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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爱情游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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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杰苦笑着说:“老爹,你说,我能不认命吗”
“这么快就‘认’了你才几岁就轻言放弃告诉我,闻杰,你打算怎么走下一步”张老爹问。
“先看看吧!我想应该是跑业务的工作最容易找了。”他毫无热诚地回答,但任何人都听得出他口气中的憎恶。
张老爹就是骇怕这一点。当一个人为了生活而被工作主宰或选择时,就像一对男女没有情感基础而结婚,其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说多了,人家不嫌你烦才怪!张老爹这么想着,但还是颇担心地说:“谷雨洁的‘栀花房’右边有一条斜叉小路,你记得吗?”
江闻杰回想了一下,点头说:“记得,小路旁有个土地庙!再往里面走有一间小仓库。”
“对!就是那间仓库,我空了好多年了;不过,房子挺通风的,一点也不潮湿,如果你不嫌小,那间小房子就给你住吧!”
江闻杰感激地握紧张老爹的手说:“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谢什么只要你不灰心,我想,你将来绝对比我们家阿弛强上一百倍!年轻人,哀莫大于心死!别放弃,知道吗”
张老爹鼓励他的话,再度燃起江闻杰即将熄灭的心火。
谷雨洁从“永恒艺廊”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着罗俊辉的话。
“雨洁,我总是苦恼着身边缺乏一位得力的经纪人才,这种工作最好是懂得艺术的人来担任才能持久,否则不是做了一阵子就转行,就是太有兴趣了而自己埋头创作去了。咱们认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你有没有意思来帮我的忙”
谷雨洁诧异地问:“我我适合吗经纪人的个性恐怕要长袖善舞、言词活泼——罗大哥,我——不行哩!”
见他失望的表情写在脸上,谷雨洁灵机一动:“咦你的三位公子呢身为罗家传人,他们耳濡目染应该可以胜任才对呀!”
“唉!别说我们家那支‘陆战队’了!简直是‘L.ABOY’投胎!成天忙得很,根本静不下来。功课、体格是一流的,这我承认,可是要他们继承我的事业,没有一个人有兴趣。还说什么叫我送他们上前线都可以,就是别逼他们进艺廊!气死我了!偏偏哪!我那个老婆一心一意想让孩子出国——哎!反正是没指望了。当初,我还真应该开一家兵工厂或弹药库!这群小鬼铁定争先恐后地‘抢滩’!”
听完罗俊辉的牢骚,谷雨洁越想越觉得好笑。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颇同情罗俊辉,便安慰他道:“哎呀!别人是想养出像你们家这么健康的儿子都不能如愿,你却老是不往好处想。你看,他们一个个都壮得跟牛一样,功课也不让你操心,罗大哥,你——该——知——足——了!”她一字一句地加强语气提醒罗俊辉。
送谷雨洁上车时,罗俊辉还说:“抱怨归抱怨,其实你说得对,我是该知足了。不过,雨洁,你这么有一件没一件地创作,又不肯让我宣传造势,难道你真不想多点名利”
她拉下车窗,冲着罗俊辉淡然一笑说:“不!我怕被名利冲昏了头。人性是很脆弱的,我相信,任何一种名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想到这里,谷雨洁的脚步竟然轻快了起来,并急急地往‘栀花房’的方向走去。一整天,她的眼皮不知为何跳个不停,莫非——她的脸立刻刷上一层桃红。
“不可能!”谷雨洁低低地告诉自己。
刚才在公路局总站下了车,她走入超市买了些猫罐头,不巧撞见张弛骑着车从门前经过,她想跑出去叫他,但张弛骑得太快,又没瞧见她,谷雨洁只好失望地放下已抬起的手。
望着张弛远去的背影,谷雨洁一阵恍惚,没来由地强烈地思念起江闻杰来。
“这是否很可笑我好想他!”谷雨洁提着重重的购物袋,一边走、一边问着自己:“又不是过去的年代,单凭鱼雁往返及几次的相处,我们竟然会产生了情愫”
她有点困惑,但想到江闻杰的每一封信里炽热的情话,她的不确定早就飞上污浊的天空,而留下满心的喜悦。
“来吧!纵然这场爱情是苦涩的,我也会勇敢的去迎接它、克服它。他和我皆是天涯沦落人,别人怎么能懂只有我们才能相互取暖,共同洗涤布满灰尘的孤独灵魂。”谷雨洁坚定地想。
转入小道,她放下重物,打开栅栏旁的信箱。
空荡荡的小方盒子里没有任何消息,她失望地叹了口气,推开大门走入院子。
才走上石阶,胖猫眯的呼唤便传了过来;谷雨洁笑着对站在窗沿走来走去的猫咪说:“你有口福了!我领了钱,给你买了好吃的!”
