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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人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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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活动,很重要,是榜样,需得认真。”刘宾白这样说的。
就这么一句认真,这九个人可真就认真了,而且是认真地叫上了较儿。
国人本来就好个认真,这回好不容易不认真,当成一个游戏,可让刘宾白这一提醒,就有认真上了。
十个选手很容易筛成了六个获奖热六人选,可是,筛掉多的这一个,怎么也筛不下去了!
086 最动心,枕边依妮声
评委一乱,刘宾白知道事情让自己又给复杂化了。刘宾白心里有些急。
急中生智。就在这时,刘宾白想到他来的地方当领导的一句名言:在你们这里,到我这里集中!
刘宾白当即行使权力,拍了板定下了人。
刘宾白拍板定人,那九个人不高兴了。刘宾白不给他们机会,当即把奖项往人头上安。
当刘宾白把名头往定下的人头上一安,那九个人就不说话了,因为这是最好的,最合适的,他们相信绝不会有争议。
最后大家一致通过的结果是:京城范老爷和他的姐儿是“绝世情侣”,杭州李公子和他的姐儿是“和鸣情侣”,“花蝴蝶”和她的恩客是“欢娱情侣”,抽到一号签的那两位是“才貎情侣”。
“恩爱情侣”空缺。
刘宾白最后定的是四位选手出现,弄了一个空缺。
这又是刘宾白从来的地方学的。第一届比赛,为了表示隆重,为了表示郑重,得弄一个空缺,表示认真。这就叫宁缺勿滥。
刘宾白这手,一下就把九个观众评委弄服了。他们一琢磨,觉得武都头确实是高。这样公布出的评奖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真要是硬选出来一个,有争执就不好了。再说,“恩爱情侣”空着,才真吊人呢。
师爷和沉香也觉得把“恩爱情侣”空着是一个高招。在青楼,什么是恩爱,肯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银子,就叫恩爱,空着这个“恩爱情侣”,有助于那些无才无貌的人,大把大把地往青楼里送银子。
高,实在是高!
刘宾白和师爷他们玩真的,他们把这些奖做了牌,公布后,当场给获奖选手发牌。
刘宾白和师爷发奖,可不是带表个人,那可是代表阳谷县的。
为了显示阳谷县的财力,刘宾白和师爷及沉香颁发出的奖牌,都是用银子打造的。
有真实的东西拿在手,而且是地方政府颁发的,获奖选手这叫一个高兴!
阳谷县玩真的,不仅获奖选手高兴,观众也高兴。开始,大家都只把这个比赛当一个游戏,可当奖牌发出来,大家才知道,这是真的,这是地方政府颁的奖!
荣誉,不管它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只要是荣誉,它一样光彩,于是,人们眼热了,纷纷打听还比不比了,还有没有下届。
师爷和沉香看着兴奋的人们,真的从心底里服了武松了。
师爷心里想着,这武松一个粗人,怎么就能想出这么高雅的玩意儿?真是一个奇才!
沉香通过这件事,也对武松另眼相看了:这个人,是一个文武全才,真是难得。
大宋朝的人,文武兼备的人,有,可是还真就不多。沉香因为身在青楼,见人不少,只道这个。武松真是一个奇人!于是,沉香对武松不是青眼有加,而且,再看武松的眼神,也变得湿湿的。
刘宾白虽然忙着比赛的事儿,可心思还是在沉香身上。沉香湿湿的眼神,刘宾白全看到了。得意,刘宾白知道沉香对自己有心思了,刘宾白这叫一个得意。
哈哈,曲线救国成功了。刘宾白在心里这叫一个得意。
成就,这就是成就。弄成了一项活动,还能抱得美人归。刘宾白这叫一个开心!
