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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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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子冷硬地抬头,殷红的唇扯出一个弧度,一滴鲜红的血从唇角滴落。他松开抱住孟小星的手,任她软软的躯体从怀中滑出。

他伸手擦了擦唇边,洁白的手指染上一抹血红,他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深邃神秘的眼露出兴奋的光彩。

她的血真是鲜美。

瞟了一眼地上软趴趴躺着的孟小星,他寒声对大祭司说道:“大祭司,你来的正好。接下来的事情为我安排。”

“是,天神。”大祭司低头答应,眼尖看到男子要离开,她连忙出声唤住:“天神,我没能将太阳女神带过来。她……不见了。”她一醒来就朝这边而来,怕天神久等。

“嗯。”妖孽男子轻哼一声,没有多加理会,走了几步,突然回身想交代几句,却看着孟小星翻了一个身,突然露出一抹兴味地笑容。

他本要离开的身形顿住,掉头走到孟小星身边,弯腰掬起她一抹带着芳香的黑色发丝,轻声低语:“我要带她走。”

大祭司闻言再也顾不上礼节,突然啪地一声跪地:“天神,这是您选定的素灵,必须等到血祭开始之后才能享用。”

男子突然露出一抹妖冶的笑,望着躺着的孟小星,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森然一笑:“我会等到明日血祭之后才吃她的……”

说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孟小星的脖子。察觉到一个细微的颤抖后,他满意地笑了。

犹跪在地上的大祭司一直看着男子走后,犹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天神一旦选定素灵,就会无法控制自己,若是血祭之前就破身必定遭天谴,道行毁于一旦……”她喃喃自语,越想越觉得不安,但是既然天神信誓旦旦地保证,她也无力阻止。只能祈祷灾难不要降临到车边族身上……

孟小星埋首在妖孽男子怀中,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她那么多屈辱都忍过来了,最后居然因为一只钻进鞋里面的蚂蚁而破功。

她越想越悔,可是现在根本不是后悔的时候,而是想办法逃离这个危险的男子。

他为什么会和连月醉长得这么像呢?举手投足间的妖孽比连月醉有过之而无不及,连她看到他之后都毫不怀疑。

若不是他向她催眠摄魂,她恐怕都不会发现他不是连月醉。

她是不怕催眠摄魂的,因为以前就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他一催眠,她脑中立即反应清明了。

不过自从体内多了一股真气之后,她的感觉更加敏锐,察觉到面前这个男子根本不是她打得过的。她心里猜测他是大祭司身后那个人,就打算将计就计任他摆布,找时机逃走之外,再探探他的目的。

谁知,这人居然将她带回去桑林。想起那群男子恶心地围过来的感觉,她现在仍是全身恶寒。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男子在怀疑她,就知道他会将她救出。

凭着这份笃定,她一直忍受着他的试探,终于觉得他放过她的时候。却不料他突然当众吻她。

大祭司似乎没有认出她来,这让她微微放心。不过大祭司说这男子选他为素灵……让他血祭之后吃她?

明天确实有一个祭祀,那些流落在这个岛上的人和大叔五叔都被沦为祭品。

不过,什么是素灵?

他的“吃”到底是什么?唇瓣还在刺痛,他居然咬破她的唇,狠狠吸了她的鲜血!

这个人奇怪地全身妖异,让人全身发寒。现在让她更为害怕的是他带了些戏谑的声音,他发现她其实是清醒的了吗?

因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那一动让他看见,才引得本要离开的他回来,所以她现在只好继续装下去。

不过这次她确实不敢笃定……这个人身上充满变数,让人把握不住的变数,她甚至隐隐猜测,她的劫难不会就是这个男子吧?

