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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爱情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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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司机又是咧嘴一笑,边开车边问:
“你一个女孩到山里做什么山上有熊又有老虎,很危险的。”卡车驶离市区,转上高速公路。
“真的吗我还以为只有在动物园才有那些动物。”
江玫丽随口回答,眼盯着前方的柏油路。路上的沥青,经年累月在车轮的旋速下,被开辗出道道深黑色的线条往前方伸展着。
偏离了日常生活轨道一上午,这时她才想起工作的事,然而,即使此刻想起了,她却一点也不感到牵心挂肚,甚至也不担心这样无故旷职是否会被开除。
反正她在这世上早已无亲无故,自从那次“欺骗爱情”的闹剧发生以后,她逃离了以前的生活圈,和哥哥妹妹也都不再联系。现在那个家只是租来的窝,而那个工作——
她突然又愣了一愣,转头看看卡车司机,再将视线掉回眼前时而光耀伤眼,像是烫金的柏油路。
“那份工作,舍了也罢。”她这样想,只是看着烫金的柏油路。
是啊,也罢!关在二十公尺见方的笼子里,窗户都关得密密实实的,连天空都看不到;成天面对着一堆不知所云的蝌蚪文,根本是在浪费生命,谋杀自己的心灵。也许她早该认清,她根本不适合这种制度的朝九晚五生活。
舍了!都舍了吧……
“……你们这些都市的小姐啊!就是这点不可爱!成天高喊什么‘男女平等’,和男人争这争那,打打杀杀的;真遇上什么事或压力,就丢下工作或是辞职了事,没有一点责任感!”卡车司机洪亮粗坯的嗓音,宣言着对新女性畅言两性平等,争权独立却时有情绪发生的事情感到不满。
江玫丽由愣转笑,低头看看自己。居然有人对她如此抬爱!她这样子,看来会像是那些在职场上美丽与才干兼具的女强人吗
“你是离家的还是被男朋友抛弃一时想不开的”卡车司机睨了江玫丽一眼。“看你这副模样,在公司被欺负了”
果然!江玫丽又对自己失笑一声。原来是她没将人家的下文听完,自我陶醉误会了。果然人家一眼就看穿了她,一眼就瞧穿她的失意落拓。
卡车司机见她不回答,索性扭开了收音机,跟随着机器里的女高音哼哼唱唱。女高音以悲凄的哭调,娓娓泣诉着她坎坷无奈的恋情,并且一再重申着她对心所爱的人一腔至死不渝的感情。前方路途已偏离了公路主干,越走越荒凉。
江玫丽微微皱眉头,眉宇间颇有一种不耐。

####一份绝尘的空灵
43.一份绝尘的空灵
不管是什么,爱也好,情也罢,唱的总比说的来得好听,好似加经旋律的润饰与修容,什么陈腔滥调都可加色为地老天荒,出世不朽的奇情经典。其实这世间那来每段邂逅都能像唱戏唱的那样刻骨铭心偏偏那些哀怨哭诉起来,总让人怀疑好像只有他们谈过恋爱!
江玫丽讨厌听到那些东西。虽然没有情司说判初恋注定会失败,可是她知道,从最初最开始,关于爱情和恋爱,她早就注定要失败。而这些引人感伤,自怜自怨自艾的东西,不听也罢!
