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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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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确定就是这张药方?”他将这张薄薄的纸放在桌案上,却极其沉重地问道。

“回王上的话,微臣等经过仔细检验后已经可以确定,那酒中之毒确实出自这张药方。”

沉默一阵,多尔衮再次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估算,中了此毒的人,最多还能活多久呢?”

几个太医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由一个太医回答:“以微臣等的意见,少则十日,多则半个月,出了半月,必死无疑。”

多尔衮又看了一眼药方,结尾的部分很详细地表明了毒理毒性,发作的阶段和具体情形。看来这是明朝的特务组织用来暗杀朝廷大臣而专门研制出的特殊毒药,甚至还拿不少人试验过,否则决不会有这么详细的记述。

他虽然表面上平静如水,然而内心里却如万顷波涛,狠狠地拍击着礁石,回荡着一个极度怨愤的声音:除非是对付刻骨的仇人,否则谁能采用此等极其阴毒的手段?难道你为了你儿子,居然可以变成这样一个心如蛇蝎之人!究竟是我被旧情蒙蔽了双眼,还是我一早就看错人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二十年前科尔沁草原上,那双纯洁无瑕的眼睛;七年前的叶赫山下,那柔情似水的笑容……他的心头忽然一悸,隐隐地,回想起了她那突然认真起来的脸色,和并不像开玩笑似的声音:“你敢,你要是有一天变了心,我就杀了你!”对了,当时自己怎么回应的?好像是故意开着玩笑:“那好啊,如果我变心了,那就算你来杀我,我也没有怨言,谁叫我负你在先呢?”……

当洪承畴等候在武英殿的西暖阁外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房门,清晰地听到里面的争执声:一个声音是多尔衮的,一个声音是阿济格的。早听说这兄弟俩脾气不合,话不投机,所以吵架也应该不算出奇。只不过洪承畴疑惑的是,眼下正是多尔衮即将篡位之时,阿济格拥戴还来不及,又会因为什么问题跑来这里粗声大气地反对呢?

“十二哥,你不明白,她和那些个仅仅用来伺候睡觉和传宗接代的女人们不一样,尤其对我来说,她至关紧要。你不能用你对家里的那群女人们的态度来揣度,人和人不一样的。”这是多尔衮的声音,显然已经出现了情绪波动,接着是烦躁的来回踱步声。

阿济格的声音中充满了不以为然,“老十四啊,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一向大事小事从来都不糊涂,现在怎么脑子就别不过弯来,偏要去钻那个牛角尖呢?现在是什么时候,外面在到处打仗,你这边又要尽快举行大事,这么多至关紧要的事务缠身,你怎么能轻易离开,更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若是传了出去被朝廷大臣们知道,是不是要笑掉大牙?那些个汉臣们弄不好还要私下底给你评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酸号呢,你都不再乎?”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七十一节 国事家事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在乎不行,而会被它牵着走。再说了,你以为今后我的名声还会好得了吗?过不了多久,我就成了大清的朱棣,名声能好才怪!”多尔衮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接着语调中充满了深深的遗憾:“若此番真的回天乏力,那么我赶回去见见最后一面,也好歹算是个慰籍,日后心里的惭悔兴许还能稍稍减轻些……我对不住她啊,这些年了,从来都不知道嘘寒问暖的,现在想想,还真是,真是……”声音艰难而干涩,中止住了。

沉寂一阵,阿济格的声音总算略微平和了些,“我明白你的心思,弟妹确实是个好人,也料不到会是这样收场,你心里难受,我也知道。可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若是寻常百姓,甚至是王公大臣,都可以如此,唯独你不能这样!再说了,你这一次去,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吧?这段时间朝廷的政务都交给谁?遍观眼下大清,有哪个人能担得起这副担子?不乱成一锅粥才怪。”

踱步声再次响起,过了一阵,多尔衮说道:“好在眼下没有什么紧要军务,不过是一些千头万绪的政务罢了,那几位内院大学士们也可以共同商榷处置,若是至关重要的事务,就派‘六百里’沿路追赶,向我汇报好了。还有,十二哥,现在老十五也不在,燕京这边以及关内所有军队,就暂时由你辖制着好了。”

“这么大的一摊事儿。我怎么能掌握得当?不给你整出一大堆麻烦来才怪!我看你还是另托他人吧!”阿济格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连忙推却道。

“这个倒也不打紧,反正我最多一个月内回来,这期间也没有什么重大军务,你在这方面是老资历了,会连这点经验和能力都没有?你放心吧,我信得过你。凡事谨慎几分,不要鲁莽行事。多听听大家地意见。就不至于捅什么篓子的。”

……

洪承畴表面上老实巴交恭恭敬敬地在门外等候多尔衮的召见。实际上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倾听。这时候,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几个人,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冯、刚林、范文程、宁完我。他们四人都是清朝中枢衙门内三院'秘书院、弘文院、国史院'的大学士,相当于明朝时的内阁宰相。明清两代都是文官高于武官,所以在文臣中的顶级官僚,汉人们占据了一大半位置。当此百废待兴之际。多尔想要治理天下,安民立政,非要倚仗他们不可。

