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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喂成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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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娇动作一顿,这马仆,不是恭顺非常吗?怎么,是,担心她?他这人,倒是真正的忠心,而且不是表面恭顺呢!

“长兄出事,本小姐岂会置之不理?”慕容娇说完便进了车。

马五黑眸微沉,挥甩马鞭,拉紧缰绳,疾驾而去。

她也知道赌石市场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她的兄长,唉,正经读书的事不做,喜欢倒腾其他行当,父亲常常称它们贱业。

兄长第一次去三门赌石市场的时候,被骗了,是她填了兄长从家里偷出来的钱财,那次,兄长几乎被父亲打死,此后,兄长并未吸取教训,被父亲关在府里的两个月,仍偷偷出去三门赌石市场,只兄长再未闯出乱子,父亲也拗不过兄长,只能嘴里骂骂,便任兄长折腾了。

那地方,自然不能让妹妹和弟弟们跟着去,她,反正,反正,在骝城,有很多人都知道她是宋家耆窑的大师傅,她连贫民区都去了,一个混乱的买卖交易之处,也不如何。她是怎也不能任兄长受欺的。

其实她知道,她知道,兄长默默地关心她。

三门赌石市场,是个露天的荒地,说是荒地,不是说这里不热闹,相反,这里热闹得紧,各城各处、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这是属于骝城,邻近骝城的东边边界,这里向来是官衙不怎么管理的地方,也因此慕容娇才会讽刺下牧监的坐视不理。

说这里是荒地,因为这里全是黄土,寸草不生,所谓的市场,其实是由三块巨大玄武岩定位的三角形区域,美其名曰三门。

这里是赌石市场,赌石,就是翡翠原石,凭外表,完全不能知道赌石原石□下翡翠的水头、硬度和色质。因此赌石交易,成功倚仗着运气。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豪富;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

慕容讷言热衷于赌石,虽不见他暴富,至少,未把家产赌光。

慕容娇到的时候,没有见到她最不忍看到的慕容讷言被围殴的血腥场面。

黄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灰色棉服男子,嘴里哼哼唧唧,或是抱肚,或是呲牙,或是捂着脸,惨兮兮地颤动着呻1吟,

一个少女,在一块百来斤的灰黑色赌石上高高站着,最为耀眼。

少女雪颜黑瞳,长靴云锦,微垂着头,睥睨视下,右手执着黑鞭,似乎是在试手玩弄的样子。

“再说,你们主子是镇北大将军的什么?”少女声音怒意昭然。

一个距离少女最近的倒地男子竭力咬牙,掀开眼皮,磕磕吃吃,“不是。。。不是什么。”

旁边围观的人群,有人愤声高喊,“胡说,他刚刚明明说是镇北大将军的得力副将!”

慕容娇一直在倒地的男子中焦急寻视,并没有发现慕容讷言,刚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俱具斋的店主,而她的兄长在旁边,由她不认识的人搀扶着,看起来很虚脱,脸上青紫红黑各种狼藉,手脚却挣扎着要走动的样子。

“我主子是大将军的得力副将程副将,臭丫头,我主子就要来了,看你能得瑟到哪?”另一个倒地男子忽然奋声大叫。

少女如云雀般轻跳下高石,将黑鞭收到腰间,道了声,“给我再打两拳。”

“姑奶奶,您看,也教训得差不多了,公主那。。。”一个看起来很穷酸的书生愁眉苦脸地开口,他旁边跟着四个一脸漠然的黑衣男子。

“开口笑,趁你的钱袋还满着,多享受几天。”少女淡开雪颜。

“红红,我们走。”

慕容娇本想朝慕容讷言那走近,不过,慕容讷言却先往她这边蹒跚走来,慕容娇本想喊,却看到,慕容讷言,在一人的搀扶下,狼狈却焦急地拦住正向她这边走来的少女。

“姑娘请留步。”

“你什么事?”少女停了下来,看了眼连站都快站不起来的慕容讷言,开口问道。虽然没有刚才睥睨傲慢的模样,却很是疏离冷淡。

“多谢姑娘相救。”

