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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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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见反对无效,忽然生出了另一个念头,也许,那才是唯一避免这场祸事的办法。只片刻之间,主意就拿定了,然而他表面上却逐渐缓和了态度:“你和那姑娘不过是一面之缘,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合你的心意?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若单单只是美貌,也没必要给她这么贵重的身份。”
“哥,你没亲眼见过她,当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着迷。她简直比那仙女佛库仑还漂亮,我觉得我的魂都快出窍了,这些天来,我每日每夜只要空闲下来,就忍不住想她……”
多尔衮有些发怔了,多铎说到那个姑娘时,眼神就像黑夜里的星星,闪烁着美丽的光辉;又如月光下地湖水,潋滟着温柔地光芒。他知道,弟弟这一次,是真的动情了。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令弟弟一见钟情,如此颠倒?
“笑话,你可见过佛库仑是什么模样?她怎么就一定比佛库仑还美?”他故意用不屑来掩饰自己地走神。
多铎望着他,亮晶晶的眸子竟然还透着那么几许纯真,笑容像孩子一样无邪,“你就这么肯定我没见过?我见过,在梦里见过的,佛库仑长得就像咱们的额娘,而那个姑娘,比咱们额娘还漂亮呢。”
他的心猛然一颤,任凭记忆的潮水将自己淹没。许久,方才叹息一声:“唉,算啦,我怎么也拗不过你,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多铎一脸惊喜之色:“哥,这么说来,你就是答应了?”
多尔衮无可奈何道:“不答应还能怎么样,我哪里敢拗着你来呢?对了,那姑娘是谁家的女儿,你可打听清楚了?”
“我叫阿山派人去打听过了,原来那姑娘还有‘朝鲜第一美女’的名头,还没许配人家呢,咱们可得抓紧了,别到时候还得现抢……哦,对了,她是金林郡公李世绪的女儿,闺名熙贞。你到时候可千万别找错了。”
“李家的女儿,叫熙贞的……李熙贞?!”多尔衮起初感觉有点耳熟,不过略一琢磨,就当即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李淏的心上人,准备过些日子就订亲的熙贞小姐吗?原来弟弟看上的女人就是她!
多铎见他语气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你认识她?”
多尔衮也觉察到自己失态,于是摇头否认,“我怎么可能认识她?我天天忙得很,哪里像你,眼睛老是盯在女人身上。只是,这个熙贞我倒是听说过,她是朝鲜世子李淏的未婚妻子,你可不能打她的主意。”为了打消多铎地念头,他故意说了谎话。
多铎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咧嘴笑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美女哪能没几个人争?只要她一日没过门没圆房,我就照样可以争,管她许给谁了。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哪!”
“嗯,那我试试看吧。”多尔陷入犹豫当中,模棱两可地答应了。
多铎见他应诺下来。这才高高兴兴地走了。他独自坐在军帐之中。沉默了许久。
三天后。他送走了皇太极一行,忙里偷闲,带着本旗的几个将领们到汉城郊外打猎。这里的森林虽然也算茂密,然而这些日子战乱频繁,林子里的野兽们也差不多跑光了,就剩下一些野猪兔子之类的小猎物,实在不够过瘾。
正意兴阑珊时。英鄂尔眼睛很尖,抬手指着天空,“主子,你看那边有只鹰!”
他抬眼看去,果然,在湛蓝的天空上,盘旋着一只苍鹰,只不过距离甚远。若是没有精湛的箭术和巨大地臂力。恐怕连它地羽翼都挨不到。于是,他兴致盎然地说道:“你们都别抢
先射。”话音未落。他已经反手拉开了硬弓,瞄准射去。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羽箭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地弧线,只听到一声哀鸣,正中鹰身。那头鹰中箭之后,挣扎着扑腾几下翅膀,最后一头栽落下去。
周围众人齐声喝彩。由于一棵棵茂密的落叶松遮挡了视线,所以他并不知道鹰落在哪里了。这时候,他的部下们要去替他寻回猎物,然而他却不知怎么的,突然起了亲自去找寻猎物的兴致。于是马刺一磕,他一马当先,率领众人朝落鹰的方向冲了过去。
出了树林,视野立即开阔起来,远远地看到冰封的汉江,还有铺天盖地地皑皑白雪。然而他们的目光立即被那边的几抹亮色吸引住了。策马奔驰过去,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五六个衣着鲜艳的朝鲜少女。她们个个呆立当场,脸色发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几个部下们已经在背后发出了肆意的笑声,虽然没有收获多少猎物,不过抱得美人归还是不错的收获,他们到朝鲜月余,还没有尝过朝鲜女人的滋味呢。
多尔衮当然知道大家的心思,于是勒住马缰,翻身下马,朝那几个少女走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出众地人物。然而,他很快讶异了,在这群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地少女中,却有一人毫不畏惧,她扬起脸来,就像一头高傲的小鹿,美目盈盈地盯着他看,纯真而清澈的眼睛睁得大大地,透着诧异和疑惑。没有见过猎人的动物,对于眼前第一次出现的陌生人类,往往是这样的眼神。
她真漂亮。他看着她,就像无意间开启的匣子里,一颗举世无双的明珠陡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晃花了他的眼睛,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位少女的美貌了。他阅尽春色,然而当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时,似乎这世上所有的美女都黯然失色了。这样的女子,也许就是那孤傲的腊梅,即使不去争春,也注定要被群芳所妒;这样的女子,就如那镜中明月水中娇花,他很想伸手去触摸,却生怕摸到的只是虚无缥缈。
那一刻,他静如止水的心猛然荡起了层层涟漪,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只这一瞬,他竟然动了情。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就有如雨后春笋,不可遏制地迅速生长着,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强烈的欲望,他要征服她,占有她,牢牢地掌握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最宝贵的财产,任何人也不能动她,哪怕有这个企图也不行!
