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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一水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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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茫然,直到他用行动解释了他所谓更扎的“这个”究竟是什么。被异物强行侵入的不适再度激起极其类似于痛感的强烈反应,只是我的身体对此而做出的连锁反应居然是立刻绞紧他。
他抱紧我,发出一串像笑又像喘息的声音:“这么想要?怪不得,特意做羊肉给我吃……”

那个晚上的后半夜,我再度体会到什么叫“哪个男人会怕个女人啊”。
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我们都不是一个量级的。
所以,在一次短兵相接和两次论持久战之后,我瘫在床上昏睡如死,就连饿都没办法感觉到,而他却起来把火锅吃完,然后又回来继续。
半夜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我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一次,想要翻身,却发现胸脯被他含在嘴里牢牢吸着,我动一动,他的脑袋便沉沉地压过来。
那当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那中介说要再给我找房子的,之后就再没见他跟我联系过,是不是我当时赌气说让他给我找一套当天就能入住的房子,他以为我是不打算再跟他做生意了?

第二天,我给那个中介打了个电话,让他继续帮我找房子。
中介那边也没提他是没再继续帮我找还是怎样,只是径直同我确认了一遍要求,再三保证有了合适的房子就把照片发到我邮箱里。
其实我不着急搬走,毕竟……我还是挺介意慕梓那句“走出这道门你也别想再让我替你家的事卖力”的,但同时我也很介意假如再有这样的争执发生,我依然处于无处可去的劣势地位。
所以我想,就让中介那边找着吧,如果有实在合适的房子就租下来,大不了我还是先住在这儿,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搬过去。

这天快中午时,慕梓又出去了,依旧没跟我打招呼——当然,我也不认为他应该跟我打招呼。我想他如果不是有事,就是又回他爸妈家去了。
我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印证——尽管我并不觉得这个印证有任何必要,说到底,我算是他什么人?——下午陆云波打电话来,我觉得奇怪,以为他是找慕梓没找到,便主动说:“慕梓不在家,你找不到他吗?”
他说:“不是,我是找你的。我知道他不在家,他不是回他爸妈家去了吗?”

我心道:原来慕梓每周末是固定要回爸妈家的吧。
可陆云波接下来这句话,立即推翻了我的猜测。
他说:“这小子,还挺难为他的,他本来特不耐烦回他爸妈家,往往都是他妈跑来看他,现在为了掩盖金屋藏娇的事实,不得已只好每周末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哦”了一声,又有些黯然。不管怎么说,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会不会与其说我住在这里是讨好他,不如说是给他添堵?还有,是不是为了我家的事,他才勉为其难地去讨好他爸妈?
陆云波也听出了我的黯然,并且误会了我的这种情绪:“温晴,你别瞎想,他肯定不是觉得没认定你所以才不想让他爸妈知道你们的关系,他是‘还’不想让他们知道呢。其实你也明白的吧?你们之间……他心里还有些坎过不去,他觉得你……”他突然打住,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是又吵架了?嗨,说了半天,我还没说到正题上呢,我下周过生日,说明天请你们吃饭,我跟慕梓说了,他非让我自己来叫你,呵呵。”

我苦笑。我们不是又吵架了,而是一直都没怎么说话,虽说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可既然不是夫妻,所谓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一般规律也就不适用于我们。而就算没有昨晚那一架,他也肯定不会主动跟我说让我跟他去赴朋友的饭局。
跟陆云波没必要提这些。他向来对我不错,他的生日我当然要去捧场,于是我只道:“好的,几点?在什么地方?”
他笑起来:“慕梓只说让我自己带到话搞定你,他会负责带你去的。”

第二天晚上,我坐上慕梓的车,发现目的地其实离他家很近,就在前天我买羊肉的小超市附近。这是个挺平民化的小饭馆,不是他们这群公子哥平常爱去的高级餐厅,张渭看看我惊异的眼神,不以为然地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里有本市最地道的西北菜!”

既是西北菜,菜牌上大量的招牌菜都是牛羊肉类,他们几个大男人点的也都是这些。来上菜的服务员是个半大年纪的大哥,一直盯着我看,直盯到我心里发毛了,他才笑着问:“你前天买了羊肉是吧?”

我不由愣住。那天我去那家小超市买羊肉时,旁边别的顾客倒是不多,可我当然不会特意去留心还有谁也在购物,而且……这是什么搭讪的理由?
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只点头说是。

过了一会儿,这人又来上菜,望着我又笑:“哦,昨天吃涮羊肉?呵呵!”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我心里又发毛了。

再过了一会儿,这人继续来上菜,继续望着我笑:“呵呵,昨天吃涮羊肉,今天来吃羊肉串!”

这回我总算恍然大悟了:原来他是感叹我吃得太多是吧……
张渭和陆云波他们却笑得别有深意,我脑子里灵光乍现,忽然想起前天晚上慕梓在床上说的那句“这么想要?怪不得,特意做羊肉给我吃”。
原来他们是理解成这个了!

