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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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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国际集团,相信你对荣氏有所耳闻,如果你不怕温氏垮台更快的话,尽管试一试。”
温暖的掌心已被指甲划破,渗出浅浅的血丝,可她却不觉得痛,她想动怒又硬生生地忍下来,只得脸色难看地走出这家品牌店。
温馨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她却不敢揉一下,怕眼前的妈妈一如过往般,是她思念太甚的幻象。
当初她的父亲说,他将自己和温暖调包,在她的心中依然将李明敏当作自己的母亲。
她握着李明敏的手腕,还是不敢置信。起初见到她是喜极而泣,现在是浓浓的疑云。
多年不曾相见,温馨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她说,想要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回找她和温朗。
李明敏内疚不已地抱着她的额头亲了下,“馨馨,妈妈对不起你,温朗……他还好吗?”都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孩子,哪个不是她的心头肉。
“妈,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都很想念你。”温馨已迫不及待要和温朗分享这份喜悦。
温家老宅的客厅里,桌上搁了三杯茶,冒着清香的茶烟袅袅直上,温馨抿了口茶,用眼神示意温朗说话,却遭到温朗无声的拒绝。
他瞅了眼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正拘谨地眼巴巴盯住自己看,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他的记忆里,对她的印象早就变得模糊不清。
她之前所说的家族情仇,于他和温馨有什么关系?她同样是自私自利的女人,跟温正华有什么区别?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书房。”他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李明敏随即站起来,欲语若泣地问:“你还怪妈妈吗?”
她的目光既忐忑又不安,好不容易说出口,温朗却头也不回地离开,只轻笑着说了句:“‘妈妈’这个词语对我有点陌生,抱歉,我想没必要怪责你的,尽管安心回到你的新家庭里去吧。”
李明敏双手掩脸,极是疲惫地望向温朗,“朗朗,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连我都原谅不了自己,你不原谅我是对的……”
“你不用避开我的,我现在就回去。”李明敏抹了抹脸颊处的眼泪,抚摸着温馨的头顶,勉强地朝她笑了笑,“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妈妈改天再来找你。”李明敏感又看了眼温朗,见他不屑地快步离开,刚收敛的泪水再次涌出。
温馨抚着额角靠在沙发处,想起李明敏对她和温朗说的话,颇有几分无奈,年轻时的李明敏遇到温正华,被他的才情打动,义无反顾跟他在一起,婚后的温正华慢慢曝露他的风流本性,到处沾花惹草。
有多爱就有多痛,当所有的爱都消磨殆尽,就只剩下无限的后悔追忆。
李明敏曾提出离婚,却遭到温正华的拒绝,还变本加厉地限制她的自由。爱情已死,自由尽失,大概活得像个没灵魂的木偶人吧。
正当李明敏心灰意冷不抱任何希望时,温正华却打算带她到英格兰参加商业宴会,就在那个酒会的期间,他们住在英格兰的城堡里,李明敏自导自演了一出纵火戏,更不惜以自犯险,让温正华亲眼看到她身上着火,再跳下城河里。
这种以命换命的决心,确定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被救起来后,幸运地遇到她现在的丈夫,成为荣太太。
她想过回来接温馨姐弟,可她却怀孕,只能一直留在英格兰,再过了半年,她却近乡情怯,转眼间就过了十年,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拿着温正华跟她断绝关系的报纸,她也不会急不可待地赶回国。
她一直默默地关注着温馨姐弟,从小到大的事迹,李明敏都了如指掌,可温正华的表面功夫做得多好?!无论家庭关系多紧张,表面上仍然摆出一副融洽和睦的气氛。
李明敏原以为温正华会内疚,从而加倍珍惜爱护温馨姐弟,想不到他丧心病狂到,一味宠溺温暖,忽略了温馨姐弟。
温馨望向楼梯的方向,无声叹息着,她竟然还有个素未谋面的同母异弟。
温朗确实有理由生气,她按了按额角,有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抬眼望到桌上的报纸。随手翻了几下,忽然版面用黑色大标题写着:程氏即将收购温氏集团,将温氏发展成子公司!
