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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十六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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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龙殇彦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如宛有点惊愕,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卯……时。”(注:早晨5:00—7:00)

“既然是卯时开工,那为什么巳时(注:早晨9:00—11:00)你还在睡觉?”几乎是如宛的话音刚落,龙殇彦便已经问出了口,而且目光直视,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惊讶?慌张?

龙殇彦的这个问题,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如宛的身上,想要听着她的回答。

“支支吾吾什么?!快说!”龙延烁见如宛不说话,本来就急躁的心里更加如猫抓似的难受,他可是非常怀疑这个女人!虽然说是以前照顾三嫂的丫头,可他才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不去怀疑她,特别是刚才三哥问她话时,她眼中流露出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痴迷,那是一个丫头看自家小姐夫君的眼光吗?绝对不可能,同时他也在深刻的怀疑,这个从丞相府带来的丫头以前对唯一到底好不好。

龙延烁如同低吼般的声音把如宛吓的浑身一抖,忙磕头,“王爷,奴婢是生病了,所以……才会在屋中休息的。”

如宛的这番说辞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龙殇彦挑高眉梢,不再看她那张脸,转而看向身后的云速:“把杂役房的管事叫来。”

龙殇彦刚刚说完,云速便立即消失在了眼前,如宛当然也听到了龙殇彦说的话,大家都能听的到,她的确害怕,因为不知道管事会不会帮她,与其说帮她还不如说是帮她自己,因为如果说出了她私自跑出了杂役房,她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为了明哲保身,她相信那女人不会说出自己不在房间里。

抬头,看了一眼莫羽凉盯着她的眼神,她不禁暗暗侥幸,对啊,就算是到时候那女人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说她擅自跑出去了,她也可以说遇到了莫羽凉,这样也就可以让他给她证明,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配合自己,如果说出她要去看看王妃这些的,她的嫌疑就更加重一份了。

“王爷,奴婢就是杂役房的管事。”女人刚一进门就跪了下去,莫羽凉看着她这张脸就想到那天她带着几个下人要逮如宛回去的样子。

“本王问你,今日如宛是不是身体不适?你批准了?”龙殇彦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长的女人,皱眉,沉沉的问道。

“嗯……那个……”女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如宛,心里在做着衡量,如果说是的话,那如宛这个丫头的确是没事了,可只要一想到她嚣张的嘴脸就觉得心里窝火;可是如果说不是的话,到时候问她去哪里了,自己也没找到,也害怕惩罚而没禀告,这岂不是把自己也给引火烧身了?从现在的状况来,也只能先让自己安全再说,其他的,以后再说。

“你们难道都是结巴?!难道要本王一个个对你们用刑才愿意说话?!”龙延烁猛地拍桌而起,怒喝道,大步走到了如宛和那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们,看她们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很可疑!如果当真让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跟三嫂中毒有关系,他绝对不会饶了她们!

星眸中满是怒火,燃烧着重重的火焰,龙殇彦看着龙延烁挺直背脊和健硕的背影,微微移开了目光。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对,如宛她的确是在房间里睡觉,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所以我批准她可以休息!”女人哪还敢再这样支支吾吾下去,赶忙承认,她心里也在打鼓,生怕会有什么别的破绽,她想掩饰的就是让龙殇彦别知道她的知情不报,而如宛她想掩饰的……

莫羽凉从如宛开始到现在,就一直看着她,他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孩子,她明明出来了却可以让这管事的女人为她作证,这太蹊跷了不是吗?而且她干什么要这么隐瞒?既然她根本没有下毒害唯一,只是单纯的来看看唯一,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而且她也是唯一以前的丫头,这样完全就可以理解,也可以说的过去,如果说一开始她乞求自己让自己别跟管事的说,她溜出来了,可现在当着龙殇彦的面,她为什么还是掩饰?还是她根本不是去看唯一……

莫羽凉的眸子一沉,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是毁了那个关于人格的发誓,他也要说出来,不然岂不是让凶手无法落网?

龙殇彦和龙延烁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黯然了下来,原本以为这个嫌疑最大的如宛,可现在……这个管事竟然为她作证,如果没有人看到这个如宛没有出来过,那她就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了,那线索也就断了,没法再继续往下进行了。

“你们下去吧。”龙殇彦沉默了好久,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直到他闭上了双眼,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旁边的太阳穴,声音中的失望很是明显。

“是,奴婢、小的告退。”所有人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争先恐后的往门口跑去,好像这里就是地狱,而那充满光亮的就是天堂。

“如宛,杂役房管事,你们两个留下。”原本大家都以为是龙殇彦的声音,要么也是龙延烁的声音,可这话,偏偏是从莫羽凉的嘴里说出来,有些怪异,莫莎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哥哥怎么了?

