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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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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爱
作者:清风似月
楔子
B市最奢侈的酒店里,正举行着一年一度的商业酒会,她穿着大红色低胸露背晚装坐在角落里,卷起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用力地按着酸痛的脚跟,低声骂着这个无聊的酒会,还有那双被迫穿着的高跟鞋。
或许此刻她的仪态有点失礼,惹来她附近的名流侧目,她蹙着秀气的双眉,抿着嘴,放下手里拎着的裙摆。低头瞥了眼腕上的手表。
她试着拨打他的号码,然而,听到的依旧是无法接通的机械女音,她鼓着脸腮狠狠地掐断通话,将手机扔回手袋,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个热闹非凡的酒会,那些男女虚情假意地交谈着,碰杯的嘈杂声,还有那个全场的焦点,举办酒会的主人程若言,所有人都对他趋之若鹜,与他攀谈着。
程若言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两秒,随即转回到和他说话的那人身上,英俊的脸孔,优雅的举止,加上本身的财富地位,足以让全场的女性为他疯狂。
她再次低下头,不想与这场酒会上的人有过多的牵涉。一双穿着男士皮鞋的双腿站在她面前,她愣了下,随即抬头仰视他,露出个无懈可击的微笑,“程若言,有事吗?”
对方的眼眸如深潭的泉水,深不见底,凝视着她良久才回过神来,醇厚低沉的嗓音轻笑着说:“你累了,可以去休息室等一下。”他打了个响指,托着酒杯盘的侍应走到他面前,微弯了下腰,毕恭毕敬地说:“程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
程若言微笑点头,充份表现出他的绅士风范,“请你带我的未婚妻去休息室。”男侍应对温馨伸出了左手,再次弯了下腰,“请小姐跟我来。”
温馨躺着沙发上,右手托着头,正百无聊赖地用左手按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着电视台,一连串“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她坐起身来,稍微整理下衣服,打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刚才带她来休息室的侍应生。
男侍应笑了笑,把手上的托盘递到她面前,“这是一位叫湛若辰的先生,叫我拿给您的。”
温馨拿着酒杯,对侍应生说了声谢谢,然后把门关上。她的眼眸始终盯着那杯淡黄色的香槟酒,轻轻摇晃了下,有点困惑:若辰知道她在休息室,为什么不直接过来?
她走到沙发旁,喝下香槟,舔着唇齿,轻笑出声,微甜香醇,她最爱的Perrier Jouet;她将酒杯放在茶几,慢悠悠坐落沙发处,指尖飞快地敲着手机,拨打湛若辰的号码,忽然一阵晕眩感袭来,她扶着沙发堪堪站起来,视线坠入那个空酒杯里,不可置信地盯紧……
温馨跌倒在地毯上,电视机里传出主持人报导着的新闻是:豪门新贵湛若辰,将联手程氏当家人程若言,共同开发这次的亿万楼盘,这次强强联合,将会是B市最瞩目的项目……
温馨觉得眼皮厚重,再也无力睁开,意识开始不清,模糊中听到房门被人撞开,步伐急促地往她这边走来,有个人影在她身边不停摇着她,焦急吼叫着:“温馨,你醒醒……”她却无法回应,意识渐渐离她而去,然后昏迷不醒。
回归
“最瞩目的芭蕾舞蹈家温馨,近日即将启程回国,在保加利亚,拿到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大奖的她,已成为众人的焦点,我们会实时跟踪报道着她的最新动向,想知道详情的大众,可以继续收听我们电台的频道……”
温馨不耐烦关掉车子里的电台按键,如嫩葱般的纤纤玉指,按着另一个播放键,随即车子里流淌着悠扬轻快的音符,像是抚平着她刚才的浮躁,她的手指随着声调,轻轻在大腿上拍打,温朗悄无声息偷瞄她一眼,看着自家姐姐的举动,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扬起,宣泄着此刻的好心情。
“温朗,原来这几年,A市真的变了很多。”似乎每个离乡别井的人,都会感慨的一句话,也只有在异国他乡待过,才会如此渴望回到有家的地方。
一别四年,早已沧海桑田,在这熟悉而陌生的A市,她就像个外乡人一样,观望着车窗外节节往后倒退的风景,只有时间永不停顿,不断向前奔跑。
“所以说,你就别再出国了。”温馨的眼眸里,倒影着少年老成的温朗,开心得伸手不停揉乱他的头发,“你以为你是我哥啊!”