温馨扯了扯唇,没想到程若言,这么快就有所行动,先收购温氏,下一步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湛若辰?
她不想袖手旁观,却又别无他法。
温馨皱着眉,湛若辰这几天都没有联系过自己,难道是因为忙于应付他们的联合打击?思忖及此,她拿过手机,拨打他的手机号码,机械的女音提示关机。
她急急站起来,拎起挎包就要往外走,遇到正要下楼的温朗,朝他打了声招呼,边围上围巾边露齿笑了笑:“回来就跟你好好谈谈话,我现在必须要出去一趟。”
结局
温馨汗流浃背地靠在墙壁处;气喘吁吁抬头望向空无一人的偌大客厅。
她狠狠咬着冰凉而颤抖的指尖;强逼自己镇静下来;她匆匆忙忙赶来湛若辰家;当她打开大门;面对着昏暗的室内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其实她一直爱得很低微。
曾朝夕相处的人;竟然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脑海只想到他,原来爱得这样炽热的人从来不只是湛若辰。
她逐间逐间房门打开;每次心急如焚地打开一扇门,想见到他的欲望却不断递增。
直到她筋疲力尽地跌坐楼梯转弯处,她才稍微冷静下来。
这种心烦意乱的感觉很糟糕,越是焦急不安,越是在意。
他不在家,到底去哪里了?
她甚至不敢想,倘若他舍弃了湛氏风投,随便买张机票,她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他了?
她呆滞地望向这个熟悉的家,似乎在每个角落里都能找到和他相处的片断,有很多很多的画面在她眼前掠过。
争吵,分手,和好……无限循环,唯一不变的只有一颗爱他的心。
她望着大厅失神,陷入回忆的沼泽当中。
“汪汪……”一阵狗叫声传来,她被那狗叫声吸引,起身走向外面,门外的哈巴狗小黄跑过来,绕在她腿边转了几圈,一惊一咋间,抬起头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湛若辰。
好像好久好久未见,思念的情绪才会泛滥成灾。
他背对着夕阳,嘴角翘起,挂着几分懒洋洋的笑意对她说:“你来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打不通?”温馨几乎毫不犹豫地跑上前,紧紧地拥抱他。
湛若辰单手搂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还拿着狗绳,有点无奈地笑了笑,“带着你的狗散步,手机在充电。”
“咳咳……你抱得有点紧。”他不得不提醒,今天显得格外热情的温馨。
她尴尬地松开手,又脸带羞赧再次抱紧他,“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湛若辰松开手,哈巴狗欢快地跑向厨房,电光火石间,他似是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温馨:“你是说,你答应我的求婚?”
如果是,哪怕是幻想一下都会觉得幸福。
温馨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眼眸笑得弯弯的,面若桃花地朝他点了点头。
心脏在狂跳,有把声音叫嚣着说:温馨,答应他,嫁给眼前的这个叫湛若辰的男人。
湛若辰捧着她的脸,忍不住与她耳鬓厮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哑着嗓音说:“馨馨,你再说一次好不好?说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湛若辰,我爱你,心甘情愿嫁给你……”她刚说完话,他就以吻封唇,与她缠绵悱恻,那些爱越演越烈,由温柔的浅尝辄止到狂野掠夺,他只想爱她,就在此时此刻……
“温馨,我想要你。”他将她困在怀里,双眼染着情|欲的色彩,炽热得让她无法直视,他把温馨压在墙边,将十指双扣的手掌按在墙上,唇瓣贴着唇瓣,“好不好?”
