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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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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顺治大清算之时,许多人纷纷倒戈相向,卑鄙倾轧,这时也有人劝何洛会顺应潮流,出来检举主子生前的“谋逆”之事,而他却没有再当第二次背叛者,而是一言不发,坐在家里等死。所以比起跳出来大肆揭发,将他推向死路的谭泰和锡翰来,何洛会还算是良心未泯的了。

想到这里,我暗暗地叹了口气,询问道:“以你看来,现下两黄旗的结盟,该从哪里作为突破?换句话说,谁最惜命,谁最容易见风转舵?”

何洛会略一沉吟,逐条分析道:“奴才以为,唯镶黄旗中的索尼,鳌拜,图赖,图尔格最为棘手,此四人关系密切,视王爷如仇敌,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转而为王爷效力的,对这几个人,用不着耗费精力去拉拢,只消窥准时机一一打击便是;而剩下三人中,拜音图当年就是凭着阿谀逢迎先皇而起家的,此人无甚才能,却最擅长揣摩上意,顺水行舟,所以不必在意;而冷僧机本来就是告密而发达,说不定此时正在琢磨着如何利用擅长之术而再度蒙得重用;至于谭泰嘛,倒是有点难说……”

我微微笑着,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他的潜台词,“莫非大人与谭都统一向面和心不和,所以对于能否说服诱导他来投靠,为我家王爷办事而缺乏信心?”

“福晋果然料事如神,奴才的这点心思,怎么瞒得过福晋?着实惭愧啊!”何洛会显然一惊,不过他往深处一想,我一个身居内院的妇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外人不可能知道的秘密,难道这个猜测是多尔衮做出的,曾经对我谈起过?若如此,一来多尔衮的心机可怕,而来也证明了我深受多尔衮的信任,可以无话不谈,若如此,确实不容小窥。这样一来,何洛会对我的态度越发恭谨了。

我端起茶杯来,用杯盖轻轻地拨开上面漂浮的茶叶,浅抿一口,然后郑重地说道:“大人与谭都统,是目前两黄旗中难得的大将之才,战功破颇具,非其他大臣可比,今后非但王爷,大清也需要两位的统军征伐,若不能齐心合力,确实深为遗憾哪!”

何洛会也想不到我居然如此赏识他的才能,又或者这代表着睿亲王对他的赏识,的确令他一时情绪波动:“福晋……”

我摆手截住了他接下来的自谦惶恐之词,因为我前面的话绝非是无的放矢,空穴来风:历史上何洛会随多尔衮入关后,先是驻西安,追剿李自成,屡竟大功;从豪格入四川,大破张献忠的大西军;后来又协同谭泰,破九江,下南昌,定江西,击破金声桓、王得仁、李成栋等部,可谓威风凛凛,战功赫赫,而这些,则不是娱乐大众的电视剧里能涉及到的了。

“所以说呢,谭都统虽然有些小节之失,却也是可用之才,希望大人以后能够捐弃前嫌,尽量与其和解,这样无论于王爷,还是于大清,都再好不过了。”

何洛会点了点头,“奴才明白福晋的意思,谨遵而不敢懈怠,只不过这谭泰虽然才具过人,却自视甚高,态度傲慢,若想单从口头上说服,恐怕不那么容易,除非采取非常之法,逼迫其不得不就范……”

“哦?大人有何高见,尽请言之!”我顿时来了兴趣。

“谭泰为人小节有失,自然无意间得罪了很多人,而他却懵然不觉。若是这时突然有人出来告发,检举他种种骄纵恣意的罪过,弄得非要下狱问罪,大有性命之忧时,王爷再开恩赦免于他,即使不与之高官厚爵,也定然能轻易收买其心。”何洛会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

我心中暗叫一声“好”,这个何洛会的阴谋权术果然精妙过人,难怪后来多尔衮会重用他。我点了点头,赞许道:“嗯,这个主意不错,人的癖性就是如此:锦上添花并不稀罕,唯有雪中送炭才会格外感激,要想寻些罪过倒也不难,若如此行事应该不成问题,何大人好计策!”

