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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照君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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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霍堂些微犹豫地迟疑道。
焦仰光轻顶他胳膊肘,使眼色道:“大少,这可是肥得流油美差啊……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林霍堂手下一紧,双眉骤蹙,侧头看向张作桐,却见他正微微摇头,于是回头垂眼,静默了片刻后说道:“这样吧,焦先生,三日之内林某必定给你答复,你看这样可行?”
焦仰光不见任何愁色,仍然是那副笑容可掬的表情,举起酒杯道:“行,林大少说怎样都行!希望三日后,焦某能候到佳音啊!”
林霍堂笑了笑,同焦仰光轻轻碰杯道:“焦先生如此看得起林某,林某一定会好好考虑焦先生的建议。”
焦仰光纵笑:“林大少是个爽快人,行,既然这样焦某今天就不再打扰林大少了。”
林霍堂点头:“焦先生请自便,希望林某今日的招待能让先生满意。”
“满意、满意!”焦仰光再次作揖,笑着离开。
焦仰光刚刚走远,便听张作桐模仿他的语气道:“多谢、多谢!满意、满意!”
林霍堂朗声笑阻:“作桐,人家都离开了你还笑话他!”
张作桐却不以为然:“焦仰光此人,天生就是个笑料!”俄而又面色沉下去,敛容低声道,“霍堂啊,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间几乎是无话不谈,这焦仰光所谓的‘建议’,你看你是不是……”
林霍堂摆手,约莫半分钟的停顿后复开口,神情语气俱是无奈:“作桐,你要信我,不到迫不得已我绝对……”尾音被他猝然收回,但明白他想说什么,张作桐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哥们儿我刚刚就说过了,不管怎样都站在你这边。”
林霍堂回头,挤出一丝笑,轻轻捶了张作桐一拳。






、【壹】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3

作者有话要说:某夏今天连更好几章了哇!!!
所以,看在某夏介么勤快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好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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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正和李太太、桑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也不知是谁起的头,桑筱忽然拍掌而大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作桐说今天你们还请了江瑜江军长,嫂嫂是真的吗?听说这位江军长年轻有为又英俊,轻易不出席这些宴会的,林大哥可还真行!”
相比起桑筱的兴奋,如月的脸色却在几秒之内变了好几变,笑容有些苍白,若是往常,她定会笑话桑筱嫁了人家还盼着看帅小伙,然而今天,她却只是讷讷地应声:“是啊,他轻易不出席的……”
忽然,人群中稍稍的有一阵骚动,似乎是从门口引起的,桑筱素来好动,这时也踮起脚来朝门口眺探,在瞥到来人时顿时乐了:“说曹操,曹操到!”
与此同时,远远的听到有人高唤了一声:“是江军长!江军长和魏小姐来啦!”
顿时,众下沸腾,所有人的目光皆胶着门口,一秒也不放松,此番情形比之方才莫如月下楼时有过之而不及。魏稳山的得意部下,又是众所周知的默认“钦点女婿”,怎能不让人沸腾!
一刹那,仿佛世间所有的光华都静然汇聚在了那人出现的那一点。满城的清辉,从秦时明月一直照到现今的金陵,似乎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那个人,他不紧不慢地徐行,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宛如水墨之间的蜿蜒,令所有的沸腾都失去了声响,所有的光芒都失去了色彩,所有的绽放都失去了水分成为陪衬。
只见他穿着一身正正的中山装,整整齐齐的一排扣子却在襟前空出两粒,黑色如墨黑色如铁,棱角分明的衣装愈加衬得他英俊逼人。乌亮的发短至耳上,精神飒爽。英气的剑眉之下,一双星目格外锐利有神,但偏偏,那眸中的神色不知是不是因为光影的缘故却看不大真切。
他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然而再仔细定睛,那笑意又若有若无捉摸不定起来。
男子高而挺拔,他身旁亭亭而立的那位女子也丝毫不逊色,亲密地挽着男子的手臂,窈窕身段、笑靥如花。因是天气渐热的初夏,她穿着一件无袖的改良旗袍,露出雪白如藕的玉臂,大红色如火一般的金陵云锦缎子,上头细细密密绣了好几朵盛绽的花,映得她的笑颜更加宛如蓓蕾初绽。女子前襟的盘扣上还别了一朵小小的栀子花,洁白幽香。
男子走入门口时顿了一顿,随后伸出左手握住女子勾着自己手臂的柔荑,嘴角一勾加深了笑意,步伐稳健地向大厅内走去。
足足有十几秒,大厅内鸦雀无声。这样的一对璧人,尤其那真真是玉树临风的男子,怎能不让人惊羡!