人活到这份上,才真是活出了人样!刘宾白美美地想道。
比赛结束后,小翠也是很开心,他设宴招待武松和师爷。
小翠把他们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摆上了一桌酒席,招待他们。
小翠原想,自己招呼武松,让沉香招呼师爷。可是,从一坐下来,武松就和沉香玩眉目传情的。小翠是此道中人,自不必说,就是师爷,也不是省油的灯。
师爷一见沉香和武松眉目传情,就开口让小翠去把偎红叫来。
小翠听话地出去叫了。
不一会儿,小翠把偎红带了进来。
偎红真不客气,一进来,一头就扎进了师爷的怀里。
好嘛,原来师爷在这里也有情!刘宾白在心里感叹道。
“小翠,招呼客人去吧,我们借你房间一用。”师爷搂着偎红,看着小翠,笑着说。
“唉,奴家怎么就成了多余人。”小翠叹了口气,说着站了起来。
听小翠这样说,在座的都笑了。
“好。不扫你们雅性。奴家去了。”小翠真是修炼出来了,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打着趣地说完,走了。
偎红真是一个好姐儿,真能粘人,她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腻在师爷身上就不下来。偎红让师爷两手抱着自己,而师爷的吃喝全是由偎红来喂。偎红是真喂,而且是嘴对嘴地喂。
刘宾白见了,感叹地对沉香说:“谁说群艳楼没有‘恩爱情侣’?这不就是。”
沉香当即点头同意。
师爷听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武松他们说什么,偎红全然不当回事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偎红边喂师爷还边招呼武松和沉香吃。
常言说得好: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有偎红做榜样,沉香也主动照顾起武松,为他斟酒夹菜。
和谐,这里绝对地和谐。
这顿和谐的饭,吃得这叫一个开心。
常言还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师爷被偎红伺候着,没一会就有些醉了。偎红一见,赶紧自己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说:“都头,沉香姑娘慢用,我与师爷回房了。”
说完,偎红站起身,又给武松和沉香施了礼,然后扶着师爷回到自己房间了。
真是恩爱呵。刘宾白一见,很是感叹。
沉香看着武松以,似乎是明白了刘宾白的感叹,于是轻声说:“都头有酒了,我扶都头回房歇息吧。”
这,有这好事?刘宾白当即就有些晕。
只到沉香心在自己身上了,可是,刘宾白绝没有想到,沉香这样痛快。
前边说过,大宋青楼的姐儿,可不像刘宾白来的地方的那些个姐儿,客人一来就让客人上,甚至更有甚者,还催客人快点。
刘宾白来的那些地方的姐儿,一天能招呼几十个客人。
可大宋这就不一样了,就是青楼的姐儿,也讲情调。这就叫品味。刘宾白来了以后,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品位。
很可惜,刘宾白在来的那个地方,既没逛过窑子,也没叫过小姐。虽然听说过,可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没叫过,并不是刘宾白不敢,也不是刘宾白不能,而是不想。你想,弄来大致能看上眼的母的,掏出家伙就干,干完数钱走人。这叫什么?
人呵,怎么着也比动物高级,算是高级动物,是高级动物就应该有高级的玩法。低级动物见面就交配,那是为了繁殖,而人交配,多是为了娱乐,这是不一样的。虽然交配是目的,但是,人是要享受过程的。
在大宋,找姐儿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人类文明了一千多年后,刘宾白来的那地方的人却又不明白了呢?难道说,社会是在倒着走?
不管怎么说,在文化上,在文明程度上,对上,那是绝对倒退了。
这一点,必须得承认。
刘宾白原想自己走着,去进沉香的屋。可是,沉香却不答应,非要扶着他。
沉香一扶,刘宾白就扛不住了,真的打软了。
银荡,刘宾白的内心,绝对的银荡。
进了沉香的屋,沉香把武松放倒在床上,然后到桌前,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端给了武松。
刘宾白假意伸手,可是就不拿茶杯。
沉香真是一个奇女子,她心里全知道。见武松拿不住茶杯,沉香也就不再递了。沉香把茶杯举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她竟然学着偎红,嘴对嘴地喂武松!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沉香竟然学起了偎红!
刘宾白激动得一把抱住了沉香。
可是,沉香却又从武松的怀里挣脱出来,羞答答地站在了一边。
和武松这边不一样,师爷却是和偎红在床上搂着。师爷平躺着,而偎红则在偎着师爷,在他耳边说:“沉香与都头,会和咱们一样吗?”
师爷笑了,摇了摇头。
“还是偎红好。”偎红得意地说。
师爷没说话,紧紧地搂了搂偎红。
087 怒生恶,宾白再遭劫
沉香羞答答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刘宾白看了这叫一个痒!
女人动了情,真能把人迷死,真能把人魂勾走。
“沉香,口渴。”刘宾白着武松又叫着。刘宾白在找碴儿。
沉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里的茶水都洒没了。
沉香转身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然后回到武松身边。
刘宾白着武松坐起身,想要接过茶杯。
沉香没松手,而是红着脸,把茶杯送到武松嘴边。
刘宾白也是会凑趣的人,他就着沉香的手,喝了起来。
沉香小心着,顺着刘宾白的劲,喂他喝茶。
沉香真是可人痛呵。
喝过茶,刘宾白再也忍不住了,着武松抱住了沉香。
沉香挣扎了一下,想离开武松。沉香虽是在这一行里,但是她还真不像刘宾白来的那里的鸡一样,她真可以说得上是封建。
刘宾白着武松加了力,沉香动不得。
沉香有些紧张,身体硬了。
刘宾白只是着武松紧紧地抱着沉香,并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见武松没有下一步动作,沉香放松了。放松下来的沉香,反到不挣扎了,相反,她轻柔地偎在了武松的怀里。
