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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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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我要进电梯的时候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电梯门反光的我俩,我在他怀里的样子,后背一阵发凉。
我跟他开玩笑说:“你看咱俩,一点不配。”
“是啊,我多英俊潇洒,再看看你——”
“我怎么啦?我特么哪点配不上你?!”我伸手敲着他的脑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哈哈大笑起来。
“是是是,配得上,不嫌弃,瞧把你急的。”
电梯门伴随着“叮”的一声开了,崔正彦正一手搂着我一手抓着我扬起的手笑的合不拢嘴,突然笑声就戛然而止了。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电梯内,真是冤家路窄,樊晟年在里面站着,巧的是,居然何念秋也在。
崔正彦并没松开我,只是很自然地拉着我的手进了电梯,然后轻声和樊晟年打了个招呼,樊晟年面无表情地点了个头。
电梯里只有我们四个,气氛尴尬的要死。而且我都能幻想何念秋心
里怎么嘀咕,肯定心想着,不是“新女朋友”吗?还不是让老娘给抢了回来?
我不敢多揣摩,因为我心跳加速呼吸有点跟不上来。崔正彦很“默契”地将手放在我胸口上低头说着:“怎么了?不舒服?”
我伸手在下面偷偷掐了他一下,以惩罚他的趁火打劫。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离开了樊晟年,我赶紧松开崔正彦的手然后狠狠瞪着他。
我还没说话,他就又上脸了,他说:“你看人家左右逢源的,唉,向前看吧小姿。”
“别这么叫我,肉麻兮兮。”
“听我话,就算我跟你无缘,你也别再招惹那种人了。”
“知道了少废话。”
“我当你听进去了。”
那天中午和崔正彦开去很远吃了顿好的,我执意要请他。也许是为了发泄吧,我俩吃了小一千,要不是晚上还上直播我都想和他一醉方休,所以最后我只好看着他一个人喝。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发泄的,因为他根本不是浅酌,而是一杯一杯地灌自己。
回单位的路上,他突然又说:“汪姿,你以后跟樊晟年好了,也得出来跟我喝酒,必须随叫随到。”
“你醉了。”
“我没有。”
“没有?刚不是还让我少招惹他?怎么就以后和他好了?”
“呵,我不想骗自己嘛,所以,你也别骗自己了。”
崔正彦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让我十分诧异,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么说?”
“我认识你多少年了,要看不出来这点儿就白活了。真喜欢就去问个清楚,哪怕碰钉子呢,也比猜来猜去强,是吧。”
说完他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真想给个回应啊,跟崔正彦好了算了,这么多年的相处让我突然好心疼他。是啊,哪怕碰钉子也要说出口,他在我这不知道碰了多少回钉子了。爱情这东西,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我当时很想反驳他,碰了钉子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坚持?那岂不是更难受?可是我没说,怕揭他伤疤。
末了我说:“别担心我了,我不会再去主动招惹他了。”
“那他要来招惹你呢?你想过么?”
真不愧是知己啊,跟我一样如此爱抠字眼。
“我……”他问的我哑口无言。
然后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逼你了。那你听着,哥教你。他要来招惹你你就衣服一脱拽住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死也要问出个所以然,听见没?”
“崔正彦……”
“不谢。”
我将车子开的飞快,脑子里全是崔正彦,我其实有想过我对樊晟年的情感,也许是他的神秘感勾的我心痒痒罢了,未必是爱。而崔正彦呢,在我身边八年了吧,人生有几个八年?况且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仅仅是可怜心疼他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恋人未满?我其实也习惯了和他斗嘴不是么?也许我和崔正彦在一起还省去了磨合的时间,直接就进入稳定期了,搞不好还可以跳过所有繁琐的交往直接登记了吧。
然而这一切的假想根本没有维持多久,当晚我就再也没了胡思乱想的机会。我下班正准备洗澡时,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来了电话。
我只好假装大大方方接起来说:“樊晟年,大半夜的你就不知道顾忌一下?不怕我男朋友追究?”
“他在么?”他语气明显是胸有成竹的反问。
“不在。”
“那不就得了。”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给我开下门。”
“你说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惊讶道。
“我在你楼下。”
“别闹。”我死守住最后的防线,可我深知我撑不了多久了,因为我脑子里回响的全是崔正彦教我的话,“他要来招惹你你就衣服一脱拽住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死也要问出个所以然”……
“我没闹,宝贝快开开。”
“呵,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你问。”
“你是见谁都叫谁宝贝么??”他应该听得出我的一丝怒意。
“我记得我说过这个问题吧。”我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严肃。
说过?什么时候?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是那次他发的很长的短信里有提到过,他只叫过我一个人宝贝。那么就意味着,连何念秋都没被他这么叫过?可是这又是为何?我始终想不通,还是说他在骗我?
