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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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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床上。
从珠宝店回家后,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又一次因
为鸡毛蒜皮的事而跟我吵架,最后他说:“汪姿,这样吧,咱这么吵下去实在没意义,两条路你来选,要么分手,要么结婚吧。”
这要搁在平时,提起结婚两字我肯定会搪塞说难道现在这样不好吗?等我们事业再有起色些的吧之类的,可那天我沉默了几秒说:“好,结婚。”
没想到他却诧异地几乎要跳起来,他瞪着眼睛我当他有多激动呢,结果他却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他说:“呵,我以为你会选择分手。”
那一刻我真想用尽全力抽他一巴,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才突然醒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为了脱身而设计好的,故意找茬,故意冷落,就连分手都要试图逼我先说出口。
“你有别的女人了吧?”我的声音冷静到自己都觉得可怕,明知故问。
他不说话。
我的自尊在他面前被践踏的粉碎,我疯狂地大笑,笑着笑着却感觉眼睛有些湿润,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盯着床问他:“你们在这张床上搞过么?”
他还是不说话。
我终于明白了。
后来果然被我逼问出来,他喝醉回家那天,是那女的送他回来的。我阴笑着说:“是不是如果我不在,你就会把她拉进来操了?”
他却讽刺我说:“你这种女人,心里永远只有这些。”
我胃里一阵恶心,反倒说起我了?
我没冤枉他吧?想起来那天他对我说“是你啊”,语气分明有些惊讶。果然她在我的床上睡过,且相信不止一次。
我指着大门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我说滚,再也别在我面前出现。然后他就真的滚了,走之前他还冷笑着对我说:“汪姿,你不值得任何人爱,你会有报应的,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自己作的!”
笑话!犯了错还要往别人身上推?也太娘们儿了吧!
我一股气上来又和他争吵不休,他冲我骂出了我这辈子听过最脏的脏话,甚至骂到后来他开始歇斯底里,即使面对我的千疮百孔,他也要吼上一句:“汪姿你活该,你的心叫狗吃了!你看着,看着这世上还谁会爱你!”
他走后我瘫坐在地上一语不发,拿出剪子将床单剪了个稀巴烂,并决定瞬间搬走。那阵子我甚至想过辞职不干了彻底消失,虽然只是想想。可这足以证明我有多伤,因为陆孝不仅滚出了我的生活,还卷走了我所有积蓄。
家里的钱一向都是他在打理,我的工资卡,我见都没见过。存款一分不剩地拿走了,
我浑身上下只剩下平时零花的小一万。
我试着管他要过,他除了骂我还是骂我。后来我看开了,只把一张空的工资卡要了回来,就当遇见小人了,毕竟钱财乃身外物,没了以后再挣。虽然我不太计较这些,但还是坐下来大致算了一下,算完心里好一阵儿滴血。
我俩每月工资加起来大概四五万,他比我赚的多点。在一起开销比较大,工作这四年来,每个月除去车贷和房租还有吃喝玩乐,能存下个两万多块。零头琐碎忽略不计,就算两万吧,那工作三年的话,存款差不多有七十多万,也就是说,我损失了三十多万。
我咬着笔杆子闷闷不乐,冉婕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说陆孝枉做男人。我没在听她说什么,只是暗自算了一笔,这么多钱,我又要从头存起了。好在之前车贷已经马不停蹄地还清了,接下来搬去一个小点的房子省省房租吧,况且那女的睡过我的床我也嫌恶心,那地方我也住不下了。以后一个人吃饭也省钱,少买买化妆品和衣服死不了人,我争取一个月存个一万?这样我损失的钱三年就能回来了,呼。
我用了一天时间将所有东西打包入箱,就这样暂时搬进了冉婕的公寓。
我再一次感慨好在身边有冉婕,我在台里没什么真正交心的朋友,于是冉婕显得格外珍贵。
那阵子我和陆孝分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们频道的同事几乎全知道了。因为有几次我在办公室拿着电话跟他对骂,就是要钱的那几次。后来同事纷纷过来劝说,骂陆孝不厚道,明明应该他净身出户的,却把我弄的这么落魄。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开始沉思,到底是我的错还是陆孝的错?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置我于死地。人走了,还要把我踹在地上啐口吐沫的感觉。是什么另他这么恨我?难道说,真是我的错吗?是我汪姿狼心狗肺不值得人爱?
冉婕说放他妈的狗屁,叫我千万不要自责。她说汪姿你看着,马上就会有个全能高富帅来爱你的,咱不至于青黄不接。
我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说,好吧,借你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请收藏撒花花吧!~~~~mua~~~~男主马上就粗线了!别慌!这陆孝一定不是男主!可是你们喜欢的小崔崔我就无能为力了……
、第三章
我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十天假期,临出总监办公室时,崔正彦突然走过来关上了门,他说:“十天够么,我知道你不开心。”
我抬起头,眼泪险些冲了出来,我并不是这么容易感动的人,多少人说我铁石心肠我都没否认过。可是崔正彦从不会这么好好跟我说话的,于是,我真的有些感动了。
我别过脸去对他说:“谢谢,我怕台里没我不行,不敢走太久。”
他笑了,他说汪姿,我就稀罕你这样。
其实不管我拿到多久的假期,我都打算在这城市窝着而已。但是冉婕看不下去了,她说我该出去走走,临了还套用一句歌词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笑笑说,你咋不接着唱下去呢?外面的世界还很无奈呢。
对于好闺蜜的话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接纳,于是我人生头一次做起了背包客。
我俩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啃苹果,我指了指杂志里的图片说,我想去墨西哥,我要去感受玛雅文化。
冉婕摸摸我的头说:“你真受刺激啦?玛雅文化?你该不会是想去证实一下2012吧?再说那地方乱的跟什么似的,你别去了再被大毒枭给活剥了,还有还有,签证呐?哪那么容易的事啊想起一出是一出!”