“洪中堂倒是比我等先到啊,难得难得。”一身仙鹤补服的冯首先朝他拱了拱手,笑道。

“哪里,不过是比诸位早到一步罢了。”对于“中堂”这个称呼,洪承畴仍然不是很习惯,在明朝时。他向来被称作为“阁部”。而现在做了大清的官,也只得接受这个听起来不怎么习惯地尊称。

皇太极在世时,一直严密提防着他。并没有委以任何官职,而多尔就截然相反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尤其是进了燕京之后,多尔衮对洪承畴更加器重,以洪承畴仕明时地原职衔任命他为太子太保、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都御史,入内院佐理军务,授秘书院大学士。于是乎,洪承畴就成为清朝首位汉人宰相,连早已归附满洲多年地范文程都暗地里艳慕不已。

几个人似乎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于是窃声向洪承畴打听着:“听说王上准备明日离京,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紧要大事?”

洪承畴摇了摇头,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怎么知道,上意岂能妄自揣测?”

冯笑了,“洪大人这就是不厚道了,我们几个远远朝这边来时,还看到你正凝神探听里面动静,这许久了,还会一无所知?未免说笑了吧?”

刚林是多尔衮的亲信,又是“弑君事件”的少数知情者之一,当然比他们更加清楚,因此,他心里已经猜测出了几分,于是小声道:“照我看来,应该是盛京方向快出大事了。”

另外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一次不是说不动刀兵的吗?又还没有彻底摊牌,盛京那边应该不会……”

刚林高深莫测地一笑:“王上虽然一贯先国后家,却也终归是个有妻子儿女的凡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如何能不特别在意他们的安危?”

接着,他又意味深长地朝洪承畴看了一眼:“洪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眼见着再不有所表示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洪承畴也不能继续装糊涂,他干笑一声,用同样压低了的声音,对大家说道:“嗯,公茂应该猜得不离十了,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待会儿咱们进去,回答王上问话时,最好不要拂逆了王上地意思。”

“这是当然,只要不是太出格,咱们又哪里敢违背王上的意思呢?”几个人一齐点头,却并不明白洪承畴这话中究竟隐藏了什么。

没多久,阿济格从里面出来了,脸上带着让人看不透的古怪神色,看到了他们几个,只不过是略微地点了点头,就直接朝殿门口出去了。

对于他这种态度,几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在满洲贵族中,除了多尔,几乎没有几个会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这些汉臣,又是文臣奉为上宾的,更何况阿济格这样心高气傲的武夫。

这时,里面出来个太监,用特有的尖细嗓音传话道:“王上召几位大学士入内觐见!”

众人这才停止窃窃私语,整理好衣冠,端正姿态,鱼贯而入。

当多尔衮将他准备回盛京一趟的原因简要地讲述一遍后,除了洪承畴。众人都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卿等莫非对我这种做法不敢芶同?”对于没有人犯颜直谏,多尔衮倒是颇感意外。

大家对视了一下,这才一齐叩首:“臣等以为,王上当此百务缠身之时,不应轻易离京。”

坐在炕上地多尔衮看了看这些文臣们,还是比较满意。起码他们还是敢于说真话地。“这个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实在是情非得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今天召你们来,就是要特别安排一下,我不在燕京地这段时间,朝中诸多事务就由你们五个人一同商议裁决了。”

冯有些意外,对于喜欢牢牢掌握权柄的清朝君

,敢于这样放权,实在太罕见了。“王上。微臣以从安全方面还是从政务方面考虑,王上要慎重万分,毕竟进关伊始,凡事都要靠您亲自裁决啊!”

“呵呵,怎么,现在当大清的臣子总算当习惯了?我小时候就听说,你们明朝地中枢内阁很是管用。你们的万历皇帝几十年都不用上朝。不也没见天崩地裂,社稷倾颓吗?我只不过是离开个把月,怎么就跟天要塌下来一样呢?”

说到这里。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方才对阿济格交待叮嘱了那么久,再加上着急上火,的确很是口干舌燥。“一般奏折,你们共同审议过之后,就直接批示吧,改朱批为蓝批。”

范文程迟疑着问道:“若如此,臣等该如何对其他大臣们交待呢?王上莫非让臣等不必隐瞒?”

多尔衮点了点头,“嗯,我正是这个意思。你们就照实对众人交待好了,管他众人如何议论,我要地就是这个效果。”

清楚内情地刚林听到这里,心中暗暗叹服:王上果然精明过人,权衡得当。倘若遮遮掩掩地,很容易引起众人怀疑,认为他为了篡位不惜放下身段,亲自回盛京去威逼小皇帝退位去了。这种典型地恃强凌弱,欺负孤儿寡母的行径,的确很令人不齿。而王上特意以探望病危妻子为名,日夜兼程地赶回去,就算是落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名声又如何?说不定还会有人感慨他是个情深意重的大丈夫呢。

于是,他连忙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个很高明的马屁:“王上英明。当年太宗皇帝在锦州前线,闻知宸妃弥留,不惜放下十万大军不管,也快马加鞭地连夜赶回盛京,后来因宸妃之不惜辍朝三日,可见天子也是有情之人,王上能如此善待亲眷,想必也会同样善待臣民将士的啊!”

