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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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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强调道:“也包
这话说的,倒有点像是吝啬的富人良心发现,施舍给我那么一点点免费的午餐似地。虽然离我期望地目标还差了很多,不过我清楚地知道,他能够答应这些,已经是最大程度地让步了,我应该见好就收了。于是,我点点头,“好,那我就替天下百姓谢谢皇上的恩德了。”
他自嘲地一笑:“你这不是讽刺我么?反正我也习惯作恶人了,你叫我做个好人,我反而不习惯,以后别说这样肉麻的话了。”
“是,奴婢一定谨遵皇上教诲。”我故意一本正经地答应着。
多尔衮见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于是松了口气,清澈的眸子里渐渐有了温柔的暖意,“怎么样,现在身子上好些了吗?”
他问到这个,我又禁不住回想起先前我那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口水来了,还有昏厥前那和羊角风差不多的症状,估计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糗到极点。那一幕恰好都落在多尔衮地眼底,他看到我这样难堪的模样,会不会有些想法?于是,我尴尬不已,试探着问道:“皇上,我刚才发病时,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哪?”
他沉默片刻,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一句:“那我上次突然胸痹,不知不觉间吐得到处都是,你是不是也恶心坏了?”
“……没有。”说实话,当时那么着急,哪里顾得上这些感觉?我倒没有说谎。
多尔衮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来,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摩挲着,淡淡地说道:“熙贞,你不要担心那些,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我看重的并不只是你的相貌,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我在感动之余,也渐渐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惶恐,这个惶恐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于是,我“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尽管在多尔衮面前我装得心不在焉,然而当我返回坤宁宫后,忧虑却渐渐袭上心头。只觉得在阴沉的天色下,屋子里越发幽暗,让人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来。于是,我来到窗前,推开了两扇糊着厚纸的窗子。顿时,寒冷地朔风迎面而来,卷入室内地,居然是干冷干冷的雪花。
窗外,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降临了。它纷纷扬扬,无声无息。是那样地纤细。那样的飘渺。乘着燕山吹来的寒风。轻盈地飘落在大地上、屋檐上、树枝上、枯草上……
这场雪不扰一物。它透明而纯净,即使飘落于凡尘中,也丝毫未被熏染,依然是那般柔软轻渺的体态。随着寒风飘扬到室内,落在我的头发上,脸上,身上,凉冰冰的。渐渐的,寒冷的感觉过去,温暖的体温,让雪花迅速融化,化作滴滴晶莹的热泪,轻柔地抚摸我干涩的眼眶。
这么美好的雪景,我明年还能看到吗?这一次以性命为赌注的赌局,我真的能赢吗?我怔怔地想着。
离分娩也不过两个月的功夫了,说不定产期还会提前,先前的突然发病,恰恰就是这样的征兆。我知道这种病的凶险,在古代的医疗水平下,我的希望并不大,这个时代,女人因为难产或者并发症而死,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人们已经麻木了。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妻子有如衣服,破了,就再换一件好了,有权有势的男人就更是如此。也许,这一次的劫难我终究躲不过去;也许,多尔衮会很难过,消沉上很长时间。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再痛的痛也会麻木,再伤的伤也会愈合,他最多也就是将中宫的位置一直空置表示怀念,然而每个晚上,他依旧会翻其他女人们的牌子……指望一个男人为自己守节,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阿端着汤药进来了,她看到我站在窗口前,满身是雪,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放下托盘,匆匆赶来将窗子关严实。“主子,这可不行,这风多冷呀,受了寒可怎么得了?您现在身子也不好……哎呀,领子都湿透了,奴婢帮您脱下来,湿衣服继续穿着肯定要生病的!”
她手脚麻利地帮我把落满了雪花的衣衫脱了下来,找出干净的衣服伺候我换上,一番揩拭后,扶我到炕上坐下,跪在踏板上替我脱卸去了鞋袜。我从上至下,看到了她脸上的担忧,视线继续向下,只见我的双脚已经浮肿得很厉害。伸手拉起裤脚,膝盖以下,已经全部肿了起来,手指按下去立即出现浅浅的凹痕,很久也不见恢复。
阿更加忧心了,“这可怎么得了,昨天还没肿到这么厉害呢,还有两个月,到时候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还是赶快找太医来瞧瞧吧。”
“不用,刚才已经在皇上那里看过了……”我说到这里时,突然改变了主意,“对了,你还是把老陈单独叫来吧,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阿走后,我坐在炕上思忖起那件事情了。昨天刚刚看到那份来自朝鲜的神秘奏折,今天就恰巧在武英殿遇到了英鄂尔。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他在看到我的瞬间,神色有些异常,虽然很快就恢复自然,我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不但是多尔衮的心腹,更是一直以来负责朝鲜事务的外务大臣,会不会是朝鲜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所以,陈医士一来,我立即开门见山地问道:“最近朝鲜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知道他一直和李淏设立在大清境内的秘密据点有联系。李淏来燕京之后,自然也安排了很多人手到燕京来新立门户,他虽然在三月份的时候回国了,然而这边的特务组织却没有因此而解散,反而更加隐秘地潜伏下来。这些秘密,陈医士也曾经跟我汇报过,我一直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虽然不和他们联系,却也谨慎地保守着这个秘密。
他略一沉吟,但是很快摇头,“这倒没有,世子回去这大半年,那边倒是没有太大波动,尤其是这一段时间,平静得很。”
“平静得很?”我这下反而觉得蹊跷了,如果那边有事情,我倒也不至于多么担心,然而偏偏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就有些奇怪了。
联系到我先前看到的现象,我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海啸到来之前,大海总会宁静到诡异;表面上波澜不兴的水面下,却往往隐藏着可怕的暗流;人一旦放松了警惕,被表象所迷惑,危险也就会随之来临了。那份秘折,会不会和某些阴谋有关?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一百节 隆冬出猎
忖间,陈医士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为何如此疑问了什么蹊跷之处?”