然后,一切事情都如后来的那样发生了。他知道她是李熙贞,知道她是李淏的最为在意的心上人,知道她是多铎最心爱的姑娘,他仍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决定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哪怕背信弃义,哪怕不顾兄弟之情。元宵节过后,他就进王宫向李倧求亲,当她低垂着眼帘给他下跪行礼时,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盛京,他的王府张灯结彩,多铎怒气冲冲地赶来,眼睛里燃烧着通红的火焰,仿佛不共戴天的仇敌,“多尔衮,你还是个人吗?我托你帮忙,你居然来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抢先把熙贞霸占了!你怎么有脸这么做?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沉默许久,忽而笑了,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才好,我娶了她,你就不必继续惹祸,招惹皇上惩治了。对咱们一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想不到你还卑鄙到这个地步,这么说,你倒是我的恩人,我倒应该感激你,谢谢你抢走了我的心上人,保住了我们一家的荣华富贵?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呀,我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说着,多铎就拂下袖子,给他跪地行礼,结结实实地叩了几个响头,没等他说话,就转身忿忿而去。他起身追了几步,又终于停下,呆呆地望着弟弟消失的方向,嘴角勉强扯出一丝愧疚的苦笑——多铎,这一次我欠你的,将来一定百倍补偿。
婚礼日期将近,出乎他预料的是,多铎居然没有闹腾,更没有去找皇太极揭发他,而是在他新婚五天前带了几个人,到附近的山林里行猎去了。他本以为多铎能借此散散心,渐渐消除那股子戾气,然而那天中午,阿克苏却神色焦虑地赶来,给他汇报了一个很坏的消息——北山那边昨夜发生了雪崩,无数野兽牲畜都朝山下奔逃,不知道有没有人被埋在里面。
他猛地一个颤抖,从炕上翻身下来,什么东西都没带,就直奔大门而去。一路上,他带着阿克苏等人策马狂奔,这支马队不知道踏翻了多少百姓的摊子,吓得多少人四散躲避。也不管是否会踩死人,他只知道用力挥鞭,出了北门,朝着出了事的山区疾驰而去。
当地的向导告诉他,只是小雪崩,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的脸色并没有丝毫的缓解,而是粗鲁地命令道,“若是找不到人,今天谁也别想回去了!”
已经快到半山腰了,这里的地势缓和了许多,然而大量的积雪在狭窄的盘山路上堆成了一座比房子还高的小山,堵住了去路。纯净无暇的雪竟然会以这样冷酷蛮横的方式出现,他的心就如同寒风透骨般的僵冷了起來,在这北风凛冽的深山中,这片白茫茫的银色世界,他已经洠в行那槔葱郎土恕
“快铲,把这里的雪都铲干净!”由于来不及准备,只有向导带来两把铁铲,他根本顾不得这么多,只是红着眼睛高声命令着,叫手下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把眼前的雪堆铲平,好让他继续寻找他那不知所踪的弟弟。
也不知道究竟铲了多久,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由于体力的消耗,大家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他早已等得不耐烦,于是挽起袖子拆下马鞍上的皮革,亲自动手,一次次地向外兜着雪,扬起一片片雪雾,旁人也学着他的办法,一起忙碌着。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他渐渐头晕目眩起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靴子里灌进的雪开始溶化,有透心的冰凉从脚底传来,脚趾开始失去知觉,双手也冻得僵硬麻木。太阳缓缓地西沉,刀子般的北风将脸刮得生疼。他剧烈地喘息着,看了看已经紫红肿胀的手,又弯腰继续努力着。
“主子,歇息一下吧,您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奴才们继续铲就是了。”
他摇摇头,语气冷硬地拒绝了,“不,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人,一定要……”刚说到这里时,他的瞳孔忽然变大了,因为他清晰地看到,眼前凌乱的雪堆中,露出了营帐的一角。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零五节 波澜将起
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出来,只愣了片刻,就弯腰下来,赤着双手疯狂地去扒面前的雪堆,甚至连先前冰冷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临近歇斯底里的恐慌。心里面反复地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不可能……”
眼眶里有些湿润,却仿佛被北风冻结了一般,没有半滴泪水掉落。雪堆里掺杂着大量断裂的树枝树杈,尖锐的一端刮破了他的手,鲜红的血从伤口里滴淌而出,洒落在皑皑的白雪之上,宛如绽放了一朵朵艳丽的梅花。然而他却没有半点痛觉,只知道拼命地扒雪。在众人的协助之下,积雪越来越少,眼见着营帐越露越多,他想伸手去掀开,却终究失去了那个勇气。黄昏的残阳映照在积雪上,折射出近乎于血色的殷红,充斥着视野,让他头痛欲裂。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捂着脸蹲下身来,不知所措。