第九十五章 不同寻常

其实她一直不太相信预言,即便是再伟大的先知也没办法预知未来。不过她更捉摸不准人心和人的下意识,所以尽管不信预言的力量,却不得不去提防。

因为一旦预言出现,相信的人就会下意识促成预言中的事情发生。比如:兄弟反目。

连月容提前保存实力,这不代表其余六人没有二手准备……一旦他们已经认定兄弟反目是必然,这件事就会发生。

内心的力量是强大的!人下意识的行为是可怕的。这就是为什么宗教可以历经千年不衰,因为它的心理暗示让人们可以心安理得地活着。世上的对与错本就没有那么分明,很多现在看来是不应该甚至是荒唐的事情,在宗教的允许下就会被做得理所当然,甚至不做反而是错。比如刚才的桑林活动。催眠其实就是一种控制人意识的行为。

孟小星闭着双目胡思乱想,脑中盘旋着男子那双眸子,盘旋着那个让她生疼的吻,盘旋着男子殷红嘴唇上的血……为什么他会长得和连月醉如此地相似呢?

她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连月碎自从上岛之后就从未出现过……连月碎和连月醉是双胞胎,虽然气质不一样让她能轻易辨清他们二人,可是若连月碎有意学连月醉的神态和作风呢?估计会是一样的吧……

这个和连月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会是财奴连月碎吗?其实不仅仅是连月碎……连月醉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现在并不知道连月醉去哪了……

她设想了这种可能后,内心突然像是有几十只跳蚤在跳一般,骚动不安,她急于睁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男子一番,但是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即便看到了又怎样?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她脑中不断肯定否定,肯定否定……

最终她一口咬定:不可能是连月碎的,他才上岛,以刚才那些人对男子的狂热崇拜态度来看,这不是一天两天培养的恭敬。

更何况,连月碎不会巫术,不会催眠,没有这么妖孽,也没有这么深不可测的武功……孟小星想了各种他不是连月碎的可能,躁动的心慢慢冷静下来,后背却仍是冒出一层冷汗。

她调动全身感官,确定身上没有异样视线的时候,才敢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虚睨了一眼看了下四周又赶忙闭上。

仅一眼,她就被吓得够呛。

他们现在没有在地上行走,而是行走在一根胳膊粗的悬空藤蔓上!

二十多米的参天古木是连接这些藤蔓最好的支撑,此刻男子就抱着她在离地将近二十米的高处行走。

她不恐高,怕的不是这个高度,而是这男子愈加深不可测的武功。

这藤蔓软而韧,抱着一个人走在上面,即便轻功很好,不至于晃动,但是也会在走动的时候随着藤蔓的弹力和高地变化而忽高忽低。

可是男子完全如履平地,始终不疾不徐踩着藤蔓往前。他脚下的藤蔓也绷得笔直,完全没有被压弯,像是里面被灌注了钢筋水泥一般。

她忍不住又睁眼多看了几眼,看到越来越密的从林时,心中更加寒冷。

小银狐被她故意留下,去救仍昏迷在桑林的连月泉了……这意味着她若真的想逃,就没有一点外援,完全靠自己了。

她现在身上穿着连月泉的外套……等等,他的外套衣兜里面反而有最多的东西!

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怕引来男子的注意,她打算找一个时机看一看她现在身上带有多少可供她逃生的工具。

感觉身下颠了一下,然后她听到一个门吱呀响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就被狠狠丢在木制的地板上,额头因为猝不及防,狠狠磕了一下,眼冒金花。

她心中暗骂三字经,借着头发垂在眼侧的空档微微睁眼,打量周围。

这是一个简单的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的木屋,窗边枝叶繁茂,看来是搭在树上的屋子。

红衣男子背对着她站立,缓缓褪下衣服。

孟小星心跳如雷,他所谓的“吃”是和她发生关系吗?可是听大祭司带着惊恐的语气,似乎不在血祭之后动她会有什么恶果。

他不管吗?