我并没有将我的所见所闻告诉他,因为他虽然是我这边的人,同时也是李淏的人,多尔衮和李淏如若势同水火,那么他肯定会站在李淏那边。以他的身份和能耐,通过特殊途径,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多尔衮“病亡”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我突然害怕起来,政治险恶,恰如一江结了薄冰的混浊之水,我站在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能平安地抵达岸边吗?多尔先前跟我说的那些话,不像是无的放矢,“你要记住,这个世上,除了你最亲的人,其他的那些外人,没有哪个肯真正对你好的,你不必害怕负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恐怕不仅仅指那些我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的人吧?莫非叫我和某些人划清界限,只相信他一个人?这个“某些人”,究竟指得是谁?
脑子里清晰异常地跳出一个名字来——李淏!这个思路打通之后,再来解释那些蹊跷,就如拨云见日了,眼前的世界也豁然开朗起来。多尔对李淏,一直是笑里藏刀的,他何尝不想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上次围猎的时候,我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转瞬即逝的杀气。然而让李淏死在大清的土地上,于中于外都不好交待,所以多尔衮不得不收敛起那个可怕的念头,继续谈笑自若。一直到围猎结束,又派人将李淏平安地送回了朝鲜。这大半年地功夫,李淏还好端端地当着世子,这个情况肯定是多尔衮极其不愿看到的,他会不会假手于人,借他们朝鲜人自己的手来除掉李淏?
于是,我回避了正题,反过来问道:“风平浪静?我看不怎么可能。还是有些事情你没打算告诉我?”
陈医士见瞒不过我。只好照实回答:“小人害怕公主忧心。所以才那样说的。其实正如公主所忧虑,世子殿下现在在朝鲜的处境可有些不妙呢。”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
“四月底的时候,世子殿下返回朝鲜,随从清国大臣居然令陛下亲自出汉城迎接!历来哪里有父迎子的礼法?更要命的是,清使还称殿下为清国皇帝地代表,有如上国天子亲临。所以要陛下以臣事君地礼仪去谒见殿下。这样一来,凡是‘清西派’地朝臣和士大夫对殿下无不心存忌恨,以为殿下已被清国皇帝收买笼络,成为朝奸,将来若是即位,必然对清国奴颜事之。这对朝鲜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耻辱。”他忧形于色地说道。
我心中冷笑,多尔衮这手段还真是杀人不见血。明摆着就是把李淏架在火炉上烤。而李淏即使心知肚明,却也无计可施。这一下触犯了众怒,他这个世子的位子。肯定坐不安稳了。然而我并没有评论什么,而是继续问道:“那么陛下呢?他是什么态度,有没有什么表示?”
“陛下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然而私下底也流露出失望愠怒之情,一些大臣们也在背地里密谋着,准备时机合适的时候一起弹劾殿下,要将殿下从世子的位置上赶下来。”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李倧只有三个儿子,一个是正宫王妃所生的长子李淏,一个是侧室淑嫔所生的次子龙城大君三子李滚,再一个就是侧室赵贵人所出地三子麟坪大君李濬。只不过他五岁的时候已经过继给绫昌大君李佺为后,所以自动退出了嗣子之位的争夺。这么看来,唯一一个能对李淏的位置造成威胁的,就只有他的同父异母弟弟李滚了。注:朝鲜对清称臣,因此君主称王,太子称世子,皇后称王妃,依此类推。大君相当于清朝的亲王,君相当于郡王。
“陛下既然如此厌恶殿下,那么为何不干脆废黜他,改立龙城大君为嗣?”