温朗对她幼稚的提问感到十分无奈,“我是你弟!”温馨笑得弯下腰来,掩着小嘴,乐呵呵地看着他,“弟弟才要听姐姐的话。”
这样的对话,在她出国前,经常在她和温朗间对答着,有很多时候,连她都要以为温朗才是哥哥,无论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挡在自己的面前。不管隔得多远,离别多久,她和他的亲情永远不会变质。
温朗哼唧着,都虚长这几年了吧,跳舞狂人,还是留在国内好,有他管着她,总不会祸国殃民。
“温朗,到家了就叫我。”她伸了个小懒腰,微微掩嘴打了个呵欠,便沉沉入睡。
他抬手按了按车内的空调键,调节到最舒适的睡眠温度,望着她疲倦的睡容,将车速慢慢减下来。
那些欣羡着她所获得成就的人,只看到她头顶上的光环——最年轻的芭蕾舞蹈家,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的优胜者。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确实是她最好的写照,她从四岁起学芭蕾舞,足足十八年。
倘若有人,稍微用温馨花费在芭蕾舞上,小小的一成努力,那她也足以有所小成。她对芭蕾舞何止是热情,简直就视如生命,她天生就注定要跳舞的,双手、眼神、姿态,注定只为舞蹈而存在。
温馨是被他推醒的,朦朦胧胧间,听到温朗取笑她,“怎么睡得像头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她没好气地揉着枕得有点麻痹的手臂,试想一下,她已经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能不累么?任谁都会熟睡吧!
她稍微整理下仪容,推开车门,站在自家别墅前。一花一草一木,竟和记忆中的无数片段重合在一起。“怎么,都不认得家里了么?”见她愣怔着,温朗打断她的回忆。
她抬头挺胸,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般,傲慢向前走着。大门里站着她的奶奶,还有明嫂,她咬了咬唇齿,神情激动地叫了声,“奶奶,我回来了!”
那句“我回来了”才刚从口里说出,不知不觉间却红了眼眶,她和奶奶互相拥抱着,听她唠叨地念着自己,出国四年只顾着学习跳芭蕾舞。
她又何尝不想家,甚至于连电话都极少往家里打,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家,更怕回到家里,就再也舍不得出国,回到俄罗斯的瓦岗诺娃芭蕾舞学校。
温老太看着自己的孙女,出落得越发清秀,怜惜地抚摸她的脸蛋,泪光闪闪地责备她,“你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看你瘦得像个猴子似的。”
温朗站在一旁,听到奶奶说的那句话,一向冷静自持的脸孔,也禁不住笑起来,收到温馨的一记白眼,只好收敛起来,轻咳一声,“奶奶,我们进去再说吧!”
温家大宅的客厅里,温馨轻按着温老太的肩膀,一边和大家笑着说起,她出国求学这四年来的有趣见闻,说到自己出丑的地方,更是惹得大家捧腹大笑,她顾作生气着,鼓起脸腮,“你们都笑话我,不说了!”