孟小星的手慢慢探到衣服的袖袋,摸到一个有些尖锐的东西,是一个薄如蝉翼的水果刀。她此刻都顾不上吐槽连月泉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依旧躺在地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边盯着红衣男子,一边慢慢抽动水果刀,准备男子有所动作的时候,她能给出致命一击。

红衣男子仍背对她缓缓褪去衣服,孟小星看到了他背上血一样的图腾,那图腾覆盖了整个背部,随着衣服一寸寸落下露出更多图案,孟小星眼带疑惑,这图案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不过她眼前有头发遮掩,看得不是很清楚,她忍不住伸手去拨开眼前的发丝,手才刚移开一寸,红衣男子突然偏头看向窗外。

孟小星连忙僵住身子不动,闭上眼睛。

屏息感受周围,红衣男子在窗边没有动。四周有嘶嘶的声音,她不知道这是一直存在的声音还是突然发出来的……

听了许久,那声音一直没有断,她猜测是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放心下来。周围除了那些声音安静不已,她忍不住又缓缓睁眼,一张脸放大在眼前,吓了她一跳。

红衣男子脸凑到她面前,脸阴沉沉的……

即便是生生咬住嘴唇没有惊呼出声,她仍是知道红衣男子已经知道她清醒了。

“四叔……”她躺着不动,疑惑开口,继续装傻,那男子却笑了。

他缓缓直起身子,踢出一只脚搁在她的下巴处,用脚背将她的脸抬起,笑得张狂恣意,笑了几声后,笑声戛然而止,他盯着孟小星说道:“你的演技不错,连我都被你骗过了。”他说话的尾音带着危险,让孟小星猛地抖了一下。

孟小星见瞒不过去,微垂下眼眸,恨恨一偏头,避开他踢过来的脚。

一个懒驴打滚,滚到窗边,飞身跳下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她不禁为自己早就想好的路线沾沾自喜,可是木屋外盘结的蛇让她汗毛倒竖,没有一处落脚之地又弹跳了回来。

靠在窗边一时间往前往后都不是,她只好横着水果刀,警惕地看着红衣男子。

“今天你就住这,能逃得了你就逃。”红衣男子脸上挂着微笑,淡淡地说道。

他盯着她手中的刀,突然直直地盯着她警告:“不要让你的刀伤到你任何地方。”

他迫人地视线一直盯着孟小星,直到她迫于他眼中的逼迫点点头后,他才调开视线,转声头也不回出了木屋,红色的身形像是一道影子般眨眼不见,木屋连门也没有关。

孟小星眨了眨眼,让自己回神。

望着门口的方向,见没有什么异常,再看看四周,一床一桌,连张椅子都没有……他就这么离开了?

她总觉得不对劲,观察良久之后,一步步缓缓朝门口走去,朝门外看去,她顿时明白他所谓的自信从哪来了。

木屋外方圆十米都是层层叠叠的蛇,花花绿绿地蠕动成一团,极为阴森恐怖。

她忍住要吐的冲动,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些蛇都是盘结在蚕丝一般的细线上,他们身下根本就没有可以落脚的空地。

所以即便不怕蛇,也没有办法踩在蛇身上离开。

关键的是她还怕蛇,尤其怕这些不断吐着信子的花花绿绿的毒蛇!

她不敢再多看,拖着已经发软的双腿往房内移动,她心有余悸看着房内,就怕突然哪个角落窜出一条蛇来。

窗户和门都大敞开,这已经不能给她以安全感,她几乎是火速将门窗关上,自己锁在这房内,搓着不断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房内嘶嘶声不断,她所以为的风吹树叶声竟然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这种木屋简直是对人精神的凌迟!不行!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她抖擞着手掏袖袋,里面除了吃的就是玩的,连麻将都装在里面。

她一脸黑线,因为这个麻将紧绷的心情有些放松。再掏下去,掏出的一个东西后,她眼“噔”一下亮了。

这是火折子和打火石!蛇应该是怕火的!

