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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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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酒量很差,才喝了三五杯,就感觉脸颊发烫,有了几分醉意。她的脸上渐渐袭上了一抹醉人的微红,在橘黄色的烛光下,格外地明艳动人。望着眼前这个微醺的可人儿,多尔衮的记忆闸门渐渐开启了,视线也渐渐朦胧起来,如真,如假;似梦,似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遥远,时而接近。哦,想起来了,八年前的元宵夜,朝鲜汉城外的军营里,熙贞也曾经这样微醺过。他还依稀记得,她当时那迷离的眼眸,流转于眼波中的妩媚柔情,不经意间向他伸来的纤纤素手,她的千娇百媚,风华万种,挟带着不容抵挡的温柔。敞开了他心中冰封了许久地情怀。像桃花一树树殷殷盛开。像细雨一阵阵洒落心底。当时她那纯净无邪的眼神,那少女怀春的羞涩,和眼前的吴尔库霓,像极了。

他一早就发现吴尔库霓的眼睛很像当年的熙贞,原以为这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没想到,今天却被揣着同样心思的多铎发现了,他就像被揭下了面具一般。恐慌而恼火。却又无可奈何。他发现。他在感情方面,原来也有如此懦弱和自卑地时候。

伴随着胡思乱想,一杯杯烈酒陆续下肚,他终于将自己弄得有几分醉意了,心头地伤痛和身体上

都渐渐麻木起来,他总算找到了一点难得的愉悦和快发喝得起劲了。

吴尔库霓忍不住劝说道:“皇上。您还是少喝点吧,再这样喝下去肯定要伤身的。”

她不知道,男人在有五六分醉意的时候,偏偏不能劝阻,越是这样,他越是偏要喝个痛快。只见多尔衮又端起了满满一杯酒,凝视着倒映在里面的烛光,笑道:“你一定奇怪吧。酒这个东西。既不好喝,又不养身,为何男人们却乐此不疲?其实。它的确是个好东西,喝了它,就可以解除烦恼,解除伤痛,获得无尽的欢愉和快乐……所以,男人离不开酒,就像战士离不开刀枪一样。”说着,一饮而尽。又复说道:“光这么喝酒也没意思,你唱几支曲子给朕解解闷吧。”

“是。”吴尔库霓答应之后,略略沉吟,琢磨着该唱什么好。这时候多尔衮又开口打断了她地思路,“这样吧,朕教你唱一首,还记得吗?去年秋天朕在赶回盛京的前夜,曾经唱过的那首,叫什么名字,你没忘记吧?”

经过这一提醒,她很快回想起来,“回皇上的话,奴婢想起来了,应该叫做‘敖包相会’吧?”

多尔衮满意地点点头,“嗯,没错,就是‘敖包相会’。朕最喜欢这首歌,教你唱几遍,你学会了,以后好经常唱给朕听。”

由于这首歌的曲调很简单,歌词也并不复杂,所才三遍,吴尔库霓就学会了,她可以完完整整,一字不错地唱下来。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呀,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哟~~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地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多尔衮眯缝着眼睛,欣赏着,倾听着,一面轻轻地敲击着炕沿,合着拍子。渐渐地,酒意浓了起来,开始头晕脑热了,眼前地景象似乎也影影错错起来;渐渐地,她的歌声似乎变成了熙贞的歌声,她地面容,也幻化成熙贞的面容。他伸出手来,摸索了几下,眼前的幻象根本抓不到他的手中,就像泡沫总归会破裂一样。

只不过,酒醉思淫欲,在酒精的作用下,隐藏在他身体里的一种原始的本能开始发作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血脉中奔腾着,肆意流淌着,炙热而酷烈,令他口干舌燥,令他极度渴望,他想要将这种强烈的欲望发泄出来,就像是刚刚跨上了马背的骑手,看到辽阔无垠的草原,一定要挥鞭策马,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驰骋一番一样。在本能和男人欲念的支配下,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拉到怀里,动作粗鲁地,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落,由于太过急躁,甚至将她的纽扣也扯落了几颗。

吴尔库霓虽然早已看到了多尔衮眼睛里燃烧着的野兽般的欲火,却没想到他动起手来竟是如此粗鲁而猛力。惊恐和紧张之下,她被按倒在炕上,出于本能地抵挡着,努力遮掩和保护着身上的最后两件衣物。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多尔衮手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很快就撕落了她的肚兜和亵裤,让她那曲线美好的胴体,赤裸无遗地暴露在他的审视之下。

“当啷”一声,炕桌上的蜡烛被碰翻了,巨大的蜡烛里已经积蓄了大量的烛油,随着倒翻,立即倾泻出来,沿着桌面,迅速地滴落在吴尔库霓赤裸着的身体上。浑圆的双峰上沾染了烛泪,犹如皑皑白雪中绽放了几朵艳丽的梅花,格外诡异,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她猝不及防,禁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想不到她这一声惊叫,却大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让原本头晕脑热的他更加兴奋,更加狂燥了。他随手端起倒翻着的蜡烛,倾斜过来,熔化出更多烛油,依次滴洒在她的胸部,小腹,大腿上。渐渐地,她从痛叫到呻吟,雪白的胴体带着殷红的“梅花”,相映成趣,每滴一下,就紧跟着颤抖战栗一下。女人的呻吟声钻入他的耳朵,令他的感官神经就像被温柔的小手撩拨一样,格外地惬意舒畅。

