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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爱情游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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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美丽的女人总是有其不同于庸脂俗粉的脾气;再说戴如玉的家世、本身条件也相当好,也许追求她的阔公子并不少,才会如此不对他特别青睐吧!旁的不提,单是那个才子学者……唉!这不禁令他想起江玫丽的好。
江玫丽除了过去的历史比较“抱歉”,容貌、身材稍稍不及戴如玉的美艳动人,实则两人气质、才华差距不大。戴如玉的美丽是天生,这且不谈;她的才情、技艺则是父母从小刻意栽培而成。这一点,身世凋零的江玫丽却也和她不相上下。然而若是不论戴如玉由父母从小刻意栽培而成的钢琴、舞蹈等技艺,一身诗人气质的江玫丽,实在堪与满身艳丽光华的戴如玉相比拟。
他看过江玫丽的文笔,才情之高,是他遇过的女人当中之冠,甚至连戴如玉也稍逊一筹。当初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会特别喜爱与江玫丽在一起。
可是江玫丽的过去实在太……太那个了,加上她本身对自己没有丝毫信心,也不懂得修饰自己,以致那身诗人气质和她显得很不协调,隐变成滑稽可笑。而她虽有才华,但个性畏缩不前,以致在公司半年,还只是个小小的润稿员。
这些他都观察得很清楚,他其实也有能力提擢她,改变她的一生。只是……他不懂他为什么没有那样子做,为什么不肯拉江玫丽一把——
####她赌这个男人
47.她赌这个男人
啊——侯路阳奋力甩头,领带受作用力影响,跟着甩动了几下。
其实他是怕。但是他不肯承认,承认自己害怕江玫丽一旦摆脱自己的过去,肯定自己以后,便会消失那种对他毫无条件的崇拜和依赖。这是男性的一种虚荣与微妙的心态。不管一个男人如何杰出不凡有成就,多数女人对他们展现的,大都是有条件或者目的式的景仰与崇拜。鲜少有人像江玫丽那样,仰望他的眼神那么纯洁无杂质。
他知道江玫丽自卑,但也因为如此,她身上柔顺的气质,是其它漂亮女人的神态中感受不到的,这也满足了他某种程度的自大自尊——男人的虚荣啊!可是人天生的性格还是喜欢美丽的人物,所以他舍江玫丽而就更漂亮的戴如玉是很正常的,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
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常常会想及江玫丽的好。
江玫丽是属于那种耐人寻味的女孩,越挖掘越有味道;不若戴如玉,让人一见惊艳,惊艳以后,瞬时的震撼消退,落得平凡无奇,不过如此的感觉索然。但这却少有人明白,美丽的表象总是可以掩饰很多真实。
下班时间到了,女孩们一窝一窝的结伴离开,夹着聊天和说笑的语声叽喳。出到楼下大门,玻璃门一开,高峰时间的车声隆隆和秽气尘埃便迎面扑来。整个景态喧嚣繁忙,就连空气也嗅得出这种忙碌匆匆。
戴如玉坐在一处园林咖啡的角落,默默啜着香醇的黑咖啡。隐在角落处耐心地等候人,那实在不适合她的个性,然而此刻正值下班时间,为想躲掉波波进袭的人潮声浪,她只好挑偏静的角落处坐下。
她已经等了五分钟了,约好的人却还没出现。