倒是那男子自己先开口了:“怎么,莫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亦或是……不速之客?”
即刻有人如梦初醒般惊喜地大声道:“江军长您也来了!江军长,江军长您和魏小姐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看痴了的众人也回过神来,纷纷应和道:“是啊是啊!我们方才可都是倾倒在您麾下了……”也有人不忘立在大厅中央的林霍堂,由衷叹道:“林大少的面子果然非同一般,竟连江军长都能请过来……”
转眼间,那被唤作“江军长”的男子已然走到了林霍堂跟前。分明就是这样平平常常地站着,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光华静静流淌,一时间压下去了所有的气场。他再次勾起一抹笑,口气却淡地让人听不出味道:“林大少,看这模样今天的宴会很是有声有色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却磁性,如同西洋人爱演奏的“梵阿铃”一般醇厚醉人。
林霍堂亦是面上带着笑,而说话的语气在熟稔他的人听来却显得不淡不咸:“江军长百忙之中能抽空光临,真是令林某的寒舍顿时蓬荜生辉啊。”
男子勾唇,笑容却带着冷意:“林大少过奖了。”
一时间,两人之间竟似乎有种波涛暗涌的感觉。
这时,男子身旁的女子甜甜开口道:“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确实多日不见,魏小姐现如今生得越发可人。”林霍堂看向魏晓云,微笑开口道。
“哪里,林大哥你客气了。”魏晓云巧笑倩兮,活脱脱一幅有生命的中国古代仕女图。
如此寒暄了几句,林霍堂点点头道:“二位请随意,林某去别处走走。”
男子“唔”了一声应道好,却在林霍堂即将同他擦身而过时忽然又开口道:“哦对了林大少,早就听闻尊夫人的端庄娴雅,江瑜来晚了,不知可还有幸能一睹林夫人的芳容?”
林霍堂的脚步被江瑜的这席话给生生顿住了,转过头,盯着江瑜一字一字地重声道:“自然是,可以的。”说罢边吩咐一旁经过的侍者去将如月喊过来。
如月初听到侍者的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可置信地挑头看向林霍堂的方向,但见林霍堂正对自己挥了挥手,示意让自己过去。而她的目光,几乎就是在望去那方向的下一秒,便被林霍堂身侧的那名男子占据了全部的注意——
不远处,一位男子挺直而立,笔挺的中山装解开了最上面两粒扣子,短发剑眉,一双星目明亮而锐利,宛如世间所有的光华都集他一人之身。
在如月视线投过来的那一刻,男子轻巧勾唇,看上去似有似无地戏谑一笑,而如月全身的血液,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刹那冻结成冰。
桑筱毕竟什么都不知道,还为着能看到如今正名声渐起的江军长欢欣不已,而如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收回视线,敛眉垂眼,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四年了,该来的终究还是逃不过,但萧郎早已是路人。
硬生生抵住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翻滚,如月几乎是用最慢的步伐挪一般的走到林霍堂、江瑜和魏晓云三人面前。也就在如月站定的那一瞬,林霍堂紧紧地执住她的手,力道大到让如月觉得手骨头都挤得生疼,却又不能显现出来,于是只好僵硬着几许笑意,微微欠身,声音也有些干涩:“江军长、魏小姐,初次见面,若是今日的宴会有不当之处,还望二位多多包涵。”又转头对林霍堂道,“霍堂,你可得好好招待两位贵客。”
林霍堂的面色因为莫如月的这番话而稍稍有所缓和,一边点头一边状似玩笑道:“夫人放心,江军长和魏小姐这样的贵客,我可怠慢不起。”
“久闻林夫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同外头说的那样端庄大方。”江瑜勾唇一笑,微微摇晃酒杯,“林大少,好福气啊!”