“多谢福晋赞赏,奴才愧不敢当!”何洛会连忙自谦着。

我悠悠地摆弄着手指上镶嵌玳瑁的黄金护甲套,沉思一阵,终于有了计划,“我看啊,肯定过不了多久,拜音图就会有所行动的。不过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肯定不会亲自出面举发同僚们的罪状的,他最有可能推他的两个弟弟锡翰,巩阿岱出来举发,用以立功受赏的,你就暂且冷眼旁观吧!”

何洛会略显不解,“不知福晋是否另有深意?”

我反问道:“前番正蓝旗中几位大臣蓄谋叛乱,不是确有两黄旗大臣参与其中吗?但是大人可有确凿证据,能够直接置遏必隆,图尔格于死地,不能翻身的?”

他黯然地摇了摇头,不无遗憾道:“暂时没有,毕竟我和他们不算亲密,不属于可以同谋之人,所以只觉察出了一些风吹草动和可疑之处,却没有十足证据。”

“这就是了。若如此,就算大人亲自出来举发他们几个,最多也只会令他们下狱几天,终究还会放出来,官复原职的。若是他们回头报复起来,大人岂不危矣?当然王爷会尽力保你的,但以后你要想继续在正黄旗呆下去,恐怕就寸步难行了。”我神色郑重地解释道。

何洛会眼中浮现感激之色,他起身拜下,“多谢福晋恩德,处处为奴才着想,实在感激不尽!”

尽管这是收买人心的过场,我确实也有保护他不为别人报复的意思,毕竟如果连自己的党羽都庇护不了,还能当什么称职的主子?我为多尔衮不遗余力地收敛着可用之人,不能不格外考虑周全,以免一个不小心帮了倒忙。

我虚扶一下,和颜悦色道:“何大人不必拘礼,赶快起来吧!你来效忠于王爷,我又何尝不是为王爷办事?怎么能不多打算一些?至于郑亲王那一头,固然是王爷最为关注在意的。你与郑亲王一向交好,他定然对你会太过防范,所以你不必急于出来举发他的罪过,暂时先继续与其周旋,尽量多套出郑亲王对我家王爷的不满之词。待时机成熟,再突然举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到那时就绝非隔靴搔痒了,起码也要他从辅政王的位置上跌下来,再也无法与敌才行。”

何洛会明白了,原来我是要他改行当细作,不过想想确实在理,于是他点头答应了。接着他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么被幽禁羁押,下在刑部大牢的肃亲王那边,该如何是好?”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眼下正蓝旗亲近豪格的几位大臣都被王爷亲自下笔勾决了,明天就会送上法场。而阿巴泰这次派长子岳乐检举揭发此密谋,说明他还是支持王爷,或者说不希望看到大清内乱的,自然会约束正蓝旗手下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所以豪格也不必急着杀。”

何洛会摇了摇头,“不然,肃亲王看起来再无翻盘的能力了,但是也并非毫无价值,起码当今圣上……”说到这里他隐去了后面的话,毕竟这类大不敬的话他也不敢随便出口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正是皇上身后有人不希望肃亲王丧命,所以王爷暂时还不能下令将其诛杀啊,否则这一次就会兴起大狱,不是单杀几个大臣那么简单了。”

“关于肃亲王该不该杀的问题,不是奴才所敢于置啄的——但是王爷英明睿智,若是知道了两黄旗这次也参与了密谋叛乱,又怎么能不怀疑阿巴泰贝勒和他的长子岳乐呢?为何岳乐举发之时,只字未提两黄旗大臣的名字,莫非是在藏污纳垢,故意隐瞒,会不会另有图谋呢?若如此,王爷还能信得过正蓝旗吗?”何洛会谨慎地推测着。

我顿时一愣,觉得渐渐有一些不安涌上心头,这何洛会的猜测也许确实准确?想起岳乐虽然年长于博洛,却于多尔衮在世时始终未得到重用。他的三弟博洛成为权威赫赫的“理政三王”之一时,他还只是个贝子,一直官职低微,莫非是多尔衮看出他对自己不够忠心,所以才故意遏制?后来岳乐被顺治封为安亲王,忠心耿耿为顺治效力,后来又为康熙卖命,平三藩时立下汗马功劳,这个人,到底算是个什么立场呢?总之,此时何洛会对他的怀疑确实不无道理。

