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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人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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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宾白怕一边的武大瞧出端倪,没敢再多想,收拢心思,走过去,在武大郎的另一边坐下。
见两个人坐下,潘金莲镇定了一下,然后走过来,为他们分别倒上茶。
潘金莲倒好茶后,刘宾白率先端起茶,先是向武大郎敬了敬,然后又向潘金莲敬了。
三个人开心一笑,刘宾白和武大郎喝起了茶。
“兄弟,街上无甚事,为兄去安排些酒食,可好?”喝了两口茶,先后问武松。
“好得紧,正好与兄长嫂嫂叙说一番。”刘宾白接过来说道。
“大嫂陪叔叔坐坐,我去弄些酒食来。”武大郎说罢,站起身,下楼去了。
刘宾白和潘金莲目送武大郎下楼,看不到后,又用耳朵听着,直到听到关门声。
武大郎走了,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知是怎么的,刘宾白忽然不敢看潘金莲了。
小说里,潘金莲对武松是一见中情,刚才自己和他拉小手,她也没拒绝,她应该对自己有意吧?下边应该怎么办?过去?去跟一千年前的美人弄情?刘宾白心里忽然有点乱。
缺氧,不仅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是想不出主意来。刘宾白有些发蒙。
那边,潘金莲也没动,甚至也没看武松。
怎么弄,怎么弄?没能这么干坐着。过去,过去,什么也别想了,抓机会过去。可是,能过去吗?刘宾白还在犹豫。
“叔叔来此几日了?”潘金莲突然发话了。
“到了有几日了。”一听潘金莲说话了,刘宾白赶紧收拢心思,回道。
“叔叔住在哪里?”潘金莲又问。
“胡乱在县衙里安歇。”刘宾白又赶紧答道。
“叔叔,叔叔还是搬来同住吧。”说完这话,潘金莲脸再次红了,并低下了头。
刘宾白转过脸,看着潘金莲。
“叔叔早晚要些汤水时,奴家亲自安排与叔叔吃。那些腌臜人,怎么能照料好叔叔。叔叔能吃口清汤,奴家也放心得下。”说完,像是下了次心,潘金莲抬起头,大胆地看着武松。
“深谢嫂嫂。”刘宾白紧盯着潘金莲说。
“婶婶在何处?叔叔一并接来吧。”说完,潘金莲又低下了头。
“宾……武松不曾娶妻,至今仍是一个。”刘宾白一听潘金莲问这个,一激动,差点说漏了嘴。
一听武松这样回答,潘金莲脸上禁不住露出了笑意。
“叔叔青春多少?”潘金莲胆子放开了,直视着武松,微笑着说。
“武二二十五岁。”刘宾白也看着潘金莲说。
“长奴家三岁。奴家要叫你哥哥了。”潘金莲笑了一笑,口气亲切地说。
忍不住了,刘宾白再也忍不住了!刘宾白站起了身。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被推开了。
真拙劣!怎么真跟拙劣小说写得似的?这么巧?
