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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一水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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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算王恒的那个“酒后驾车”只是以酒壮胆也好、掩人耳目也罢,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再容忍这样的行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张渭果然说道:“慕梓,你媳妇儿发起酒疯来比平常还凶啊,以后可有得你受的!”
慕梓吃的一笑:“是啊,看来我想把她踹下床也不行了!”
二皮不知道他们话之所指,Bob则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凑过来问,张渭便把当年那个典故同他们讲了一遍,俩人边听边笑,不时侧眼瞟我,最后齐刷刷赞我:“真是女中丈夫啊!”
一旁察言观色英文底子也不差的服务生直到此时才终于瞅到空当,微笑着过来说:“我这就让服务台给你们开房间。”
既然决定住下,几个人索性商量找点别的乐子再玩一晚上。他们四个合计了一会儿,决定玩一种叫Sequence的游戏,牌上来之后再把规则一说,我不禁愕然:“这不就是扑克牌加五子棋的综合吗?”
慕梓眯起眼睛笑:“总结得不错!”
五子棋都常有胶着半天分不出胜负的状况,这个游戏也一样,因为必须要一方比另一方多出两个sequence才能算赢,几个人玩了半天,所有牌都用完了也没有结果。于是我大感无聊,无聊又放大了我头晕脑胀的感觉,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便提议道:“不然就玩到这里吧,今晚也得早点睡了,明天还要起大早赶回去上班呢。”
张渭一听,顿时坏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捅慕梓:“喂,人家急着想赶紧回房间了喂!”
我急了,忙道:“胡说八道什么呀!”
二皮也腆着脸笑了:“欲盖弥彰,欲盖弥彰!”
看来真是喝多了,之前我一点都没想起这茬儿来,现在他们这么一闹我就开始操心了:那个服务生是怎么给我们开的房呀?不会……真让我和慕梓同一间吧?
可这个问题却实在不方便问,尤其是在他们开了那通玩笑之后,我要问他们肯定会说我是担心不能跟慕梓同房了。
就这么一路纠结着走到宾馆,一进大堂就有服务生迎上来,恭恭敬敬地把房卡递给慕梓:“刚才他们没问清楚您的意思,暂时开了五个单间,您看要不要换?”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听慕梓闲闲答了一句“就先这么着吧,有什么再找你们”之后,才猛一口气松了下来。
大庭广众之下,张渭和二皮也不乱开玩笑了。进了电梯再出来,慕梓把三张房卡分给他们:“今晚活动结束,快回去洗洗睡吧。”
张渭贱贱地探了个脑袋过来:“那你们呢?”
慕梓不动声色:“也洗洗睡啊,这不废话吗!”
这话往两个方向理解都可以,张渭和二皮先满足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又不甘心地想要继续打探,无奈慕梓再不理他们,只同Bob用英文聊着,倒让他们那些下三滥的玩笑开不进来了。说话间,他揽着我停在一个房门前,冲他们自然而然地挥挥手:“我送我的女士回房间,你们晚安吧。”
语罢,再不由分说,他插卡开了门,拥着我进去,自然而然却又毫不拖延地把门关上了。
这房门隔音效果极好,一旦严丝合缝,连他们道晚安的声音都不再听得到,更别提别的了。
我是真喝多了,之前一直坐着不觉得怎么,一起来走路就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围着我转,不规则地上下左右晃悠着转,若不是慕梓一路搂着我,我还真保不准自己不会一头撞到哪儿去。此时一看到床,我也顾不得别的了,如遇救星般几步冲过去一头栽倒,脑袋明明还很清醒,可眼皮子已经沉沉的撑不开了。
我听见慕梓走过来的声音,然后感到床微微一震,略略塌下一点。
他的手清凉干爽地抚上我的额:“真喝多了吧?还说明天起个大早赶回去上班呢,我看你至少得睡一天。”
我抓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将眼睛启开一条缝:“别,你必须把我叫起来回去上班。”
他似乎轻轻抽了口气,俯下嘴唇:“原来你刚才真是急着跟我回房间啊?”
我一急,倒又有了些力气,一把推开他:“什么呀!”
“那你让我叫你起来?我不住这儿怎么叫你起来?”
我气得身子一撑就坐了起来:“有手机,有电话,实在不行还有女服务员!就算你自己拿房卡开门进来叫我,也不用住在这里啊!”
他一脸的笑,扶住我的肩膀:“不用这么激动吧?”说着,脸一变,换上副受伤的神情:“你不会真的不想要我吧?还想把我送给别人换钻石项链,嗯?”
我噎了一下,嘟囔道:“你还不是想把别的女人灌醉?”
他笑起来:“我那是说的一般男人的常态,不包括我,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所以……”他低垂下脸,“不用吃醋。”
他离得那么近,而我们又在床上,我忽而心慌,连忙借故避开:“好热,这屋里没开空调吗?”