她拿出钥匙插入锁孔,还没转动就被身后顶住的木棒给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她颤抖着问。
天快黑了,山区的游客变得稀少,加上“栀花房”在山路的侧边,必须经过几条小路才能到达,一般人是不太可能走到这么里面来的。
她很骇怕,万一……
歹徒阴沉低声道:“不准动!放下你的手——慢慢地——对!就是这样!”
“你……你要什么我不是有钱人,可是刚才领了一点钱,你如果——如果需要钱——可以给你。”谷雨洁不在乎,反正只要不伤害她,钱可以再赚的。她好言相劝,希望歹徒别太心狠手辣!
“嘿嘿——你很大方嘛!现在,把手放在脑后——双手!快!”
谷雨洁急得哭出声来,她乖乖的将双手盘叠于后脑,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因此剧烈地狂跳个不停。
歹萁不说话,呼吸急促地靠近她,谷雨洁尖叫了起来:“你别过来!”
歹徒不为所动,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一阵熟悉的花香飘送过来;谷雨洁感到身边有股奇异的气氛正在蔓延。
“请你数一数,是不是刚好十二朵”
她怔怔地转身,望见江闻杰笑弯的双眼,谷雨洁大喊了一声,立即扑向他的怀抱。
她的动作是那么自然,好像以前就曾拥抱过似的,毫无一点造作之情。他们互相搂紧对方,并高兴地闭上了眼睛。
“你好坏!你好坏!”扬起手中的花,谷雨洁作势要打下;江闻杰则笑得乐不可支,一把捉进她抬在半空中的手臂说:“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
“谁像你啊!没事装神弄鬼地吓唬人!”
猫咪目睹整场闹剧,似乎觉得这对男女实在无聊,早已收起尾巴,缩在窗台上做它的春秋大梦去了。
进屋后,两人嘁喊喳喳互道离别后的家常。
虽然信上早已详细地说过多回,但他们依然兴致勃勃地倾吐不尽。
江闻杰把中午和张老爹的谈话又说了一遍,并且也提到东山再起的心愿;谷雨洁则频频点头表示支持。
“我早就劝过你了,反正年轻嘛!从头来过永不嫌晚;人生本来就有起起落落,更何况,这一点打击算不了什么。闻杰,你是个有才华的人,我和老爹有同样的感觉,你不会被埋没的!”谷雨洁非常肯定地认为自己的心上人绝非池中物。
经她这么一说,江闻杰过去一年多的所有阴霾便烟消云散了。
他心里想:“失去了一切,但上天仁厚,又赐给我一位善良多情的女子,再不振作就太对不起她了。”
“你先休息吧!我这里有面包,你勉强吃一点;明天我们去找弛哥,他的园子里种了好多菜,成天喊着没人帮他吃呢!”谷雨洁抱起猫咪进入厨房。饿坏了的胖猫气得不理睬他们,只在一旁懒懒地斜眼瞧人;直到主人抱起它时,才娇弱的“咪呜”几声,表示抗议。
江闻杰尾随进入,跟在谷雨洁身边打转。
“你去艺廊了”他问。
“是啊!罗大哥一直怂恿我去他那边上班,可是我拒绝了。”谷雨洁手上、嘴里都忙着,但仍是快乐得笑个不停。
“为何不去难道工作与创作不能同时进行”“也不尽然!只是我觉得个性不适合,要我面对客户——哎!说不上来,反正我会排斥啦!”