是武大买了酒食回来了。
“大嫂,酒食买回来了。我去叫壁间的王干娘整治一下吧?”武大郎在楼下说。
“不需,我亲手为叔叔整治。”潘金莲起身,冲着楼下说完,深深地了一眼武松,然后走下楼去。
无奈,刘宾白只能目送潘金莲下去了。
039 再体验,宾白想妇人
潘金莲下厨去了,刘宾白正愁怎么样和武大说话,武大却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又下楼帮忙去了。
这一来,正合了刘宾白的心意:没人说话,正好能细细看看这里的环境。
这大宋朝真是有点儿意思,人们真是挺注重生活品质,这武大郎,一个以卖烧饼为生的人,都能住下个二层小楼,真是不含糊。
这小楼真是舒服,气派。这里是北方,气候干燥,不比南方那般潮湿,所以,根本用不着盖楼。所以,这小楼不是因为环境,还是为了气派,为了舒服。
不错,真不错。这才叫生活。刘宾白转看了一遍之后,很是感慨地想。
哎呀,真有意思。来的地方也盖楼,可是,那地方盖楼是因为住不下,而是不像这地方盖楼,是为了住着舒服,气派。那边是穷于应付,这边却是享受生活。真是天壤之别。
武大楼住的小个小楼,虽然小了一些,而且比金翠莲的差了一些,可是,再差也比自己来的地方白领住的强!看来,一个时代,一个国家,只有注重文化,才能有真正的生活品味,光一味的搞经济,一心想着挣钱,是活不出滋味来的。刘宾白边看,边又在心里感叹着。
整治好酒食,武大端了上来。菜弄齐了之后,潘金莲也上来了。
三个人落了座,潘金莲坐了主座,武松坐了在了潘金莲的对面,武大郎背对楼口坐下。
嗬,这武大郎还真是疼媳妇,连礼儿都不讲了。刘宾白看着这座位安排,直想乐。
“叔叔休怪,没甚管待,清酒一杯。”潘金莲率先端起酒杯说。
佳人、素手、香酒,这般福气,刘宾白在来的地方从未享受过,特别是潘金莲脸上盈盈的笑意,刘宾白真的是没见过。
为什么?告诉你,这绝不夸张,一说你就知道了,在那边,刘宾白兜里没钱!
这个世界还有真情吗?这个世界还有亲情吗?不知道。但是,刘宾白知道,这个世界肯定是有金钱。
冷静,冷静,可别现眼。尽管刘宾白努力地想保持着冷静,可是,端酒的手,还是哆嗦着。
潘金莲还在看着武松,眼神热热的,柔柔的。
武大看着武松这样紧张,便笑着说:“二哥,你该成家了。”
潘金莲听了,不解地看着武大。
“嫂嫂让二哥心慌了,全无了豪气。”武大郎见潘金莲看着自己,便笑着解释说。
刘宾白一听,心说:坏了,贼心让人家看出来了。于是,为了遮掩,刘宾白使着武松,上扬手,把酒倒入口中。
“二哥从前只是这样饮酒。”见武松一口把酒喝了,武大郎嘿嘿地笑着说。
见到这情景,潘金莲不由得“扑吃”一声,乐了。
怕武松不好意思,潘金莲又抬起手掩住了口。
真美!真情、真意,自然表露,女人的真笑,原来是这般迷人。
潘金莲这一笑,让刘宾白中了弹!
“二哥,来饮酒,嫂嫂贯会笑人。”武大郎见兄弟红着脸,傻掉了,便打着岔说。
“叔叔勿怪,奴家失礼了。”潘金莲听武大郎这样说,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这才是女人!刘宾白来的地方,好像女人已经不大会红脸了。
刘宾白很想摆脱自己的僵硬和猥琐,可是,就是不行。
武大给武松倒上酒,然后拿自己的酒碗在兄弟的碗上碰了一下,然后自己带头喝了碗里的酒。
刘宾白一见,又也赶紧跟着一口将酒喝干了。
潘金莲真是一个好女子,她见武松这般羞涩,便改变了自己,不再看武松,还是低垂眼低眉,轻声劝酒夹菜。
潘金莲这一变化,刘宾白又是大感惊奇:这女子,怎么会有这多风采?
如果说,刚开始的潘金莲是一个自然的女子,现在的潘金莲忽然又变成了大家闺秀。
一时之间,潘金莲的变化,让刘宾白明白了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好女人!
这般会体贴人,刘宾白感到一阵阵的温暖。
刘宾白有这样的感觉,并不奇怪,在他来的地方,女人的雄性化,而且已然进到了高峰,女人,已经把女性丢得差不多。不仅如此,那个地方的女人,还把年轻男人逼得都女性化了,成了糖果男孩子。
几轮酒喝过去,刘宾白看见潘金莲的脸上泛起了桃花。刘宾白又开始傻了。
还得说在来的地方。在来的地方,刘宾白也常见喝酒的女子,那些女子喝过酒后,无外只有两种,或狂妄,或银荡。狂亡者,只要一饮酒,便目中无人,谁人都不在话下;而银荡者,便是放刁使性地虐人,而且多是虐男人。
可是,在这大宋朝,对面的潘金莲,却面带桃花,眼波流转,尽现女性之美!