“不是救你。”少女淡然开口。

接着,她身后的绿衣女子松开系在石头上的缰绳,少女轻巧翻身,骑上赤马,扬鞭驰去,而绿衣女子也骑上一匹棕马,紧随其后,那个穷酸书生和四个黑衣男子,却并没有跟上去。再看样子那少女和绿衣女子,竟是向着骝城驰去。

骝城什么时候竟然来了这样一个女子?慕容娇有些讶异,就连冼大公子也没这样的贵气。

“长兄。”慕容娇走近两步,轻声唤了唤。她兄长就在她前面不远,却还没有发现她,只看着那少女发呆。

“长兄。”见慕容讷言还未回神,慕容娇加重声音。

“哦。。。”慕容讷言勉强张口,抬起沉重的眼皮,“大妹妹。。。”慕容讷言此时倒没有油嘴滑舌,他的声音几乎只剩游丝。

慕容娇将巾帕递了过去,嫌恶道,“长兄,把你脸上的血迹擦了。”

“长兄,你不是。。。”慕容娇未说完话,慕容讷言却是昏了过去。

慕容娇花颜失色,“马五,快将兄长扶上辇。”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悄悄的来了。

16、伤疼

慕容讷言被二人半抗半拖着走,慕容娇忧心忡忡地紧跟着。

“慕容大小姐,这么走了,可没那么容易!”

慕容娇皱眉,拦住她的三个人,双手环胸,一副牛鼻冲天的模样。他们是骝城有名的泼皮混混,自号铁三勾,专做欺良霸妇的勾当,兄长怎么和这三个泼皮混混扯上了?

慕容娇斥道,“本小姐兄长现在昏迷,你们若有事,等他醒来再说。”

三人中的领头,铁老大,两只绿豆眼在慕容娇的胸前不怀好意地逡来巡去,口中嘿嘿淫1笑,“和慕容大小姐您谈,也是一样的。”

慕容娇寒着俏脸,冷喝,“滚开!”

眼看铁老大就要拽上她的右臂,慕容娇慌张躲开,大叫,“马五!”

慕容娇只觉黑影一闪,拳击的笃沉声立响,马五已经稳站在慕容娇身前,两脚开弓,沉腰,敛息,双目如芒,冷沉地盯住铁三勾,像觑觅时机,随时扑咬猎物的猛兽,安静、危险。

铁老大左脸吃了马五一记右勾拳,反应过来后,抹掉嘴角的血迹,咂嘴吐出一口血水,和铁老二和铁老三交换了一个眼神。

三人走了几步,拉远了和马五的距离,铁老二捏拳虚张声势,双眼十足戒备,“黑小子,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爷儿几个和慕容大小姐的私事。”

马五丝毫不为所动,沉声,“大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铁老大小心地上下审视了马五一刻钟,看向马五身后的慕容娇,语气稍微让步,“慕容大小姐,您兄长在赌石上作假,害爷儿几个赔了不少银子,您说该怎么办?”

慕容娇心里叫糟,这些泼皮混混根本是来讹诈的,且不说她身上根本没带什么银钱,就算是有,她辛苦挣的钱,哪能白白给了这种人渣。

慕容娇心下惶惶,嘴上硬气,“长兄未醒,本小姐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说,这里这么多人,怎么只有你们三个被本小姐兄长骗了?”

“慕容大小姐,看来您是想赖账了?”铁老大怒眉横冲,脚下谨慎地挪了几步。

慕容娇冷声,“根本是你们看本小姐一弱质女流好欺吧!”

“老二。。。。”

铁老大还未命令完,马五阵风似地把慕容娇抱到辇车上,在慕容娇耳边匆匆留下话,“别下来。”

马五再转身时,铁老二双拳即将迎面,马五一偏头,右掌折左拳,左脚横踢,扫开偷袭他下盘的铁老三。

铁老二和铁老三瞬时低声痛呼,马五迅收右掌,以肘侧击正要砍向他脖子处的铁老大的腹下,铁老大微弯了腰,铁老二和铁老三趁马五换势的空档,两人右脚齐踢,马五连连侧走,将三人引离辇车。

这铁三勾是泼皮混混,能够欺良霸妇,靠的除了一些暗地里一些七拐八绕的关系,手脚功夫自然也不能差,否则围观的人群也不会不敢来相救,待到四人打了几轮下来,虽然马五占了绝对的上风,他的腹部也被踢了两脚,脸上吃了三拳。

稍稍喘息间,马五只觉眼前白光一现,铁老大不知何时手上多了把匕首,正向马五的胸前刺去!