从没有人和她约会敢如此不经心,甚至迟到,这个男人是第一个。戴如玉美丽的脸庞微微起了皱褶。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路上有些耽搁。”声音刚响起,身影跟着就落坐在戴如玉对面的椅子上。来人一袭白衬衫,领扣敞开着,没有结领带;浅湖绿的薄袖羊毛衣随便披在背上;看似一身书生的气质,却掩着狂放不拘的豪气。
来人正是近半年来,拜媒体以及文学热所赐,挟着扎实的学问与挺拔的外形,为多家电台及新闻学术类电视节目争相邀请参加而知名度大增,俨然如明星般受人瞩目,而成为文艺界新宠的秦润斌。
“最近有没有江小姐的消息”他刚坐定,开口便问江玫丽的事。
戴如玉微皱眉,摇了摇头。
江玫丽失踪已经一个月了。刚开始,大家以为她因情场失意才引发出什么大病小痛,加之她的存在一向不受人家的注意,也就没什么人放在心上。一星期后,才有人觉得事态有异,追问之下,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但见她的座位桌上工作堆积如山,私人物品也没有清理过的痕迹。
又过了一个星期,戴如玉才到她的住处,会同房东打开房门。房里的一切显示住在这里的人生活如常;所有的东西也没有收拾过、异常可疑的地方;屋内的摆设更显示主人随时会回来的样子。甚至连抽屉里都还放着当月她尚未用完的生活费。可是,却仍是一直不见她出现。
公司以她连续无故旷职为由,将她开除;同时扣住她的薪资以为她旷职积压公事而造成公司的损失赔偿。
可是她仍然没有出现,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谣传种种,揣测纷纷。多数说她是因为失恋的关系,所以自动消失;有的笑她必定是闹了笑话一番后,自觉无颜见人,因此才躲了起来。更有人幸灾乐祸她是否会自杀,每天翻着社会新闻嘲谑一番为乐。
江玫丽的存在,在众人心中一向没什么份量,大家很快就将失踪的事抛诸脑后。就连戴如玉,也渐渐忘了结识十年的朋友。
然后,一个月后,这个秦润斌突然闯进“新艺文化”的办公室,要求会见江玫丽。
虽然之前,他曾为“新艺文化”导介过“古代文学大系”,但除了江玫丽,只有极少数的人与他接触过。所以他虽然在学术界中有相当的地位成就,也在新一代学者之间拥有不小的知名度,但那些人仍是只闻其名,未得识见其人。
当时他的出现,可用“轰动”两字来形容。原因除了上面所述,最主要还是因为那时他获得了国家肯定的学术成就奖,同时又赢得报业举办的文学大奖,媒体对他颇为重视,不少人对他有着明星式的崇拜。
而像他如此充满明星架热的人,竟会来要求会见江玫丽,着实引起不少人的好奇。不过,好奇终归好奇,却没有人能探窥出一丝端倪。
当他得知江玫丽失踪,表情反应非常复杂。那种复杂的神色全被戴如玉收进眼里,主动表示她和江玫丽“十年不凡”的友谊。于是秦润斌留下电话,要求她一有江玫丽的消息便即刻通知他。
后来事情发展,便演变成目前这样。说是情侣爱人——那是旁人眼目的错觉。习于男人殷勤追求的戴如玉心中十分明白,秦润斌并没有为她倾倒。甚至每次和她见面,他都必然提起江玫丽的事,仿佛江玫丽是他们之间唯一沟通的桥梁。
这令戴如玉非常的不悦与难堪,不免有被矮化于江玫丽之下的挫败感。一向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忍得下这种气;但秦润斌越是待她若即若离、不在意,她越是想掳得他的心方得甘心。
“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来点什么”秦润斌挥手招来服务生,一边问戴如玉。
“不了,刚喝了咖啡,胃还觉得胀。”戴如玉微笑摇头。
听她那么说,秦润斌也没再次询问确定,随便替自己叫了杯咖啡。
“润斌,”咖啡很快就端来。戴如玉看着秦润斌加糖又加奶精,和她的习惯完全相反。“你一直没告诉我,你与江玫丽到底有什么关系。你相当关心她的事!”
