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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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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这好像是大小姐的轻舟。”
“小朵儿,小五哥哥不在这,爹爹带小朵儿到别处找。”
“唔,唔,唔,爹爹,爹爹问一下大小姐吧,我们找了好久,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
慕容娇手上越来越急,也越来越乱。
一条带子接着一条带子,这厢还未系上,那厢又缠上,她的手被缠住了,而且,竟然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慕容娇几乎是哭着朝马五那走近,低声命道,“你,快些帮我解下手上的带子。”
马五听命,转了个个,只仍是蹲着身。船篷太低,他即使弯着身,也无法站着。
慕容娇纤纤玉手就在马五的脸前。
她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雕绘着鱼纹水纹的大金镯子,葱尖儿般小指和无名指颤颤地轻微抽搐着,可怜,也,可爱。
马五一睁眼,呆了一瞬,黑脸微染赭,视线蜻蜓点水般快速掠过慕容娇的手后,便紧闭上眼。
凭着一瞬的记忆,马五伸掌用力拉升揉弄慕容娇正抽搐着的两只手指,接着,便是轻易扯断在她手上缠得乱七八糟的红带。
慕容娇既怒也呆,手,不疼了,带子,断了,这贱仆,轻薄了她的手。
“爹爹问一下,就问一下,好不好?”
“。。。。。。”
“爹爹试试。”
慕容娇现在也顾不上发怒,只匆匆一整,将剩下的带子简易的系起,披了件猩红色的薄披风,出了船篷。
慕容娇微低头,掩着嘴,似打了个文雅的呵欠,微怒不耐烦道,“吵什么吵?”
“大,大小姐,你,你见到小五哥哥了吗?”
这声音?慕容娇眸光一瞥,一个怯生生的丫头躲在一个矮小却满脸精明的中年男子身后,微微探出头,和她说话。正是今日莫名其妙来提醒她的小丫头。
“这里是慕容府!你们是谁?”
“大小姐,小的是慕容府新来的三管家。”矮小男子口上有礼,身体却不行礼。
新来的?难怪她觉得眼生得很。
“这莲池不是你们可以游玩之处!”
三管家不卑不亢道,“小女淘气,小的日后定严加管教。”三管家倒是丝毫没有提马五之事,好像刚刚说“试试”只是为了暂时哄住他的女儿。
慕容娇哼了声,“还不离开,本小姐作画需要安静。”
慕容娇又瞥了眼,小丫头完全将头缩到三管家身后,慕容娇继续道,“除了你们二人,本小姐未看到其他人。”
“谢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砖和鲜花,通通砸来吧!只是留点话,让我不寂寞吧!写文,真的很寂寞呢!
6、领罚
慕容娇望着三管家父女二人摇舟从密层莲叶从中越离越远,直至消失后,便对船篷内道,“你出来罢!”
马五躬着身从船篷口出来,低着头,说了声,“大小姐,小的这就离开。”
慕容娇抚着之前被马五抓着揉捏的手指,感到刚刚被揉捏时的煨人的热度似乎还在。
慕容娇一慌,倏地分开两手,几步上前又是在相同的脸侧给了马五一个响亮的耳贴,打完后,慕容娇倔倔地昂高头,咬着嘴,凝着眸子,不说话。
一片沉寂,然后这片沉寂慢慢弥散成不浓不淡的压抑和窒郁。
马五将骤然握紧拳头缓缓放开,粗眉间缓缓凝聚的阴郁难以消散,沉着嗓,低吼,“大小姐,小的也是人,不是畜生!”
慕容娇哼了声,直指这马五,“你!你这贱仆!本小姐只让你解开带子,又没让你,让你。。。”生脆的娇嗓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至唇语,“揉捏本小姐的手指。”
马五低头暗暗地扯起嘴角,声调自嘲似的微扬,“大小姐教训得是,小的不会再犯。”
慕容娇两手紧拽着裙摆,美丽的眸子在周围的荷叶莲花中四处乱顾。
一瞬间,慕容娇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不过,很快,慕容娇便从容下来,习惯性地哼了声,慕容娇脆声道,“你知道便好!”
慕容娇话落,马五垂着头,本欲立时转身,从轻舟一侧下水,又听到慕容娇斥问,“这里是莲池,你不在马棚里照料马匹,来这作什么?慕容府没规矩了吗?”
