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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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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干净利落,像个小大人似的给多尔衮打了个千儿,然后声音响亮地问候道。

他生得虎头虎脑,颇有英气,多尔衮一见到他,嘴角禁不住漾出了微笑,和颜悦色地俯下身去,拉起孩子的小手细细打量着,一面赞道:“这就是富绶了?几年没有见了,居然长得这么高了,越来越像他阿玛小时候的样子了……”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失言,神色在瞬间有些黯然,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一脸和蔼。

旁边的豪格福晋温柔地笑着,回答道:“王爷昨个儿派人去嘱咐过,要今天把富绶这孩子带过来瞧瞧,我正欢喜不及呢,怎么会不遵命照办?适才正好瞧着王爷这边有点空闲,所以冒昧地带着孩子过来拜见王爷和福晋。”

她正是先嫁林丹汗,后随豪格,现在又一次成了孀居妇人的伯奇福晋。比起前年岁末我在崇政殿的灵堂里看到的那个缟素白绢,不施脂粉的模样来,现在显然要艳丽许多。岁月丝毫没有在她的面庞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现在看起来仍然像二十出头的模样。眼下她戴着一顶镶饰着貂皮的圆帽,绣花的飘带从帽沿两边垂下来,末尾各结着一颗浑圆硕大的珍珠,身着淡蓝色,饰着精美花边的苏绸旗袍,虽然不显腰身,却依然遮挡不住饱满高耸的胸部,真是一个难得的蒙古美人。

伯奇福晋坐下来同我们叙着闲话,我也表现出宽容大度的模样,对她很是热情,这时候多尔衮问起了富绶近来骑射方面进展如何,孩子立即露出了颇为兴奋的表情,“侄孙这些日子来练习得很是刻苦,就是不知道比起几位同族的兄弟和各位叔叔来究竟如何。”

多尔衮的眼中充满了喜爱和欣慰,帮富绶正了正帽子,道:“看起来你还是挺有把握的嘛,那我现在就带你下场,看看你现在的射术是不是真的比你那些个叔叔们强。”

言毕,他站起身来,牵着富绶的手向校场里走去。

我刚刚和伯奇福晋说了一会儿话,问问她近来的状况时,远远地,东青向这边走了过来。到了近前,他先是看了看伯奇福晋,然后很有礼貌地问了安,因为按照辈分算,她应该算东青的堂嫂。等她起身回礼之后,东青倚靠在我身边,却也没有再言语。

伯奇福晋看出了东青似乎并没有想跟她继续说话的意思,所以很识趣了找了个借口,继续返回那些个女眷中间,观看场内的比试去了。

我伸手揽过东青,略显嗔怪地问道:“你怎么能这种态度对人家呢?以后就算是看到不喜欢的人或者不喜欢的事情,也不要表露出来才是。”话一出口,方觉好笑,对于六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要求未免太严苛了些,很多人都成年了,也未必尽能做到如此不动声色的沉稳。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方才东青的表现,还是非常成熟的了。

东青扭头又看了一眼远处的伯奇福晋,低声道:“儿子不是厌恶这位堂嫂,而是奇怪,阿玛为什么对她的儿子那么热情,看样子简直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欢喜。”

我莞尔一笑,原来这孩子居然是在吃醋,觉得自己的阿玛对别人的孩子过分爱宠,所以心生妒嫉了,“管这么多干什么?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不是你阿玛的儿子,不是你的兄弟,你担心什么?”

“可是一旦阿玛娶了他的额娘,那他不就成了我的兄弟,可以争抢本来属于我的东西了吗?”东青突然如此发问,我着实一惊,因为这件事只有我和多尔衮私下底商议过,东青怎么可能得知呢?

“你是不是前段时间听到了什么风言***,或者你瞧瞧听过额娘同阿玛讲过的话?”我疑惑着问道。

东青摇了摇头,否认道:“你们房前的守卫那么多,我怎么可能随便就跑去偷听?再说那都是你们大人之间的对话,我听了又有什么用?我先前那么怀疑,既然额娘不当回事,那么就全当我是说了几句胡话吧!”

