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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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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杳杳黛色,也不知描了多少次,面颊粉白得耀目,浪费了不知多少脂粉,不就是活生生一只发1浪狐媚子。

程绮罗吊起眼上下逡视慕容娇,撇嘴,“她也算第一?羽怜,你何不把丝巾摘下,让骝城鄙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美人,腹有诗书内自华,羽怜,且不说你貌美,光是才华、气质、教养,也不是那些野□子能比得上的。”

白羽怜细眼微弯,显然是愉悦,“绮罗,这些虚名于我何用,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天黑了都到不了冼家堡。”

程绮罗挑眉,“也是,跟庸姿俗粉比,生生降低了品味。”

慕容娇略挑起好看的眉,程绮罗,实在是在是太小看她了,她哪会在乎这些,就不久前,她还打算让程绮罗毁了她的容貌呢!

白羽怜端庄细步缓行,接着由婆子和丫鬟小心地扶着上辇,白羽怜秀手捏着衣角,轻抬纤足,流畅而优雅,慕容娇看着,无声地笑了笑,果然是大家闺秀呢!

程绮罗转头,视线往慕容娇那一扫,嘴角恶意上扬,没有跟着白羽怜上辇车,而是走向慕容娇的辇车,慕容娇正要上辇,程绮罗冷笑道,“连峰,你不是要离开慕容府,怎么,有什么舍不得的?”

慕容娇沉下脸,着程绮罗还真不消停了,“程小姐,你说话当放屁么?”

春嬷嬷额角一阵阵抽搐,“大姑娘,注意措辞!”

程绮罗怔愣住,显然是没料到慕容娇真如此粗俗,慕容娇心下顿时愉悦起来,嘲讽笑道,“程小姐,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可以期待您一诺百金么?”

程绮罗反应过来,看着慕容娇,再惊疑不定地看看马五,男人很喜欢狐媚子吧!难怪,难怪,连峰认了慕容娇作主子。

程绮罗终于正眼瞅上慕容娇,眼中阴寒,却是对马五说:“贱奴永远只能配贱奴!”

马五微颤,慕容娇皱眉,还想说什么,春嬷嬷赶紧将慕容娇扶上辇车,老脸面无表情,“这位姑娘,我家大姑娘要起车了,请您让道。”

程绮罗冷哼了声,“父亲和大哥就要来骝城了,你看着办!”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最后一日最后一刻更出来啦!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28、受轻

春嬷嬷见慕容娇一副慵懒欲睡的模样,揪捏着慕容娇大腿外侧,慕容娇瞪圆眼,扬起掌就要招呼,春嬷嬷人老动作可不马虎,灵敏钳制住慕容娇的手,慕容娇怒斥,“死老婆子,你做什么!”

春嬷嬷仍一脸平板,不见喜,不见怒,“夫人叫老婆子看住大姑娘,大姑娘即要为人妾,不可再肆意妄为。”

慕容娇端凝着脸,“死老婆子,母亲现在才想起要教我,哼,太迟了!”

春嬷嬷面上似有动容,放开手,慕容娇赶紧揉腿,这死老婆子,力气还真不小!

“大姑娘,那车夫,只是低贱的下人,大姑娘不必理会也不必关心。”

慕容娇媚笑,嘲讽道,“母亲也是这样对春嬷嬷的?”

春嬷嬷语气倏地狠厉起来,“大姑娘不该生其他心思!”

原先慕容娇不怕与马五的传言,应对单氏也很是坦然,如今慕容娇似被说中羞人的心事,反应过来立时怒瞪着春嬷嬷,那样子,似乎要在春嬷嬷身上烧出个洞来,“死老婆子,本小姐会有什么心思?”

春嬷嬷问碧水,“大姑娘可与……那车夫叫什么,碧水?”

这春嬷嬷的厉害,府里下人都是知道的,碧水一愣,“马五。”

春嬷嬷接着问,“大姑娘可与马五私下单独见过面?”

碧水摇头,“没有。”

碧水话落,慕容娇提起的嗓子眼沉沉坠落,她刚刚是真怕,真怕碧水说她与马仆私下见了面的,她确实是心……虚。

春嬷嬷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些,“大姑娘,白小姐并不待见你,别让她寻了事头。”

慕容娇微凛,她也看出来,白羽怜与她以前从未见过面,第一次见面也任着程绮罗的挑衅,白羽怜似乎也是不屑和她说话的。

白羽怜是她不在乎之人,她的不屑又有何相干,而且,她就是要别人生事,不过,她也不能让人寻了晦气,这似乎,不好办呢!阿哑不在,她也不是个聪明绝顶的,倒时要真出了什么事,她丢脸还好,要是让慕容府丢了脸面,那该如何是好?