卡车由柏油路转切入一条泥土小径,前方的金光耀眼也被甩丢到车后,只剩热情余温。随着车行的颠簸越行越烈,两旁的草树也越来越高,有时拂窗而过,冷不防给人心惊的颤动。而偏阳,也早晃晃被群树和山峦挡在腰背后。
渐行渐入渐有山的味道了,参天的枝桠,蔽遮不见天日的林荫,阴凉的气息,以及时而聒噪的虫鸣鸟叫。
时间还很早,午后的昏寐才刚到,整个大地吐息的却是山林的深幽和隔世寂寥。江玫丽脸抵着车窗,呼吸着山里阴凉的空气,林荫深幽的气息闯入她的体内,让她恍恍对这片林带起了一份前世的似曾相识之感。
卡车司机转头看了江玫丽一眼,熟练的驶动着方向盘。山路很颠,时时将人甩荡地悬在半空中。
“看这情形有场雨好下了!”卡车司机皱眉说。
眼前的路豁然开朗,枝桠不再遮天,远处山峦层层,一重又过一重,感觉很近,伸了手出去,又觉它褪得好远。苍天是一片墨褐色,间有灰白的空隙在雨云中穿梭。
“我看你就在我家过一晚,明天一早我送你下山。山里的天黑得快,这场雨下过后,要不了多久,四处就一片黑暗了。你是走不远的!”卡车司机以识途老马的姿态说。
“谢谢。不过我还是想到山里去。”江玫丽回答。
“山里我们早就在深山僻林中了!不然你以为你身在哪里这里周围数十公里内,只有我们一户人家。”
“工……”卡车司机误解她的意思了。她所谓的“到山里”,是指看不到人的地方,现在这时候,她只想一个人独处。
前方出现了岔路。一条笔直走向另一处林深幽暗,走向层层山峦;一条通向经人工开辟成的小园场,居中一栋经历风霜的石屋。
“待会儿我叫我老婆杀只鸡,炒些小菜,你一定还没吃饭吧”卡车司机又咧开嘴笑。
不!不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她不想再待在人间,她想彻底的从这世界消失。
“停车!”她突然大叫起来。
卡车司机一吓,紧急踩了煞车。
江玫丽连忙开门跳下卡车,朝前方密林地带跑去,头也不回的说:
“谢谢你的帮忙,我在这里下车。再见……”
“喂!你等等——”卡车司机失声大叫:“你找死啊!山里有熊你知不知道待会雨来了,天立刻就黑漆一片,你不迷路也会冻死,或者被熊咬死——喂!你回来啊!听到没有”
他边喊边跳下车想追,但林深幽暗,江玫丽的身影一近林带,很快就没入树影中,消失了形踪。
几乎与此同时,第一声雷打落在林树上方。然后,斗雨若雹,粒粒打坠了下来。
轰隆的雷闪斜劈过山凹,青白的闪光乍看像是天将要裂开,震耳的雷响更象是要将地块剖开。江玫丽躲在腹深不及一公尺的山洞里,斜靠着石壁,仰头看着不断落下的水珠。
这场雨来得真突然。虽说先前早觉雨云密布,雨水将来,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而且一下就是如此的大雨倾盆。她在大雨中跑了一段时候才找到这避雨的小山洞。
她根本不相信卡车司机说的,山里有熊之类的瞎话,可是山里的天色气象变化如此之快,却是她始料未及。
这若在都市,午后雷阵雨着实是闷热的午后消暑的好利器;但此刻此景此深山里,不知怎地,江玫丽心里一直上升着一股绝望和放弃的虚无感,垮垮的,没有力量。
从山洞可以看见远方的山峦。林树仍然茂密,多数却攀生在崖顶上,反倒较先前的那段入山山径显得空旷。大自然总是如此离奇,已然身在此山中了,远处却永远还有只能瞻望的峦峰高耸着。
这里是人烟绝迹的地方。
雨的味道都是一样的,空山新雨,也许多的只是一份绝尘的空灵。不同的应该是被洗涤的心情。
江玫丽仍然斜靠着石壁,静望着洞外的大雨。
这场雨已经下了好几柱香的时间,够久诹雨势虽然仍是不小,天空却已逐渐在开脸,金光慢慢在渗透,看来空山将有个美丽的黄昏。
江玫丽心里起了小小的骚动。虽然美丽、浪漫和她这种人划不上等号,虽然心里有着许多愁绪难以释怀,然而她实在无法对美丽的自然景观无动于衷。
雨果然渐下渐小渐歇。阳光透穿云层而出,光芒十二道,象煞天人下凡的景象。江玫丽起身走出山洞,仰头对着斜阳,更往山林深处走去。
她身上那套半白的衣裙,早已染成灰黑的色彩;头发也已打结,脸上各处更是污泥脏土;眼镜也早在闪躲雨打时便不知下落,尸骨无存。
眼镜丢了,对她只造成一时的不便。事实上,她的近视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漂亮的眼镜多年来早已成为她脸上的一种附加标志,不戴,她会觉得不安、手足无措,日子一久,漂亮的眼镜便成为她赖以安身立命的凭借。
自卑到这种程度,实在也是够悲哀,然而此刻江玫丽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些零碎。她只是漫踩着山石往山林更深处而去。长裙绊脚,她便就跌跌绊绊的拖曳着脚步前行。
而山里天黑得快,现在夕阳虽正璨亮,但很快夜幕便会笼罩。妲甚至没有想到下山的问题,更没有考虑到夜来天寒以及隐藏在黑暗间的危脸等事,连死亡,她也不在乎了。
原本,她就希望彻底的从这世界消失。死,其实只是一种情态的变化,又何谈它什么怕与不怕!