如果说之前如月可以避而不视江瑜那道即使侧耳都无法忽略的目光,然而此刻他清清楚楚地提到了她,如月是怎么也无法再避开了。
深深吸一口气,如月缓缓地转过头。





、【贰】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1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看RP,爆发的话也许等会儿还会有一更……
各位。。。俺晓得新文,而且是木有啥名气的新文能吸引读者不容易,所以。。。各位走过路过表错过,也表霸王我,求评求花求收藏!!

这是四年来,她和他的第一次重逢。江瑜的双眸乌亮如昔,近在咫尺,如月甚至可以从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这般近的距离仿佛是同从前一样,却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已嫁做他人//妻,而他,也已经佳人在侧。
如月一直以为这四年来她的心境早已平和、对于从前的是是非非也早已放下,而在和江瑜的视线交会的那一瞬间,近在眼前的脸庞和双眼却让如月根本没有勇气再对视下去,仓皇之中她匆匆移开眼,嘴角僵硬地扯开一丝笑意:“江军长谬赞了,魏小姐年轻漂亮又知书达理,江军长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
魏晓云虽是魏稳山的女儿,不过因为就此一个独女,从小当掌上明珠一般地好生护着,到底涉世尤浅,此时一点都没有觉察丝毫端倪,倒是为莫如月的那几句话异常欢喜,主动问如月道:“林夫人……我可以叫你如月姊姊么?”
这番举动皆在众人意料之外,莫如月虽然很不自在,但也微笑点头道:“当然可以。”
得到莫如月的许可,魏晓云更欢欣了,竟松开了江瑜而牵起如月的手来:“如月姊姊,他们两个说他们的,姊姊你带我四下走走好么?”
魏晓云的无心之话,林霍堂收紧的左手,江瑜的似笑非笑和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不曾移开的灼灼视线,这一切,都让莫如月有如芒刺在背。
刚欲开口,忽听得后面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吵闹,四人都闻声望去,只见一名衣衫粗烂的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闯进舞池来,后头是一脸大祸临头模样的言管家和几名家丁。
那男子闯进来后倒没有多打愣,直直走到了一位年轻姑娘跟前,一把扯住姑娘的手臂就是大吼:“你行、你行!你居然真的来参加这劳什子宴会!”
林霍堂和莫如月见状连忙赶过去,看那男子的架势像是要打一场似的,林霍堂自然不希望在自家宴会上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便劝说道:“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你这般扯着这位小姐实属不妥。”
岂料,那名男子因为林霍堂的话反而愈加火冒三丈,想也未曾想地猛抢过紧逼身后的家丁手中的木棍,一扬手叫嚣着想唬住林霍堂,然而莫大的意外却是——
如月觉得自己的侧后脑陡然间一阵巨大的钝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耳边林霍堂不可置信地怒吼着自己的名字,随后视线触及到那双曾经无比眷恋和熟悉的眸子,然而此刻却猛地剧烈紧缩、仿佛比看到自己至爱无上的陶瓷被打碎还要痛心——
昏迷前,莫如月最后一个念想便是: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江瑜之于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那样的眼神。

那一年,双梅冰封,万里雪飘。
小巷的晚上很阴仄,江瑜倚在早已斑驳的砖墙上,一个人静静地吞吐了好几口烟,最后将烟头掷在地上,踩灭了原本就微弱的星星火光。
外头越来越冷,再不回去,阿嬷怕是要担心了。江瑜将已经冻得有些发僵的手□口袋里,举步刚刚想转角,忽然被一股力道猛地撞上,似乎有人撞到了他。
昏黄到接近熄灭的灯光没有照出江瑜的表情,然而他的那股怒气却让巷子里不小心撞上他的两个人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之前的事已经让江瑜窝了一肚子的不痛快,此刻的意外更是似同于火上浇油,江瑜刚欲开口,却听后面跟上来的人先发制人:“你……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家小姐是莫家大小姐,就是双梅东边的莫家!我,我看你还算人模人样,识相点的话就赶紧走!”