我原本并没有意识到的,这句话说出来才发现,我浑身上下的确热烘烘的,汗却出不来,于是只热气蒸蒸热浪腾腾地憋闷,大概是酒劲上来了。
慕梓体贴地站起来:“我去把温度调低。餐厅和棋牌室通常空调都开得特别大,宾馆这边会正常一点。”
就在他走开的这第一秒钟里,我突然就燥热到难以忍受,很想很想……
脱衣服……
如果再不让我脱衣服,我就要死了,我坚定地相信这一点。
我艰难地抬着眼皮望向慕梓,想跟他说你快回你的房间去吧,可这句话却噎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其实我还没全醉对不对?否则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顾忌,担心有些话说出来会不礼貌,或者自己是小人心。
我就这么纠结着,直到他在门边的墙上操作完毕,又转过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
、16
慕梓回来时,我已经支撑不住又躺回了床上,他俯下来,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凉凉地抚过我的脸。
我舒服得几乎要叹气,忍不住把他的手摁在最燥热难耐的脸颊上,喃喃道:“你怎么这么凉……”
他轻笑了一下:“我是恒温空调,冬暖夏凉,实属居家旅行最佳配备。”
我翻了个身,一边脸贪恋地贴着还清凉的床单,另一边脸蹭着他的掌心:“你是恒温空调,那你不许被我捂热啊。”
他哈的笑出声来:“你还真霸道!”他拉着我的手,游上他的手臂:“那里热了,这里不还凉着呢吗?”
我“嗯”了一声,叹着气倾身贴了上去:“你真的把空调温度调低了吗?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热,好像还越来越热了?”
他搂住我,吻下来:“我把它调高了,你信不信?”
他的吻深深地向我的口腔里沉进来,我则一心一意地在他身上摸索着寻找每一块清凉的肌肤,尽可能多地让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他的吮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刚刚用力推开他,却被他顺势压着倒在了床上。
我连忙低喊:“你干嘛!”
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的锁骨间,一说话粗糙的下巴就细细密密地磕在我的胸脯上:“你说呢?”
我用力摇头:“不行,不要!”
他把我的手按在腰间:“你一双爪子都钻到我衣服里去了,居然还一脸无辜地说不要?”
我被这句话将住了,愣在那里开不了口,正讷讷着,他却按捺不住,又吻了下来,而且一下子就解开了我最上面一颗衣扣。
我慌不择言:“我、我只是想凉快凉快!”
他一脸受伤:“有你这么利用人的吗?你都把我弄得快要爆炸了才说不行,那我也不行了!”
我本来力气就远不如他,此时手软脚软全身乏力,不由急了,再开口就几乎哭了出来,口不择言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喝多了,你这是乘人之危!你要敢……你要敢……我、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他的动作猛然定住,仿佛连呼吸都憋了起来。我最后这句话把他逗得笑了出来,然后颓然趴下,伏在我的肩窝里重重喘息,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抬起脸露出满头大汗,我这才感到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湿嗒嗒粘糊糊的难受。
他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为什么我有时候还是觉得,你对我就跟以前一样,那么心狠手辣?”
那天晚上之后,或许是食髓知味,或许是觉得我们的关系又深入了一层,每天晚上慕梓再送我回家,停车后就总要缠住我半天才肯下车。
第一天晚上激烈的肢体交缠与摩擦之间,我忽然被他裤袋里一件硬邦邦的东西硌到,终于找到了制止他的借口:“这是什么?”
他勉力压制住喘息,茫然地伸手去掏,然后才想起来:“哦,这个!”
他拿出一只丝绒的盒子,我的心猛地一提。
盒盖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打开,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条在夜色里越发显得晶莹夺目的钻石项链。
我松了口气,然后又为了自己刚才的担心而暗自尴尬。
或者,我一直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眼睛里都是笑意,顺手替我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为了让你不要被别人拐走,也不要把我换给别人。”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他抓住我,一脸严肃:“这种时候怎么能笑呢?专心一点!”
片刻之后,他却嗷的一声呼痛:“现在轮到我挨硌了!”
第二天早上,慕梓来接我去上班时,我大为意外地发现他开的居然是一辆比原来那辆沃尔沃大了一号的别克,不由问:“换车了?”
“嗯。”
“原来那辆车怎么了?”
他唇角轻勾,盛满笑意的眼睛是狭长的柳叶形,标准古典美男子的丹凤状,让我霎时间联想到狐狸——
男狐狸精?
一时失神间,只听他漫声道:“这车的排挡在方向盘这儿,不碍事。昨天晚上我的腰被硌得疼死了,回去一看,都黑了一块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顿时噌的一下,仿佛一团热火腾上了脸。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谁让你那么用力的?”
他不知是不是真没听清,转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什么?”
