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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做不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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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有有脑子嗡一声,下意识地反抗,后脑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半分退缩不得,双手被他单掌锁住,使不上劲,只能由着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她试图拿舌头将他推出去,可是小小的抵抗反而激起更强势地掠夺,他用力地吸吮着她柔嫩的舌肉,舌尖在她口中狂乱地扫着,舔过上颚时明显感到她身子一软,便恶意地来回舔舐那个敏感点。
一股一股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苏有有全身,让她小腹一阵痉挛,在她清醒时,快感显得格外清晰,她感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软在他胸口。
沈昱吻得失控,身下原本就在晨竖,现在更疼得厉害。他几乎想撕下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在她清醒时再和她做一回,但他不想强上让她恨他,便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苏有有被吻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地望着他,脑子短暂缺氧,茫然中,沈昱爱怜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勾着嘴角阴恻恻地道:“你记住,昨天上你的是我,不是别人,你想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也得问问我肯不肯。我现在郑重告诉你,这事儿咱俩没完,有种你忘一个给我试试。"苏有有愣了会儿,眼眶忽然红了,她狠狠地朝沈昱踢了一腿,大骂一句:“你他妈神经病啊!” 跟着就挣开他,四处捡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进卫生间换。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她颈部和胸前都有数个红点点,像佛祖眉间的痣,红得触目惊心。妈的死沈昱,明明说她是连男人都不如的洼地,竟然把她给要了,他是找不到女人上床,才这么饥不择食么?!现在还不准她当这事儿没发生,他的大男人自尊就那么强?!
她对着镜子深吸口气,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反正牙齿打落和血吞,都怪自己脑子犯抽,没事学人家借酒浇愁,落得这个结果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几下穿好衣服,她偷偷摸摸出去,沈昱不在客厅,她便直接逃了。
卧室里沈昱听见关门声,仰面倒在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想保护她,想她对他撒娇哭闹,但那个女人竟然不买他的账,还口口声声要跟他两不相欠,这可怎么搞?
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起身去洗漱,穿戴好准备出门上班时,这才想起昨天是陆川送他回来,自己的车还留在酒吧,便掏出手机电调了辆出租。他想苏有有暂时不会想见到他,就没强迫她履行送自己上下班的义务。
苏有有这边也想到了自己得送沈昱上班,不过下一秒她便狠狠地抛弃了这个念头,那只衣冠禽兽,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身下的不适一直提醒她,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了出去,而且还真没法让他负责,就他那样不靠谱的性子,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回到住处,她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养蜂人,死禽兽,种草莓也不会种得低调一点,这么大热天的,是要她因为失身所以中暑致死吗?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第一次没了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想请个病假窝在家里伤春悲秋,后悔一些改变不了的事,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那时她是真的和顾家乔分手了,所以她谁也没有对不起。
到公司以后,单有为在办公室门口碰见她,很是吃惊:“有有,你怎么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苏有有干笑两声,勉强道:“我……今天有点发烧,怕冷,所以多穿点。”
单有为做了然状:“生病了就请假在家休息,别勉强工作,身体要紧。”
苏有有继续干笑,没把他说的话当真,她到公司有些时间了,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单有为就是只笑面虎,她要是把他的话当真,病了就请假,估计她离喝西北风也就不远了。
单有为想起一事儿,抬腕看了看表:“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没送沈昱上班?”
苏有有硬着头皮扯了个谎:“他说今天不用送。”
单有为哦了声,准备推门进办公室,被苏有有叫住:“单总,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儿吗?”
、不干了?
单有为摆出一副知心大叔的嘴脸,慈悲地点头:“进来再说。”
苏有有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进去,单有为在办公桌后坐下,先喝了口茶才道:“说吧,什么事儿?”
苏有有小心翼翼地回答:“单总,市一医院沈医生那单,能换个人跟吗?” 说完忐忑地打量他的神色。
“哦?” 单有为低头再喝了口茶,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问:“你之前不是跟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想做了?”
苏有有看着自己脚尖,苦着脸:“那个,我觉得我自己能力不够,跟这单没有信心,单总您还是换个老资历的销售去跟吧。”
单有为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苏有有这说辞就知道是借口,要是她真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早怎么不说,现在才来掉链子:“小苏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我既然敢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就代表我确定除了你,没有人可以胜任那份工作。”
苏有有一看单有为开始给自己扣大帽子,心里就叫苦不迭,这台阶儿捧得太高,自己下都下不来啊,硬下的话,估计得脸着地了。没能力这个借口看来不能用,单有为铁定会像现在这样不断洗脑她,逼着她继续跟单。
“单总,那个,我刚才没说实话,其实是我跟沈医生关系不大好,我们总吵架,所以他也不要我送他上班了。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单肯定要砸我手上,您还是换个脾气好点儿的人去跟他合作吧。”
单有为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你跟客户吵架?”