他的声音尽是诱惑,她的脸色一片绯红。
她和他正处于爱|欲情迷当中,却被电话铃声打扰着彼此,温馨的双手抵在他胸前,轻咳了两声,示意他先放开自己。
湛若辰哪里愿意放开,双手捂着温馨的耳朵,舔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温馨很不厚道地笑起来,原来“掩耳盗铃”可以这样诠释的啊。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胸口处,烫得她心神荡漾,微咬着唇,却是默许着他继续做下来。
然而,电话铃声一次次地响起,几乎稍稍停顿下来,便又再次响起,实在是扫兴得不行,湛若辰无奈妥协,“看谁打过来的!”他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捉起那人狠狠揍打一顿。
温馨捂嘴笑了声,跑去接电话,来电显示的拨打人是温朗。
她按下接听键,温朗焦急的声音便传来:“温馨,你在哪里?父亲跑来这里像疯了一样,说一定要找到……她。”
电话挂断了,温馨脸色一沉,冷笑了声,赶紧拿起挎包,抬头见湛若辰站立在一旁,她敛了敛脸部表情,朝他笑了笑,越过他身边时,更是停顿下来,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
“等我回来,我先回家处理一些家务事。”她的目光很坚定,她在告诉他,有些事,必须由她亲自解决。
“好,我等你。”
温家老宅正漫延着一股低气压,温朗和温正华各占领沙发的另一端,互相戒备着对方,势如水深火热般一触即发。
门被打开,温正华见来人是温馨,迅速跳起来,指着她质问:“李明敏呢?”
她呵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换上拖鞋,将挎包放好,这才正视着他,“我已经通知我妈,至于她来不来,决定权在她的手上。”
温正华走到她面前,双手捉过温馨的肩膀,“她在哪里?”温朗嘁了声,上前扳开他的手,冷哼着:“别在这里发疯!”
温馨揉着被他捉痛的手腕,似是想到些什么,眸子转了圈,对着暴怒的温正华嫣然一笑,“温暖有没有跟你说,我妈早就识破你的计谋,在你动手换过我之后,她再次将我换回来了,所以,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温正华跌坐在沙发处,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直喘气,“竟然……是这样!明敏,你好狠的心啊,这么多年来,我都在做了些什么?”
他越说越难过,悲怆地掩面痛哭,忽然抹了把脸,眼泛泪光地望向温馨姐弟,“我把温氏都给你们,所有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们姐弟,你们能不能原谅我?”
温馨勾唇,瞅着温朗问:“温朗,你要吗?”
温朗不屑地摇头,默契十足地与她对视一眼,然后同样回望着温正华,姐弟俩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要。”
不是他们假清高,而是觉得感情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收下他的钱财,就意味着他们因此妥协。
温正华急促地说了句:“那你们想要什么?我有的统统都会给你们。”
他们最想要什么?
曾经,他们最想要的,最渴望得到的,只不过是父爱,可如今都不需要了。
温馨有些感慨,她的父亲曾为了温暖,不惜和自己断绝关系,现在良心发现,后悔自责了,为了得到她的原谅,又承诺什么都愿意做。
可想而知,失支庇护的温暖,将会遭到他怎样无情的对待。
那一天,李明敏终究没有出现在温宅,于她而言,她至今都无法原谅温正华,那些过往她摆脱都来不及,自然是不想再见到他。
再后来,温正华拒绝了程若言的收购方案,甩卖温氏股份,远走他乡。
而温暖不知所踪,据说,她被净身出户,传闻她一夜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承受不住,疯了;又有传闻说她独自离开B市……
温馨没有再见到她,只是有一天,她收到了一条由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对不起”三个字。
简而言之,现在的温馨为即将举行的婚礼而忙碌,她正在看宴请宾客的名单,湛先生就捧着一个大盒子走过来。
温馨见他一脸兴奋,笑着打开,是一件极其保守的传统婚纱裙。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责问他:“你去哪家店订的?”
