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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且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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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捏死,也能打杜铭一个脸,却没料到,他既然已经出手,哪怕这个夏妍是个小人物,如今也已经成为江陵城两大老大的对决了。封灵只得暂时放下佛像后的蹊跷,呵呵一笑道:“我有个女人,虽然现在已经从良,却到底也算是我的女人,今日却是被你这女人摆了一道,骗走了所有家当,那女人到底跟过我一场,又是在我城北的地头,若是轻轻放过了,今后却叫我北城封灵如何立身?”

杜铭一听却也心下有些烦,知道夏妍惹了祸,然而到底外头总是有些人知道他睡过她的,如今若是示弱,今后兄弟面前们也不用混了,只好打哈哈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么,这几个孩子没长眼,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们这一遭,我替你们教训他们!”

封灵冷笑道:“你也说女人如衣服,如今我也什么都不要,就借你这件衣服给兄弟们用用,今天的事儿就算完了,否则没什么好说的!”

杜铭心头大怒,面上却仍只是笑着继续劝说,心下却已拿定了主意若是那边坚决不让步,也只得牺牲一下夏妍了……反正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清白身子了……两边正在掰扯不清时。后头的急云却是看着施红哭累了被她抱了一会儿睡着了,自己的力气也稍微恢复了些,她将小红轻轻地放进被褥里,去检查那几具尸体,摸了一会儿,摸到了一些碎银子什么的,她都收了起来,继续摸下去,却是心头大喜,原来有个男子身上,居然有一副制作十分精良的弩弓,原来这个男子本就是擅长远程射箭的,今日立功心切,和别人冒进到了后头探查,又被地上的娃娃吸引了心神,却是冤枉地被急云一刀斩落头颅,没来得及展露他精湛的射技。这却大大便宜了急云,她手持着那弩箭,又解下那男子腰上身上的箭筒,里头满满一把的精钢箭,更令人吃惊的,箭头闪着蓝光,显然是淬了剧毒!

她心头巨震,解了根腰带将自己两只手都紧紧缠上,防止被那剧毒箭头误伤,却是转念一想,摸了摸那男子的手,果然戴着一只鹿皮手套,她赶紧解了下来,戴上,屏息悄没声息地又爬上了那佛像,居高临下,很快找到了个极好的视线,往下看去,看到那封灵仍在侃侃而谈,并不怯场,夏妍全身j□j躺在佛像上,睁大着双眼,眼睛无神,她知道这样掰扯下去,只怕杜铭最后还是会牺牲自己,毕竟一个微不足道女人而已,如今两边势均力敌,自己却早就落在了对方手里,任人宰割,果然自己还是逃不开死亡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就和母亲她们一起死去了,兴许还能跟着她们一起转世投胎……

她茫然地想着,却是忽然看到那掉了半边佛头的佛像那儿,探出了一张小脸——那是阿瓦,她在干什么?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就看到那女孩子将一个东西架在了缺口那儿,一柄闪着蓝光的箭搭在了上头,她心头大惊,却咬牙忍住不往那箭头的方向看去,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方向……是封灵,那个畜生!

带着蓝光的小箭破空了,风声很尖锐,箭上的力道当然也很强劲,准确无比地命中了一直在滔滔不绝说话的封灵的咽喉处,他终于没有继续说话,瞪起眼睛,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猛烈之极见血封喉的剧毒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双眼模糊,喉咙里发出了荷荷两声,眼前就有无边的黑暗降下。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飕飕两声,在佛像前押着夏妍的两个男子也已经先后倒地,天灵盖上都插着没顶的小箭,混乱发生了,很快押着杜鑫和赵阳的几名男子也先后倒地,毫无意外咽喉上也都插着箭!有人惊呼:“那是王二的毒箭!他倒戈了?”

人群中大乱,杜铭看到封灵倒地之时,也是一愣,然而他经历过那么多风雨,看到先后倒下的都是对方阵营的人,如何没反应过来?他沉声大喊:“动手!”

