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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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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眼泪,刺痛了某人的心,莫言歌终于回过神,伸手替她抹去那些盈盈的泪珠。
“别哭了……”他本想叫晚晴,犹豫了下,想要换成以晴,最后却只是一个模糊而宠溺的称呼,“丫头,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那声音,沙哑而微带哽咽。
“我就要哭,我偏哭,你心碎不心碎管我什么事?”慕晚晴也慢慢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哭了,原来不甘得很,但听见莫言歌的话,心中莫名一酸,更是泪落如雨,跺着脚,咬着嘴唇,声音沙哑而低沉,不复昔日的清脆明亮,“我就要哭,我就是要哭,你管得着吗?”
“好了,好了,”莫言歌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丫头,想哭就哭吧!”
“我干嘛要听你的?”慕晚晴瞪了他一眼,胡乱地擦了擦眼泪,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别过脸,“你要我哭,我偏不哭!还有,不许抱我,我跟忠勇王爷你可没那么熟。”
“丫头!”莫言歌叹息,从背后抱住了她。
慕晚晴狠狠地跺了他一脚,挣开身去,怒视着他:“你搞清楚,我这次是说真的,可不是反话!”说到反话,想起那场营地上的浪漫温馨,又想起他帮着楚青阳冤枉她,赶她出府的情形,再想想出府后沦落街头,身无分文,又冷又饿,还被人追杀的凄惨,心中更是酸楚无限,眼窝一热,又要掉下泪来,却强自忍住。
他们在这闹别扭,旁边却有人快要吐血了。
“我的王爷呀,”埋伏在远处屋顶的秦怀扬忍不住喊道,“你还在战场呢,周围一圈想杀你的人,你搞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虽然他很能了解王爷此时的心情,但这里实在不是谈情说爱,赔不是,献殷勤的地方啊!就刚才那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好几拨的人上前偷袭,要不是他们黑松军的弓箭手箭术高超,连着数箭过去,精准无比地射中那些混蛋,搞不好,英勇神武的忠勇亲王就要横尸温州,两人一起到地下做同命鸳鸯了。
尤其是,那两个人,出神就出神呗,居然还不断地走动换位!
妈的,想考验他们黑松军的弓箭手箭术,也犯不着拿自己的命来玩吧?刚才要不是他见机快,拦住了几个弓箭手,鬼知道会出什么乌龙来!
这一声呼喝,终于把莫言歌彻底叫醒,这才想起周遭的情形,心神立凝,露出鹰隼般锋锐的光芒,不由分说抱着慕晚晴,翻身而起,手中宽刀一挥,格挡住趁机偷袭的几个卫兵,手腕加力,将从人劈翻,随即身形骤旋,锋锐的刀芒借着旋转之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瞬间在周遭清出一圈空地。
慕晚晴深知闹别扭也要分场合,倒是没说什么。
在凌厉的刀芒的掩映下,莫言歌带着慕晚晴,轻而易举地杀出重围,纵身一跃,跃上屋顶,跟秦怀扬等人汇合。一到安全之地,慕晚晴立刻翻脸,二话不说地挣开他的拥抱,冷着个脸,完全无视莫言歌的存在。
莫言歌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不住叹气。
秦怀扬看着两人,暗自偷笑,被莫言歌一瞪,连忙转过头去,去看下面的战势。
慕晚晴跌落之时,云安然一直看着她,原本伤痛欲绝,却见她被莫言歌救下,知道绝不会有事,便凝定心神,开始专心对付追着他不放的周继顺。没了慕晚晴的挂碍,轻功尽情施展,剑招如雪,连绵不绝,周继顺只觉眼前尽是夺目闪耀的剑芒,连云安然的身影都被吞噬,令人不敢逼视,虚实难辩,只能小心翼翼地防守着。
转瞬之间,形势立转。
秦怀扬看得不爽,忽然一挥手,大喊道:“人已经救出来了,大家快放箭,把那些人全灭了,全灭了!”