马五黑眸冷冷一瞥,铁老大手上竟然微微颤动起来,马五嘴角扯开微薄的幅度,幽深的黑瞳中竟然澎湃汹涌着,残暴,和,享受。

“咚!”黑铁双刃匕首掉落在黄土地上,闷闷有声。

“嗷”一声比杀猪般还惨烈的大叫,铁老大的右手臂,竟被生生折断,整只手臂,散散地垂下,如脱线的木偶,铁老大感到疼时,甚至未反应到他的右臂已经被马五给折断了!

“老大!”铁老二和铁老三心下猛惧,狼狈地停下渐渐微弱的攻势,扶着铁老大,慌张查看。

“臭小子,老子叫你。。。”铁老三指着马五,怒声越来越小。

马五眼中嗜血的热浪慢慢沉淀,铁老三显然是瞥见了余痕才息了声。

马五垂下头,低声道,“不准找大小姐麻烦。”

“这是怎么回事?”听语气,颇有些纡尊降贵。

马五抬头,看向问话的人,是个身高长相普通,微胖,肤呈麦色的年轻男子,看衣饰,应该是个富家公子。

年轻男子旁边,是,冼大公子?

铁三勾三人忌惮地看了眼马五,最后,铁老大一边哼哼唧唧地喊着疼,一边困难开口,“白公子,是,是这个黑小子,在着里生事,还折了,”铁老大微停,吊着眼皮,痛哼了几声,“小人的右臂。”

铁老大勉强说完,又“啊”的大声持续惨叫,连眼泪也飙了出来,原来是他身边的铁老二暗里拽了拽铁老大的断臂。

“白公子,你要为小民们做主呀!”铁老三捂着肚子闷闷地痛哼一声,抹了把心酸泪。

白公子凉凉地斜了铁三勾三人一眼,挑嘴挑眼,“为你们作主,小爷我以前怎么只听过要找你们算账?”

白公子仔细看了看垂着头的马五,指着之前被少女教训倒地的十几个人,“他们几个也是你打的?”如果是,那这人身手可就吓人了,骝城竟然有如此勇武之人?

原来那十几个倒地之人,后来又被穷酸书生和四个黑脸大汉泄恨般的各补了数脚,都昏死过去了,而穷酸书生和四个黑脸大汉,早已经失去了踪影。

马五垂头,“不是。”

“表弟,你我还有要事,这等斗殴之事,留给官府解决。”

白公子小声嘀咕,“表哥,我爹不是埋怨我无所事事吗?你看我现在不是在帮他?”

铁老二急急申明冤屈,“白公子,慕容公子骗了小民,小民只是想向慕容大小姐讨回被骗的银钱,哪知慕容大小姐竟然纵仆殴人。”

冼大公子眼中见喜,“慕容大小姐在这?”

铁老二后知后觉才想起冼大公子对慕容大小姐有意,只此时后悔自己多嘴也来不及了,颤颤伸出手,指向辇车,“在车里。”

冼大公子几个大步走近,低柔地唤了声,“娇娇,是我。”他和她,已经好多天没见面了,他有些想她了。

慕容娇躲在辇车内,一面给慕容讷言喂水、清理他脸上血痕,一面警惕外面的动静,到外面的打斗之声停了下来,她心下稍舒,听起来,马五应该是没事。

她本也不打算下辇,现在,竟然好死不活地碰上冼大公子。

慕容娇无奈地掀开车帘,冼大公子伸手想要扶慕容娇下辇,慕容娇皱眉,喊了声,“马五。”马五很快在辇车旁躬身匍地,慕容娇踩着马五的背下了辇,留下冼大公子双手尴尬地停在空中。

马五起身,垂着头静静跟在慕容娇身后,慕容娇刚刚将车外的声响听全了的,冼大公子喊那微胖的年轻男子表弟,大概就是知牧公子了,既然知牧公子不相信铁三勾的说辞,她也就不用多费口舌,现在她勉强听听冼大公子有什么话对她说好了。

冼大公子面上不愉,似难堪,声线微冷,“娇娇,我说过,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慕容娇轻声道,“冼大公子,你不是还没提亲么?本小姐是清白女子,冼大公子难道要让骝城城民拿本小姐当笑资?”