纵使之前很不痛快,但此刻听到这席声音里分明还带着颤抖又强装镇定的声音,江瑜忍不住微微笑了。
他伸手轻轻扶住方才不小心撞上自己的女孩子,往转角口稍稍踱了两步,皎洁的月色从瓦屋顶斜斜地照射下来。直到后来,如月都记得,那一晚的月色格外清亮,斜光到晓穿朱户。
这样一来,三人都站在了月光底下,后面穿着紫袄褂的是刚才出声的丫头,而自己面前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缎面上衣,袖口的蝴蝶褶子一直没过手腕,外头罩着一件青面袄衣,大得遮住了近乎一半的裙摆,虽是暮色沉沉月光之下,依然辨得出这断是上好的料子。也许是惊魂未定,她那双仿佛清澈见底的乌黑眸子还盛着一丝慌乱和胆怯。
而如月也抬头看着他,他的双手还微微扶带着自己的肩,如月隐隐觉得有一丝热气投过衣服渗透进来。月色那般清辉,好得很,将那张陌生的容颜完完全全地勾勒了出来。星目剑眉,英挺的鼻,精神的短发,以及唇角眼底戏谑的笑意,一一入了如月的眼帘,而且如此清晰。
只是“咯噔”一声,心仿似被悄然撞击了一下。瞬息之间,万籁俱静,静到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
江瑜微微垂目,再抬眼时终于开口道:“放心,只是想叨扰一句,雪天路滑,二位还是小心点走路为好。”
见江瑜这般关心的态度,瑞香因为自己方才的出言不逊而脸红起来,讷讷道歉道:“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话还望您切莫放在心上。”
然而这次江瑜却没有开口回应,如月之前已经悄悄将视线移开,这时又偷偷抬眼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竟也正注视着自己,心下一惊,慌忙又垂眼,一种陌生的温度感一直蔓延到耳后,几秒后轻轻道:“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软,这是如月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江瑜这才开口,勾唇笑道:“不必客气。”
他的语气听来淡淡的,可是声音却是这样好听,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江瑜转而对瑞香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在外终究不方便,还是早点回去吧,仔细脚下的路。”
瑞香连声道谢,如月跟着她,从江瑜身旁擦肩而过,但在过身的一刹那,回过头悄悄瞥了他一眼。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彼时,天地间银装素裹,到处都是皑皑一片。
在那般的静谧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就那样遇见了。唇齿留香,如同深啃在肩头的牙印子,许是一辈子都永远无法抹去了。
那天,她从两条巷子之外的姨娘家中回家,任性地只带着瑞香而不要任何护卫。
而那一晚,双梅的雪在连续落了三天之后终于停下,因着月色将地面映得分外明亮。在撞到江瑜之前,如月时而摇晃法国梧桐的枝干,原本簌簌满枝头的积雪这么一下子全都“扑扑”地掉落下来,纷纷扬扬地洒在如月肩头、鬓间,甚至连眉梢也沾上了雪片。她丝毫不觉得冷,只喜笑颜开,倒是苦了后头一直在央着如月快快回府的瑞香:“小姐,雪入衣裳化更凉啊!回头若是伤了风寒可怎么好?”如月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瑞香的话,只道:“瑞香,好姊姊,回去可千万别让父亲晓得!”瑞香无可奈何,只能干着急。
终于玩够了,她固执地不让瑞香搀她,一个人走在前头,欢快地踩着雪,听着脚下“咔吱咔吱”的声响,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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