刚刚转身的如宛身子一怔,感觉腿都僵掉了,再也移动不了一分,他什么意思?!如宛猛地回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看向莫羽凉,那眼神就好像是在乞求他,不要说出来,千万不要说出来。

可莫羽凉却撇开头,看向再次睁开充满血丝双眼的龙殇彦,“彦哥,我有些话,刚才没说,现在可以说吗?”他征求他的意见,很是礼貌。

“说吧。”龙殇彦的声音清清淡淡,没有起伏。

“好,那我现在想问一下这位管事,请问,如宛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莫羽凉上前两步,负手而立,睨着眼前的中年女人,平静的问道。

“嗯?这……她是……午时(11:00—13:00)起来的。”管事的偷偷瞧了一眼如宛,却被莫羽凉突然挡住了视线,俊脸上还含着淡淡的客套笑容。

“好,那她是什么时候跟你请假说今天不舒服,要休息的?”莫羽凉直直的逼问她,管事吞了吞口水,随便扯着,“大概是……大概是……卯时吧。”

“是卯时对吧,您确定吗?嗯?”莫羽凉突然笑的更加灿烂了一些。

面对莫羽凉亲和的态度,管事的也放松了许多,肯定的点点头,“是!确定。”

“那好,今早你碰到我的时候,我听说你就在找一个从杂役房跑出去的奴婢,不知您有没有把她给找到,带回去呢?”莫羽凉突然扯到了这个话题上来,女人心中一颤,忙看向龙殇彦,一脸无辜,“不是的不是的……王爷,其实奴婢以为是杂役房跑了个人,但后来才知道她并没有跑,只是在房间里,奴婢没找到她。”管事的女人语无伦次了,她也许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想一味的逃避自己的责任,根本不管如宛的死活了,现在只要她能证明自己没什么过错就行。

如宛被莫羽凉挡住了视线,她急的暗暗掐着手指,这个女人别越说越抖搂的越多啊,明显莫羽凉是在带着她绕圈子,绕道最后她只会把自己给绕进去!这个白痴女人,恐怕会害了她!这可如何是好,她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管事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如宛呢?”莫羽凉不紧不慢,不慌不忙,问着。“啊?嗯……是,不对不对,不是!她跟我请过假了,她在房间里睡觉的……”

“当真?”莫羽凉看着她,再一次疑问的重复。

“当真!”后者重重的点头。

“管事,既然如此,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想最后说一句,今天你找人的时候,如宛就躲在拐角处,你刚才却说你要找的人,不是如宛,呵呵……王爷,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莫羽凉挥了挥袖子,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看着眼前呆若木鸡一样的女人,傻愣愣的表情,他依旧面不改色。

而此时,在管事的女人眼里,莫羽凉这张笑脸却无比的恐怖,她几乎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就已经呆掉了,如宛……当时在那个拐角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刚才……

龙殇彦站起身来,一身白色的衣袍将他的脸色衬的更加虚弱,只是,该有的强大气势在他的身上完美的体现,他轻轻推开了龙延烁要扶着他的手,负手而立,深邃的眸子如鹰钩般钉在了她的脸上,莫羽凉的这一番话,连带着他也震惊,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巧合,那这些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既然管事的在撒谎,那就说明如宛也在撒谎,而且这也是莫羽凉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出错,再抵赖,也是没有用的。

“王……王爷!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是怕王爷怪罪所以才如此说的啊,这如宛的确是不在杂役房,说不定……说不定她就是凶手!她就是那个害王妃的凶手!”管事的女人终于清醒过来,磕头求饶,没想到,如宛竟然会碰到莫羽凉,还白白的让她演了这么一出戏,早知道这样,何必还要多费口舌!

早早的主动认了罪,说不定处罚还会轻一点,可现在不一样了,是欺骗王爷,是徇私舞弊,是包庇了一个说不定是凶手的人!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要说凶手,我看你才是!”如宛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紧张起来,声音更高昂更激动了一些,对着她吼道,似乎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害怕。

“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龙殇彦没去管如宛,如宛在那里大吼大叫,龙殇彦不悦的皱眉,下一刻云速便点了她的哑穴,让她无话可说,顺便还不忘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同时也动弹不得,王爷在说话,岂有她在这里多嘴多舌。

房间恢复了情景,管事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忙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包括怎么遇到的莫羽凉,莫羽凉怎么打发她的,她都说的清清醒醒,还不忘时不时看一眼莫羽凉的表情,生怕自己这么说他会冲上来掐死她。

“羽凉,事情真的跟她说的一样吗?”龙殇彦转过身来,看着莫羽凉,脸上的表情依旧如先前一样,毫无温度。

“嗯,我看她挺可怜,双臂都被打的全部都是伤,所以就心生怜悯之心,而且她说她想要去看看王妃,我便让她躲了起来,逃开了他们的搜查。”莫羽凉点点头,并不隐瞒,他当时完全是因为看她这样子可怜,然后又和莫莎差不多大的年纪,所以才会如此做,而且她也说了是王妃以前的丫头,也许还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吧。

“王爷,王爷……这如宛平日里杂役房不好好干活,还整天嚣张跋扈,欺负那些老实的丫头,有一次还妄想跑出去,所以奴婢就打了她,希望她能改过自新,没想到她还是屡教不改,奴婢也无能为力啊。而且……而且奴婢还看出来,这丫头痴心妄想的竟然想当这王府的女主人,总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王爷,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啊,请王爷一样要相信奴婢!奴婢不敢再有半句假话!”管事的女人一听莫羽凉说出了如宛身上的伤,立刻辩解,她也并不是可以针对她,只是这个如宛太不像话,这杂役房再怎么样她也是个管事的,她竟然还想骑到她的头上来!有一次她去她的房间,竟然听到她梦里还在喊着王爷的名字,那一脸的骚媚样,看的她就恶心,这么一个丫头,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简直就是做梦!