眼见着习武场内,多尔衮正俯着身,手把手地亲自教着富绶练习射箭,神态很是亲昵,果然和亲生父子的感情差不多。我看着也略感奇怪,心想:莫非是富绶这孩子嘴巴乖巧,模样俊秀,所以格外讨多尔衮喜欢?又或者说,是因为多尔衮隐藏在内心深处对豪格的些许愧疚感在作祟?而东青小小年纪,就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点,这和光知道嬉闹玩耍的同龄孩童显然是大大不同的。

我目光向旁边几位大臣那边移去,看到他们似乎正在议论着什么,几个人脸上都略带忧虑。正和我对面的何洛会一眼看到了我询问的目光,立即示意几位同僚先中止议论,大家会意,连忙转过身来,然后恭敬道:“不知福晋有何吩咐?”

“哦,没有什么,我只不过看到诸位在这边谈论什么事情,感到有些兴趣罢了。”因为我已经隐隐地听到了几位两黄旗大臣们正在谈论的话题,所以故意试探道。

“想必也瞒不过福晋,奴才等正为眼下王爷对豪格之子的态度而感到疑惑;因而贸然议论,还望福晋恕罪。”何洛会拱手回答道。

“各位都是为王爷尽心谋虑,又何罪之有呢?大人不必拘束,”我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么几位认为,王爷这么做究竟是弊处多一些,还是益处多一些呢?”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十七节 一鸣惊人

几位大臣显然有些踌躇,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不知道由谁开口才好,毕竟直接指点睿亲王的过失之处,不是一件能够讨好人的事情,况且现在问这个话的人是我,大概他们觉得女人的心胸应该比男人狭小,所以一时间均是作声不得。

“你们说得有道理,我自然会向王爷禀告的,就算是与我意见不合,也没有关系,起码让我知道了你们对王爷的忠心;能够经常设身处地地为王爷谋虑和着想,才是最值得信任和重用的人。”我用和蔼的目光在几个人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停留在何洛会身上:“何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他不得不谨慎地回答道:“回福晋的话,奴才等刚才确实在商议,认为王爷对待罪人之子过于宽厚,只恐怕施恩不得报,反被人怀疑其中用心,总之是弊大于益。”

我点了点头,道:“嗯,此言有理,”接着抬眼向校场里望去,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忽而道:“这富绶的相貌实在太像豪格了,见到他之后,总有一种鬼魅附在他身上的感觉,所以格外忐忑不安,不知道这孩子长大之后,是不是也跟他阿玛是一般行事作为啊!”

此言一出,何洛会的脸色立即变了,旁边的谭泰,冷僧机,拜音图也顿时大惊:“莫非奴才等方才的妄议,竟被福晋听去了?”

我诡秘一笑。我说的那段话,是在史书上看到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想不到稍稍一试探,居然轻易诈出来了,看来真是没理由怀疑史官千秋巨掾的公正性啊!“呵呵,我的耳朵哪有那般厉害,你们方才站得那么远,又都是低声窃语,我怎么可能听到半句?只不过是偏巧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意见一致罢了。”

几位大臣纷纷暗服,一齐道:“还望福晋能够提醒王爷知晓,毕竟此子聪明机敏,善博王爷欢心,倘若就此留下,日后必为后患。”

我暗中扳着手指算了算,然后颇有耐心地解释道:“固然斩草除根是永绝后患的法子,然而却不适于太早采取,须得更合适些的时候才考虑实施。你们都是征战了半辈子的人,深谙兵法战术之道,我是一介妇道人家,当然不敢在各位面前卖弄鄙薄之学。但是却也知道:攻城之时,倘若有护城河,需要在下游掘壕沟用来放干河床之水;倘若无河流之阻碍,则可以暗掘地道,在挖掘到城墙脚下之时填埋火药,用以炸开城墙。这地道要是挖得太深,则火药难起作用;要是挖得太浅,就很容易掘断近地面的草根。草根一旦断开,外面的野草自然很快枯黄,这样就会暴露行藏。

如今之事也可类推,豪格这突然一死,尽管王爷已经竭力为自己洗脱,然而外面仍然有些个风言***,这些怀疑者的嘴巴,是怎么也封不住的。而现在就除掉他儿子的话,只恐更加坐实了嫌疑,那岂不是平添麻烦?”