慕容娇放软语气,“春嬷嬷,他们想要如何,我又怎么知道,我……”

“怎么?大姑娘也知道害怕?”

这死老婆子,果真不能给好脸色,慕容娇咬咬牙,“本小姐就这性子了,他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春嬷嬷不再说话,只是死板板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似雕塑般。

碧水眼光闪了闪,音量比往常提高了些,“大小姐,奴婢不想作陪嫁丫鬟,之前和大小姐提的……”

那该死的马仆……和碧水,慕容娇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有些胀,为掩饰失态,慕容娇声略大,“会将你放出府的。”略顿,“碧水,你和马五,好好过日子,我……我会赠你们一些银钱。”

春嬷嬷仍没有动身板,只是冷冰冰地嗤骂,“不知羞的贱蹄子!”

碧水敢怒不敢言,低垂头,嘴角勾起:马五喜欢慕容娇,慕容娇可不会看上一个奴仆,马五,左右跑不掉。

马五紧扯缰绳,辇车小幅震动,春嬷嬷大声喝斥,“驾稳些!”

马五才咧下嘴,放松缰绳,一手抚着左胸,最靠近他心脏的位置,是大小姐的绣帕,他没听大小姐的话,把它烧了。

大小姐要他和水姑娘好好过日子,他不想听从,马五痛击左胸,伤口又开裂了,血花渗透出衣襟,开得很艳丽:她可以让他死,她可以让他死,不要迫他……

……

冼家,除了祖上是守边将领外,本也是骝城宗族大家,骝城和骊城附属多县,都受冼家的荫蔽。冼家是大乾最大的牧马世家,牧场却不在骝城,而在大乾最边关。

冼家本世居骝城,兵乱时曾化整为零,各自四奔,到近年,流鞑子被打跑后,才又回到世居之地,只原来的祖宅之地在骝城地势最高处,被用来建立防守工事,建起一个小的石堡。冼家回迁后,拆了石堡,重建宅居,又冼家本是骝城最大宗氏,便称住地为堡,而非府。

冼家堡睥睨骝城,是地势高点,除了冼家,骝城还没有人在此开宅,冼家的势力,可见一斑。

辇车蜿蜒地势而上,圈圈环形路面,均铺以整齐石面,路宽,可容四乘二驾辇车并行,周围陡壁悬崖,悬崖下是森森幽碧斑黄杂草乱树之色,陡壁黄土偶生杂枝,无甚风景。

辇车蜿蜒至高地,便是一派开朗,辇车和马匹有专门的通道,可直接驶入堡内,冼家是牧马世家,不兴以轿代步,堡内自然有四通八达的辇车马匹通道,冼家堡之大,由此可见。

慕容娇的辇车是跟着白羽怜的辇车的,慕容娇这是第一次来冼家堡,下辇时,才真正感觉到冼家的雄厚。

一下辇,丫头婆子仆从早已整齐侯在石墙边上,石门石墙高耸巍立,石墙有各式浮雕,菱形纹边,浮雕所刻并非花鸟,而是矫健骏马,石阶由青石铺就,门垂柱雕成栩栩如生的莲花状,那门的材质,慕容娇虽不知道,但一看,就是极好的。

还未待慕容娇多作观察,白羽怜已经与一个妇人寒暄起来,那妇人,眉目威严,着装极盛,看起来雍容且沉稳。

听她俩的话,那妇人却是冼家主母!

慕容娇静立,不敢再东瞅西看,她确实有些被吓到了,这些个奴仆,穿的及其规整,衣服也极新,一看便是冼家统一分发的。慕容府的奴仆,可没这待遇,碧水,是慕容府的一等丫头,穿的也没有这些仆人好,这些仆人,一看就是来搬东西的,不像是一等奴仆。

冼家主母一眼也未瞧慕容娇,冼家主母贴身丫头气势十足地吩咐了静候着的奴仆,此时,白羽怜和程绮罗已经被迎了进去,而慕容娇则站在原来的地方,自然是没人理会她的。

慕容娇很自在地笑着,春嬷嬷瞪了慕容娇一眼,偷偷地递给了那一身粉绿的丫头一些银钱,小声地不知问了些什么,那丫头才似惊讶地瞥了眼慕容娇,吩咐一个婆子,将慕容娇引了进去。

被人看轻了!慕容娇明媚地笑起来,本来还被冼家的财大气粗吓着了,现在,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了,她还就不稀罕了!