在下厮杀的黑松军都是莫言歌的近卫,对秦怀扬极为熟悉,听他的语调就知道是在戏言,毕竟,如今双方正在混战,若要放箭,很容易误伤。但云安然却不知,他正跟周继顺激战,加上周围有卫兵相助周继顺,一时半刻绝对脱不了身,听到秦怀扬的话,只当他公报私仇,随手一剑,刺死一个想要相助周继顺的人,一边气急败坏地怒喝道:“秦怀扬,你他妈的!我还活着呢!”
旁边却有一个促狭的近卫应声道:“云公子放心,我们秦参军绝对没有改嫁他人!”话音未落,已经变成惨叫,确是秦怀扬一气之下,几乎把他从房顶踢落了下来。
云安然和秦怀扬的恩怨情仇,景华几乎尽人皆知,闻言不分敌我,都忍不住哄然大笑。
连慕晚晴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如同春花绽放,看得周遭的弓箭手都有些愣神,但随即看到旁边忠勇亲王风雨欲来的脸,立刻识时务地转过头,专心致志地关注下面的形势,偶尔施加援手。
慕晚晴白了莫言歌一眼,又板起了脸。
莫言歌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对着慕晚晴,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云安然气得几乎吐血,狠狠地瞪了那边一眼,剑芒暴涨,周遭几个卫兵顿时成为出气筒,就连周继顺,也被他一阵抢攻弄得手忙脚乱,一时不慎,左臂已经深深地中了一剑,几乎不能握刀。
莫言歌忽然站起身来,喝道:“温州诸人听令,谢书贤,周继顺二人私自募兵,强围府衙,意图谋反,乃叛逆大罪,我乃五军都督莫言歌,如今奉皇命率十万大军平定叛乱,念尔等并不知情,乃是奉上之命,不得不从,凡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者,一概不念旧恶,若有顽抗不从者,以谋逆同党论,格杀勿论!”
连着重复了三遍,声如洪钟,一声声地传扬开去,顿时骚动四起。
这些卫兵算是谢书贤的心腹,但是,却并不知道谢书贤等人私下的动作,此次兵围府衙,只是奉命行事,如今听说牵涉谋逆大罪,又已经被皇上知晓,心中顿时惶恐起来,尤其,得知莫言歌已经率大军兵围温州,更是毫无斗志。
未几,杀声渐缓,随即,便有人“哐当”一声,将兵器丢掷地上。紧接着,“哐当”之声不绝于耳,都是毫无斗志的温州卫兵投诚之举。
谢书贤心中大乱,急忙喝道:“大家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
“可是,”周围有人迟疑地道,“谢大人,那人确实是五军都督没错啊,他……他怎么会说假话呢?”
莫言歌忽然朗声笑道:“谢书贤,你不是已经放了烟花信号了吗?你叫的救兵呢?你怎么不想想,怎么过了这么久,他们还不来?”说着,拍了拍手,道:“押上来!”
随着他的话语,忽然有尖锐声响起,随即,街道尽头涌出数十黑松军,每人手上都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一看清那些人的脸,谢书贤顿时惊骇欲绝:“这……你……”
莫言歌淡淡笑道:“谢书贤,你应该认得,这些人都是温州的各处官员,尤其是军队将领,你还不明白?温州已经全部在我的控制之下!”说着,扫视众人,道,“这里,只是我的一些近卫而已,先来营救云公子而已,后面还有数万大军,如果你们还要负隅顽抗,我奉陪!”
这下,连谢书贤都脸色惨白,瘫坐在地,遑论他人。
说话间,府衙的朱门忽然打开,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将领率人鱼列而出,大声道:“王爷,府衙内部和后面战势已定,除战死之外,其余众人全数擒获,无一漏网。属下特来请命,请王爷吩咐下一步行动!”
这一下,衙前众人更是毫无指望,全部束手就擒。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谢书贤带来包围府衙的卫兵并不多,刚才的厮杀,已经折损大半,剩下的,莫言歌吩咐出一百近卫,将他们一一绑缚,押往温州大牢,又安排一百近卫清点死伤人数,安排抚恤事项,待到安排好,莫言歌才走到原先的年轻将领身边,笑道:“李青,没想到你行动这么快,倒比我还早一步!”