江闻杰不再多问,他走到谷雨洁身旁悄声地问:“那么久没看到我,你想我吗”
谷雨洁娇羞地低着头;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江闻杰由背后抱住她的纤腰,不依地缠着她问:“说啊!纸上谈兵最没营养了,雨洁,拿出你信中的热情,告诉我嘛!”
她还是轻笑着,扭身想躲,却怎么也逃不掉,遂哄着江闻杰说:“讨厌!我明晚写在纸上给你,好不”
“那是什么美国话活生生的帅哥站在你面前,而且这么近地抱着你。你还想打太极拳说啦!”他的嗓音带着柔情似水的挑逗,更温柔地凑进谷雨洁耳畔。
“闻杰,放开我啦!你——你好讨厌哦!”她甜蜜蜜地半推半就,十分不得已的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你!”
“什么听不见!大声一点,别那么没诚意。”他不肯放过她。
“你真是——好,我说,可是你不能耍赖!只再说一次!”谷雨洁被他扳过身子,面对面的相望。
“好!”他抱得更紧。
“我——想——你!”她鼓足了勇气,大声的说出来;可是脸已滚烫得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他搞什么名堂
105.他搞什么名堂
江闻杰得意地静静看她抿着嘴,低下头去,忍不住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托起谷雨洁的下巴,注视她亮晶晶的明眸,江闻杰像宣誓的新郎,郑重地对她说:“我永远不会辜负你!”
时序进入炎夏。
谷雨洁与江闻杰的恋情在稳定中计划着美好的未来。
“男耕女织”是江闻杰最爱挂在嘴边的形容词。因此每当他跨向那辆向张弛借来的摩托车时,总不忘在经过“栀花房”前,对着早起修花的谷雨洁这么叫着:“我耕田去喽!”
站在院子里,神清气爽的谷雨洁带着幸福的微笑目送江闻杰上班后,便会哼哼唱唱地摸东摸西,心情好得让人惊讶。
恋爱中的女人是美丽的!瞧,她的眼神透出明亮的光芒,唇角上扬的弧度,彷佛连地心引力都对她失了效。
谷雨洁的快乐,身边的朋友也都感染到了。张弛不只一次地取笑她:“什么时候用你那鲜红的喜帖,重重地炸我啊”
她笑而不答。那份愉悦的神态使得张弛深深地羡慕起江闻杰。
“应该不远了。”私下这么认为的谷雨洁满心企盼着和心爱的人共同组织一个小巧温馨的爱巢,她甚至开始在烦恼生几个孩子才好呢!
“我和他都是孤儿,如果能多几个小淘气在身旁跑跑跳跳,不但热闹,也更有家的味道。”她这么幻想着。
“只是,我们都太穷了!养儿育女那有如此简单!”谷雨洁的“烦恼”和所有陷入情海中的男女一样“既苦叉甜”,而且乐此不疲地在“甜蜜的负担”里自问自答。
天真、知足、平淡的谷雨洁全心浸浴在她的爱情里,对于现实功利的残酷完全没有感应,更不曾细思“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古人名言背后所代表的心酸血泪。
她不怕苦,不畏惧,有什么事情能够比得上与江闻杰朝夕相处、鹣鲽情深永不分离呢
她有足够的勇气为爱情奋斗。
看在张老爹父子及罗俊辉的眼里,这份爱情可就没有这么圆满了。
没有亲人的谷雨洁显得格外需要关心;当然,他们也愿意真心善待这位女孩。不过,爱情的世界那么小,小得只够两个人长驻,纵然友谊能够填补谷雨洁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部分的遗憾,却永远无法取代爱情;尤其是万一爱情不如原先的期待。
他们都在为谷雨洁提心吊胆着。
可想而知,最急切、最难耐、最焦虑的人,自然是一直呵护着谷雨洁的张弛了。
他知道,表面上江闻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什么好挑剔的。
但是,江闻杰回到这里工作已快满一年了;这段时间除了摩托车、生活费,甚至为了应酬,他已向张弛借了不少次的钱。
为此,张老爹也私下问过儿子。张弛虽不愿出卖朋友,可是禁不起父亲再三追问,他终于承认了。
“我不在乎闻杰向你借的钱,我是想了解他既然有了工作,为什么收支始终不能平衡”张老爹疑惑地对儿子说。
“听他说,没业绩就只能领些微薄的薪水,吃饭、加机油就快不够了。”张弛拿着工具,一边修理丝瓜的棚架,一边回头回答父亲的问话。