七拐八绕地,费了好些时候,婆子才将慕容娇引到了一个花厅,鎏金炉、玉骨屏、青花瓷……慕容娇看过便罢,这些东西,慕容府就算有,也很少摆出来,冼家是想以势压人么?

慕容娇很快扫了眼,却不见程绮罗。

“怜儿美得姨母要认不出了!”冼家主母拉着白羽怜的手笑得很是满意。

“姨母过誉了!”白羽怜红了颊,轻轻侧偏了头,自是一番娇羞动人。

慕容娇眨眨眸,确实美呢!瓜子儿脸,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儿,小巧玉挺的漂亮鼻子,又是冰肌玉骨,这一番娇羞模样,慕容娇虽然不喜欢,倒确实添上许多风情。

仍是没人理会慕容娇,春嬷嬷怒气隐而未发,慕容娇自在的找了个地儿坐着,该干嘛干嘛,是冼子晖要娶她,她可不想作妾,现在只要当好她的慕容府大小姐便够了。她还没有进门,冼家就给她这样下脸子,她好歹也是牧监之女,这样轻慢她,待到冼家做得过分了,她就不信,父亲还会无动于衷!倒时,她拍拍衣袖,不留一片云彩地走人,谁还能说她?

慕容娇被无视了约一刻钟,冼家主母才抬起眼,未拿正眼看人,只啜了口茶,斜睨了眼,“你就是慕容娇?”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还以为是您请我来呢!”她还用尊称呢,看她多礼貌!

冼家主母脸上不见怒,仍一片祥和,“慕容大小姐是不屑冼家?”

慕容娇可不是吃亏不回报的主,刚想开口堵回去,被春嬷嬷又狠狠地暗揪了一下,慕容娇隐忍着怒意,“哪里敢!”

“小门小户,又是个不安分的,姐姐,何必和她见识?”

慕容娇看了眼说话之人,她一直以为那人是奴婢,穿的可比冼大妇人寒酸多了,没想到,竟然是姐妹!

冼家主母淡道,“好歹晖儿要娶她做妾,你这个生母就没什么意见?”

慕容娇一惊,冼子晖被传是嫡长子,看来,只是养在嫡母下罢了。

那女子讪讪道,“晖哥儿那就是头牛,怎么拉也拉不回头。”

白羽怜轻声道,“姨母,表哥喜爱慕容妹妹,日后能和慕容妹妹共同服侍表哥,我,我很欢喜。”白羽怜说着欢喜,话却是哽咽的。

冼家主母凝容,语气微沉,“怜儿,喜欢一个妾,这说得出去么?你一向懂事,如今怎这般糊涂!”

“姨母……”白羽怜微泣,将脸埋在冼家主母的手臂上,冼家主母轻轻地拍着白羽怜的肩,冷冰冰说道,“慕容娇,你若想在冼家待好,收敛你那野1浪的性子,伺候好晖儿和怜儿,否则……”

“否则如何?母亲?”

白羽怜一颤,更加不敢抬头。

冼家主母脸上终于有了丝怒色,“你来这是做什么?”略顿,冼家主母好整以暇,“慕容大小姐还没纳进门,我就是有心刁难,也刁难不成。”

冼子晖收敛阴沉之气,恭敬道,“母亲,我与表妹已定亲,又许久不见,特意来探探。”

白羽怜抬起头,羞红着脸,低声唤道,“表哥。”

冼子晖轻点头,对冼家主母道,“表妹和慕容小姐该是劳顿了,母亲让先让她们歇着,明日再叙,如何?”

白羽怜瞥了眼一副无聊样的慕容娇,微笑道,“是呀,姨母,怜儿真累了!”

慕容娇心不在焉,冼子晖深沉地盯了她一会儿也没注意,倒是白羽怜眼尖,心下酸酸的嫉妒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应该是剧情的转结了!