马五道,“采莲蓬。”
“让你一个马仆来采?”
马五停了片刻,实话实说,“是小的自作主张。”
慕容娇眉微扬:原来是偷采!看来是个不安分的人!只三管家管的就是府中男仆之事,这里似乎有些蹊跷呀!不过,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未犯到她,象征性警告一声便行。
慕容娇此时倒是微微一笑,“是吗?你采了多少?”
马五抬头,不解,戒备,惊疑,只看了慕容娇一眼,又很快低头,从腰边挂着的大褡裢中,将里面的莲蓬全掏了出来,丢到舟板上,“大小姐,就着些。”
慕容娇此时才将视线注意到马五的身上,不过慕容娇很快的撇开脸,心儿突地“咚咚咚”直跳,脸蛋儿“腾腾腾”地直冒热气,这马仆衣裳还是湿的,她看到,他的身体,似乎,很强壮,很有力,很坚硬。男子的身子,都是如眼前这黑乎乎的马仆这般么?她只画过女子,还,还未画过男子。
马五一直不敢再看慕容娇,说完后,只估计着走近了两步,躬身,将另一面侧脸转到慕容娇前,道,“大小姐,请您打另一边脸。”
慕容娇猛地往后几步,这马仆一靠近,她便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热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卑微求罚?只叫她打另一面脸是什么意思?
她,她。。。“本小姐看起来像是随便打人的吗?”
马五站起身,很快地偷偷瞅了慕容娇一眼,低声问,“大小姐想要如何责罚?”
慕容娇咬着唇,这个马仆,从见面到现在,似乎,似乎,被她打了好多巴掌,她以前从来没有亲自动手教训对她不恭敬的下人的,都是吩咐阿哑做的。她第一次想要亲自动手教训碧水,却被眼前这马仆阻止了。
所以,哼,他受她那么多巴掌也是活该的!而且,而且,他还。。。他还。。。哼!
“你。。。”慕容娇想了想,“你自己到三总管那领罚!”她再和母亲提一下好了,这样,就能试练慕容府的两个奴仆了,慕容府的规矩不能乱,母亲才是掌权之人,且如今她自己懂得生财,也犯不着巴结母亲,而且她只是一小小庶女,何必吃力不讨好?
马五嘴角微勾,似乎是愉悦,“是。”
“等一等!”慕容娇忽地想起她珍贵的紫貂毛绘笔,见马五就要走开,慕容娇连忙开口阻止。
马五转身低头,“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本小姐掉了支绘笔到莲池里,你下湖帮本小姐寻。若拾得,本小姐便宽大一次,让你将这些莲蓬带回去,你也不必到三总管那领罚。”
顿了顿,慕容娇厉声,“不过,你需牢牢记得不可再犯!否则,再有下次,数次并罚!”
听了慕容娇的免罚之辞,马五也不表感恩戴德,只问,“大小姐在哪里掉的笔?”
慕容娇双眸四下一逡,这轻舟慢慢地荡进密密层层的莲叶下了!慕容娇蹙眉道,“就在之前你惊吓本小姐之处的附近,你可还记得?”
“大小姐是否记得更仔细的地方?”
慕容娇颓丧地摇摇头,这下湖捞笔虽不笔大海捞针,只毕竟没有确切的位置,也不是件易事。
“算。。。”
慕容娇摇头正想说算了,话未尽,马五问道,“大小姐是否可以宽限小的一日?”
顿了顿,马五解释道,“小的现在要赶去马棚给马添草料。”
慕容娇抬眸,“你真的可以寻回我的绘笔?”这马仆看来很是恭顺,她也不需自称大小姐端起虚架子。
马五应道,“是。”
慕容娇点头,“我便宽限你一日。”
“谢大小姐。”
“你要好生伺候我今日买的那匹马!”
马五犹豫了一瞬,问,“小的斗胆,敢问大小姐买那匹马做什么?”
“我要学骑马!”