其余几人赶忙连声附和。

多尔衮心中不由一哂:这刚林也真会阿谀逢迎,有皇太极这么个“光辉伟大”地例子摆在前头,自己步其后尘,肯定不但没有人敢于指责,还要对自己这种行为大加称赞呢。

多尔衮想向平时一样对这些朝廷重臣们和蔼地笑一笑,以示赞许和信任,不过只要一想到那边危急关头,生死未卜的妻子,就禁不住忧从中来,哪里笑得出来?他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嗯,你们明白这个意思就好,希望你们也能让其他臣子们明白,这样也就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等把具体事务安排完毕后,多尔衮令几位大臣们跪安。在叩首起身后,洪承畴禁不住抬眼打量了一下多尔衮此时的脸色,只见他脸色很差,形容憔悴,虽然强打精神,却仍然能令人隐隐地感觉到他压抑着的焦虑和悲伤,这让他想起了自己。

洪承畴心中不禁自嘲,这似乎风马牛不相及。他对妻妾们倒也没什么感情,然而却是个孝子。降清之后,皇太极派人潜入燕京,将他的妻子老母一并秘密接入盛京,他大喜过望地赶去探望时,老母居然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后来他好不容易进去,已经年近古稀的老母就拿拐杖毫不留情地往外赶他,一面打一面骂:“你给我滚出去,别污了这里的地面,我地儿子早就为国捐躯了,皇上还亲自设坛祭奠过呢!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冒充洪督师?”

他当时又羞又惭,几乎无地自容。他长跪在阶下,乞求老母认他这个儿子时,居然前所未有地泪流满面——一个男人就算是再高官厚禄,权势喧赫又如何?如果连这点可怜地亲情都得不到,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亏负了,的确是人生莫大地悲哀。

想到这里,洪承畴渐渐黯然,临出门前,他给多尔衮深施一揖:“王上此番回去,奔波辛苦,切勿不吝体力,过于劳累。毕竟,儿女情长终究比不得国家社稷,大清的立国安稳,平定天下,全系王上一身,也请王上注重。”

多尔衮正准备躺下休憩,听到他这么一说,不由愕然,接着有感激之色上来,他朝洪承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们不必担心就是。”

几个朝廷重臣出了殿门,这才敢私下议论。大家只是不解:多尔衮一向以军国大事为重,此番怎么会如此大失方寸?

洪承畴停住了脚步,看了看众人,“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朝鲜福晋是王上倚为心腹之人,简直就和左膀右臂没有什么区别。如今眼看着就要折损了一条臂膀,王上如何能不格外悲痛,方寸大乱?”

几人深以为然,纷纷点头:“亨九此言甚是。只不过,倘如这臂膀真的折了,就不知道大清少了一个日后的长孙皇后,还是……”

接下来谁都没敢说出来,因为多尔衮的身体不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若想长命百岁是绝不可能,倘若一旦瞑目不视,到时候储君年幼,这朝廷的大权究竟会落在谁手里?如果李熙贞仍在,那么以她的胆识和魄力,想要掌握大权,甚至是垂帘听政都有可能。可是照现在看来,这个可能就微乎其微了。只不过,这对大清来说究竟是福是祸,是利是弊,就不是他们所能预测到的了。

“雌鸡司晨,国祸不远。王上遍览史籍,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究竟怎么个打算,肯定心里有数,这就不是我等所能谏阻得了的。”范文程捻了捻颌下胡须,感慨着。

洪承畴哂笑一声,他对几个各怀心思的同僚们说道:“不论如何,咱们都要求神拜佛,祈求王上福寿绵长;只要王上福寿绵长,我等就是富贵得保了。血食不过三代,子孙自有子孙福,他们究竟是败家还是兴业,咱们也管不到了。”

“是啊是啊,我等也用不着什么当三朝元老,只要能富贵终老,还管那么多事做什么?”几个人同时感叹着。

还有几句话,洪承畴并没有说出来:他比多尔衮足足年长了二十二岁,多尔衮就算再身体不济,起码也能活个四五十岁吧?自己还真能拖到了古稀之年去?再加上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指不定谁能活过谁呢!唉,跟着这么个明主,已经是为人臣的最大幸事了,就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吧!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七十二节 中秋之宴

京,摄政王府,八月十五。天色渐暗,明月初上,地,千里共婵娟,可否寄相思?

在我的坚持下,一场中秋夜宴正在进行着。大厅中,所有多尔衮在盛京的亲信们都来了,个不缺。然而,与节日喜庆相比,此时的气氛未免怪异了许多,每个人都心思重重,寡言少语,根本没有胜利到手的喜悦。

我坐在主位上,微笑着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来来来,今日难得聚得这么齐全,大家还不高兴高兴,莫要辜负了这皓月当空的良辰美景,干了这一杯吧!”

众人神色犹豫,他们都盯着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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