几位大臣默默地听完,各自沉思一阵,然后谭泰道:“福晋说得没错,兴许奴才等确实是杞人忧天,眼下富绶年纪幼小,至于他究竟对王爷揣什么样的心思,怎么也得再过个三五年才看得出,所以到时候再行处置倒也不迟。”

我知道他们几个还有潜台词没有说出,即便憋着很难受,却绝对不敢吐露半句,就是由此类比当年皇太极之于多尔衮的前例。譬如一个入侵老虎进占了一个洞穴,趁小老虎没有能力抵抗之时顺利地占据了洞穴,并且耀武扬威,得意非凡。其实它本可以一并咬死几只幼虎的,然而这几只幼虎颇为机灵,很快对他宣誓效忠和臣服,并且隔三差五地帮它叼回肥美的猎物来。在它需要帮助驱赶其他垂涎这座洞穴的敌对者时,幼虎们表现出色,频立大功,因此在洞穴里有了一块不错的位置。

它沉浸在胜利中几乎麻痹和迷失了方向,到了它终于牙齿脱落,再也无力捕猎,终于想到了需要将那几个爪牙长成,凶悍勇猛的当年幼虎们杀掉时,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只能力不从心,望洋兴叹了。

养虎遗患,对于几位大臣的深谋远虑来说,确实是值得他们警惕万分的问题;然而对于熟知历史的我来说,却截然相反。正当几个大人沉默着思索时,椅子旁边站着的东青突然说话了,着实让我们一怔。不过听到他所说的话,我们就不得不更为吃惊起来:

“这个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我阿玛一天大权在握,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挑衅;反之,若是阿玛哪天突然失势,那么即便是眼下看起来最为老实的兔子,到时候也照样会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来。到那时,这院子里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人熙熙攘攘的?”

我闻言之后,禁不住暗暗一颤,若不是这个声音依然是颇显稚嫩的童音,否则我真的怀疑这话是不是从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谭泰等人也着实没能料到这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子居然会说出如此“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话来,顿时目瞪口呆。过了片刻,方才回味过来,纷纷赞叹道:“小主子果然天纵英才,智慧过人,可谓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我明白这些大臣们的心思,他们追随多尔衮,当然希望多尔衮最终能够自立为帝,这样他们就能够永享富贵。而如无意外,东青将是多尔衮的继承人,那么有了这么一个少小聪慧,见识高远的新任主子,当然是为臣者的福分,还等于靠住了一座牢固的大山,他们怎能不格外欣喜?

“你们不必如此不吝溢美之辞,毕竟他还年纪幼小,这样容易增加他自满骄傲的情绪,要是将来养成个目空一切,自视过高的脾气来,恐怕就要懊悔不迭了。”我虽然心底里非常高兴,然而却按捺着,平静如常地说道。

东青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和一般小孩子一样的不忿,而是颇为乖巧地自谦道:“额娘说得对,儿子刚才也不过是胡乱说说罢了,怎么能当得这样的夸奖?”接着朝校场里看了看,“我的箭术实在不好,应该过去向哥哥们请教请教,我先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远去了,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注意到,他仍然是一个六岁的幼童而已,然而之前他所说的那句话,虽然简短,却绝然不是这个年龄的孩子所能料想得到的,这令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几位大臣们退去不久,我正低头看着手炉上的花纹,默默地想着心事,旁边的空位上突然坐下来一个人,我眼角的余光觉察到他不是多尔衮,连忙抬眼一看,却是许久不见踪影的多铎。

“咦?十五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从宴席过后,你就凭空地不见了影踪,我正奇怪呢,就算是拉肚子也不至于蹲这么久啊!”