“少骗人。”
“没骗你。”
“那你倒说说为什么?因为我始终想不通。”
“爱你所以才这么叫你啊。”
“你说什么??”他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那个字,而我几乎是心脏漏了一拍愣在那。
“开门先,然后好好跟你说。”
女人呐,到底是抵不过一个情字。樊晟年这样的男人出大招,哪个女人接得住?
我按开了密码锁,心里小鹿乱撞似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我以为我会很抗拒他,就算不抗拒,也至少好好谴责一下
他的若即若离神神秘秘不闻不问。然而他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刹,我搭好的一切心理防线就又崩塌了。
从一开始就是,只要是我和他在一起,周围的气氛都会变得很和谐很安逸很美好,然后离开他就是各种慌张不安。
他进来以后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之前就一直在想你家的样子。”
“你就那么无聊?”
“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知道她的全部不是么。”
“刚不还说是爱?”我真是脑袋打结了,这不是在跟崔正彦斗嘴好么?这是樊晟年好么?我怎么能那么随口就把气氛调回了尴尬的局面。而且人家随口说的话我居然记那么清晰,算是露馅了么?
他愣了一秒,然后弯着眼睛充满笑意地拉起我的手:“不能允许人家突然害羞么。”
“都是借口。”
“你何时才能相信我?”他歪了下头,我脑子里突然又浮现出了第一天认识他的画面,如今他还是那样迷人。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哪件事是让我相信你的了?”
“唉,那好吧。”他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这就要放弃了?!”
“……我说那好吧,你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今天全问出来,我都认真回答你。”他又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将话补充完整。
他眼睛里满满的真诚是我抵挡不住的诱惑,我刚要开口,他却拉起我的手先问道:“不如我先问你,今天谁也不许说假话。你和他真在一起了?”
这节骨眼上我又抠起了字眼:“只今天不说假话??”
他闭了下眼好像很无语似的拍了下我的屁股说道:“别闹,快回答我。”
他语气里有些焦急被我听出来了,于是我故意兜圈子:“你希望听什么答案?”
他没理我,却冷不丁将我一把抱起走向卧室:“我们还没在这做过。”
我身子突然腾空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这么混蛋?!不是在互相询问问题吗,怎么会扯到那些个事情?!
然而愣了一会儿才想到,樊晟年他该不会是真的害羞了吧?!
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慌忙走出卧室吼着:“不是要问问题吗?换我来问你!”
“嗯,你问。”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跟要表白似的。
我们俩就这么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安静地跳着,我迟迟不肯开口,他却优雅地坐到了沙发上,依旧是用那双令我神魂颠倒的眼眸看着我。
我心底
的谜团好多,末了我突发奇想想要耍点心计,也想顺便考验一下他的真诚度。
于是我缓缓开口:“樊晟年,我不想问了,不如你自己坦白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玛 这算正式表白不?算不算不?
我们过年 他们表白~~哦也~~
结尾这女人又开始作了不是?哈哈哈 不作不是她风格
大家新年快乐!国内跨过年了,梨子这里还木有呢!
今天出去happy 一起来就修文放进草稿箱~~~我多乖~~我要拿全勤奖来多谢大家的支持!
全勤奖 即入V以后连续一个月不断更呦~~~~大家多给点动力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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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樊晟年眸子里闪了一道光;他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吧,以为我会问些什么充满醋意的话;或者追着他跟何念秋的事情不放而暴露心声;然我却突然抛给他了一道难题。
这算是我对他的考验,我想要看看;他到底会对我主动坦白多少。毕竟,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大谜团;好多事情我都迫切想求个答案。且之所以让他坦白,是因为我那时候断定他都是故意撩我心弦。
我的这一举动其实不难理解,就好像媳妇抓到丈夫某次出轨;你审问他的最好结果是他只承认这一次;那么你让他自己坦白;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我之前电话里提到过那天去了香山,所以我心里告诉自己,如果樊晟年主动告诉我那天跟谁去了哪里,车上的女人是谁,那么一是证明他对我够坦白无隐瞒,二也能够证明我们心照不宣彼此默契不是么,我确实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来着。
结果让我失望了,他并没有提香山的事情,而只是说了后来那天为何会跟何念秋一起出现在电梯里。
他说何念秋是回来疏通关系想申请跳槽,她打算辞去香港的工作来我们台。我听了一阵惊愕,心想疏通关系?樊晟年不就是她的关系么??这里还能有比他更硬的关系吗?没有,所以这算怎么个意思?
一边跟我表白着,一边又淡定地跟我坦白他帮了前女友回来和我们朝夕相对?这不有病么!
而在我看来何念秋回来的理由显而易见,这一定是为了樊晟年,一定是对他余情未了。她明明在香港那边已经打下了比较稳的江山,何必回来冒险?回来分分钟是要重新开始的,她甘心么?当然不甘心!所以这里必定有她更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樊晟年。
好么,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是妥妥儿地给我添堵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死瞪着他正打算着用什么方法把他撵出我家门,
他倒有自知了,抱着我安慰我说:“就知道你会多想,如果我说我没插手她的事,那天我们只是在电梯碰到,你信么?”