秦润斌咖啡恰巧端到嘴边,顿了一顿,瞧戴如玉一眼,然后低头喝口咖啡,放下杯子后才回答说:
“你认为呢”
戴如玉也端起杯子啜口咖啡,才微笑说道:
“以你关心她的程度,想来你们的交情必定不错。”
秦润斌微笑不语,只是连连喝着咖啡。
“怎么我猜对了”
“不,错了!是我单方面记挂着她,她说不定早已不记得我是谁。”秦润斌眉头微皱。这也是他不明白的事实,他为何会一直记挂着那个平凡普通的女孩
“这怎么可能你别跟我开玩笑!”戴如玉的笑容不禁变得牵强。“这是不可能的事。以你的才华,江玫丽绝不可能轻易怠视。”
她故意不用“条件”一词,而以“才华”取代。这是戴如玉聪明的地方,也是男人的虚荣弱点。若说他“条件”好,那他不免怀疑她对他有所贪图;称赞他才华卓越,不仅投其所好,还能满足男人那种自尊自大。
然而秦润斌并没有她预期的欣喜反应,反而苦笑说:
“但愿如此。”
这声苦笑让戴如玉的心脏缩紧,不禁恨起江玫丽。
秦润斌又端起咖啡就口,一边看腕表。
“啊!我必须走了。”他匆匆把咖啡喝完,拿取帐单起身说:“七点在‘王冠艺文中学’有场演讲会,我得先赶去准备。你慢慢喝,我们再联络。再见!”
总是这样——这就是他们“郎才女貌”外的真象。秦润斌和她见面时,总是如此来去匆匆;听见没有江玫丽的消息,谈不到三句话便就急着离开忙其它的事。他不曾对她表示过追求爱慕之意;也没有任何行为举动,让她可以自满骄傲她在他眼中是最特别的。他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平凡女子看待,而不像每个见到她便惊为天人的男子一般——那样为她倾心
不!她相信她在他心里的份量必然是不一样的。不然他不会如此维系与她之间的联络,百忙之中还赶来与她见面。江玫丽只是他拿来当作与她见面的借口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但既然如此,为何他的态度如此冷淡疏离
戴如玉蛾眉深锁,模样可人美丽得有如西施捧心。突然她表情一转,锁眉平直,嘴角隐然起了笑意。
“欲擒故纵啊……这个狡猾的男人!”她盯着秦润斌离去尚不远的背影,愉快的笑了。
她有把握她绝对掳得了这个男人的心。
连江玫丽那种卑微、不自信的女孩,都不将侯路阳的万贯家财放在眼里;她戴如玉更不可能为那一点财银就顺服称奴。侯路阳的确也是长得不错啦,才情也有,但是——戴如玉轻轻咬着右食指,红唇艳丽,镜头特写来特别性感诱人——她决定冒险赌一赌,赌这个男人。
她不稀罕钱,要钱,她家里多得是;她在乎名,重视地位,要的是声势、气度皆有大将之风、才高八斗的雅士。秦润斌年纪尚轻就在学术界拥有一定的地位;在艺文界更是声势不坠;才情之高,足以睥睨左右;又受到大众的瞩目和明星式的崇拜。她赌这个男人,也绝对有把握掳获得了这个男人的心。
####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
48.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
戴如玉心里的这项变化、决定,赶着前去演讲会场的秦润斌当然不知情。他把车速加快到六十公里的上限,无奈颠峰时间路况拥挤,车子走走停停,加速徒然坏了引擎,车行速度仍然慢如牛步。
好不容易赶到会场,才停妥车,正想进入大厦,他极不经心的瞥眼一望,就看到路边那个仰头对天的女孩。
那是个短发清丽的女郎,身形纤细,看起来很轻盈。她的身材不高,但比例相当匀称;整个人柔柔水水,一身说不出的味道。
街道来往,经过她身旁的人,都不禁地回头再看她一眼。女郎的气质很动人,只是她背后那个背袋,让她看来有种无依的飘泊孤单。
秦润斌直觉那女郎的感觉很熟悉,所散发的气质也很相似,可是——他摇头不敢贸然上前。但是那背袋,那像是随时准备浪迹天涯的光景,与那种飘泊孤单感——他对着路边大声喊出来:
“江玫丽——”
……
“麻烦你再帮我看看,她是不是还在那边”秦润斌神情紧张,坐立不定,不安地在休息室内走来走去,时时走到门边,想伸手开门看望,却又犹豫不决,迟疑的缩回手,转而催促一旁主办单位派来协助琐务的助理。
助理走到门口,往会场大厅随便看一眼,回头说:“在,在,在。秦先生,你已经一连催我看了五次,难道不嫌麻烦吗”
助理半开玩笑,但显然有些不耐。秦润斌不管他的抱怨,不厌其详的追问:
“你看清楚了吗钧确是她没错坐在前排右边第三个子,短发——”