多尔衮哈哈大笑起来,丢下蜡烛,端起酒壶来,猛灌几口,剩下的悉数浇洒在吴尔库霓的身体上。高度的烈酒洒在皮肤上,先是一阵冰凉,很快就灼热起来,她的皮肤渐渐泛出红晕来,也越发敏感,他的手从她的颈部缓缓地,一直滑落下来,每经过一寸,她都克制不住地,忘情地发出细语呢喃般的呻吟,她不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是春潮泛滥。

终于,他丢下酒壶,一把将女人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高高地翘起肥硕丰腴的雪臀,摆出一个最原始的媾和姿势。他伸手向蜡烛,将燃烧着的烛火掐灭了,一瞬间的灼烫感,将他最后一丝清明全部抵消掉,周围陷入了黑暗,他不要看她的面孔,他只要在迷茫的幻想之中,让自己彻底地发泄。与其清醒时候无止境地难过,他宁愿长醉,不愿醒来。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三十七节 如何止痛

来也是奇怪得很,按理说这场冲突之后,我应该伤心时间的,可是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居然可以在睡了一觉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不过,接下来几日里,我的活动除了吃饭睡觉照料孩子之外,基本上就剩下了发呆。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阿将这些瞧在眼里,自是格外着急。她并不认为我真的心情平和,而是怀疑我是不是经过这么大的刺激而出现了暂时性的迟钝反应,干脆点说,就是气傻了,这要比哭天抹泪,扮作怨妇状更具有危险性。

“主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这都三日过去了,您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呢?再这样下去,人要闷出毛病来的呀。”

满桌子精心烹制的膳食,我却只喝了一碗粥,就继续呆滞着眼神,继续老僧入定了。阿等宫女们将膳食撤下,然后将屋内屋外的闲杂人等全部支走,这才到屋子里,带着一脸忧急之色,问道。

我终于回过神来,“哦?噢,我没事,好得很呢。”话虽这么说,不过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掉了。也不怪,这几日下来,肝火上升,从喉咙到牙全部都红肿起来,声音不哑才怪。

见我肯说话了,她的神色才稍稍舒缓了些,“怎么能叫‘好得很’呢?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要不找太医来看看吧。”

“也没什么,就是上火而已。你回头去泡点菊花茶,或者弄点金银花配山楂蜂蜜,煮好了给我喝就好了。”说罢,我伸手取过针线篮,拾起竹架来,打算将前些日子绣了一多半的牡丹花彻底完成。

有些话我并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我若是真地传太医。只会平添麻烦。给别人增添一份新鲜的笑料罢了——这后宫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觊觎我的位置。虽然无法得逞,却总归对我的“失宠”喜闻乐见,或者起码也得看点笑话才能高兴。我若传了太医,多尔衮嘴巴上没有表示,不过肯定会悄悄地询问我生了什么毛病,当然,这么点小毛病根本不会引起他的关心。所以他只会继续装作不理不睬。于是乎,后宫的谣言里肯定会多出一条来,说我驴技穷,企图以此种歪门邪道来挽回皇帝的心,不料却打错了算盘,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之类,云云。想着想着,我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些蒙古女人们幸灾乐祸地议论。一个个得意非凡的表情。禁不住一声冷笑。

“这几天来,后宫里头都是什么动静呀?”我忽然感了兴趣,于是问道。

阿有些为难。不过还是遮遮掩掩地回答道,“这……自然没有什么好话,喜欢乱嚼舌头地人海了去,一传十十传百,美人也变成丑八怪了。”

“那么有没有什么出格地言语呢?”

“那倒没有,毕竟现在皇上一句话不说,什么态度都不表,所以各宫地人谁都不敢说些犯上的狂悖之语。”

听到这里,我一言不发了,低下头来,继续着手里的针线活。随着针线的进进出出,我的思路越发清晰起来:其实还真被多尔衮说对了,我这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者根本说是有恃无恐。因为我非常清楚多尔衮的想法和行事作风,就料准了他不敢公然拿我怎么办,就譬如我现在即使闯了这么大的祸,也依然在皇后地位置上坐得安安稳稳,没有哪个敢跳出来想要拉我下马一样。只不过,我就满足于这样的现状,继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和他冷战下去吗?