“嗯,大人的担忧确实有理,这正蓝旗的事儿,我会和王爷着重商议的。”

……

黎明时分,曙光已经隐隐从东方出现。多尔衮自从服下药后一直睡到了清晨方才醒来,我躺在他身边拥着被子,将昨晚何洛会来拜访后所商谈的一切悉数向他道来,讲述得详详细细,滴水不漏。

良久,多尔衮沉吟着说道:“看来这个豪格,是非除不可了,不然总是有人想利用他,变出什么花样来对付我,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我哪有这么多精力天天跟他们隔江斗智啊。”

我做难道:“可是又恐到时候皇上又会跑来阻拦啊!毕竟谁也不能公然违逆皇上的意思,豪格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恐怕到时候又有很多人暗地里议论王爷你刻薄狭隘,落井下石,欲以个人恩怨而陷先皇之子于死地了。”

多尔衮略略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眉头舒展开来:“这个倒也不是太难的问题,我已经有了如何解决的办法,你就等着看好了……不过最好再给豪格找出些罪名来,把他弄个天怒人怨,罪无可恕的地步,看到时候谁还能保住他!”

“何洛会曾经跟过豪格一段时间,莫非王爷是希望何洛会能够出来举发他的一些罪状?”我想起了历史上何洛会是靠着举发谁而蒙得多尔衮信任的了。

“这虽然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毕竟达不到我要的效果。因为何洛会跟从豪格还是在先皇在世的时候,此时我和豪格份属臣僚,就算他骂我一些恶毒的话,最多也只能算是诋毁同僚,构不成大罪的。可如果现在豪格再诋毁诬蔑于我,就是诬陷辅政王,藐视朝廷,意图不轨的大罪了。”看来多尔衮表面温和正直,实际上罗织罪名,打击政敌的本领却从来不让它浪费。

我嗔笑道:“这话在理,呵呵,毕竟眼下辅政王就是握有实权的半个皇帝,谁要是辱骂诋毁辅政王就是辱骂诋毁皇帝,这罪名还了得?再加上他以前那些个足够杀几次脑袋的大罪,恐怕再没有谁能保得住他了吧!”

“不过呢,这倒也不是当务之急,先搁一搁再说。至于郑亲王那边,咱们还是静候何洛会的佳音吧!首要之务就是对两黄旗的分化离间,将他们威逼利诱,各个击破再说,免得这帮人总是蠢蠢欲动,给我制造出不少麻烦来。”多尔衮开始下结束语了。

我的脑子里忽然一亮,“对了,我有主意了,可以解决豪格这一难题,而且王爷身上也沾不上任何麻烦!”

“咦,我倒想知道我的女人究竟聪明到了什么地步,呵呵呵……”多尔衮微笑着伸出手来点了点我的鼻子,故意逗弄着问道。

“哪那么容易告诉你,我为你出谋划策,又想出了这么一个妥当的办法帮你解决难题,先承诺怎么奖赏我,我满意了才能揭露答案!”我得意地卖着关子,并不急于告诉多尔衮,吊着他的胃口。

“哦?那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要你男人我……”多尔衮一脸“邪恶”的诡异笑容,掀开我的被子,一把将我揽了过去……

第五卷 九五之争 第四十七节 检举揭发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短短半个月后,狡猾异常,善于站风转舵的投机分子拜音图果然指使两位弟弟巩阿岱,锡翰出来告发,说是两黄旗大臣图赖,图尔格与遏必隆结党营私,时常聚在一起诋毁辅政睿亲王,屡屡心怀怨愤之意,图谋不轨。

今天这次朝会由于这个突然的告发而变得气氛凝重起来,所有在场臣工们纷纷抬眼观察着高高在上的两位辅政王的脸色,以决定自己假如被问到的话该如何表态。

“郑亲王,你的意思呢?毕竟此事涉及于我,我也不便表态或者决定什么。”多尔衮听到这个举发后,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一如往常的神态自若。他侧过脸来,向旁边的济尔哈朗询问道。

济尔哈朗听闻下面绘声绘色的举发之词后,顿时心中暗叫“不好”,尽管他已经隐隐料到了很快就会有一班人转而投向多尔衮,但绝对没有料到这些人的行动居然如此之快,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头,是一番大清洗的前兆?会有那么严重吗?济尔哈朗只觉得此时多尔衮向他投来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戏弄和嘲讽的成分,又或者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另怀深意?