李青笑道:“王爷预料的原没错,只是有人相助而已!”
“哦?”莫言歌扬眉。
李青道:“我们正在后院厮杀之时,忽然有一个年轻人从旁边的房内走出,问我们是不是黑松军的人,随后就带着我们一个院落一个院落地突袭温州卫兵。此人十分聪明,又对温州府衙十分熟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才能这么快结束战斗。”
言语之间,尽是敬服。
随着他的话语,李青身体微侧,露出身后清瘦文弱的身影,微带苍白的肌肤,精致的面容,眉目如画,衬着那一身的月白,说不出的秀逸出尘,只是,脸色微带着些冰冷,淡淡地看了眼莫言歌,道:“久闻忠勇亲王之名,在下温州刺史玉轻尘。”
玉轻尘?
想起得到的消息,莫言歌的神色不自觉地凝重起来,眉宇紧锁,盯着他,默然不语。虽然早就从众人口中得知此人俊秀异常,却不曾想竟是如此惊心动魄,心中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但玉轻尘却只看了他一眼,眼波一转,已经落定在他身后,脸色也阴沉起来。
“慕-晚-晴!”
094章 诡异四人组
都不用听,慕晚晴也能猜出玉轻尘现在有多气,这一点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过,按照她原来的算计,等到跟玉轻尘在会面,应该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玉轻尘的气大概也消得差不多了,加上她所吃的苦头,撒个娇,装个可怜,就算玉轻尘真气,大概也不忍心在怪罪她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
这还不到一个时辰,正式怒气积累最高的时候,他们就又见面了,而她,虽说也受了些惊吓,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现在正安然无恙的站在这,想装可怜都没本钱,用脚趾头也能想象某人现在的脸色有多臭。
可不可以装作没看见啊?
慕晚晴苦恼的想着,心虚地低着头,四下里找蚂蚁数。
“慕晚晴,别装傻!”玉轻尘哪还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眸色更阴沉了,“给我过来!”
这下莫言歌不乐意了,他千辛万苦要追的人,凭什么就给你这么吆喝来吆喝去的?要不是之前看消息,知道慕晚晴跟云安然关系极为亲切,怕自己贸然插话,引起慕晚晴反感,就凭这句话,他就想发飙了!
云安然则是从玉轻尘一现身,就冷了的盯着他看,面色不善。
一时间,四人之间的气氛诡异至极。
眼看着躲不过去,慕晚晴只好硬着头皮,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待到玉轻尘跟前,慢慢抬起头来,原本满脸的心虚立刻化作如诗如画的笑容,谄媚的道:“啊,公子,你出来了?呃,现在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哦,对了,还有玉堂春和安公子,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
她故作恍然的一拍腿,立刻转身,向李青道:“这位将军,不知道——”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她是在转移话题,玉轻尘的脸更阴沉了,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道:“慕——晚——晴……”
短短的三个字,硬是让慕晚晴听出无数意味,吓出一身冷汗来。
知道自己那点小算计在玉轻尘面前根本就没可能,在环视四周,也没找出一个能救场的人,慕晚晴只好认命,再转过身来,垂着手,低着头,偷偷的大量着玉轻尘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可怜兮兮地道:“公子!”