天壤之别,真是天壤之别!
刘宾白在心里,又是感慨万端!
“二哥,这家好么?嫂嫂好么?”武大郎忽然说。
“好。”刘宾白脱口说。
“好,就搬来同住。”说完,武大郎便拿眼睛看着潘金莲。
“叔叔搬来吧。叔叔若是不来,会吃邻舍笑话,亲兄弟难比别人。”潘金莲跟着说。
“兄嫂好意,武二领了,这就搬来。”刘宾白一听,赶紧接话道。
听到兄弟应了,武大郎夫妇满意地笑了。
真是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自己非得出丑不可。刘宾白忽然想到。
把碗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后,刘宾白说:“哥,嫂,武二喝好了。”
说完,刘宾白站起了身。
“二哥,急甚?”武大郎拦着说。
“武二回去,请示过县太爷,然后将家搬来。”刘宾白回道。
“这样最好。”武大一听,开心地笑着说。
刘宾白听到武大郎这样说,便止住武大郎和潘金莲,然后下楼走了。
刘宾白到了县衙,找到知县,告知自己找到兄长,要搬去同住。知县闻听,问明了地点后,准了。知县再告之武松每日来点卯应差后,放武松走了。
武松着人拿着行李里返回了武大家。
武大当即找了木匠,在自家的底层隔出一间屋子来,安顿武松住下了。
当晚,刘宾白又是与武大一家一起吃饭。饭桌上,刘宾白引着武大夫妇,说了一些邻里的趣事。武大郎夫妇开心地聊着,于是,这顿饭又是吃得很晚才住。
吃过饭后,潘金莲又烧了热水,照顾着武松洗漱,然后看着他睡下。
躺在床上,刘宾白全无睡意,大睁着眼睛想着心事。
见到了潘金莲,刘宾白发现,这个女人和自己那个世界对她的传说的各个版本都不一样,她只是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那边关于潘金莲的传说中,只说对了一点,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什么样才是女人?长着女人的东西,就是女人吗?上天把人类分成男人和女人,为的是什么?应该是为了活着更有意思。
为了活得有意思,男人就应该像男人,女人就应该像女人。可那边的人,却不知道这个道理,总是想把自己活成一个动物,还是经济动物,并以此为美。真可耻呵!
也别说别人,要不是自己有机会来到这里,看到了大宋朝的人,有了比较,自己还会想这些吗?刘宾白又反问自己。
见到金翠莲,让刘宾白想到女人;见到潘金莲,又让刘宾白想到了什么样才是女人。
就在刘宾白想着心事时,忽然听到楼梯上有轻微的响声。有人下楼了。
刘宾白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脚步很轻,来人走到了刘宾白的床前。
谁?这会是谁?刘宾白想着。
天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一阵体香飘过来,淡淡的,却又是明晰的。
是潘金莲!刘宾白一下明白了。
她来了,她来了,潘金莲来啦!