虽然火折子有些湿润不知道能不能点燃,但是它的出现无疑点燃了她的希望。

只要她点燃火折子,用火烧断牵连着木屋和古木之间的蚕丝细线,层层叠叠堆在上面的蛇就会随细线的断落而整个掉下去。

她越想越有信心,不断敲击着打火石,希望点燃这火折子。

但是一来她打火的技术不佳,而来火折子太过于潮湿,实在没办法点燃。她转头看了看房间,真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连最基本的被子和帘子都没有,屋内全是难以燃烧的实木。

皱了皱眉,孟小星将火折子摆在门缝旁边的通风处,然后抽出水果刀开始刮起了桌角。

希望被刮成碎沫的木屑能够较为容易点燃。

门突然被推开了,孟小星浑身一抖,以为有蛇进来,一脸惊恐地回头看去,看到是红衣男子之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红衣男子见她这副样子并未多言,款款走到桌边,将手中的提篮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几碟小菜和一大碗白饭。

低头俯视蹲在桌角的孟小星,微微皱眉说道:“来吃点东西。”

她收起水果刀,冷静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毫不客气捉起筷子,就开动了。

红衣男子脸上带了丝深不可测的微笑,他看着大快朵颐的孟小星勾了勾唇,优雅拿起桌上的筷子,缓缓吃起来。

孟小星却在吃了一口菜之后放下筷子,眉头紧蹙。

嘴唇被咬了一个大伤口,此刻有油水和盐味的菜一沾唇就带来一阵刺痛,让她疼痛难忍。

“你怕食物有问题?”红衣男子抬眸看她,脸上带了丝轻蔑。

孟小星看也不看他,食物有问题她岂会吃。

今天一直没有进食,此刻吃那些菜又痛苦,她只好忍一忍,专门扒了几口白饭,偶尔才夹一口菜小心翼翼不碰触嘴唇送到口中。

红衣男子此刻算是看明白了,也皱了皱眉,低头继续慢条斯理吃饭。

他吃相斯文,吃的速度却相当快,很快提过来的食物已经全部风卷残席般扫光,孟小星吃的慢,一抬头见盘中空空不禁恨恨地瞪着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笑得妖媚,孟小星不敢惹他,恨恨抠了一下桌面。

她这个小动作让红衣男子的目光移到她的手上,见到她带着血丝的手突然脸色变得森然。

“你留血了?”

孟小星抬头看他,他的语气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她当然不会自动多情地认为他是在关心她……

她看着被木屑扎得出血的手,只有针孔大小的伤口,不是大碍,不过因为被木屑划到太多次,看起来有些鲜血淋漓、他难道怕血?她勾起唇,扬起手上留血的手,故意将手靠近他。

只见他脸色铁青,她心里乐开了花。

他可以吸她嘴唇上的血却不能见血吗?真是怪癖!

不过这个怪癖会不会让她能够离开呢?她瞟到桌上的水果刀,一狠心,另一只手快速抓上刀柄。

红衣男子脸色铁青,速度比她更快的按住她的手。

“别找死!”他眼神可怖,孟小星皱紧眉,手被他紧紧按住,手骨几乎要碎掉。

她咬紧唇,眼神倔强,不愿意痛呼出声。

红衣男子见她受伤的嘴唇又渗出丝丝血迹,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脸色更加铁青,似乎在极力控制冲动。

他一松手的时间,孟小星就已经抽出水果刀,在手背上划下一刀。

腥浓的血的味道让红衣男子将孟小星一掌推开。

孟小星早料到,身体在地板上滑行一段距离停下来,她眼神更加冷静:“我的血味道怎么样,还想喝吗?”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朝红衣男子步步逼近,微笑地伸出留血的手,说道:“还是你其实是想要我?”

她做出一个魅惑的表情,满意地看到红衣男子脸色又变了变。

看来她猜对了。他应该是书上说的厍族的王储。这种被选定为王储的人是整个族人的精神领袖,从小被喂食一种血莲果,这种果子能让人功力大增,短短一年就可以积攒别人上百倍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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