“那么,应酬又是怎么一回事奇怪,以这孩子的能力,不可能争取不到客户啊”张老爹帮儿子扶直了支柱,有些不解地嘀咕着。
在丝瓜棚下,张弛认真地把架子固定好后,仔细地想了一会儿,告诉张老爹:“爸,你算算看,他回到这里总共换了多少工作”
“先是卖百科全书、跑保险,现在做房屋仲介……”
“这三种业务都需要长久的经营才会有回收,他太心急,两个月没动静便赶快换另一种工作,所以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目前这家房屋仲介公司算是最久的,快满半年了。”将工具收拾好,张弛扶着父亲走入屋内,在喝茶的长木桌前坐下。
“你没劝过他持续下去”张老爹急着追问。
“我当然劝过,他也知道往下扎根的意义,但是他说一到了月底,看那些老鸟、运气好、或父母有关系能拉一把的同事一副‘放心’的模样,他就受不了!脾气也因此变得暴躁不堪。”张弛叹了口气陪父亲坐下来喝茶,他很难过地说着:“你也知道闻杰的脾气,他不是好吃懒做,他比谁都想出人头地!偏偏事与愿违,闻杰觉得老天不公平,亏待了他……”
手支着额头,张弛苦恼地继续说:“其实,除了借钱,还有令我更担心的事。每当他心情不好,就会三更半夜的跑来找我,要我陪他到山下的海鲜摊子上喝酒,而且每次都喝得大醉!这些——我一直不敢说,所以你和雨洁都不知道。”
“他既然这么痛苦,干脆别跑业务了!改行考个公家机关也成嘛!”张老爹的眉头紧锁,看得出他对江闻杰十分关心。
“我也建议过,但闻杰不肯。他说,公家机关等于养老院,磨到最后成了一块四平八稳的石头;他要的是权势富贵,有一天他要让曾经瞧不起他、欺压过他的人爬回来舔他的脚趾头!”张弛的声音愈说愈大,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江闻杰说的是魏含笑!
“这是什么话!全是发泄的狠话,有什么用”张老爹重重地在桌上捶了一掌,很生气、也很忧心地看着儿子。“他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张弛默默地喝茶,他不能再说了,否则“真实”的丑陋会令他不寒而栗。
张老爹站起身,来回地踱着步子,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
“告诉谷雨洁怕她伤心。这孩子没爹没娘的,遇到了爱情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但不告诉她,又能隐瞒多久除非出现奇迹,让闻杰中个几百万,否则,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闻杰迟早会发泄到谷雨洁的身上!到时候,她会忍,她一定会忍……”
张老爹脑中出现了和江闻杰结婚后受到打击的谷雨洁,她憔悴、消瘦、苍白的身子,拖着稚龄幼儿,泪水含在眼眶里的画面……他几乎受不了的转身面向张弛,颤声地说:“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江闻杰,四线电话!”嗲声嗲气的总机小姐——陈美美近乎大梦初醒的尖细、慵懒嗓音,从扩音器中传了过来。
“哇考!这娘儿们真骚!听她说话总是让我……”同事小刘暧昧地推了推江闻杰的肩膀,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其他男同事也都心知肚明的被小刘这种夸张的动作给逗笑了。
江闻杰按下四号键:“我是江闻杰,您好。”
“江先生我是黄太太啦!你这个礼拜都没给我回报,到底怎么样了合约已经过了十天,我是看你年轻,一副苦干实干的样子才特别通融,别家的仲介员还都一直在找我呢!”黄太太在电话里卖人情,但对于始终无法把这件案子做个了结的江闻杰来说,实在是一件难堪的事。
他耐着性子央求黄太太。“有啊!我一直在努力,上回那位卖珠宝的高美琴小姐表示有兴趣;不过,黄太太,您在价格方面可不可以包涵一点这位客户极有诚意,只是……”
“我已经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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