杜铭带来的人听命迅速动起手来,而封灵那边带来的人看到封灵倒地,又是中的自己的人的毒箭,而无孔不入的毒箭还在不断地射来,奇准无比,每一根都扎在咽喉处,仿佛死神一般,每一根箭便注定着收割掉一个死人的生命。他们早已经溃不成军,夺门而出却已被外头同样包围着的杜铭带来的人一一收割。

急云很兴奋,血在她血管里沸腾,双眼闪闪发亮,这副弩箭实在比她之前那好得太多太多,精钢打造,力道惊人,准头奇准,她一口气将那些箭全射了出去,看到下头局势已经基本控制,便飞快地滑了下来,将那副小巧的弩箭收到怀中,重新抱起施红,蜷缩到柜子中。

当杜铭给夏妍披上衣服,施辰冲到后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抱着施红仍躲在柜子里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急云。

第25章 拨云见日

城北封灵,带着四十人去围堵城南万马帮杜铭的女人,结果却全军覆没于杜铭之手。

第二日,城北的地盘迅速被消息灵通的帮派吞并,杜铭自然是当夜回去便连夜部署人手,第二天便将封灵的赌场、酒楼一一接收了。广陵城一夜之间变了天。

虽然忙得不得了,杜铭仍是拨冗细细盘问了那阿瓦一番,那女娃娃不过八岁,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衣着破旧不堪,畏畏缩缩,说话声音细如蚊蝇,只说一直躲在柜子里,娃娃哭的时候以为要死了,结果却是一直没有死,听到奇怪的骨碌碌的声音,她一直没有敢出来,因为夏老大命令她死也不许出来。

佛像背后助着他们的高手一直找不到踪影,佛像上那些灰尘都被抹过,是个细心的人,而那些毒箭统统是一发致命,即使没有剧毒,也均射在要害处,毒箭是从之前死的人身上摸下来的,那人能悄无声息地杀了三人,显然是个高手,既然不露面,只怕是不想卷入帮派斗争,杜铭这般一想,便也不再去想,毕竟自己这次是得了好处的。之前施辰来求救,他根本不想出手,但是那施辰说封灵也到了,他想了想却是怕自己被打了脸,被人嗤笑自己缩头乌龟,便还是带了人去了,结果却是意外之喜,今日之后,广陵城便是他杜铭最大了!为此,夏妍虽然被人看光了,他却也不甚在意,又不是什么官宦读书人家,此次她却是福星一个,因此便顺水人情,从刚接手的封灵的产业那儿拣了家酒馆送给她存身,也算给她脸面。

所有人包括施辰杜鑫他们都没有想到那弩箭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射出来的,那三具尸体是阿瓦妹子一个人悄没声息地干掉的。

只有亲眼看到阿瓦射箭的夏妍,一直满怀疑虑,却一直没有说出来。待有了酒馆,他们安顿下来后,夏妍手脚关节之前被卸掉了许久,他们请了大夫接上后好好疗养,否则将来会留下后患。

而照顾夏妍的重任自然落在急云身上,她那晚脱力后休息了两天便恢复了,只是心口仍总是隐隐作痛。夏妍看她手脚利落地替她抹身,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急云一双妙目不解地看向她,夏妍冷笑道:“那天只有我是面对屋顶的,我看到了你在佛像背后。”

急云一愣,脸上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依然娴熟地替她扣好衣服,又盖好被子,低声道:“然后呢?说出去,让杜铭忌惮于你,然后封灵的手下追杀于我们么?”

夏妍一呆,急云低声道:“你也知道后果的吧,封灵势大,虽然死了,手下仍有不少势力走狗亲信的吧,如今有杜铭得了好处,挡在前边,我们可以借势存身,所以你一直没说。”

夏妍沉默了,她想起之前一直跟着封灵的那清微教的高手凤留,那天没在,大概以为只是个手到擒来的小事情,所以没带护卫,之后杜铭带着那么多人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夺取了地盘和势力,暂时没有听到凤留的消息,谁知道哪一日又会出现?若是杜铭和那个不见踪影的“高手”以及可能的“内奸”担下了杀死封灵的名头,那个凤留就算找他们报复也要掂量掂量,毕竟杜铭与封灵对峙多年谁也吃不掉谁,本就是势均力敌的,若是这名头被自己这群孩子担上了,那她们的下半辈子,就只有在无穷尽的担惊受怕中度过了……杜铭……是绝对不会保她们一辈子的,若是压力过大,她相信他甚至会直接把她们推出去以求明哲保身。