当那人第四次跑来跟我说“你昨天吃涮羊肉”时,慕梓终于悠悠然抬眼,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眼神平静无波,脸上甚至隐隐带着笑意,可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挑衅:“是啊,她是买了羊肉,特意做给我吃的。”

他这么说,其他几个人反倒没再做出什么调侃的表示,而那人看了看他,又看看我,讪讪一笑,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去上洗手间,在窄窄的过道里,又和刚才那人迎头撞上。
他又露出了之前那种直勾勾的笑容,凑过来说:“吃羊肉串吗?”

我莫名其妙地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话来,就见刚才进门时招呼过我们的店老板冲过来,气急败坏地拉他:“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又扭头冲后面喊,“赵儿,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看着他吗?怎么又让他跑出来骚扰客人了?”
一个小伙子应声跑过来,一边拼命拉着那人往后面走一边对我俩一个劲点头道“对不起”,店老板更是忙不迭地向我赔不是:“不好意思啊小姐,那是我哥哥,他……以前受过点刺激,有时候看到女孩子就会发作,吓着你了吧?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是我没看好他……”

我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花痴吧?

老板态度这么好,我也觉得他们兄弟挺可怜的,于是摆手说了“没事”就上洗手间去了,后来果然直到吃完饭离开都没再看到过那个人。
慕梓的脸色却再也没好看过。
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我对他已经有些了解了,像这样言语之间或不冷不热或阴阳怪气的,就说明他心里正酝酿着个不易解开的结了。
但不知他这次又要怎样发作?

我从来不是胆小的人,可如今生活在气压如此异常的氛围里,又刚刚才闹过一场,怎么也不愿再经历一次了,于是心里暗自惶然而丧气,只恨自己怎么早没想起来给那个中介打电话?否则恐怕现在房子都已经找好了。

事实证明,我对慕梓的了解完全没有错,吃完饭上了车,开出两分钟他就拐进一条灯光昏暗的小街,把车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25

我想我最近已经被慕梓折腾得过敏了,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动不动就风声鹤唳。此时我的神经原已紧绷了好一会儿,见慕梓把车停在没什么人的地方,不由更紧张了,本想先发制人主动开口问他,结果望着他却张口结舌,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这么心虚?看来我想得没错了。”

我吸口气给自己鼓了把劲,回他一句:“我不是心虚,我是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那你说我在想什么?”他饶有兴味的样子,索性侧过身来,单手搭在椅背上。
我冷冷道:“你觉得我那天买羊肉的时候跟那人怎么样了呗。”
他勾起一边嘴角“切”的一笑:“我觉得?难道不是?没怎么样人家那样缠着你?瞅瞅你这一见钟情的眼光!”
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吗?那个人是个花痴,脑子不正常的,我后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又遇上他了,店老板过来把他赶走了。”
“神经病还会有这么好的记性?居然记得两天前一个萍水相逢其貌不扬的女人?”

我到底按捺不住了脾气,冷笑一声,回嘴道:“是啊,我还想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也跟我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缠夹不清?”
他夸张地嗤笑一声:“别把自己当根葱了,我跟你缠夹不清?你当我喜欢你啊?你还当我是吃醋对不对?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职业道德总要讲的,人家做鸡的被包下来的那段时间里也不能接别的客的,知道你骚,但麻烦你收敛一点好不好?”

我死死咬着嘴唇,这是我唯一一个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出言不逊或出手伤人的方法了。我定了定神,什么也没说,解开安全带打算开门下车。
咔的一声,车门锁上了,与此同时,我的左臂被狠狠拽住,他用力到手指都深深掐到我的肉里,我痛得尖叫起来:“干什么你!”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他语气倒又不那么厉害了,只是轻浮当中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谁的女人?就算是妓女,这段时间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妓女,好好履行该履行的义务,少跟别人不清不楚!”

在这样狭小的车内,我的反抗越发施展不开,眼睁睁任他探入我的衣服,解开胸衣的扣搭,然后继续摸摸索索。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却苦于嘴唇被他堵住问不出话来。这件事似乎挺难,他一遍又一遍地屡败屡战,却不急不躁,仿佛是吻我的时候顺便找了件消遣而已。
待内衣一边的带子脱下,我才知道他在干嘛了,却不大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有了一边的成功经验,另一边带子就取下得快多了,接着他一抽,将我的内衣整件取了出来。
我终于从他的唇间挣出来,惊恐地问:“你干嘛呀你?”

