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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十六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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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踌躇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龙延烁立刻回过头,一眼便看到了换上了新衣服的唯一,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刺着几只蝴蝶,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
“三嫂。”龙延烁感觉她就这么突然间蹦入了他的视线里,似乎是堆积了许久的一种担忧,猛然间,悬挂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嘴中,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皇上,臣妾和弟妹换衣时,觉得趣味相投,所以多聊了几句,皇上不会怪罪吧?”白蓝迈着小碎步走到了龙烈风的身边,柔声说道,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哪会怪罪,朕也说了这只是家宴而已,不必拘礼,既然聊的来,那弟妹以后也可以常进宫来和蓝妃多聊聊天,也好解解闷。”龙烈风看向唯一,笑着摆了摆手,突然建议道。
“臣妾倒是希望,就是不知道弟妹有没有这个时间,如果耽误了弟妹的事那就是臣妾的过错了。”白蓝含娇细语的说道,还不忘用那双美目往她这里瞧来。
秋菊扶着唯一,走到了刚才的座位上,刚坐下来,唯一便听到了龙烈风的话,心中咯噔了一下,感觉被扯了一下似的,虽不疼,却有些不适,她微微颔首,软软的声音有些无力感,“妾身遵旨。”
软软的声音就像棉花似的,听的都浑身放松了下来,有种享受的感觉。
“三哥对三嫂可是宠爱到了一定的境界,到时候要让她把三嫂让给蓝妃娘娘,对于这个爱妻心切的男人来说,那可得比登天还难了!哈哈……”龙延烁突然出声,打断了一脸笑意,还准备说什么的白蓝,顿时,白蓝脸上的笑意僵住,看着他的目光也忧郁了几分,动了动的唇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像是被一双手硬生生的掐在了喉咙处,既难受又痛苦,桌下的双手死死的扣在了一起,白蓝知道,龙延烁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说给她听。
“哈哈哈,三弟的确是个痴情种啊,以前倒是真没发现,不过现在,朕可是十分相信。”龙烈风也跟着笑了起来,端起酒杯,瞥了一眼身旁的白蓝,似笑非笑勾起唇,仰头喝下。
“爱妃,你说是不是?”放下了酒杯,龙烈风突然看着尴尬的白蓝,手臂,突然搂住了她的肩头,轻轻一挑眉,紧盯着她惊慌的脸颊。
“皇…皇上……”白蓝慌的瞪大了双眼,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将这个问题抛到自己身上,心上就像被他这么冠冕堂皇的打上了一拳,她握着的手更加紧了一些。
“嗯?难道…爱妃不是这么认为?”龙烈风的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每吐出一口气便伴随着淡淡的香味。
那双如鹰眸般的黑色双瞳,盯着脸色苍白的白蓝,捏着她肩头的那只大掌,突然收紧,只有白蓝知道,那里的痛,就像被捏碎了骨头似的,疼的她冷汗都冒了出来。
“臣妾……当然也是…这么认为。”她死死的握着双手,忍着疼痛,说出这么一句断断续续,不太自然的话来。
龙烈风放过了她,松开手的那瞬间,白蓝的身子明显放松了下来,她低着头,通红的双眼中满是仇恨,而这仇恨,似乎在无形中,都加在了对面那个备受保护,集关爱于一身的娇小人儿身上。
如果不是她,也许殇彦还会看她一眼。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当得不到爱的时候,她会将所有的错都归纳在无辜的人身上,却不会思考自身的问题。
可是唯一不同,如果换成是她,她绝对不会责怪任何人。
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也是白蓝和唯一之间最大的不同点。
而这边,龙延烁却悄悄的在桌下点了点她的手指,他不可能跟她说悄悄话,问她有没有事,不管声音多少,对于练过武的龙烈风来说,那都是无济于事。
但是,用眼神她也看不见,所以也用这样的方法,问她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事,这轻轻的三点,他希望她能懂。
唯一感觉到了温热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滑过,落了三下,她下意识的朝着龙延烁的方向看去,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似乎能感觉到他关心的目光,心下一暖,她抿了抿唇,点了一下头,嘴边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表示自己没事。
龙延烁惊喜的看到她的回应,知道她懂了,而且也没有任何事情,所以心情便舒畅了起来,彻底松了口气。
如果白蓝真的跟她说了什么,他是有必要和她解释一下,免得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这下看来,是没必要的了。
俊朗的脸上多了一丝孩子气的笑意,他挽起了袖子,捧起了面前的一大壶酒,对着龙烈风举起,“来,皇兄,我干了!”