马五道,“那匹马瘦老病弱得载不动人。”
慕容娇不豫道,“所以我才要你好好照料它。”
马五敛眸,“小的恐怕它的尽数将至。”
慕容娇蹙起眉,摆摆手,“你只管做好你的本份便行。”
“是。”
马五泅水而走之后,慕容娇怔怔地待在轻舟上,发了一刻的呆,执笔染上朱砂,随意地涂抹了几笔。慕容娇细细地看了看,满意地勾了勾唇,便摇着轻舟回去。
上了岸,系好轻舟,慕容娇边往后院走去,边时不时地轻轻抚着提回的画桶。心中一番计较:用朱砂磨出的赤色鲜艳饱满,且朱砂磨得越细致,着色力便越好,这正是绘瓷的好颜料呢!只这些好的颜料,几乎都被朝廷的专设的染司独占着,她也是辗转折腾多次好不容易才买了些,若以朱砂绘瓷,看起来可不划算呢!
慕容娇一直皱着眉回了闺房,拉了铃唤了阿哑,阿哑便忙忙取了蒸熟的热鸡蛋来。
慕容娇自己换下了湿衣服,接着便按照慕容讷言所说的方法将鸡蛋裹棉布敷到脸上青肿的地方。刚开始,脸上的热疼让她时不时“嘶嘶”地呲牙,不过待鸡蛋凉下去后,疼痛便轻多了。
慕容娇微挑了唇,碧水的眼光高,似乎想攀上她长兄呢!碧水现在不在此处,难道她长兄还在为她拖着碧水?
“娇姐姐,你在么?”
是慕容黛?
“黛妹妹,什么事?”阿哑打开了门,慕容娇将慕容黛迎进了她的闺房。
慕容黛和单氏有七分相像,杏眼,圆脸,嘴而薄且小巧,只慕容黛更丰腴了些,不像单氏时常一副寡沉的样子,慕容黛倒是经常眉眼带笑。
“妹妹是来恭喜娇姐姐的呢!”慕容黛掩嘴,杏眼儿弯弯,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
“我倒不知我有何喜事?”
“就是冼大公子呀?”慕容黛眨眨眼,拉了拉慕容娇的衣袖。
慕容娇心一沉,微咧嘴,笑道,“我还是慕容家的女儿,冼大公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黛皱着眉,“娇姐姐你别装了,你不是喜欢冼大公子?”
慕容娇语气一冷,“我哪处让黛妹妹觉得轻浮了?”
慕容黛掩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挑挑眼角,“娇姐姐不是与冼大公子在西山偶遇后,便许下芳心?”
慕容娇把玩着手上的香球,板着脸下逐客令,“黛妹妹,我可没有时间和心情与你闲聊!”
慕容黛撩了撩鬓角,“冼大公子已经向知牧千金提亲了,冼大公子娶了知牧千金后,就应该向父亲大人提亲了吧!”
慕容娇只是沉默,慕容黛嗤了声,“你至少得到想要的了,不是么,娇姐姐?”
慕容娇垂眸,“黛妹妹,你以为我想作妾么?”
慕容黛一怔,撇撇嘴,“娇姐姐,那你就不该到处招蜂引蝶!”
慕容娇笑起来,无比的自信飞扬,明媚无双,“慕容家的女儿,我最是美貌,怎么,黛妹妹,你不服?”
慕容黛倏地起身,大力甩袖,“你真是让人讨厌!”
慕容娇笑得更畅快,“谢谢黛妹妹的恭维。”
慕容黛赤着脸,怒吼,“所以你活该作人妾!”
慕容娇低低道,“黛妹妹,你出去!”
慕容黛哼了声,“稀罕!”慕容黛说完,便细步离去。
慕容娇吩咐阿哑再去厨房拿些热鸡蛋,接着,便用热鸡蛋静静地滚着脸,只眼眶却越来越红。
慕容娇微微抖着唇,无声地,掉着泪!
她该如何是好?她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厚脸求评呀呀呀!鲜花和砖头都欢迎啦啦啦!