急云看她瓜子脸苍白阴郁,却想起那夜她所受到的屈辱,以及将她和孩子塞进柜子里的义无反顾,心中一软,低声解释道:“我真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我从小在山里打猎,懂得用些弩箭和刀剑,那天他们是掉以轻心了,我站在后头攻其不备,若是面对面与他们对战,我也是不成的……而且这事情说出去也太骇人听闻,又引人注目,因此我觉得,还是不要说比较好……毕竟我们也承受不起他们的反扑和报复刺杀,倒不如这风头让杜铭一个人都担了去,他也有这能力和雄心面对那些风险,又是夙敌,也不算连累他。”

夏妍心知这的确是最周密妥当的安排,然而这居然是一个八岁的女孩的心智么?自己八岁在做什么?和姐姐妹妹们整天无忧无虑的扑蝶赏花,研究胭脂花钿……直至家门巨变,她极快的蜕变成长了……这孩子,也吃过不少苦吧……她沉默了半日,低声道:“谢谢你。”

急云忍不住一笑:“是你们先救了我的,我只是投桃报李,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大敌当前,你不也把我和小红藏起来了?不然我若是也被捉了,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有看着他们把我们剐了吃了。”

夏妍泪水滚落下来,显然是想到那夜的屈辱和惊吓,急云替她擦了泪,低声道:“别在意那夜的事情了,别人的眼光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过得好,你站得越高,别人说的话你就越听不清楚了,你也越不在乎他们了。”

夏妍哽咽了一下,自从那夜后,她一直没有办法面对杜鑫施辰他们,更没办法走出去见人,那晚不知多少人看到了她的身子,事毕后自然活灵活现地到处流传,那一夜的故事本就传奇刺激引人好奇,多少人想知道城北横行多年的封灵是如何被全军覆没的,在场的人唾沫横飞地说出去的时候,岂有不加上这一段香艳?杜铭的女人被扒光了差点就被人轮了,紧要关头杜铭赶到喝止,然后和他谈判,麻痹之余,利用内奸将封灵毒箭射杀,一举歼灭夙敌……当夜在场的人,个个与有荣焉,更是不吝于四处传播,而她作为这故事中的香艳,自然芳名远播,她的胸如何大,臀如何丰满,皮肤如何白,早就被人低声议论,作为极好的酒后的谈资……那天就算是酒馆的掌柜过来向她交接时,两眼也是一直忍不住的上下偷看她。

她觉得羞恼不已,即使是穿着衣服,她也觉得所有人看着她的眼光——都仿佛她没有穿衣服。

她悄悄哭了两日,却是擦干了眼泪,咬牙发誓:“总有一天要把被脱掉的衣服给穿回来!”恢复健康后的夏妍,第一件事就是找杜铭借了几个人去找了那外室,结果那外室听闻封灵死了便知自己再难存身,早已闻风而逃,只得将她家打了个雪片也似。

之后夏妍似是完全忘记了那晚的事情,精心经营起那酒馆来,她另出去找了个掌柜,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将掌柜和伙计统统全换了人,把收益统统收了起来,这酒馆看着不算很大,却是颇有收益,夏妍拿了那些钱,去牙婆那儿买了一批仆人充当酒保小二,卖身契全掌在自己手里。又雷厉风行地把酒馆重新布置了一番,更是一口气做了二十张竹雕的上头有数字的令牌,寻了个日子探听杜铭心情好又有闲,便去找杜铭。