她跌跌绊绊地走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水流的声音。下了一场雨,水珠沾湿了泥地,阳光一照射,空气中满是蒸发后的土尘味。山风吹来,树叶隐约在笑,她一身极其狼狈,形容赛似小丑,满脸丑女的风范。山风吹、树叶笑,江玫丽痴的身子又被长裙绊了一脚,跌坐在地上。
“要笑你就尽管笑吧!反正我也不是没被人取笑过!”她喃喃自语,挣扎着爬起来,朝水流的声音方向走去。
她背向夕日朝水声而去,不忍再看斜阳。在山里看日落,是很令人伤感的景象,往往会令人那么不由自主的,轻生轻死抛洪荒。
绕了一个小丘,弯过几叶树林,一条溪流静静地躺着。余晖洒金般地辉亮了整条溪流,岸畔的树木也分洒到了光采和璨烂,美得不像是人间。层山苍翠秀丽,不烟而晕,不雨而润,都比不上眼前这绝俗人间的景象。然而最耀眼的是,岸边那棵枝上犹残存几朵白花的大树。

####树林里的忧郁之神
44.树林里的忧郁之神
江玫丽缓缓走近那颗白花树,轻轻抚摸着树身。这触感好熟悉,是不是那年曾经相遇过还是因为是有情生
她仰头对着它望,轻轻叹了一声,山谷传来回音,流水似的清清。
“为什么这时候了还有白花残存是等着我吗我应该春天来的,可以见你满身的璨烂,在风中飞舞的身姿。”低低如诉如慕的呢喃。
江玫丽又轻轻地抚着树身,对这棵树有种近乎眷恋的情怀。
“你来了。”她耳畔突地有着极轻的声音响起。
江玫丽转了身。溪流里一位半裸身的男子,碧绿的眼眸、微黑的肌肤、过肩的乱发,少年似的容颜,却一脸的寂寞。
这是个俊美的男子,美丽优雅的人种。早先,光是眼角余光扫过这样的人时,都叫江玫丽自卑得不敢抬头直视前方。而此时,她却毫不觉难堪,或者尴尬自卑的凝视着他的双眼。
裸露是最原始的诱惑,一向懦弱的江玫丽一点也不觉得羞怯。她的确是被他吸引了。这个俊美的男子,为何会有与那棵白花树相同的波长与温和感,感动着她,吸引着她
“你……”她不自觉的走向他。
美丽的男子从溪流中走上岸,带上一溪余晖的流金,手在空中一扬,不知从那儿飘来一袭柔白布片,转住了他的全身。柔布在地上拖曳,男子行步间轻飘得好似不沾地。
江玫丽迷惑了,愣愣地望着他,有些痴。这帅气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长得那么俊美,几乎以精灵的方式登场,怎能不叫她迷惑。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某种熟悉的气息,很叫她依恋怀念。
男子以柔和的表情望着江玫丽。忧郁的眼神、少年似的容颜,脸上的寂寞不再如乍见时那么深,淡淡的光彩在闪耀,象释然。
这如梦的邂逅,美丽的相逢!江玫丽心底不禁低低地叹了一叹。她静静地望着这精灵似的俊美男子,眼底起雾迷朦。蓦然,她身子突然一阵抖颤,而后愧然的低下头,转身跑开。
“为何要逃”很柔很轻很低的声音。江玫丽不由自主的停下奔跑的脚步。
“我……”她还是低垂着头,没有勇气抬头。
“为什么我等了那么久!”这话象疑问象自言自语。这俊美如精灵的男子喃语着费人思量的谜题。
江玫丽仍是垂着头,感觉到那男子来到了她面前。
“我……”总在事情开头,自卑就会出来作崇。“你太美了,我……在你面前,让我觉得自惭形秽。”
一双手柔和的托起她的脸。美丽的男子,以忧郁哀愁的双眼,看着她的双眼,看进她的灵魂里说:
“相信我,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你有着洁净透明的灵魂,叠着我的灵魂——只是,以人类的观点立场,你还不知道怎么经营改造自己而已。”
“你……是谁”江玫丽又迷惑了。从没有人说她“美丽”,这个陌生的男子,为什么能这样看穿她的灵魂
“我”他竟然笑了,神情却更寂寞。“你忘了我……秋田托斯卡。”
秋田……托斯卡……好忧郁的名字。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忧郁之神的名字。
“托斯卡……”她沉默咀嚼着。
秋田托斯卡抬头望一眼天空,又看看远处的山峰说:“天马上就要黑了。夜里的深山,对人类来说是危险的世界。跟我来吧!”