刘宾白兴奋地睁大双眼,紧盯着走来来的黑影。
黑影轻轻地俯下身,靠了过来。
体香味更浓了。
真香。刘宾白很有了感觉,特别是他的身体。
刘宾白激动地等着,等着潘金莲下一步的动作。
040 听床语,宾白动心思
来的人就是潘金莲,看不见,她就在武松身上摸。
刚一见面,潘金莲就这样?书里是说她喜欢武松,可是她会是像书里写的那样银荡吗?刚见面就招呼,她就能骚成这样?刘宾白没敢动,而是屏住呼吸。
把写成骚包,是中国文人一大爱好。也就是说,意银,是中国文人的传统。也是,文化底韵这般深厚,文明程度这么高,中国人谁能跟矮人国男人似的,勤快的就去强奸,懒得动就打手枪玩?咱们喜欢读书,高尚着满足。
潘金莲的动作,很轻,很柔,很女人。
潘金莲的动作,让刘宾白的心里又生出了暖流。
刘宾白躺在床上想心事时,手放到了被子的外边。潘金莲摸到了,轻轻地拿了起来。
这是要干什么?来真的呵?刘宾白控制住自己,等待着潘金莲下一步的动作。
潘金莲拿起了武松的手,摸了摸,又握了握。
潘金莲的这双手,虽然不是很软,但是却是温温的,润润的,握着很有感觉。刘宾白更加兴奋了。
握着武松的手,潘金莲停了一下,然后,又掀起了武松的被子。
虽然因为天已经冷了,刘宾白没让武松裸睡,穿了贴身的衣服,可是,被子一被掀起来,刘宾白还是感到了丝丝的凉意。因为紧张,这丝丝凉意的效果被放大了,刘宾白要抖。
掀起被子后,潘金莲把武松放在被子外边的那只手,又给放回到被子里去,然后,潘金莲又摸索着,为武松把被子盖好、掖好。
做完这一切后,潘金莲直起腰,转身,又轻轻地上楼了。
真tmd龌龊,都是跟那边的人学坏了。人家潘金莲这是照顾小叔子,可咱却把人家想成贱人,真龌龊!刘宾白这叫一个羞耻。
tnnd,mlgBd,谁把潘金莲写成一个银妇,让我在这丢人?这要是没搂住火,真动了手,还不得丑死人了?真孙子,谁出的主意,这么写书?
刘宾白真叫一个恨。
阳谷的夜晚真安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在这静夜里,刘宾白审视着自己,批判着自己,咒骂着编故事的人。
“二哥睡着啦?”忽然,刘宾白听到了武大郎的说话声。
嗯?什么意思?武大郎要干什么?刘宾白在来的那边训练出来的警惕性,本能地出来了。
不行,我得看看,别在着了道。带来不少银子呢,别再让黑了。刘宾白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刘宾白轻轻地坐起身。
大宋的木匠,手艺还真行,干的活不赖,刘宾白起身,这床一点声音都没有。
武大郎说完后,潘金莲轻声地回了一句,说的是什么,刘宾白没听到。
不行,可不能不明不白的,他们一定得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刘宾白想到这里,下了床,轻轻地往上摸。
要说咱们这里的人的警惕性,还真是没得说。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贼多,警察又不尽责,只好自己提高警惕,久而久之,特别是吃亏吃多了,就练成了这样。
要说这事也真是,全民都想着发财,这在中国历代都没有过的事儿。发财这事儿,旁门左道来的最快,所以,治安能好得了?更有甚者,咱们的警察大哥,不但也想着发财,还仗着见识得多,还想着那事儿。成天有那事儿想着,自然就不会想着自己手中的饭碗是为谁端的了。指着警察大哥尽职,做梦。
“我兄弟回还,快事。”武大郎又说了一句。
“甚?”潘金莲像是没明白,问了一句。
“嘿嘿……”武大郎没说话,却发出了一串得意地笑声。
“你干甚?”潘金莲忽然说。
武大郎不说话,仍是嘿嘿地笑着。
刘宾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蹑手蹑脚地又往上凑了凑。
“你兄弟在下边,真不知羞。”潘金莲说了一句。
“啪”!随着话音,又是一声响。
“二哥不是熟睡了么?”武大郎又说。
“熟睡了也在,这般羞人。”潘金莲又跟着说。
“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娶你这般时日,你尚无有孕,愧见我兄弟。”武大郎唉了一口气说。
无声,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有意思,这两个人,真有意思。看他们还要干什么。刘宾白悄悄地又往上靠了靠。
“奴家方才照顾二哥,摸到二哥手,真硬。”潘金莲忽然说。
“打出来的。”武大郎又叹了口气说。
“为甚?”潘金莲又问。
“父母早亡,孤独无依。”武大郎接过话说。
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和来的那个地方一样艰难?刘宾白不解地想。
“金莲,你,你……”忽然大郎叫起来。
“别喊叫,奴家给你传后……”潘金莲的声音羞答答的。
“金莲!”武大郎又兴奋地叫了一声。
我拷,这是要行夫妻之事,我闪吧。刘宾白听明白了,赶紧往下缩。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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