她妥协呢。

估计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快,用这种方式回来。

她留守胥渡从来不担心安危,反正有暗卫自己又死不了怕什么,但她徐若愚决不是个窝囊种!

要活,还要活得漂亮。

既然如此看不起她,她就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哪怕君孤鹤这次拦着她不让她出城都不行。

------题外话------

惊……惊喜么?

卷二  第三十章

看着徐若愚那么坚定的表情,秦殇自知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凡事徐若愚认准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不过秦殇这几天光顾着逃命,确实不曾细想过什么,但经徐若愚这么提了一嘴,才恍然顿悟——徐若愚说的不错,小太子就是故意整她。

这也难怪秦殇没深想,因为谁都可能会陷害徐若愚,亦或者想她不得好死,但任谁万万都不会怀疑到那个和徐若愚好到穿一条裤衩的小太子身上。

徐若愚这么一提,秦殇不由细想这段时间徐若愚所遭遇的种种。

以小太子在朝堂上的掌握,不可能不知道徐若愚被排挤,在听到她留守的时候,也不可能不拦着,更何况就是徐大学士不阻止,皇帝不拦着,就连小太子也眼睁睁地看徐若愚留守胥渡。

这些人都没动作,那只能说明有人默许了,甚至推动了这些事情发生,不然以小太子像老母鸡似的护着徐若愚是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小太子这么做无非是想逼徐若愚就范,乖乖回到他的身边。

秦殇渐渐停下脚步他没有跟上徐若愚,只定定地看着前面女子挺拔的后背,他这次还真是小瞧了太子,也从来没想过太子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徐若愚,而徐若愚其实早就看出小太子的把戏却不动声色地生生抗住了。

一个逼迫,一个不退反进,还有一个在旁边蛊惑人心,想想都觉得虐心。

她一个女孩子要承受家族国家那么多那么多重任,要上战场和男人呢打斗,什么时候她才能从漩涡中解脱。

秦殇暗暗皱眉,并捏了捏手指,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做出让这个女子为难的事,永远守护在徐若愚身边。

他没有继续走,只是调转个方向朝百里钊的方向离去……

徐若愚也没在意秦殇没跟上来,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既然已经决定亲自迎战那就要想个万全之策,这不仅是一场重要的战役,也关乎着她对小太子的态度,而且就算她不提出来,这次也该由着她迎战,孔晨那边她早就说好了,她到是相信孔晨会主动请缨,百里大将军自然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

徐若愚踱步回到大将军营帐前,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蹲在地上,心里想着只是比起怎么打仗,君孤鹤的态度实在令她感到匪夷。

莫非君孤鹤已经看出小太子逼迫自己想趁机拉拢自己?

徐若愚蹲在墙根下摸着下巴笑了笑,而且还是用美男计啊,可是……到底又是谁中了谁的计?

朝堂如战场,战场论生死,各自营生,兵不厌诈吧。

徐若愚在地上写写画画,四周来回有巡逻兵看到并不上前,她偶尔能听到孔晨几个人在大将军帐篷里讨论,以她现在的地位是没有资格进去的,不过所有的战略她事先已经和孔晨商量好了,只要出战……

她把手中的石子放在画好的棋盘格上,以此布局来看,她也只有不到一半的胜算。

要想赢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啊。

“徐若愚!”

忽然有人喊了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徐若愚头也不抬地冲那人招了招手,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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