冼大公子心下立时无力,不时又愤然低吼,“娇娇,你闹的笑话难道还不够么?我愿意纳你作妾,你应该惜福。”

慕容娇无所谓地笑了笑,“等你纳了本小姐再说。”

冼大公子右手紧握腰上配刀,脸沉了沉,“你这个性子,待我纳了你,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现在都不护着她,她怎么期待他以后还会护着她?

慕容娇脆嗓微扬,“各人造业各人担,冼大公子,本小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公子在旁小心地看着一脸铁青隐怒的冼大公子,慕容娇似丝毫感受不到冼大公子的怒气,径直对白公子道,“白公子,我家奴仆殴人确实是本小姐授意,若有事,便由本小姐担着。”

白公子摸摸鼻,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这个,我看今天。。。”顿了顿,白公子瞅向冼大公子,“这个,表哥,你看。。。”

冼大公子皱了皱锋利的眉,视线横向铁三勾三人,警告,“慕容大小姐的事,你们三人若有疑问,就找北城冼家大公子。”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他自然不能让这种人找上娇娇的麻烦。

铁老三忙卖笑,“冼大公子放心,绝对没事,呵呵,绝对没事。”

慕容娇哼了声,环顾了四周看好戏般的人群,正要开口,俱具斋的店主,几步上来,插口,“白公子,冼公子,这三人故意拦着慕容大小姐,想要借事讹财,我们这,许多人都从慕容公子手上买过赌石,从没有作假之事,这点,小的可以作证。”

“好了,好了,没什么好看的,都散了。”白公子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看了眼不远处躺着的十几个人,伸手指向俱具斋的店主,“你,去官衙报案。”

待围观人群散去,慕容娇走回辇车,冼大公子斜睨了跟在慕容娇后边的马五一眼,不满地皱眉,在慕容娇身后不远处,沉声质问,“娇娇,你就和一个男仆出来?一直跟着你的哑巴黑婆子呢?”

慕容娇未停下步子,不以为然,“怎么了,冼大公子,你有意见?”

冼大公子俊脸顿时阴森可怖,就如抓到妻子偷1人般,冼大公子怒气横起,两步近前,正要拽上慕容娇的左臂,马五手刀斜劈过来,还未触上慕容娇,冼大公子先吃痛收手,嘴里喝骂,“狗奴才!”右手迅猛抽出佩刀,正要向马五砍去。

“冼子晖!你敢!”慕容娇心慌大喝。

马五黑眸闇沉了些,完全没有之前对付铁三勾的凌厉之势,似力怠脚钝,只能以臂喂刀,顿时,马五臂上被刀砍处血流如柱。

慕容娇瞅了眼马五手臂上汩汩新鲜血液,略感抽疼,接着抬头直视冼大公子,冷下脸,“冼子晖,他是我家奴仆,不是你想砍就可以砍的。”

冼大公子眼中灰暗,“娇娇,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你真的和府里的马仆有奸1情?”冼大公子轻鄙地看向马五,“就是他?”

奸1情,慕容娇心下刺疼刺疼,她从未在人前哭的,现在,她快忍不住了。

慕容娇低下头,哽咽,“冼子晖,我看起来真这么下贱么?”说完,慕容娇狼狈地跑了几步,攀逃进辇车内。

冼子晖追了一步,怔怔地望着微动的车帘,轻声喃喃,“娇娇,对……不起。”

马五几步跳上车座,低垂着头,咧开嘴,瞅了眼鲜血湿透的袖管,拉缰,挥鞭,辇车缓行。

下贱,原来,她是这样想的。

不对,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完,自己读下来,都觉得有些磕磕巴巴,看来功底太差了,打斗写得不好,气氛渲染得不好,语言,多有重复,描写,缺少词汇,看来,要提要下表达能力了。

17、将离

辇车渐行渐远,直至辇车凝成黄尘中的一个模糊黑点,冼子晖才收回远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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