7、骑马
慕容娇对慕容修的妾,也就是慕容娇的生身母亲,其实并没有什么印象,她只是从慕容府的仆人口中知道了些风言风语。慕容娇生身母亲的娘家,徐家,也很少与她提到她的生身母亲。
也不知道她的性子从的谁,慕容娇从小便是个跋扈任性娇蛮的,也许是因为她只是个妾生的庶女,又生身母亲死得早,且慕容修也不是个昏头无智之人,从小,慕容娇在慕容府,过得不能算舒心,也没有被虐待。
小时,为了学骑马,慕容娇也是闹过的。只她平衡感不好,府内下人又是不屑厌恶她的居多,多少有些被她教训过的下人会暗中使绊子,她摔伤了几次,便再也不敢闹着要骑马了。
宋家的耆窑在骝城北边的西山脚下,与慕容府相隔近一个半时辰的慢辇车程,若骑快马,则不需一个时辰便可至,由此,如今慕容娇才又生了重新学骑马的想法。
慕容府府内自有专门的车马,只因慕容娇从单氏口中知道冼大公子有纳她为妾的想法,而慕容修十分赞同,她心中有气,才任性愚蠢地亲自到马市买马发泄。
后慕容娇又遇到冼大公子冼子晖与她竞价,她心中更是怒到了苦,便失了三分理智叛逆地买了匹老破马。
如今,她要自尝后果。
公平正义和自由,永远只能是传说,因为,人的心,是偏的。宏如大乾这一泱泱皇朝如此,微如慕容府这一小门小户亦然。无论慕容府后院看起来如何有序安和,暗流寒潮仍时时流窜。
就说在这慕容修的后院中,慕容修最宠爱的便是单氏的陪嫁婢女玉兰,也是慕容修的侍妾。玉兰是奴婢出生,慕容修虽丝毫未以礼纳之,却对玉兰所生的女儿行特别宽待……………除了玉兰所孕子女,慕容修其他侍妾侍婢所孕子女他皆以奴仆视之。慕容修甚至将慕容的姓氏赐给玉兰的女儿和儿子……………慕容霞和慕容敏行。
慕容修未有明示,却纵容慕容府上上下下仆从如此默认,慕容霞甚至能有慕容娇所未有的府上专辇,玉兰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这也是慕容娇称慕容霞为妹妹的原因。
慕容敏行如今十岁,想要学骑马,慕容修自然同意,还准予慕容娇与慕容敏行一起学。
慕容府的马棚在慕容府东院,与马棚相连的便是一个小小浅草场。
虽说慕容修是骝城牧监,只慕容修在府内也养有不少马,这大乾所有牧监中,除了家中本是牧马家族,却是不寻常的。
这倒是慕容修酸腐得有些可爱的地方。
慕容修是读古籍经典正正经经科举取仕的文人,初始也是意气风发,被贬斥多年后,当了个马官,心中仍想要有一番作为。
只慕容修诗词文章策论日渐生疏,这管马之事倒也兢兢业业,便生了著本养马相马之类的书作的想法,因此慕容修倒是费了好些钱财在府内养马,除了出行需要马,也是为了观察和研究。
慕容府内的马,不多,也不少。马仆中便隐约分成两拨,一拨有门路、心眼活、强悍的,便先抢着做活轻钱多的驾车等伺候慕容府主子出行之事,剩下另一拨便是做活粗钱少饲养马匹之事。
伺候主子学骑马,这事,是个好差事,活轻不说,有时奉承主子两句,将主子伺候舒坦了,赏钱也是很丰厚的,因此,抢着做的人自然很多。
慕容敏行确实是有人抢着伺候,可慕容娇却似乎没有。
她到了浅草场后,慕容霞正在草场一旁满面赞许地看着不远处:慕容敏行正安稳地骑在小马驹上,一个中年马仆正在前头不缓不慢地牵着缰绳。
慕容霞穿着骑装,接过她的婢女紫雨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看样子,慕容霞刚刚是下了草场骑了会马。慕容霞身边远一些的地方,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的马仆,牵着一匹有着浓密顺泽棕色长毛的矫健高马,静候着。
慕容娇其实不经常主动和兄弟妹妹们亲近,只慕容讷言经常爱来烦她,或是要些钱,而慕容黛会时不时找她酸上两句。
慕容霞和慕容敏行倒很少来找她,他俩虽是姓慕容,到底是没名没份,在府里也是玉兰养着的,他们甚至没有资格称单氏为母亲。
单氏也不允许他们称她为母亲,不过他们却在慕容修的默许下称慕容修为父亲,其他慕容家的儿女他们也以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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