接触到那小鹿般怯生生的眼神,就算明知道她是装的,玉轻尘也忍不住心中一顿,一肚子的怒气和呵斥就此告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地瞪着她,食指指着她的脑袋,恨恨的道:“你……你……”
“公子,我知道错了啦!”慕晚晴拖长声音,撒娇地叫着,敢在他呵斥之前,抢先承认错误,然后抓住机会诉苦道:“可是,人家也受到教训了嘛!你都不知道,刚才我落在那个周继顺手里,差点就被欺负了,而且,还亲眼看见这一场厮杀,还差点被乱刀砍死……我很害怕……呜呜……吓死我了……呜呜……”
说着,捂着脸,一边装哭,一边小心翼翼的从指缝里看着玉轻尘的反应。
云安然在旁边看得清楚,差点笑出声来,却强自忍着,肩膀一抖一抖。不说话。
连旁边的云安然都看得到,她那点小动作哪里还能逃过玉轻尘的
莫言歌却是眸色蓦然一沉,阴沉沉地不说话。
连旁边的云安然都看得到,她那点小动作哪里还能逃过玉轻尘的眼睛?明知道她是在演戏,但想到她孤身陷入重围的情形,却也知道,若非就并及时赶到,她所说的也并非虚言,忍不住心中一痛,满腔怒火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你这个丫头!”
听到这话,慕晚晴就知道玉轻尘已然消气,危机已过,立刻罢演,露出笑靥如花,甜甜地道:“公子,不生气了?”
玉轻尘瞪了她一眼,随即幽幽叹息道:“你让我说什么好?”
“呃,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嘛!”
“便宜你了!”玉轻尘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神色转为庄重,认真而低缓地道,“晚晴,你给我记住,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在遇到这样的情形,别逞英雄,他们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替我隐瞒,弄得自己受苦,记住了吗?”
慕晚晴一怔,随即爽快的点点头:“知道了。”
“别给我耍花样!”玉轻尘明察秋毫得道:“知道了,就是不照做,对不对?”
“呃……”慕晚晴装傻,嘿嘿笑着,不答话。
玉轻尘被她弄得又是气,又是心软,最后只能深深叹道,“你呀……这样的性子,早晚吃亏!”
旁边众人看着慕晚晴就这样把玉轻尘弄得没脾气,都忍不住好笑,但又聪明的黑松军近卫想起,这位慕姑娘似乎好像还是她们的王妃,偷偷的往莫言歌那边看去,只见某人阴森森地看着那边璧人般的一对有说有笑,脸上那叫一个风雨欲来,都忍着不住偷偷的打了个寒颤。
这种表情,这种眼神……
泰怀扬小声的下了结论:“怨夫!”
周围众人一拍大腿,纷纷把大拇指和钦佩的眼神朝着泰怀扬那边不要命的送——还是咱们泰参军才高八斗,形容的准确生动啊!
莫言歌慢慢的转头,危险地瞥了眼泰怀扬。
已经被众人崇敬的神色淹没的泰怀扬立刻从美好的幻想中清醒,脖子一缩,转过头来,神色专注的研究着天地起源,低声喃喃道:“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在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
云安然狐疑的看了莫言歌一眼,再看看那边言笑晏晏的二人,心中一时也很不爽,故意岔开话题,咳嗽一声,翩翩然一笑,朝着莫言歌道:“我修书一封,向邻近州县的黑松军求救,没想到居然能请动忠勇亲王,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这下,顿时将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原先打趣云安然的那个弓箭手诡异的看着云安然和泰怀扬,小声的对身边的人道:“云公子跟泰参军的感情真是好啊,一点委屈都舍不得泰参军受,一看他遇难,立刻出口相助,转开话题。”
“是啊是啊,真是好!”
旁边立刻有人加入,“就是就是,云公子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婚娶,说不定就是在等泰参军,那个什么什么……说起来,应该算泰参军太小性了,老是找云公子的麻烦。虽说男人跟男人有些奇怪,不过……唉,怎么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就算他们真在一起,谁敢在背后说一句不好,我老李去剥了他的皮!”
“就是就是,还有我,我也去!”
……
云安然顿时咬碎了一颗牙,满腔热血奔腾,几乎昏厥,暗恨自己嘴贱。
什么时候说话不好?偏偏挑这时候!
莫言歌闻言一怔,“什么书信?”
“啊?”云安然瞠目结舌,顿时被移了心思,“难道你不是接到我写的书信赶来的?那你是……”忽然心中一沉,急急道,“对了,你刚才还说道圣旨,怎么?皇上已经这件事了?怎么这么快?之前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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