29、算计

接下来四日风平浪静,白羽怜对慕容娇也极尽温和,几乎将慕容娇当成姊妹一般,慕容娇即使想要整日整日在屋内作画也无法,不是被白羽怜拉去赏景,便是被拉去与冼家主母冷脸对冷脸,要不就是与冼家的一些小姐们谈诗论画。

慕容娇暗自好笑,这冼家是骝城本土大家,女子多英气,是北方寒风劣气养出的凛凛女儿家,不若白羽怜,生得娇娇嫩嫩,仿佛风吹了便会倒了般。

虽说冼家是骝城势力最大的家族,冼家当家主母,冼家大房夫人的娘家也丝毫不逊色。冼家主母的娘家是通州函城大族,是官宦世家,兵乱正值冼家潦倒之时,曾大力相助冼家。通州又比益州富庶,富了自然更讲究体面与风雅,冼家主母带给冼家的,不仅仅是钱财,更是品味的取向,本是粗凛豪迈的冼家,也渐渐附庸风雅起来。

瞧这亭台楼阁,这雕栏画柱,这假山水榭,无不仿江南婉约小调,冼家堡内又辇道四通,石墙巍峨,南北建筑风格杂糅,不见融合,而冼家女子,也渐渐生疏骑术武事,这骝城又无相匹配的风雅之气,生生弄得个不伦不类。

这倒和慕容府相反,慕容修祖上居沁水以南,是纯正江南人,后入朝为官,举家迁往西京,慕容修本也是儒官,人又长得玉面俊朗,只因财力不足,才养不起风雅。在这骝城,慕容修又是牧监,就算他想抵制,也难免要刻上大乾北疆痕迹。就说慕容府邸,初时建宅时,并未规划出草场,后来扩建时,才增了进去,挖凿的人工湖,本欲建成水榭,只苦于无实力,草草扔进几颗莲子了事,命名为莲池聊以慰藉。

白羽怜的才华,比慕容娇强上数倍不止。慕容娇自觉唯一可以出手的画,在看了白羽怜在众冼家小姐们的崇拜注视下绘出的一手后,也不禁自惭形秽。她雕素坯雕得多了,愈加不注重写意,而重于工笔,这也是她一直苦恼之处,只她要为生计忙活,确实也没有时间琢磨。

白羽怜倒是喜欢显摆!慕容娇在她的客居之处,拿起笔画了起来。大乾历来名家书画多重写意,细微之处,无中生有,有化为无,多为渲染,她如今倒是愈加喜欢琢磨细节了。

像,像那个马仆,他,他身上的线条有力、优美,干净,质感粗野、强悍、滑健……停停停,慕容娇脸儿发热,想,想那个改死的马仆作什么。

慕容娇看了眼正打算走出去的碧水,咬着唇,鼻子又开始酸了,他,他再好看,也不是她的,就算她想画,哼,她也不会随便画男子,她想画,自然,自然只会画她的夫君。

这冼家待客之道,算是上乘了,虽然她仍时不时受这冼家丫鬟的轻慢,不过,能够让她作画,她就很满意啦!

春嬷嬷,大抵又是去打通关系了,想是母亲给了好些银钱吧!母亲虽对父亲不冷不热,倒也从不会反对父亲,毕竟父亲尊重母亲,也尽了作为丈夫的责任。她给冼子晖做妾,是父亲的意思,母亲自然会考虑打点好。

接下来几日,若无意外,怕是父亲一回府,冼家就去提亲了。白羽怜这两日待她极温和,在她显摆时也未贬低她,反而是一些冼家小姐们想要看她出丑,她承认自己粗鄙,白羽怜只是讶异,众冼家小姐们倒是有些嗤笑她。

她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白羽怜就算是温和的表情,也让她觉得她的轻视和盛气凌人,这种感觉甚至比见程绮罗更甚,不过,她也看到,白羽怜一举手一投足尽是婉约优雅,想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慕容小姐,我家小姐有请。”

是白羽怜贴身丫鬟之一,慕容娇早已不奇怪,“稍后片刻。”

这冼家还真是大,就光光花园,她已经逛了好几个。穿过月亮门,慕容娇双眸瞬间放彩,不远处简直就是一个花海,谁说姹紫嫣红只有春天才有,那些个矮丛低树、花繁叶茂入及没膝,又有蝶舞蜂飞,蝉声鸣鸣,好个闹夏!

慕容娇立时又手痒了,只手中无画具,心中遗憾了一会儿,便继续跟着白羽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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