苏有有为达目的,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他有的时候太过分,我就稍微回了几句嘴。”
“你之前跟我汇报,不是都说的是一切顺利吗?”
苏有有苦笑:“我哪敢跟您讲实话啊,我这不是怕您怪罪我吗?”
单有为不说话了,沉默地注视着苏有有,似是在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半晌后他挥了挥手,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语气:“行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这事儿我会看着办。”
苏有有见他像是默许了自己的请求,发自肺腑地舒了口气,这下终于可以不用再跟沈昱有交集了,昨天那档子事儿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忘记就好,反正以后都不用跟他见面了。

沈昱早上赶着上班,迫不得已叫了出租,晚上下班就提前叫了家里的司机来接他。苏有有这厮一整天都没冒个泡,大概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他,他也不好逼太紧,免得她喘不过气。
离开医院前,他接到单有为的电话,对方想请他吃个便饭。要按他之前的脾气,是绝不会去,但现在他同意了,他和单有为有苏有有这个交集,饭局中就必定会谈到她,他想多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
司机小邢开着低调沉稳的黑色大奔给他送到饭店,单有为在门口迎他进去,打着哈哈:“沈医生,好久不见啊,您这脚好点儿了吗?”
沈昱敷衍一笑:“还行吧。” 跟着四下张望,装作不经意地问:“哎,怎么没看见你那徒弟,小苏啊,她不是跟着你学习呢嘛?”
小苏?单有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分明记得沈昱和苏有有第一次见面时,非常肉麻地叫她有有,现在怎么越处越生分了?难道真像苏有有所说,两人吵架了,所以导致关系恶化?
赶紧堆起笑,他解释道:“有有她今天发烧了,所以我就没让她跟,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沈昱心一沉,怎么发烧了?难道是昨天她喝多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自己家里空调又开得足,他们还光着折腾了半天,所以冻着了?
没细想,他脱口而出:“严不严重?”
单有为一愣:“还好,就是看起来特没精神,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着呢。”
沈昱还想再问,随即意识到如果再关心她,就超出正常范畴,显得可疑了,便生硬地转了话题:“单总今儿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
单有为搓着手,嘿嘿地笑:“是这样,有有呢,她刚毕业就直接跟您接触了,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多,学习机会少,我呢,也有失职的地方,没有手把手地教她教到位,所以平时她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还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儿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沈昱听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跟她计较了?可不是一直在容忍她吗?
“行了,您也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单有为这才道:“那什么,以后可能就不让她跟您这单了,她太没经验,还需要锻炼锻炼,才能独当一面。”
不让她跟单?沈昱眉头唰地就皱了起来,这未免也太巧合,昨天他们刚上了床,今儿她就被撤走了?还是说,是她自己撂挑子不干的?
“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单有为试探道:“她说跟您吵架了,说她脾气不好,不大适合跟您接触。”
沈昱脸一下就黑得跟那烧久了的锅底似的,什么不大适合跟他接触?分明是不想跟他接触,才找了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借口!好哇苏有有,竟然敢这样子躲他,看他不整灭了她!
微微抿了抿唇,他笑道:“单总,她那是误会了,虽然她年纪小没经验,有时脾气收不住,但人还是很有潜力,知情识趣,踏实肯干,我觉得跟她接触挺好,也习惯了,您要是想换一个人,可能不是很方便。”
单有为也是察言观色,一叶知秋的人,虽然沈昱说得客气,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他不想换人。虽然弄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沈昱并没有讨厌苏有有,看来这单还是得要她继续跟。
“行行,那我明儿就去跟她解释解释,她肯定是误会了,这小姑娘,还是小孩子心性,一有不痛快就想撂挑子。”
沈昱闻言,这才满意地嗯了声,眉间皱起的包子褶儿也舒展开来。陪单有为吃完饭,他没多待,就吩咐小邢把他送回去。

苏有有窝在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包得像个木乃伊,耳朵上戴着又厚又大的糖果色耳机,听Bon Jovi。她有些心绪不宁,刚开始听班得瑞,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舒缓宁静的音乐完全无法压抑她杂乱的思绪,脑子里总容易想起昨晚和沈昱滚上床的事,所以迫不得已换了摇滚,把思绪震成碎片,才好不去想那些身体交缠的画面。
手机扔在床上,滋滋地震动,她拿起来一看,我艹,沈昱?立马果断地掐掉了。过一会儿他打来,她再掐,他再打来,她继续掐,如此较量了十数番,苏有有终于赢了,不再有电话进来。
她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神经病,还打来干嘛?他们之间难道还有可说的?!
闭上眼继续听歌,不知过了多久,在音乐的间隙,她听见自己单间的简易木门被敲得咣咣作响,伴随着舍友小花的叫声:“有有,有有,不好了,快开门。”
苏有有第一个念头是,着火了?她慌慌张张地扯下耳机,从床上跳下,猛冲过去把门打开:“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着火了?”