多铎仍然是惯有的不正经神色,调侃道:“怎么,都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我也只不过是离开你眼皮底下半会儿功夫,你就惦记起我来啦,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这家伙接下来会有什么好听话给我听,于是连忙打断道:“我会惦记你才怪,我是担忧眼下这里的些许女眷,尤其是容貌秀丽,有那么几分姿色的,唯恐她们一不小心,就被你这个风流好色之徒沾了便宜。”

“哦?什么便宜啊?”他故作不解状,明知故问道。

“哼,还能什么便宜?当然是口头上的便宜了,你这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家伙,说不定正在悄悄地琢磨着戏弄哪一个倒霉鬼呢,我说的可曾有错?”我作出一脸鄙夷状,故意嗤笑道。

多铎被我说穿了心思,先是微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得寸进尺地朝我这边靠了靠,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还真被嫂子猜中了,我还就确实看上了一位美貌妇人,已经暗暗盯了她很久啦。”

我一面不放心地朝周围望了望,看看有没有人注意这里,一面小声提醒道:“你别凑得这么近,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要是被你哥哥看到更为糟糕,就不能离远一点说?我耳朵又不背。”

“嗯,嫂子之命,岂敢不遵?”多铎边答应着边往旁边挪了挪。

“你若是去挑选寻常女子,随便你怎么来我都不会插手。但是这里都是些亲王贝勒们的福晋女眷,而其中尚未许聘的女子又都是你们同宗的格格们,是万万不能乱打主意的,你可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胡来了。”我实在担心这个色眼迷离的家伙再把主意打到眼下这群女人身上,要知道以他胆大妄为的性子,可真是说不定。

多铎满不在乎地笑道:“看看,嫂子你又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种注定不成之事,我怎么会去自寻麻烦?这件事儿,正因为是十拿九稳的,所以我才特地向你提起的。”

我不由得深感兴趣,问道:“那么谁这么倒霉,被你堂堂豫王爷给瞧上了呢?”

我顺着多铎的视线看了过去,突然心里猛地一跳,说不出是不是极大的欢喜,我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位伯奇福晋了?”

多铎点了点头,“没错,除了她没别人,虽说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可今天一眼看到,着实令我不得不多盯上瞧上几遍,怎么看这妇人,怎么也觉得她韵味十足,美艳万端,可比我府里的那些庸脂俗粉要强多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寡妇门前是非多啊,你是单单想背地里和她轧轧姘头,还是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府里去当侧福晋?”我心里想到,这位十五爷是不是天生对于成熟型女人特别感兴趣,要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盯上这类的女人呢?

“偷偷摸摸地来多了,也就没有先前那么新奇了,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她弄回府里,当一房妾室算了,好歹晚上也算是有个称心的睡觉地方了。”多铎边说边继续遥遥地向伯奇福晋望去,而对方正懵然不觉,和旁边的阿济格福晋谈笑风生。她似乎很是愉快,愈发显得笑靥如花,格外妩媚,连我也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不容易将目光收了回来,我心底里暗暗窃喜:总算是有个合适的理由,避免多尔衮再在这个上面为难了,这个多铎可真是雪中送炭,来得及时啊!尽管心里这么想,然而我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你恐怕还不知道吧,这位伯奇福晋可绝对不是个柔情似水,善良温顺的女人。据说她把豪格家里的后院把持得很是牢固,全府上下,几乎没有不畏惧她的,可见此女何等泼辣厉害,你要是娶了回去,恐怕是不但治不住她,反而被她看管得老老实实,再也没有办法寻花问柳啦!”

多铎先是一愣,不过很快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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