其实不然,我表面上平静,然而心里面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自我批评和自我检讨。值得讽刺的是,我的批评和检讨并不是因为我悔悟了,觉得哪里对不起多尔衮了,而是在检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不小心,给他轻易抓住了把柄——就譬如那封惹祸的信,其实我完全可以派人传个口信给李淏,提醒他注意就是了。看来,在政治场上,通过实战而总结出来的经验又多了一条,那就是最好不要留下白纸黑字,这可是最好的呈堂证供。

另外一条教训就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爬上树。通过批评和检讨,我忽然发现,我尽管一直以来自信满满,却不曾想自己已然是怎么也跳不出如来神掌的孙猴子,在被多尔衮从从容容地玩弄于股掌之中地同时,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混得不错。这就是典型地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其实,在我和他的感情关系之间,我之所以处于劣势,之所以被动,究其根本,就是我太迷信爱情的力量了。他这样一个男人,总会把他赋予别人地爱看作是对别人的一种施舍和怜悯,于是乎,心理上就产生了极大的骄傲和优越感,所以就会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腔调;而我这个笨蛋呢?就和无数痴心女一样,把爱情看作自己后半生的倚靠,以为男人的爱可以天长地久,可以对自己矢志不渝。因此,我就不可避免地变成了一只在主人面前乞食的小猫小狗,高高地举起前爪,蹦蹦跳跳,急躁不安,表现出极大的渴望状。而多尔衮就从容许多,食物在他手里,他心情好了,逗我几下,就会把食物喂给我;他心情不好了,那么绝对可以在我急出一身大汗后,再得意地将食物随手抛给其他的猫狗。为什么呢?因为我平日里一直可以享受到很好的食物,所以日子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忽略了感谢;而那些经常饿肚子的猫狗们,则会喜出望外,对于这意外的施舍而感激涕零。

现在细细研究一下,这种做法。的确是政治家地惯用手段。一个聪明的政治家在平日里决不能对臣子们一碗水端平,总归要故意做出厚此薄彼的态度来,然后在恰当的时候,再给点甜头,烧烧冷灶,往往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是熬鹰,饿它许久,再给它块肉。它保管比那些饱食终日的同类更加卖命。多尔衮在政治这个大染缸里浸淫多年。自然早已将这些道理融会贯通。练就一身炉火纯青的本领了,而他对于女人和爱情的态度方面,也同样显示出政治方面地智慧来。对此,我只好甘拜下风,自愧弗如了。

我禁不住默默地叹息一声:爱情应该是不计付出,不计收获,义无反顾。忠贞不渝地吧?而一个在这方面都可以耍弄心计,狡黠善变地人,也配去爱别人,或者被别人所爱吗?

对于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我渐渐有数了,我料想他应该会对我不理不睬,同时加倍宠幸他的那些女人们,给我制造

力。让我无可奈何。最后只好主动投降。

那么,我就应该按照他设想好的路子走下去,让他又一次得到胜利吗?不。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再输了。

想到这里时,阿已经泡好了菊花茶,放在我旁边的矮桌上了。端起茶杯来,吹了吹,浅抿一口,我对她吩咐道:“这样吧,你派人下去开始收拾东西,过几天我就搬回坤宁宫里去。”

她有些意外,“这样,这样有些不合适吧?毕竟您还在坐月子,按规矩是不能轻易出门,轻易搬迁的。再说,皇上知道了,心里头又不知道会怎么想……”

“呵呵,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现在不是一个碍眼的人吗?这里离武英殿太近,上朝的声音都听得到,我再这样死乞白赖地呆在他眼皮子底下,才真叫讨人嫌呢。”我笑着说道:“况且,我保证接下来各宫嫔妃地轿子会轮流着,夜夜往他寝宫里去,我继续留在这里感情是要不花钱看大戏?他故意演给我看,我还真就老老实实地看着?”说着,我放下茶杯,继续忙活着针线。

阿大概是想想也是,于是也就应诺了一声。见我不再说话,她本打算退下,只不过走了没两步又停下来,吞吞吐吐地说道:“主子,有件事,奴婢也不知该讲不该讲……”

我见她言辞闪烁,于是起了好奇心,问道,“能是什么事情,瞧你这么为难的,但讲无妨。”

“啊……是这样的,奴婢早上的时候听说,皇上那边又多了一个宫女,是从平带回来的,这几天正宠幸得紧。”

我愣了愣,难怪这几天没有哪个妃嫔的侍寝记录,我还以为他正在修身养性,所以不近女色,原来却是这样。对于这个消息,我倒也没有什么难过的,他染指身边的侍女,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于是,我嗤笑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情,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地吗?”笑罢,低头继续绣花。

“主子有所不知,这个宫女不是别人,而是去年时已经调走的吴尔库霓。”

听到这个,我的手猛地一颤,大概是心神恍惚,以至于针尖扎破了手指,一个尖锐地刺痛之后,我才醒悟过来。翻转手指看看,冒出一个小小的血珠,没等阿惊讶,我已经随手在帕子上擦拭掉了。

看来,多尔衮应该在平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我的密信,否则,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宫来。更要紧的是,这女人还是我当初劝说他打发走的。那么,他究竟是怀疑我别有私心,还是故意气我?如果是后者的话,他前几日刚刚回宫时,何必对我表现得那么温柔和关切?难道那些都是伪装出来的?

渐渐地,我眼前浮现出了他刚回来的那一晚,拥着我时,所说的那些脉脉的情话,还有那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那笑容温暖如春,没有一丝的冰冷,没有一丝的戾气,一点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若真是演戏,那么他真是名至实归的主角,我只是傻乎乎地陶醉其中的观众,为他哭为他笑,为他伤悲为他欢乐……我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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