小花伸出一根手指朝客厅戳了戳,脸上一半兴奋一半腼腆:“有有,你有客人找。”
客人?苏有有狐疑地探出头去,那被隔得只剩下一小溜的客厅里,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身板挺直,戴白手套,拎着包东西,不知道是谁,另一个穿白衬衣美得跟仙儿一样,自然是沈昱。
他他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苏有有被吓得花容失色,立刻想缩回头去装不在家,可惜来不及了,耳边灌进一个风凉的声音:“苏有有,你躲什么呀?” 跟着沈昱就身随心动,朝她走来。
苏有有见自己已经暴露,无处可躲,反倒不怕了,把心一横,昂着下巴走出去,也不管自己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穿着花睡衣,上面印着愤怒的小鸟里,那些哼哼唧唧,只会被打的猪头。
她先声夺人:“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谁准你来的?!”
沈昱笑容极为暧昧:“谁让你不接我电话,我只好找到这儿来了。” 说罢还冲她眨了眨眼:“宝贝,我想你了。”
苏有有浑身一阵恶寒,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旁边小花露出震惊的表情,左右打量二人,满脸难以置信,屋里其余的住客听见骚动,也都打开门,在门口看热闹。
沈昱站在众人视线的中央,泰然自若,甚至甘之如饴,苏有有却扛不住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她皱起眉头,咬牙,做了个无奈的决定:“你等我会儿,我们出去说。”
说罢她就转身回房,披了件薄针织外套,再拿了手机钥匙,气势汹汹地朝大门外走。沈昱嘴角一勾,尾随她去了,小邢安静地拎着东西走在最后。


、回头草?
苏有有在电梯里摁下一层,跟着便沉默地盯着地面。沈昱站她旁边,偷偷拿眼角瞥她,她面色有些憔悴,精神不济,双手抱在胸前,从肢体语言上讲,这属于防卫的姿势。
她果然是,很讨厌他?沈昱眸色微黯,电梯里一片沉默,逼仄的空间似乎听得见人呼吸的声音,门上映着两人并排而模糊的影子,他一直注视着她,她却始终不曾抬起头来。
出了大厅,在楼前的花圃旁,苏有有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住那儿的?”他曾经送过她回家,知道她住哪幢楼不奇怪,可他竟然能找到房间里来。
沈昱轻巧地耸肩:“这还不简单,你们住进来不都是要填暂住信息的么?我去物管那儿一查就知道了。”
苏有有气愤道:“物管怎么可以随便泄露别人隐私!”
“物管也是人,是人就有人情可讲。”
“……”
苏有有无奈,不过纠结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只好直接切入正题:“你找我做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是她喝醉了勾搭他,他克制一下又不会死,这人真是有便宜就占,人品堪忧啊。
沈昱也知道上床那事是他有些不厚道,可他被春梦折磨死了,对别的女人又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喜欢的人在面前搔首弄姿,他哪里把持得住?只想着先吃了再说,反正她也分手了,自己日后把她追到手,让她做他女朋友不就行了吗?
他微动下巴,司机小邢立即会意地上前,把手上那包东西递了过去,苏有有狐疑地后退一步:“干嘛?”
沈昱轻咳一声,眼睛看向别处:“听说你病了,我给你买了点东西。”
苏有有没伸手接,冷着脸道:“就算我病了,也不关你的事。”
她浑身带刺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沈昱极为不爽,他安静了会儿,薄唇抿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怎么跟我无关?昨晚要不是我折腾了你那么久,你又怎么会病?我可只想给你高~潮,不想让你生病,所以这些东西你必须得收下。”
苏有有一听高~潮两个字,身上的血液就都往脑门儿上冲,她本来就对自己在他身下那啥了感到不齿,再说这还有外人在,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流氓话?!
僵了片刻,她失控地跳着脚咆哮:“谁特么高~潮了?!你那儿就跟个牙签似的,鬼才能高~潮!”
司机小邢一不小心,脸没绷住,噗嗤笑了出来,感受到身旁两道冰冷的视线后,又立马悻悻地垂下头,收声。
沈昱铁青着脸,须臾,双眼危险地眯起:“看来我很有必要在你清醒时重新证明一次,不然你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可就不好了。”
重新证明?苏有有片刻后才回过味儿来,啐了一口:“呸!你想得美!上次是我喝醉了不算,以后我要再失身给你,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有有苏?”沈昱挑眉,轻轻笑道:“念起来倒还不错,我很期待。”跟着就朝司机小邢做了个手势,小邢上前两步,将拎的东西硬塞进苏有有手里,跟着跑到黑色大奔前,替沈昱拉开车门,一溜烟儿地开跑了。
苏有有拎着那包东西,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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