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马蹄踏在雪地上的声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激动过度,以致于出了幻觉。所以,他并没有动,继续闭着眼睛,不敢想,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主子,主子,您看看,看看谁来了……”阿克苏的声音中压抑不住巨大的喜悦,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头,呼唤道。
他放下手,缓缓地睁开眼睛,仰头望去。先前目光有点不太适应,不过揉揉眼睛之后。他总算看清楚了,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的场景——多铎带领着一队随从,正勒马伫立于山坡之上,朝他这边望来,眼睛里,看不出悲喜。也看不出任何情愫。好像他就是一个从来不曾见面地陌生人。无意间在路途上相遇。在冷漠地一瞥之后,就要匆匆地擦肩而过。
发怔也不过是片刻之间,多铎身后的随从们纷纷下马,冲他打千儿行礼。而多铎仍然端坐在马鞍上,冷冷地盯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僵化了一般。
他哆嗦了一下嘴唇。终于艰难而生涩地发出了声音:“老十五,你没事儿就好,可把我吓坏了……”
话刚说到一半,他就惊愕地看到多铎取下鞍前角弓,拈出一支羽箭,搭在上面,朝自己这个方面瞄准。他先是惊讶,却又很快释然。于是站起身来。迎向那尖锐的箭锋。那短暂的瞬间,他来不及考虑这样做的后果,只一门心思地想着。自己挨上一箭,好让弟弟解气。
阿克苏等人正跪在雪地里低头向多铎行礼,等发现多铎这个动作之后,大惊失色,匆忙地爬起身来,想要替他阻挡,然而为时已晚,羽箭已经离弦,直奔多尔衮而去。只听到一声闷响,多尔衮身子一晃,仰面跌倒,沿着山坡翻滚而下。众人不约而同地喊出声来:“主子!”,同时仓皇地朝他这边赶来,想要看看他伤势如何。
“没事。”他简短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翻身坐起,抬了抬左臂,让大家从破损的衣衫上看到,那支箭并没有射中他的身体,而是直接穿透厚厚的冬装,擦着皮肤疾掠而过,不曾伤到他半分。
多铎恨声道:“没射死你,算你走运,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躲过了!”
阿克苏等人当然没能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对多铎怒目而视,“豫亲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家主子?……”
只有他将多铎每一个细微地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是了然。于是,他摆摆手,制止了众人地愤怒:“好啦,你们误会了,别追究了,我们兄弟之间地玩笑而已,不必当真。”
多铎略略有些动容,眼神中戾气消褪,渐渐涌上的,是那么点淡淡的凄凉,“罢了,看在你挨了这一箭的份上,我叫她一声嫂子……不过,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天下太平了,若是你以后敢对她不好,我肯定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既然你能把她抢去,我也照样可以把她抢回来!”
说罢,收起弓来,拨转马头,不顾而去。
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继续坐在雪地里,目送多铎的背影渐渐消失。他再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无论到了任何时候,弟弟都不会对他起杀机的,刚才也一样。多铎即使乖张暴戾,却也终究是个铁血柔肠之人,而自己呢?自己是个什么样地人?
……
“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直到现在,多尔衮仍然躺在地上,两眼望天,喃喃地重复着这个问句。旁边的女子疑惑地等待了许久,他仍然是这副心神恍惚的模样,禁不住轻轻地唤道:“爷,爷,您怎么了?”
多尔衮听到这声呼唤,仿佛从噩梦的沉中骤然惊醒,身子微微一颤,眼睛如木偶般地一轮,终于结束了长久的呆滞。
他发觉自己正躺在亭子外的地面上,由于温泉地缘故,这石头地地面也温热适宜,就像一铺冬日里温暖的火炕,让人惬意异常,禁不住昏昏欲睡。耳畔此起彼伏的是男人们或高或低地鼾声,他想坐起身来瞧瞧周围的场景,却觉得浑身酸软,虽然
是灵敏,然而身体却似乎不受控制。
旁边的女人看出他的意图,于是搀着胳膊将他扶了起来。他看了看外面的夜空,只见明月西沉,显然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再转头看看四周,只见大家的和自己一样赤裸着身子,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睡姿极其不雅,然而却个个鼾声大作,香甜得很。这也不怪,众人风里来雨里去,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枕戈待旦,刀刃上舔血的日子,这般辛苦,究竟为了什么?还不是鲜衣怒马。高官厚禄?男人所追求的,不过就是这些精神上和身体上地愉悦,如今醇酒佳人,温泉水暖,不好好做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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