他轻笑着不答,低下头去吻我的胸部。

我从未想到过隔着层布料,身体竟然会变得更加敏感。胸前仿佛有极其轻细的针密密扎过,我惶然垂眼,看见他的舌尖刚一扫过,我胸前的衬衣上就凸起胀鼓鼓的小圆点,湿漉漉的透出深色来,恬不知耻的样子。
我无地自容,可是浑身火烫着发软,仿佛被放在炉子上的糖球,一点点地溃淌开来,只得哀哀恳求他:“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绝望地听自己的声音又变成娇嗲得不像样子,而他只是抽紧了目光低头盯着我的胸前。没有了内衣的束缚,衬衣前襟被膨大的胸部越发顶了起来,最上面两颗扣子之间露出了一个洞。
我万万没想到这居然会给他那么邪恶的灵感!只见他突然打下座椅的靠背,我顿时被迫往后仰下去,他随之欺身上来,两腿跨在我的腰上,开始解裤子。
我拦着他的手,却只是被他带着一起动作而已。他很快从拉开的拉链间掏出凶器,伸到我那两颗扣子之间,双手捧着我的胸部揉搓起来。

他的温度如此近切地烫在我的心口,潮润润的掌心不时拂过我最为敏感的顶端,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掉,而后乱作一团,只盼着他快点结束,可不知怎么的,仿佛又有些隐隐的欣喜,盼着他一直这样才好。

终于,是激流喷射在我胸口的黏腻与温热。
我舒了口气,才意识到自己始终紧绷着,全身都有些隐隐发酸似的。
而他抽身退出,骈起两指抹过我的胸口。
我刚要说不用了我拿纸巾来擦,就见他掀开我的裙子。
我忙去推他的手:“做、做什么?”

他仍旧不答,只是强硬地拉开我的腿,那滑腻腻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潮。我一直以为前两次那样就是的,而现在我才明白,高潮就像爱情一样,若你还对它有所怀疑觉得拿不准,那就肯定不是,当它真的出现,你就会确定无疑地知道,不需要任何经验、说明和比对。
我严重怀疑后来我流出的液体也不少于他留在我胸口的那些,因为他一边还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内裤拧成一条线左右勾弹,我被一连送上云端好几次,别说内裤,就连裙子下面都焦湿一片。
他终于收手的时候,顺便把我的内裤也取走了:“湿成这样,还穿着干嘛?”

除非脱掉那层衬衣,否则我根本没法把内衣重新穿上。可虽然外面昏暗一片,也没什么路人,不太可能会被看见,我还是心理障碍严重,不敢把衣服脱掉,于是只能狼狈地双手抱臂护住胸前,庆幸这里离住处并不远。

慕梓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驾驶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车子拐出去来到灯火辉煌的大街上,便遇到了红灯,慕梓踩住刹车,右手探过来,忽然伸入我的裙底,一把扣在我的胯间。
我根本放弃了问他这又是要干什么,只下意识地立刻夹紧双腿。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在经历了刚才的激情之后,此时下腹深处居然还埋伏着一簇小火苗,在他手掌的一震之下突然发作,仿佛比之前还要凶猛的热潮骤然炸开,疾速蹿过我的四肢百骸。
我绷着身体激颤着尖叫一声。虽然不会有人看见,可是以这样正常的姿态经历如此异常的激情,我只觉得自己浪荡且下贱到了极点。这回慕梓倒没说什么怪话,只是轻轻笑了一声,可就是这一声笑,让我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时隔近七年,我又一次起了再也不想和他说一句话的心思。

但是接下来这一个多星期,慕梓却主动和我说起话来,虽然也不多。他每天都会给我发短信或打电话,言简意赅地告诉我他今天想吃什么。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我大为意外,不假思索地答了“好”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呀?
可他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再想想,也是,要说我肉偿的其实是我家求他的那个人情,而现在我住在他这儿没交房租,又多欠了一份,买买菜做做饭还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我猜,还是那个诡异的移情作用。不管之前对他有多少怨恨,一想到他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就情不自禁把他当成弟弟,忍不住地要疼他。

假如有人每天点菜,做菜就变成了一件更轻松也更有乐趣的事情,唯一的难点在于这段时间我要跟一个新项目,没之前那么闲了。
好在还没到最忙碌的阶段,我还是可以每天回家做饭,只是大多数时候都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能让他一进门就直接吃上热乎饭菜,好多次都是他回到家我才刚开始做,最糟糕的一次我比他还更晚进门,见他已经在屋里,不禁有些泄气:“你吃了吗?”
他看了看我手里提的塑料袋:“我的晚饭还在你手里呢,你说我吃了吗?”
我连忙换鞋,手袋随便扔在鞋柜上:“我马上做。”

那天我正切着菜,冷不丁他在后面跟我说话,吓了我一跳,险些切到手。
他说:“以后……下班时不妨问问我,也许可以一起走。”

这是……又让我搭他的顺风车了吗?
我想了想,头也不回地答:“不用了,你看我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比你回来得早。”

他没再说话,径直离开厨房。
我舒了口气。
比起两个人僵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的低气压,我还是更愿意选择挤公车的不便或打车的高消费。

这些天中介那边也没什么让我欣喜的消息。说来奇怪,之前两次找房子,中介都十分热情,每天给我打n个电话推荐房源,不时发n封邮件来让我筛选照片,任何时候要求看房他们都风雨无阻,这回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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