我已经后悔得恨不能开门跳车而逃,连忙别开脸去看窗外:“没什么。”
和慕梓的关系发展到了这一步,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向他提我家的事了。因为我们已经走到了进入去无可去的最后区域前的最后一步,如果再往前,我担心我就没有资本再向他提任何要求了。
作为一个在这个年代来说绝对是高龄的处女,我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停留在小时候看《故事会》的理解程度,总觉得女人一旦让男人得了手,男人就不会再在乎她。
具体究竟该怎么向他提起我家的事,我考虑了一天,决定直接带他去我家。
有些话,在毫无情境的情况之下,我实在不知如何主动开口,不如让他到我家看到我父母的情况,自己问出来吧。
于是我跟慕梓说:“下个月我手上这单case完了之后,我想请一天假,连上周末回趟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他有些惊讶,但也看得出来十分高兴:“居然让我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了?话说我爸妈都在这儿,你可还没见过他们呢。”
我咬着嘴唇:“什么拜见……那什么的,我主要是想蹭你的车!你不去也行。”
他笑着揽过我,一副看穿了却依着我的架势:“去去去,怎么不去?被蹭的司机表示很荣幸!”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是该男的先上女的家里去,规矩如此。”
刚从度假山庄回来的头几天,我一如既往,穿的都是上下分开的衣裙,每天晚上在慕梓那辆宽敞的别克车里,他的手轻而易举地从腰间钻进来,而他的唇舌慢慢从我的嘴里滑出,逡巡往下,一点点同手会合,隔着衣服捧着贪婪啜吸。
为此我特意去买了条可以上班时穿的连衣裙,以为可以让他知难而退,谁知他竟索性从领口伸手进来。我窘得无地自容,缩在靠背上拼命把脸藏在他的身体后面,小声反抗:“外面的人会看见的……”
他压抑着喘息:“我遮着呢,他们看不见你……再说了,我看谁敢来管……”
他这话倒提醒了我:“别人知道你是谁,就更不能……”
他加了把劲,把力图推开他的我更紧地摁回原处:“知道我是谁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跟他们老婆不这样?人家做的还是更要命的事呢……别、别动,原来……从上面抓住它们是这种感觉……”
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可他最后这句话委实太过羞人,我的脑子热烘烘地发着胀,仿佛一团扑扑沸腾的糨糊,什么也想不过来,只得度秒如年地熬着,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快点到他结束的时候。
而到了他结束的时候,他微喘着在我耳边低声问:“送你的那几件衬衣呢?怎么不见你穿?”
我说:“宽松款的衬衣不适合我,我穿了显胖。”
他哄诱地磨着劝着:“不会的,会很美的,我发誓。”
我哭笑不得:“这个你怎么发誓啊?你又没看过。”
“我没看过也知道。你以前那么胖我不还是喜欢你,你担心什么?真的,你穿什么我都觉得美,”他带着低靡的笑意,“不穿肯定更美……”
我火烫着脸推开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一大堆事呢,得早起。”
他却不容我转移话题:“明天必须穿我送你的衬衣,否则……我有办法收拾你!”
他那句威胁是坏坏地笑着说的,这应该意味着并没有实质的危险,可我还是不敢不从。
他所谓的收拾……我担心我更应付不来。
但是次日晚上,当我终于明白他送我那几件衬衣的用意何在时,几乎怀疑假如我就是不听他的,由着他收拾,会不会程度还轻一点。
他将我的衬衣从裙腰里抽出来、整个脑袋钻进来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难受得厉害的痒痒让我想笑又想叫,可又觉得笑出来太奇怪,叫出来更不对,只得苦苦压抑,徒劳地抱住他的脑袋想拔开:“别、别舔我的肚子,好痒……”
“那你想我舔哪里?”
“哪、哪里都不要舔……”
“那要怎样?用咬的,嗯?”
“不、不要!”
“这样?”
“不……也、也不行……”
他伸手往下探了进去:“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要……”
我急了,下死力推开他,声音都变了:“你干嘛!说了不要就不要,你放尊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
、17
我那句话说重了。
那一般是对色狼说的,女朋友通常不会对男朋友说这种话。
陪着我一路走到我们楼下,慕梓一直讪讪的没说话,我也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要说收回那句话,仿佛就是默许了什么,要说义正言辞地告诫他以后不可以那样,又无趣且诡异。
他有时候会坚持把我送进门,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说不用。这晚到了我们楼下时,我更是抢着说:“我到了,你快回去吧。”
听他“嗯”了一声,我赶紧走到楼门里去。步伐的频率尽量从容自然,心里却满是夺路而逃的慌张与急切。
洗漱完毕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我明天早上先去别的地方办事再回所里,你不用来接我了。”
慕梓没有回复。
他是到第二天中午,我吃午饭的时候才给我打的电话。
我原本以为他生了气,或许也的确如此,但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平和如常:“真生我气了?”
我连忙否认:“没有啊。我……咳……我那个,早上真是要先去别的地方办事,你又不顺路,才让你别去接我的。”
他没理我实际上十分真诚的解释:“那我晚上请你吃好的,给你赔罪,嗯?”
其实我不太想得出来自从我们在一起,哪天晚上吃的不是好的了,但这天晚上我们去了一家之前没去过的餐厅,是我喜欢的新疆烤肉,吃得我很开心,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都很好。其实严格说来昨晚上我们应该不算是吵架,却也到底是第一次闹别扭,我想我们俩都很重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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