陈医士回答道:“殿下是嫡长子,生母不但是正宫王妃,其娘家更是国内大族清州韩氏,不但实力雄厚,而且在朝中的势力也很大。至于龙城大君地生母淑嫔崔氏,因其父为清国所杀,家境突然败落,缺乏实力支持。因此,龙城大君地庶出身份就成了谋取嗣位的最大制约。”
“哦。”我点了点头,这下搞明白了,原来李滚的外公是崇德六年时被皇太极以“私通明朝”罪名处死地右议政崔鸣吉。这些年来,我多少也积累了一点政治经验,经过简单的推理,大致地做出了判断:崔鸣吉死了,不代表他那个阵营的清西派大臣和士人们就此偃旗息鼓,土崩瓦解。他们想要东山再起,就必须扶植一位王子成为储君,等新君继位之后,他们就可以趁机实现他们的政治目的了。在这种情况下,崔鸣吉的外孙,也就是龙城大君李滚必然会成为他们最理想的辅佐对象。可见,在李淏回国这段时间里,这股想要罢黜他的势力肯定在阴谋筹划,上窜下跳,眼下朝鲜的政局,已经是暗潮汹涌了。
“还有一条,恐怕就是‘投鼠忌器’了吧?陛下已经认定殿下是被清国收买的‘朝奸’,那么必然会受到清国的保护。而废黜和继立世子,必须要得到清国皇帝的同意,否则根本进行不了。这么看来,陛下因为害怕触怒清国皇帝,所以才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所料不错,正是如此。”
我就奇怪了,事情表面上看起来也并不复杂,既然李倧一心想要废黜李淏,那么干脆就给多尔衮上疏提出这个请求算了,反正多尔衮也早就想除掉李淏了,这样一来还不是正中下怀,何必搞这么多手脚?转念一想,恰恰相反。这条路子绝对行不通。李倧怎么可能知道多尔的这种心思?若是知道了,恐怕就会恍然大悟,重新信任李淏了,那么多尔地意愿又怎么能够实现?多尔衮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是坐山观虎斗,看着朝鲜党争倾轧,自相残杀,等到差不多了,他就坐收渔翁之利?似乎也没这么简单。他定然对朝鲜政局上有一定潜在的控制能力。否则势态只能朝着他意愿之外的方向发展。况且他现在并不准备直接插手朝鲜政局。更不打算出兵去控制,那么他究竟会选择什么方案来解决掉李淏呢?
如果我是他,我应该会选择扶一派打一派,也就是假手于人,借着李滚的刀来杀掉李淏,然后扶植李滚上位,让他当一个完全听话的傀儡兼儿皇帝。问题是。这个李滚极有可能就是清西派支持的对象,他上台对多尔衮没有任何好处,多尔衮没必要舍弃一个棋子,来另外一个同样不听话的棋子。
坏了,多尔衮是不是想借机灭亡朝鲜,或者
鲜?等李滚杀了李淏,多尔衮就借机以为李淏报仇的朝鲜“平乱”。反过来将李滚及其清西派大臣们杀光。将朝鲜国内意图“反清复明”地势力一并铲除,最后废黜朝鲜王室,将朝鲜并入大清版图。
这个可怕地念头让我再也无法平静了。我开始惴惴不安,若多尔衮地手段和目的确是如此的话,我岂不是成了国破家亡的浮萍?对于一个皇后来说,娘家败落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我怎么能眼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毫不作为?
我沉吟了许久。光凭这些推测就去找多尔衮,劝他罢手,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不但会生气,更会对我心生警惕,这样做绝对是最愚蠢的。那么我究竟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我也没有任何灵感,看来,只好悄悄地给李淏提个醒,叫他提防李滚,免得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还连累家国被灭。
于是,我命阿准备文房四宝,研好墨汁,铺好纸张。提起笔来,我反复斟酌了一阵,该怎么写呢?把我刚才地分析都告诉李淏?这样不好,万一事情并非如此,岂不是误会了多尔衮?到时候指不定还要生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端呢。所以,还是言简意骇,点到为止算了。
我很快写好了书信,封严实之后交给了陈医士,“你想办法叫人把这书信送给殿下,一定要注意隐秘,千万别让它落到了他人手里。”
陈医士接过书信,慎重地揣好,“请公主放心,微臣会行事缜密,保证不会泄露的。”
“好,那你去吧,一定要尽快让殿下看到信,否则就迟了。”我叮嘱道。
陈医士走后,我坐在炕上想了很久,也依旧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桩难事。看来,李淏能不能避过危险,朝鲜能不能保全,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很平静,既不见江南有什么叛乱事件闹出来,也不见朝鲜国内有什么动静传过来,似乎天下太平,一切无恙。十月二十五日,多尔衮终于带着他那庞大的狩猎队伍出发了。由于我的身体状况不怎么好,需要安心休养,所以多尔衮临时改变了主意,令多铎留守燕京,总领军政大权,署理日常政务。
这一天早上,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似乎心情也挺愉悦,完全不像平时那副阴沉冷漠地样子。我踮着脚为他戴上了镶东珠地黑狐暖帽,然后伺候他穿上貂裘外褂。一面忙活着,一面忍不住叮嘱着:“皇上,现在彻底入冬了,燕京都滴水成冰,想必永平那边就更是寒冷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着了风寒。”
他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回答:“知道了,我身边有那么多人伺候,你还担心用得着担心这个?”
我终究还是不放心,这种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时节,山高路滑,潜在的危险不知道有多少,虽然有众多人保护,我不能因此而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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