“……唔……不论究竟是否有此等事,还是先将这几个人全部都革职下狱,细细审问,再定罪也不迟!”济尔哈朗无可奈何,只得做出秉公处理的公正姿态,尽量留有余地地回答道。

多尔衮似乎不肯就这么被他糊弄过去,故意刨根究底道:“我长年在吏部,不太熟悉,也从来没有过问刑部的具体事宜,先问一下郑亲王:若是审讯之后,认定确实有罪,巩阿岱与锡翰并没有冤枉他们的话,这几个两黄旗的人该如何处置?”

“按律应该论死,”济尔哈朗说到一半,又硬着头皮补充道:“不过图赖,图尔格,遏必隆三人,多次有功于朝廷,毕竟此事非谋反大逆等不赦大罪,按例可以适当开恩减轻处罚……”

阶下的满汉两班里,突然一人冷笑起来,众人纷纷闻声望去,只见这个敢于在朝堂之上肆无忌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英郡王阿济格,只见他一脸鄙夷道:“郑亲王果然是仁厚贤德之人啊,什么事都可以仔细商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把这三个人弄到你那边去,就算是问上个三年五载的,也照样什么罪过都问不出来!这倒也不奇,反正他们诋毁反对的是睿亲王,也不是你郑亲王自己,当然乐意袖手旁观了!”

阿济格直截了当的一番话顿时引起了周围朝臣的窃窃私语,他们再次望向济尔哈朗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闪烁与怀疑。

济尔哈朗的脸色明暗不定,显然很是尴尬,他平时从政时一贯给别人谦和忠厚的形象,所以即使他被阿济格寥寥数语就戳穿了心思,正气闷不已,却也不能开口训斥。

多尔衮开口截断了阿济格的抱怨之词,他一脸严肃地斥责道:“你不要妄下测语,胡乱揣度,我相信郑亲王绝非为一己之利而敢于以公徇私之人。我二人同为辅臣,自当是齐心协力,共辅幼主,又怎能彼此猜忌,倾轧乱政呢?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阿济格见到搅乱人心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假装忿忿地勉强答应一声,退回了原位。

这时济尔哈朗尽管有多尔衮解围,但他总觉得这是多尔衮在故意做戏,所以他仍然心中忐忑,于是说道:“若是睿亲王信我不过的话,还请去刑部坐一次堂,亲自审问所以涉案之人,方才放心不是?”

“呵呵,哪有我这个被诬之人亲自前去审案的道理?恐怕到时候更有人暗地里议论我挟嫌报复,屈打成招了,还是全都交给郑亲王吧。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我无意过问,等你准备好了处置议案,再同我交换一下意见就可以了,不必太过局促。”多尔衮微笑着将案上的折子推给了济尔哈朗。

济尔哈朗暗叹:这么一闹腾,恐怕我就算是想保他们也得留点尺度了,暂时退一步,顺一顺多尔衮的意思吧,总不能和多尔衮对着干,那样绝对不会有任何好处的。于是点了点头:“睿亲王请宽心,我自当秉公处置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问问郑亲王的意思。”多尔衮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睿亲王尽管问来,不知有何要事?”

多尔衮将目光投向了朝班中的阿巴泰,然后郑重道:“多罗饶余贝勒前番征明,入冀转战,连下二十余座城池,获牲畜财物,人丁军械难以计数,如此大功,理应重重封赏!”

济尔哈朗稍稍松了口气,之前他还以为多尔衮又不知道想出了什么捉弄他的新点子来了而悄悄地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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