他带着江玫丽到一处避风躲寒的“树洞”。“树洞”是由几株树围拱而成的圆形空地,因为树身高密,人入其中像是进入洞中,仰头可以看见顶端的天空。
洞中落积一层厚厚的树叶,成了绝佳的天然床铺。秋田托斯卡指着一棵树要江玫丽靠着树身而卧,自己则在她身旁坐下。
“你一定累了,先歇一会儿吧!”
江玫丽依言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脸颊上有种轻柔的抚摸。秋田托斯卡低柔的声音在洞中荡开,还是那么轻轻的。他说: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苦闷,愿意对我说吗”
“不!没什么。”江玫丽先是将眼闭得更紧,然后张开眼睛坐起来,呆愣地望着秋田托斯卡,再无言地垂下眼,久久才又开口说:“只是个陈腐的过去而已。”
天色骤然黑了下来。山里的夜来得突然,不像都市里,天光总是一点一点被蚕食掉的。在山里,黑暗之神仍然掌握了最原始的鬼魅阴森。
秋田托斯卡仰头看天,悠悠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因为我向火星许愿。”
“为什么这么说你以前见过我认识我吗不!你根本还不知道我是谁、遭遇过了什么事,你连我为什么会来山里也不知道!”江玫丽也跟着仰头看天,可是她的目光更多是落在秋田托斯卡少年似的容颜上。
秋田托斯卡淡淡地笑了笑,眼光看向江玫丽,眼神仍然忧郁。他看得很专注,千言万语在凝视里头。
江玫丽摇摇头说:“别回答我说是什么前世的因缘,或者轮回宿命的牵扯。”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轮回、宿命与注定”秋田托斯卡忧虑的眼里显得很悲伤。
“不相信。”
“为什么”
“因为没有这种经历过。宿命、凄美的恋情,转世的情缠,这种美丽哀愁的故事,是只有像你这种美丽的人种才有资格发生的传说。像我这种人……”江玫丽说着,摇了摇头,神态凄凄的。
“你不该这么说的。”秋田托斯卡又仰头看天,举止神态,充满精灵的神秘、遥不可及。“我说过,你其实是个美丽的女孩。”
“不!我知道自己。你可以说我肤浅,但是我真的做过很丑恶的事情,再怎么矫情伪饰,也抵不过心里最直接诚实的反应。我有自知之明,唯有内心美丽的人种才有资格说论传奇。”
“你——为什么……唉!”秋田托斯卡幽幽叹了一声。
江玫丽靠着树身,寂寞的扬了扬嘴角,仰头朝着夜空,捡了一片树叶在手里。
“像你这种人是无法了解我这种人的悲哀。”她说:“曾经做错了事情的短处,象枷锁一般,重重地套住我们的自卑的心,不但不敢抬头挺胸,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连活着都是多余的。”
“玫丽……”秋田托斯卡含悲的眼眸,显得更哀伤。这声呼唤,几乎倾注了所有的感情,那样叫江玫丽受不住。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江玫丽心里没有震惊,反而又迷惑了。“你到底是谁我们以前见过吗不!我不相信传奇——”
秋田托斯卡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忧伤的气息那么浓。
“别这样看着我!”江玫丽闭眼摇手乱晃着头。“别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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