对哦,签证,别的我倒没听进去,这签证确实是一麻烦事儿。因为假期是即时起效的,所以签证根本来不及办理。
我垂头丧气说道:“那你说去哪啊冉大小姐?”
“云南呗,听说那里是……”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冉婕嘿嘿两声:“一夜情的天堂,姐快去寻欢作乐一番!”
我狠狠咬了一口苹果鄙视她:“那用得着跑那么远?北京更是吧?”
“NoNoNo,这里只有崔学长哈哈。再说了,圈子太熟你不怕么?你一个公众人物还是算了。”
我把杂志一撂,更加鄙视地说道:“冉小姐,按你说的外地人都不看电视了?如果担心这个的话,我这脸走到哪都有几率会被认出来吧?”
我起身去洗澡,懒得搭理她。我也知道冉婕是开玩笑而已,一夜情?想都没想过,过去因为一直有陆孝,而现在是因为没那心思。倒不是怕被认出来,只是觉得男欢女爱的事情,太随意了不好吧?就算是寻求快乐,也得有起码的身心合一不是么。
云南小桥流水的确是休假好去处,但我现在压力这么大,光是有水已经不足以让我relax彻底了,我得去个既能看水
也能购物的地方,于是我快速洗完澡去翻开我的港澳通行证。Perfect!没过期,就这么定了,去香港。临了我脑中还有一丝诡异的想法一闪而过:香港很少有人看大陆的新闻吧?靠,我在想神马啊?
既然决定放松,那么就要好好玩。我向冉婕借了两万,再加上陆孝留给我的一万块和当月发的工资。心想五万多去香港八天,好好合计合计应该够了。于是我找了攻略,仔细盘算路线和旅行中的开支。
首先为了省钱我决定不直飞到香港,而是选择飞深圳然后从罗湖港口乘轻轨过关,这样一来来回的路费就可以省去三千。香港酒店比较贵,而我这个人有一大特点,别的都能将就,唯独住宿不可。于是我省去那三千便华丽丽地贴去了铜锣湾一家星级酒店里,其实三千,还不够酒店两晚的房价。
在酒店办理checkin时我的心一直在滴血,单价两千二,这还是我提前在网上预订的最低价格来着。因为是五星所以原价三千五每晚,好在是淡季而且我住的天数多,再加上我在电话里用蹩脚的粤语跟大堂经理软磨硬泡求了半天折扣最后才要到这个价。于是,一万七就这么让我睡没了。
我拉着行李箱垂头丧气地走去电梯间,那时候也从没想过会在那种情况下遇见那个人,对,就是冉婕吉言中的那个高富帅。
情景狗血俗套不堪,就是鬼片里经常看到的,在电梯门快要关闭时突然一只手伸出来,只不过这人的声音贼性感磁性地喊着:“唔该等等。”(译:麻烦等一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反应:香港还有长的这么高大帅气的男人?第二反应:哦,住酒店的应该都不是香港人。第□应:不是香港人那说嘛香港话?
脑补了一会儿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真是失恋脑子秀逗了,不一定是香港人嘛,广东人跟香港人都说一样的话的嘛。而且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广东人民我对不起你们啊,我可没有地域歧视,一不小心定性思维了。
他进来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礼貌地冲我笑笑说了句:“唔该晒,冇吓亲你吖嘛?”(译:谢谢,没吓着你吧?)
他的笑容犹如春风和煦,暖洋洋的,很干净的一张脸,声音也很干净。
这算是我的职业病吧,周围都是好声音,所以会特意注意一下别人的声音。
出于礼貌,我挤了个微笑用我蹩脚的粤语回道:“冇,点会咧?举手之劳啫唔使客气。”(
译:没有,怎么会吓着呢,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长长一排按钮上划过,最后停在了33上,眼瞅着那已经被我点亮了的数字发了会儿呆说:“来香港旅行吗?一个人?”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突然说了普通话,而且是纯正到跟我们播音员说的有一拼的普通话。
我尴尬地扯了扯行李,第一反应:叫你不会说粤语非要逞能,被人家一听就听出来不是本地人了吧?第二反应:这人跟我一层,还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出来旅行,有何居心?
见我不说话,他居然很大方地伸出手笑着说:“北京人欢迎你来香港。”
我大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是北京的?”
定下心神心想,难道他看过晚间新闻?