话音刚落,他便捧着大酒壶往嘴里灌去,由于太猛,都有些酒顺着嘴角漏了出来,滑到下巴处,最后滴落到了衣服上。
“好!今天朕也高兴,来!”龙烈风爽朗一笑,勾魂的桃花眼依旧如此妖魅,只是多了一丝豪气,笑着捧起酒壶,和龙延烁一样,大口大口的喝着。
站在一旁侍候着的小太监急的脸上冷汗直冒,其实刚才他就想说,这眠眠酒的后劲可是相当的大啊,照着皇上和四王爷这么喝,到后面肯定会醉的一塌糊涂。
他记得那个使者在乘上这酒的时候,低声对他说,这酒喝下去没什么酒劲,劲头可是在后头。这么一句叮嘱,他一开始就想说了,可是见皇上他们喝的那么尽兴,他也不敢打扰了他们,好在他们一开始只是一杯一杯的喝,喝的他也是胆战心惊,可现在这么一壶一壶的来,他差点没腿软的跪下去,这要是醉的可怎么办啊,他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刚才不敢禀报,现在更加不敢说了,只能战战兢兢的继续侍候着,心里没底。
不过好在,龙延烁和龙烈风喝完这一壶酒,酒壶都见底了,他们依旧没什么事。
唯一安静的坐在那里,她现在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关于刚才白蓝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凑近自己,她能感觉到一股兰花香扑面而来,包括从她嘴中喷洒的气息,“殇彦他是个好男人,你可要紧紧抓住了,不然…一松手的话。”她突然停顿了下来,没再说话,紧接着便拉着愣住的她往外走去,直到从她寝宫走到这里,她还未能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寓意。
她,到底是何意思?
难道他们之间……
唯一不敢往下想,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什么呢。
可越是这么想,她的心里就越不安,烦躁!
龙烈风和龙延烁似乎杠上了,一直在喝,她和白蓝都坐在一旁,白蓝瞧了一眼唯一魂不守舍的模样,眼底滑过一丝轻蔑。
与此同时,青石面上闪过一道黑影,笔直的往宫门口而去。
冷风拂过,当矫健的黑影在宫门口的那块石板上停下时,冷冽的双眼顿然眯起,浑身都散发着鬼魅的寒意。
借着朦胧的月光,面前,横七竖八倒着的,是刚才那一群侍卫,个个瞪大了双眼,鲜血,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一场大雨,突如其来的降临,洗刷着地面上的鲜红。
049 身体的证明
黑夜被闪电给频频照亮,紧随着的雷鸣滚滚而来,倾盆大雨降落着,风刮的很烈,似要把周围的树给刮倒似的精神,可怜的树苗被这狂风给刮的倒向了一侧,却依旧坚强的抵抗着。
“这场雨来的真凶啊!就和暴风雨似的。”龙延烁看着窗外的大雨,就像从天上往下倒着水似的那么凶猛,不禁感叹。
其实,这种雨在他们火焱国并不多见,最起码,在他的印象里,是这样没错。
唯一也听见了雷声和下雨的声音,她突然想到,龙殇彦去的那个地方会不会也在下雨,那他有伞吗?如果没有伞的话要是身上淋到了雨水,感冒的话……
这一大串的联想在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一记响雷在她的耳边了炸开,她猛然间回神,发现自己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担心他,而且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只要有什么突发的状况,她都会想到他,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唯一懊恼的握着双手,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洁白的肌肤在烛光下的照映下,格外的动人。
“这下好了,三嫂,咱们可是要冒雨回去了。”龙延烁再次瞥了一眼外面的雨,对着唯一嘻嘻的笑道,虽是担忧的一句话,可从他轻松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似乎完全不将这雨放在眼里。
几人正注意着外面的雨时,突然从雨幕中走出一个人,定睛一看,他渐渐走了进来,“二哥?这雨下的那么大,你没打伞啊?”
龙延烁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有些重,眼前似乎出现了两个龙绝玉来,可晃了晃头,还算是清醒。
“不需要。”龙绝玉大步走了进来,瞥了一眼龙延烁,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光,他突然将眼神转移到了唯一的身上,那如同寒冬般冷冻的眼神,唯一的背部就像是被刺到了一般,猛地挺直,身体都变得格外的僵硬。
唯一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而且是那种让她紧张的目光,那样的眼神就像要把她整个人给看透,彻底的成了透明,她浑身上下都一阵毛骨悚然。
他再没有任何的话语,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曾有,直接坐回了他的座位上,继续灌酒。
龙烈风看着眼前衣袍干净的没有一点潮湿的男人,狭长的凤目中流露出幽幽的光芒,刚刚,他是从雨中走来的,他们亲眼所见,可他的身上,就连肩膀上,连一滴雨滴都未有,这要是换做了别人看到,也许会不可置信。
可龙烈风相信,他的确相信龙绝玉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同时他也忌惮着,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会保持警惕。
龙延烁的眼神有些涣散,似乎真的是喝多了,酒劲也终于在这个时候上来,脸上通红一片,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
雨势虽大,可依旧发出单调而令人乏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屋中,显得格外响亮,就像是严肃的进行曲,敲打在众人的耳边。
这样的大雨,大多数的人都会躲到家中去避雨,或者在路边等着雨停歇了再走,可是泥泞的道路上,却有两匹急驰而过的马儿,马不停蹄的往京城的方向赶去,马蹄声被淹没在了雨声和雷声中,偶尔的闪电似乎在给他们照亮前方的路,道路上的积水被马蹄飞速踩过,溅出水花来。
两匹健硕的马儿在奔驰着,仔细一看,可以发现,这分明就是上好的千里马!怪不得,速度如此的惊人。
坐在马儿身上的人同样都穿着雨笠,头上带着宽大的帽子,虽是稍稍遮盖住一些雨滴打在脸上,可总体来说,脸上还是被打的满是雨水。
两人一前一后,马儿争分夺秒的往前奔去,风刮过耳畔,如同刀子般,锋利而疼痛,特别是在这雨夜中,更增添了一丝痛苦。
可为首的男子却面不改色,一心一意的向前冲去,脸上的坚定,是任何都改变不了的,他必须要赶回去,现在,即刻!