她毫不留情的一鞭子甩在她的身上,把她从她‘美好’的梦里打醒,滚到了床底下,当时她看到自己,竟然还说什么,“王爷呢?王爷怎么不在了?”

把她给气的半死,竟然是真的?真是可笑!她几鞭子抽在她的身上想让她多清醒清醒,没想到她倒耍狠了,说什么‘王爷已经爱上我了,等我做了王妃,看我不第一个把你剁了!死女人!’

这是如宛的原话,当时她还以为梦是真实的,她气的脸都绿了,叫了几个下人来把她给按住,然后抽的她再也不敢说一个字,敢在她面前嚣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进了她杂役房的人还敢对她不敬!

还想当王妃,呸,下辈子吧!以前待在王妃的身边怎么王爷也没爱上你,立你为妃?!真是够痴心说梦话的!

如宛的身上又被点了穴,又被点了哑穴,又不能动又不能说,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管事的女人将她的老底全部都抖了出来,却又无可奈何,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了。

“王府的女主人?!”站在一旁的龙延烁突然冷笑了一声,轻蔑鄙夷的看向那个瞪着眼睛的女人,“就凭她?别开玩笑行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姿色?送到妓院里有人要吗?”

龙延烁的话比侮辱来的更加猛烈,而且龙殇彦连眼都带眨一下,似乎完全认为他说的话就是对的,默认了。

如宛感觉脸上跟火烧了一样,不,是浑身都被火烧着。

“奴婢也是这样想啊,而且这丫头还说,她可比王妃好看多了,还有……”管事的女人说到这里,似乎卡住了,竟不往下面说下去。

“还有什么?说!”龙延烁一把拎住了管事女人的衣领,也不管她是个女人,也不管这样是不是太鲁莽了,反正他就是这股子冲动劲,连龙殇彦都没办法控制的冲动劲。

“奴婢……不敢说啊……”管事女人胆怯的缩了缩脖子,龙殇彦却瞥了她一眼,削薄的唇瓣微动,吐出一个字:“说。”

只是一个字,只是一个单调的音符,却比龙延烁的吼叫来的更加具有杀伤力,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仿佛一瞬间冻结了人心,失去了跳动感。

“她还说……说…王妃是个……是个没用的瞎子……”

“砰!”一声巨响,管事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这一声巨响便把所有人的心给吓的差点没从身体里跳出来,随声望去,龙殇彦的手,赫然抵在桌面。

就在下一个眨眼之际,轰……桌子猛地碎裂,四个角碎裂了,桌面也碎裂成了一片一片,还有如同碎末般的木屑全部洒落在了地上,微风透过窗口吹进来,扬起了地上那一层浅浅的白色木屑,飞扬在屋中。

他们都知道,龙殇彦中毒了,虽然没有很深,也现在身体也很虚弱,但因为这句侮辱了唯一的话,他竟一掌……拍碎了这么厚的桌子!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龙延烁松开了管事女人的衣服,让她可以轻松的喘上几口气,他刚才其实也很想直接掐死那个如宛,如果不是三哥突然间的这个动作,拍碎了桌子,可能他已经掐死了那个女人,竟然这样说唯一。

亏她以前还是照顾过唯一的,伺候过她的,简直就是蛇蝎心肠!和唯一这样单纯清澈的人在一块,她竟没有一点被感化的感觉吗?

应该说,她已经是个毒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坏到了极点,恐怕到死她都不会觉悟,又怎么可能会反省自己。

如宛看着那碎了桌子,那木块,木屑,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结果一样,她也会变成这样,碎尸万段,她不禁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她不要,她不要死,她不会承认的,她坚决不会承认!

------题外话------

嗯,昨天感冒太严重了,今天早点更,还是难受,不过比昨天好一点了,就立刻上来码字了,么么~如果有一点不好的话,请见谅,状态不是太好。再么么~

?095 血光(精)

“她竟然敢这么说唯一姐姐?!”莫莎听见这话,急了,其实其他人眼中的怒火也能把跪在那里动不动,说不说的如宛给烧死,但此刻她已经冲到了如宛的面前,气呼呼的瞪着眼看着她,她原本还以为这么一个丫头,跟在唯一姐姐的身边,就算是犯了错被送到杂役房里也应该会理解,因为龙殇彦对唯一的爱,不允许一点点的瑕疵,她既然犯了错,就应该受罚,这根本没什么有怨念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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