“短发清丽、身形纤细、气质很好、穿白上衣、花布长窄裙的女孩!”助理瞪着眼接口。
秦润斌安心满意的点头。拿起演讲稿翻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主持人遣工作人员前来通报演讲时间已近,请秦润斌准备到会场大厅。秦润斌连声答应,起身就走,把演讲稿忘在桌上。助理眼尖,拿起稿子追出去。
“秦先生!”他挥着稿子叫住秦润斌。“你忘了这个。”
秦润斌接过演讲稿,谢了一声。助理看他那魂魄不定的模样,和陪行的工作人员对视一眼,耸了耸肩。这些搞文学的,怪毛病特别多,脑子八成都有一些短路。
会场大厅早已坐满听众,连两旁走道都挤满了人。秦润斌在工作人员开路下走上演讲台。
今晚的讲题是“文学纪行——烟花江南”。讲的是中国的名妓与名士间的缠绵爱情故事,同时阐述其时的士大夫文学,以及才情特出的名妓诗文;还有同时代的异国倡优文化。
他开出这种讲题,与他的研究范围根本是越过界。
秦润斌专研古代正史文学,其成就已受各方的肯定。照理说,他若讲演古代正史文学,更符合他的研究本题。但文学本是相通,既然研究古代正史文学,必不得不回涉精深博大的中国文学。一旦涉入中国文学,也便难免陷入相对意识型态的西洋文学。而这些到最后,自然都导入比较文学的范畴。
他这样捞过界,却没有预设的反弹。虽然报章杂志偶尔出现几篇零星讥他花哨作秀的文章,但声浪不大,成不了什么气候。读者大众皆以行动支持他,他非但勇夺“明星作家,,票选桂冠,其作品在“质的排行”与“畅锁排行”都高居榜前不下。
像今晚演讲如此的盛况,早已屡见不鲜。
秦润斌将演讲稿平放,扫了全场一眼,最后视线停在前排右首边第三个位置上。
才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形貌竟然改变那么大!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形容清柔、气质动人的女郎,会是他认识的那个江玫丽!
先前他贸然呼叫她时,还真担心自己认错了人,待到她转头,看见她那双眼睛时,他就确定他没有认错人。可是她眼底对他的那种认生,简直让他暗恨只有“痛心”两个字可以形容。她果然不记得他是谁。
他有些笨拙的向她解释他是谁,并且自嘲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莽撞,她也许不记得他是谁,口气不免有些颓丧。谯知她沉默半晌,叹口气后说:
“不!秦先生,我记得你。”
他发现她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一不是外貌的改变,也不是气韵的变化,而是内向自卑导致不敢开口的沉默;而是气韵内生、成衷而形外,所散发出的沉静与少言。她的存在感还是和从前一样的透明,只是不是从前因畏缩自卑而黯淡的渺不起眼;而是她光华外露,与周遭的烦杂形成一层隔膜,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一般。
秦润斌熟极流畅地演讲今晚的讲题,眼光却时时盯着江玫丽的方向,怕稍一眨眼,她就要失去踪影。
她坐在那儿像是留白的画像,微低着头仿佛在想着什么,对周旁沸腾的气氛一点感应也没有,沉静的态度看来对一切皆漠不关心,象堕入了另一个时空。
一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演讲会在听众热烈的掌声中结束。很多年轻少女一涌而上,将秦润斌团团围在核心,要求握手签名。人群杂沓,江玫丽被挤到角落边,险些跌倒。
她回头看一眼被层层人群围在中央忙得脱不了身的秦润斌。工作人员此时已上前为他开道,隔开听众与他之间的距离。江玫丽轻轻闭了眼再睁开,惯常的叹口气,朝门口离去。
“江小姐!”先前和秦润斌在休息室的那名助理高声叫住她,快步跑到她面前,喘着气说:“江小姐,秦先生请你在休息室等他。”
“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他只是交代,请你一定要等他。”助理特别强调“一定”两个字。
江玫丽沉吟了。之前秦润斌邀请她进来聆听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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