“王…王爷,什么事情如此着急,休息一晚再离开不好吗?这样的雨天,赶回去您的身体受不了啊!”后面的马儿奋力追上了前面的一匹,侧过脸,对着身旁的男子大声的喊道,由于速度实在太快,他说话起来都觉得艰难,口中被灌了不知道多少寒风,肚子里都变得凉凉的。
“不行,必须赶回去,鸣河,如果真的坚持不住你就在前面的城镇找一个旅店先住下,明天继续赶路,你不必这么跟着我一起。”龙殇彦坚决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慕鸣河像女儿家一样纤弱的身子,书生就是书生,体质是比较弱的,要他硬和自己这样赶路,生怕他会受不了。
反正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晚一些回去也无所谓,不必要跟着他遭罪受。
“不要!王爷这是看不起鸣河吗?!鸣河虽然是个书生,可还是骑过马儿的!这点小意思不算什么!”慕鸣河分明看到了龙殇彦看向自己时的担忧,那种担忧就像是看不起他这身板似的,他从前还未曾想过考科举的时候,自己可是非常喜欢舞刀弄枪的,而且也经常骑马,可父亲坚决不给他摆弄这些,硬是逼着他去饱读诗书,这才变成了一个文绉绉的书生。
可他性子里的那股狂野和桀骜不驯还是存在的,那是骨子里的韧劲,可他绝对不能让龙殇彦看不起!
说罢,他便猛地向前冲去,超越了龙殇彦的那匹马儿,消失在了黑夜中。
“呵呵,还真是个倔脾气!驾…!”龙殇彦无奈的一笑,立刻往前追去,“鸣河,天黑,别走错了路!”
道路上,清晰的留下了马蹄印,一个个窟窿,转眼便盛满了雨水。
“既然雨下的这么大,那就不要回去了,晚上在宫中歇息一晚便是。”龙烈风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减弱的大雨,缓缓的开口,扫了一眼面前的龙延烁和唯一,还有…龙绝玉。
唯一心中一紧,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让她继续待下去?住一晚?她立刻有些抗拒的皱起眉头,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神情,可龙延烁却看在眼里。
他现在虽然有些迷糊,但是还是会时刻观察着唯一的情况,这可是三哥交给他的任务,他就算是再晕,也得把唯一送回王府,不能再这个宫中待下去。
是他太怕了吗?的确是怕,因为怕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的确,那是一件令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白蓝…竟然会成为他的妃子,而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却偏偏做了。
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心有余悸,虽说唯一现在已经是三哥的妃子,可该防的人,他还是会防,因为这男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就算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也是可能。
“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会有多长时间的,咱们再等第吧,而且,皇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认床的毛病,要是在宫里睡下,那还不如叫我一晚上别睡了!”龙延烁的脸色依旧红润,就像是红透了的番茄,其实并不是因为他害羞,就是因为喝酒喝的,至于龙烈风和龙绝玉,两人都十分的正常,只有他,脸上跟烧开的热水似的,滚烫。
“呵呵,朕倒忘了,你有这么一个坏毛病,到现在都还改不了,多大的人了,还认床,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有时候你要多三弟学学。”龙烈风的脸上一阵错愕,随即便爽朗的笑了起来,眉头一挑,大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可唯一的心还是一惊,分明感觉到桌子的微微震动。
“很多毛病都不是一会就能改的了的,坏毛病就是坏毛病啊!三嫂,三哥有没有认床的这个毛病?他是不是只认你的床?哈……”龙延烁笑眯眯的突然将脑袋凑了过来,纯洁的大眼睛就这么瞧着她猛地一下通红的脸,就和煮熟的虾子似的,红润的脸颊都能滴出水来,龙延烁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她的细细的肌肤,不禁屏住了呼吸。
“没……没有。”唯一在尴尬和窘迫中,逼出了这两个字来,脸上就跟充血了似的,羞赧的低下了头。然而,这一举动却在他们看来,都是害羞的意思,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龙延烁笑的一脸暧昧,龙绝玉抬头,冷瞥了一眼低着头颅的小人儿,龙烈风则是眯着眼淡笑着,眼底的神色,看不出他的情绪。
而最为震惊的,是白蓝,她的脸色苍白一片,特别是看到唯一的脸红,就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她的心就像在被撕扯着,啃噬着,恨的手背上掐出了一条血痕都不自知。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眼有多通红,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憎恨,她更不知道,除了唯一,在场的人都将她的反应纳入了眼底。
而龙延烁则更加证实了一点,白蓝对三哥,还是未死心!
这一点,让他不禁心里没底,那刚才她们去换衣服的时候,白蓝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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