万马堂是杜铭平日里议事的地方,这日杜铭正和几个长老在商量事情,听说夏妍有事来找,有些意外,然而正好有空,便请了她进来。

却见一向男装示人,素面朝天的夏妍,今日居然换了套女装,罗衣叠雪,料子极薄,隐隐看得到里头浅绿色肚兜,宝髻堆云,却只压了支玉押发,薄薄的施了脂粉,愈发显得眉裁翠羽,肌胜羊脂,杏眼桃腮。她款款走进来施了个礼,衣袂飘飘,欲语先笑,却是登时让堂上的弟兄们尽皆看呆了,杜铭看着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娇躯,不由想起了那夜她身无寸缕的样子,身下不由地有些动静,他这段时间忙着吞并地盘,收编来投靠的人员,已是多日不曾找过女人,从前他是知道夏妍水灵灵的挺好看,所以当时她为了能在他地盘上混口饭吃,来投怀送抱,他自然笑纳了,却也没当一回事,反正这样的露水情缘他多的是,不过是为了在他的地头能存身,因而也并没怎么看顾她,只由着她在市井混点饭吃。

今日一看,他却发现原来夏妍装扮起来一点都不比那楼子里的花魁差……年纪又小,脸上剥壳鸡蛋一般的光滑白净,那些花魁满脸的脂粉和风尘味,哪里比得上她?他赶紧和声道:“原来是夏妹子,今日来有何事?可是那酒馆的人不听话?哪个不听话告诉你杜大哥,看我不收拾他们。”

夏妍微微一笑,轻声道:“杜大哥如今声震江陵,哪有人敢这般不长眼?是妹子的酒馆已经择定了下月初八开张,却是腆着脸想请三哥给妹子起个名字,若是得空,开张那日带上些哥哥们赏脸去喝杯水酒,妹妹这里有二十张竹牌,却是请杜大哥看看哪个哥哥好的便送一张,凭这张竹牌去妹妹的酒馆吃饭,第一次全免,之后五折……却不知杜大哥可否能给妹妹赏这个脸?”说罢便将那二十张竹牌子双手奉与杜铭。

杜铭听她声似娇莺鸣嫩柳,滴滴溜溜地说了一串子,身子却早酥了,他知道这个妹子会说话,却从来没发现过这个便宜妹子声音是这般好听,他一边伸手去接那牌子,顺手摸了摸那滑嫩的手背,哈哈笑道:“使得使得!妹妹既然开酒馆,如何能不赏脸,酒馆名字就叫鸿福酒家吧!鸿福齐天,正是好意头——大家说是不是。”旁边的长老们自然也是笑着赞好,杜铭自然顺手就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竹牌,又对夏妍笑道:“妹妹今日既然过来,便和哥哥用个晚饭吧。”

几位长老闻弦歌知雅意,早就一一告辞了,夏妍微微一笑,并不推拒,杜铭看着她欠身施礼之时,胸前一道若隐若现的曲线延伸入了那浅绿色的肚兜处,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笑道:“妹妹首饰少了些,哥哥我前日刚得了些孝敬,给妹妹戴上,必定好看。”

第26章 青萍之末

金字“鸿福酒家”的招牌制好了,只待下月开张,夏妍却是有空细细想着施辰杜鑫他们的前程。这日她召唤了他们过来商量道:“如今手里松快了些,也安顿下来了,你们都年纪还小,我打算给你们请个老师过来念念书,认识几个字,你们看如何?”

杜鑫脸上淡淡,却说道:“我想去酒馆柜台练练……我从前学过几日算盘,再学学也好。”他本是富商独子,父亲原寄予厚望,自幼教着打算盘看账本做买卖的,结果父亲出海一去数年不回,有人说是遇到了台风回不来了,族里叔叔伯伯们自然一阵磋磨,自己母亲软弱,没多久家业便被散得七七八八,到最后居然有人去官府告状,说母亲与人私通,生下他,时间地点证人清清楚楚,官府一看有利可图,自然先传唤母亲去过堂再说,母亲自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受得了过堂这样的奇耻大辱,找了个空投了井,自己则被赶出了杜家流落街头。

夏妍心中一动,却是想起自己的酒馆请的掌柜也不总是不太信得过,将来自己若是要做大,一个自己人做掌柜自然是最好的,她点点头道:“你上午学些字,下午自己去酒馆柜台那儿去帮忙好了……书还是得学几本的。”

杜鑫点点头,自从那夜后,他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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