没想到他很帅气地歪了下头说道:“我‘北京人’后面貌似没停顿吧?虽说主谓宾不太典型,但我确实是指我自己是北京人,呵呵别紧张。”说罢他指了指镜子,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自己一双眼睛瞪的铜铃一般,两条眉毛也微竖着,脸还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唉,看来我暴露了一颗把人家当坏人的心。
回过神来琢磨他的话,“北京人”指的是他自己?作为主语?这人怎么还跟我掰扯起我的老本行了?好吧我承认这句话在语法上没错,但是逻辑上绝对有问题。北京人跑到人家地盘欢迎别人?有这么说话的吗?等我反应过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他说的那句话时,他已经大喇喇走出了电梯。
不知道这人是绅士还是色狼,总之他一手抵着电梯门一手欲将我的行李接过去。看着他弯腰恭敬的样子,我实在不想把他往色狼的帽子下叩,否则太毁我三观了。
他摊了下手说道:“这么有防备心还那么快抖出自己的底牌。”
我大惊,他指的应该是我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我已经暴露了自己是北京人。
见他手还伸在那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行李递过去:“谢谢,我只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绅士的男人不太习惯。”
说这话也是想恭维一下他,没想到他却淡淡地像是在自言自语:“头一次,你身边的男人是有多差劲啊。”
说实话我还是认为一个男人对一个陌生女子做到这份儿上是不正常的行为,我半开玩笑地说道:“如今大家生活节奏这么快这么忙,肯花时间对一个陌生女子献这种殷勤的大多都是色狼。”
他拉着行李突然不走
了,我意识到自己也许失礼了。没想到他却哈哈大笑了两声,声音格外干脆明朗。按理说这时候我应该感到危险然后拔腿就跑的;因为情况看来不太妙啊。可是我却一点不害怕,兴许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吧。
我继续往前走着,只见他摇了摇头笑笑:“果然美女心眼多,我要骗也去骗个天然呆一点的啊?”
这回我彻底被他逗笑了,指了指门牌号说:“好了,我到了,谢谢你。”
他挑着眉不肯把行李给我,只是站在那一直抖着肩膀笑。
我觉得莫名其妙,难不成还真遇到色狼啦?
“你笑什么?”我扯了扯嘴角也不敢开门。
他这才把行李递过来,转身说道:“没什么,你一不小心住到了色狼的对面。”
然后“滴”地一声,他人已经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我摸了摸滚烫的脸也划开房门,回到屋里将所有的锁都拉上,心想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妙,第一天就碰到这种情况简直是太窘了。
我享受星级酒店的一贯方式就是第一时间将所有衣服都从行李中拿出来挂好,不同的鞋子分类摆在不同的衣服下面,然后将箱子摆进衣柜,贵重物品锁进保险箱。总之就是收拾的要像在家一样,不会堆的满地都是。
我躺在床上向冉婕报平安,她嬉皮笑脸问我:“有没有什么情况?香港货色如何?”
我装傻充愣道:“什么什么货色?你个色女。”
她兴许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扭捏,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居然不自然地站了起来。她对着电话发出一长串怪声然后说:“汪姿,有情况,不对劲。”
我随意翻着地图试图掩饰尴尬说:“有个毛情况!才到而已,哪那么快?你以为香港市民都排着队等我呐?”
冉婕听了我的话认真想了想才罢休:“也是,我高估了你的魅力。”
我突然看到宣传册上介绍兰桂坊,于是对着电话说:“不跟你说了,姐准备收拾收拾晚上去酒吧一条街一醉方休。”
挂电话之前冉婕声音里带着焦急:“哎哎哎,说真的你可别乱来啊,单枪匹马你一醉方休不是便宜了特区市民?喂你听我说——真要去的话先去711买盒套套啊!”
真是服了我这闺蜜了,还真当我是来寻欢作乐来了?
不过她说的在理,虽说我只是想去视察一下有“香港三里屯”之称的兰桂坊是什么样而已,但是去那种地方我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保持清醒。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这个男主可还行?!!
不用怀疑!一夜情一定会有的!一定会有的!而且会马上就有的!!!哈哈哈
、第四章
然而我真的是想一套做一套,那天一时没hold住,一个人在兰桂坊喝了个酩酊大醉,幸亏遇见了他。
其实,那叫什么幸亏啊?还不是该发生了都发生了?
那晚为了衬托酒吧气氛,我出门时换上了一套宝蓝小礼服,配着一双亮闪闪的大高跟,只拿了个黑色手袋。
不知为何出门时我下意识盯着对面的屋门看了好久,然后才踩着我的大高跟快步离开。看对面是因为我心里颤悠吧,怕真是色狼,觉得自己晚上穿成这样被他看见不妥。
整个一大片白花花的后背在外面露着,我在走廊飞快地向前奔,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被我在这种速度下驾驭自如,突然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
我从头到脚唯一搭配的不和谐的地方便是我手中的地图了,我在门口对着地图看了半天,一辆出租车被门童带到我面前。门童问我:“请问你去边吖?”(译:请问你去哪里?)
我清了清嗓子还是决定用普通话告诉他:“兰桂坊。”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三个字用粤语怎么说。
门童倒是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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