和谐,真是和谐。
抱着沉香娇软的身躯,刘宾白感觉真好。在来的地方,刘宾白从来没有这样的艳服。
偎了一会儿,沉香动了动。
刘宾白拿眼去看沉香。
沉香举起手中的杯子示意了一下。
刘宾白松开了武松的手。
沉香起身走到桌子边,放下了杯子。之后,沉香并没有回到武松身边。
“沉香。”刘宾白轻轻地叫了一声。
沉香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刘宾白着武松下了床,走到沉香身旁。
沉香听到武松走过来,却没有动。
“文博。”刘宾白突然叫了一声。
恍然间,沉香的姿态,又让刘宾白又想来的地方那个人。
听到武松这样叫,沉香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武松。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她。”刘宾白叹息了一声,把脸转向一旁。
刘宾白忽然间就没了情绪。
刘宾白转看武松的脸,是为了不让沉香看到脸上的怅然与迷惘。
沉香不再矜持,转过身,走到武松身边,揪着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武松。
刘宾白着武松转过身,伸出手臂,把沉香抱在怀里。
沉香依在武松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刘宾白用武松的脸,轻轻地蹭着沉香的头,嗅着沉香的体香。
“都头有心事?”沉香很敏感,她有察觉,于是问。
刘宾白现在控制武松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从始致终,都没让武松有自己的感觉。也就是说,武松身体的一切反应,都是刘宾白的。
刘宾白没有回答,而是更加抱紧了沉香。
沉香也不再说话,而是委屈地往武松的怀里扎了扎。
刘宾白也感觉到了沉香不快。
文博,这为什么不是文博。刘宾白暗叹道。
沉香真是委屈,她竟然静静地流了泪。
刘宾白把沉香的眼泪蹭到了眼上。刘宾白诧异地把沉香推开,扶着她的双肩,向她的脸上看去。
沉香用力地扭着脸,不让刘宾白看。
刘宾白再次把沉香抱在了怀里。
在一部戏中,文博也演也。在戏里,文博也到过这种地方,刘宾白实在是走不出来。
“不早了,沉香早歇。”刘宾白不知道是为什么,想走。于是,刘宾白扶起沉香,看着她说。
不知怎么的,刘宾白想去喝酒,想去一醉方休。
沉香真是大气,她看了看武松,见他是认真的,就说:“都头累了,早些歇下。”
刘宾白点了点头,然后咬了一下牙,转身走了。
沉香送武松到了门口,就不再送了。
刘宾白转过身,伸出武松的手,轻轻的抚了抚沉香的脸。
沉香又只是低下了头。
武松走到大厅里。大厅里还有人再喝酒,人们邀武松同饮。喝酒的人,还是看刚才比赛的人,人们还在议论着刚才的比赛。见武松来了,就感激般地邀他入席。
刘宾白着武松走过去,坐下后说:“着大杯。”
没想到武都头这么给面子,又这么豪爽,众人一齐叫起好来。
有人招手叫过来大茶壶,给武松换了一个碗。
刘宾白如同发狠一般,来者不拒,一碗接一碗地往武松的嘴里倒酒。
“武都头好酒量。”众人都围过来,齐声喝着彩。
刘宾白全然不管这些,只是喝,不停地喝!
记不得喝了多少碗,也没想起来问是换了几个装酒的坛子了,只是喝,痛快地喝,酣畅淋漓地喝。
武松终于挺不住了,再又一次仰头向口里倒酒时,向后倒去。
只听到一片惊叫声后,刘宾白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就飘了起来。
“你可知罪?”当刘宾白觉得自己停下来后,忽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喝道。
是冥府的当值神!
四面怪物?怎么?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又回来啦?
“你可知罪?”冥府当职神又问道。
“刘某何罪之有?”刘宾白来气了,反问道。
“真真地可恼呵!你说,你可曾祭酒?”冥府直白地问。
“这……”真是给忘了,刘宾白这才想起来,光顾忙了,还真是好久没祭酒了。
“知罪。”刘宾白承认了。有错就承认,刘宾白想弄一个好态度。
“可恶之极。”冥府的神,气愤地说。
“休怒,放我回去,我将补过。”刘宾白诚心实意地说。
“补过?你如果补过?”冥府的神问。
“过去祭酒。祭地不祭天。”这事儿刘宾白还没忘。
“且不说这事。过去看过,可曾觉得不一样?”冥府大神气消了此,又问。
“尚可。”刘宾白轻声回道。
“尚可?”冥府大神不乐意了。
刘宾白的一举一动,裤府的大神可都在看着,听到刘宾白这样说,很是愤怒。
混得那么得意,玩得那么开心,把祭酒的事都给忘了,还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尚可,这个人,真是欠修理。冥府当值神的气,又上来了。
“只是都头,尚不过瘾,如能大些,再有权些,定然愉快。”刘宾白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人呵,真是贪心。冥府大神听了刘宾白的话,很是感叹。
“你家还是欠修理。送你回去,再受惩罚吧。”冥府的大神拿定了主意。这个家伙,罪还没受够。冥府的神明白。
“回去,回哪儿去?”刘宾白感觉到冥府当值神口气不对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说完,冥府当值神揪着刘宾白就走。
咣当!
“人间大炮一级准备!”
“人间大炮二级准备!”
“人间大炮发射!”
“醒了,这个人醒啦!”刘宾白才一睁开眼,就听到有人在叫。
白色,白色,这里怎么都是白色的?刘宾白很是奇怪。
嗯?这里是医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来,刘宾白抬眼望去。
是医生?这里是哪里?
“别动。你刚苏醒,要安静。”有人在刘宾白耳边说。
苏醒?别是我又回到原地了吧?刘宾白想到这里,真慌了。
可不是吗。它就是呵!刘宾白定睛观瞧,全是熟悉的。
真是自己又回来啦。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呵!”刘宾白在大叫了一声后,号滔大哭。
真的,刘宾白真的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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