“你觉得呢?”真他妈是废话!
“那你要怎么才信?嗯?”他像哄小孩子一样玩着我的手指头轻声问道。
“让樊台长出面拒绝她的申请我就信。”
他突然开怀地笑了,揉着我的脑袋说:“你还有这么小孩子的时候呐?我倒想了,可台长也不能只手遮天啊宝贝。”
“那你就是不舍得,你就是想她回来!”我突然矫情起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呵呵,你呀……”他突然摸着我的头来这么一句,让我想起了当初在香港时,我们第一次完事以后我执意要回自己房间,他也是这么一句像是大叔对萝莉的语气说话,很宠溺,很无奈,把我当小孩似的。
我甩开他的手:“我我我怎么了?明明是你说不过我就开始找借口。”
他往沙发上依靠:“放心,咱台肯要她,她那边都不一定放人。”
“哦,樊晟年,末了还要夸她一句是吧?她太优秀了所以人家都不肯放她是吧?我知道,最年轻的一姐嘛,又漂亮专业又好什么都好。”我酸溜溜地说了这么一句,等反应过来以后各种无地自容。
果然我又一下把樊晟年逗笑了,他扭头冲着厨房说:“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打翻了?”
“混蛋玩意儿!你再说!”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不就是醋瓶?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突然思考似的盯着我的眸子说了句:“这样吧,如果她真来了,咱俩撤。”
“怎么撤?你怎么形容的咱俩像贼似的?凭什么她来了咱俩就得撤?撤哪去?”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咱俩回香港,你去她们台。多简单的事啊,或者我养你也行。”
“樊晟年你认真的么?这是工作又不是儿戏;以为合同是白纸么说走就走?还有什么叫‘回’香港?”
他轻捏着我的下巴良久,突然低头来了个深吻,然后将我压在沙发上说道:“不知怎么,总觉得香港才属于我们。”
“神经,你起来!你一夜情出幻想了吧快醒醒!”
“真的,啧,明明是多夜。”
“在香港就一夜!”我还在脑补着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明明没有。
“是吗?我记得不止吧?”他坏笑地看着我。
“鬼知道你除了我还跟谁睡了!”
“我真得去厨房看看了。”他说罢就起身往厨房去,被我一把拉住。这人,说就说吧还真去看醋瓶啊?
“回来,我问你。”
“嗯?”
他满眼的笑意,我却严肃了下来。一心想着要不要抛出那个大疑惑来问个究竟,不然搁在心底都快给我熬出心病了。
想着想着我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以审问的口气问了出来:“你该知道,那天我在香山看见你了吧?”
然而问完此话我都能感觉自己打了个冷颤,提着气儿等待他的答案。我不管了,就像崔正彦说的,都抓到他了就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再想以后
的事,可不可发展什么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樊晟年果然愣住了,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心里就是一阵儿抽抽,最后烧成一把死灰。
“看见我了??香山……香……”他一脸的思考,难不成是在飞速地编理由?
我发誓他再不开口我就差点站起来把他拎出去了,可末了他恍然大悟般说:“你刚该不会是、想让我坦白‘那个’吧?”
“哼,你也知道是‘哪个’了?”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哪来的正牌女友气场,环抱双手淡定地坐在那审问人家这种事情。
“我——”
“‘我我我’什么我?事实证明你一点也不坦白。”
“我这不是正要跟你坦白么!”
“刚怎么不主动交代?”
我认为我很有理,可是他却看了我好久然后笑着摇摇头说道:“傻子,我看你是真心傻,哎呀我樊晟年怎么找这么个傻媳妇儿。”他拍着自己脑门故作惆怅。
“媳……你说什么?我怎么傻了!你别转移话题。”
“我刚才要真巴拉巴拉说一堆,你当时是舒服了,事后早晚会反应过来,那才叫做贼心虚不是么?那天……唉谁知道怎么那么巧被你看到了啊?你难受你问我我告诉你不就好了,怎么没听你提过?你该不会、一直憋了这么久吧?”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貌似明白了他表达的意思。好像是那么回事吧,他又不知道我看见他了,贸然坦白显得是有点假了。
立场一站不稳我就有点慌,继续嘴硬:“切,谁说我难受了!还有我怎么没跟你提过?之前有次打电话,我不是说了我那天去香山了?”
“我又不像某人似的心里有鬼,谁知道你个二货在那影射什么?”
“我怎么有鬼了?”
“你跟崔某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吧?”
“我、我跟崔正彦怎么了!”
“不是去爬山了么?嗯?不是在一起了么?过来!!!”他突然脸一黑就要过来揪我,还好我跑得快。
“不过去!说你问题呢怎么扯我头上来了?你说你没鬼,谁信啊!还给人盖衣服,哎呦那个小心翼翼柔情似水劲儿的,人都睡着了,你绅士给谁看啊你?”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喋喋不休。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不惯我绅士是吧?你过来!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绅士!”
我俩就在我那巴掌大的客厅里你追我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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