某人轻咳两声,眉眼均是笑意,“不要失望,里面还有一件呢,当然,只能穿给我看,就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穿吧。”
温馨将那条纯白色的婚纱裙搁在他怀里,从盒子底层找到另一条婚纱裙,这就是他口中的美轮美奂的婚纱裙?他倒是想得美,几乎透明的薄纱裙,比赤身裸体好不到哪里去。
她脸色泛红地瞪了他一眼,狡黠地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近她身边,她低笑咬着他的耳垂,痛得他直呼疼。
“还想不想我穿?”她轻开口,换为揪住他的耳朵。
“想。”话才说完,温馨的手指轻转了圈,痛得他频频吸气。
“说什么?再说一遍。”
“想。”哪怕耳朵被她扭掉,他也是想的,掂记了那么久,怎样不想呢。
温馨怔了下,没想到他那么厚脸皮,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
随即,她被湛若辰抱在怀里,某人哄骗着她现在就换上那件婚纱裙给他看看合不合衬。
“湛若辰,要我穿可以,你先松手。”
温馨脱离他的怀抱就跑前几步,笑呵呵地说:“前提是你先穿……”
湛若辰随即扫了眼那件婚纱裙,亏他老婆想得出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穿这个,他拿起那条婚纱裙追上温馨,决定和她好好地“商量商量”,顺便再现场教她怎样穿这条裙。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会有滴……明天更新~另外,《睡睡如意》开坑啦~这是新坑文案:沈瑜馨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无论她软硬兼施,抑或是装疯卖傻,仍然逃不出程晨晞的五指山,原以为闪婚容易,闪离也不难,可某人只甩给她“呵呵”两个字!!她一忍再忍,他却步步逼近,真的爹妈可忍,她也绝对不能忍!闹离婚时:“你以为我会允许?记住你的身份,程、太、太!”嫌弃她时:“你身上有股味道,别靠近我。”争吵时:“不要在心里骂我,不要惹我发脾气,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做|爱时:“你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吗?”表白时:“我只想和你睡睡如意。”沈瑜馨抚额轻叹,程某人看似衣冠楚楚,奈何禽兽一只!
番外
(一)
程若言不屑跟某人作比较;唯独那次。
他曾自嘲地问自己;到底差在哪里?论身份;他是程家根正苗红的程家大少;而湛若辰呢?不过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知道湛若辰的存在。那一年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在书房门外听到父母争执;他的母亲歇斯底里地质问父亲出轨的原因;以及他们口中反复提及的一个名字——湛若辰。
他除了震惊之余;又有几分了悟,父母亲的关系早就相敬如冰;始料不及的是父亲竟在十年前就婚内出轨,可想而知,为了脸面,更是为了他和若嘉,母亲是不肯离婚的。对他的要求也越发严格,这一切都因湛若辰而起,他的母亲在他少年时代,最常说一句话是:若言,你必须更优秀,你不能输给那个私生子。
这句话一直刺在他头上,让他铭记于心,程若言不能输,这几乎成为了他的行为准则。
他和湛若辰的初次见面,并不是温暖回国举办的迎接会上,而是他出国前,他就见过湛若辰一次。
其实以他的条件,大可直接就读国外的名校,只是见同室的舍友都报考雅思,他也是难得一次参与“集体活动”罢了。
在考试的院校里,他恰好遇到刚上大学的学子们进校,人来人往的校园变得拥挤,忽然之间,听到身后有人叫湛若辰的名字。
原来,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就是湛若辰,他忍不住回头,却见到温馨。她穿着高中生的校服,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神采飞扬地跑到大学校园里找湛若辰。
只是他没想到,此去经年,对于温馨容貌已经模糊不清,却牢记着那一年,曾带给自己的惊鸿一瞥的身影。
他进修完大学课程,他就留在美国处理程氏集团的业务。直到他认识了温暖。
他不了解爱情,如同他母亲所说:“爱情很飘渺,以为牢牢抓紧了,松开手,却什么都没有。”
父母失败的婚姻,对他的影响极深,他几乎打定主意,如同身边的人一样,选择政治联姻,而温暖是个合适的人选。
她的父亲是温正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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