温老太拉着她坐在身边,揉着她的发顶,“馨馨啊,告诉奶奶,回国后有什么打算?”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女孩子一样,偎依在奶奶的怀里,抱着温老太的腰,“我就想留在奶奶身边,哪里也不想去。”顿了顿,从温老太的怀里坐直身板,娇柔地说:“好不好啊,奶奶。”温老太被她取悦,擢了擢她的额头,“小骗子,专门哄老太婆开心。”
门铃响起,明嫂打开门,见到很久不见的少爷少夫人,再偷瞄了眼室内其乐融融的温老太她们,犹豫不安地开口:“少爷,少夫人,您们回来了!”对方只是淡漠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明嫂,抬步走进客厅。
温馨和温朗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再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人,异口同声地带着恭敬叫了声:“父亲。”温正华稍微看了眼自己的那双儿女,也只是冷淡应了声,对温老太尊敬地喊了声“妈”,便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拿起报纸,浏览起新闻来。
紧跟着温正华进来的,是他的第二任妻子薜如珠,她毫不掩饰,对温馨姐弟的轻蔑,却能在温老太的注视下,瞬间换上一副贤妻良母的嘴脸,甚至热情地拉过温馨的双手,关切着问着她在国外过得好不好。
在国外过得好吗?温馨也在问自己,除了温朗时不时飞到国外看过她,她的父亲不要说专门飞到国外看自己一眼,连个电话都不曾打过给她。
她不露痕迹地抽出被握着的手,双手抱臂,讽刺着反问她:“阿姨,都挺好的,就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其他的,您就别担心!”
然后她继续坐回温老太旁边,表面上和薜如珠虚与委蛇,实际上暗潮凶涌着。温朗从心底里厌恶这个虚伪的女人,他懒得理会她,只维持着一贯的沉默。
薜如珠端起茶杯,抿着嘴唇低头喝了口,将茶杯放在桌上,满面春风地和众人说:“暖暖下个月就会从美国回来,我打算为她开一个迎接会。”甚至带着挑衅眼神地望着温馨。
“暖暖一定会很高兴,哦,还有温馨,那天你一定要出席,暖暖说特别想见到她的姐姐。”
她怎能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天才妹妹,凭着二十二岁的年纪,轻易拿到耶鲁大学的双学位归来。
“抱歉,我可能没法出席,那几天我恰好要公演。”
“那就推掉。”温正华略微皱着眉头,其实他的儿女当中,只有温馨皱眉的时候,与他的五官轮廓再为相似。
在温正华说这句话的前五分钟,温馨居然认为,她的父亲会知道,他还有一个离家四年求学,今天才回家的女儿。
难怪极少回老宅的父亲,会亲自来一趟,原来又是因为温暖。
她不该有所期待的,这样才不会失望。
连和她说一句“你回来了”的话都没有,温馨凝望着温正华离开的背影,她实在想不明白,同样作为他的儿女,待遇怎能差这么多?
她回国的首场公演,对于她来说极其重要,就因为薜如珠的一句话,她的父亲,居然叫她推掉演出……
客厅的气氛,显得压抑,难得的好心情消耗冷却掉。她舔了下唇齿,尽量让自己的脸部表情自然些,巧笑嫣然地伸了伸手臂,“奶奶,我有点累,先回房里补眠啦,晚上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哦。”
温老太见她强颜欢笑,转身往楼上走,小小的身影,孤单又落寞,那么难过却顾作坚强,总是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痛。望了眼同样失神的温朗,她忍不住轻叹出声,心里也不是滋味,难为她的一对宝贝乖孙了。
温朗经过楼梯时,听到温馨的舞蹈室传来阵阵柔美的音乐声。此刻的她,不正应该睡觉么?
这个专门为她而设的舞蹈室,见证着温馨的成长。温朗小时候就知道,他姐姐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跳芭蕾舞,她可以除了吃饭,睡眠的时间,一直待在这里,而隔壁的房间就是他自己的书房,自从妈妈丢下他们不管,和他最亲的人就是温馨。他能从温馨的每个细小动作,就能知道她的想法。
舞蹈室的门半掩着,能从外面看到温馨在练习芭蕾舞,她跳的是她自己编导的动作吗?温朗怔在原地,他有四年没有见过,她跳芭蕾了,虽然没有故事内容,也没有情节,但他就是能感受到,源于她动作间的伤感,淡淡的哀思在她的姿态手势中,灵活灵现。
小时候的温馨,只是将芭蕾舞当成兴趣,只是有一次,她受了委屈,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听的对象,只能独自来到舞蹈室,边流眼泪边跳着芭蕾舞。
直到她精疲力竭到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她从平面镜里看到倒影着满脸汗水的自己,不会因为薜如珠在父亲面前一次次的诬陷,而躲在角落里独自哭泣。
原来,跳芭蕾舞不仅姿势优雅,还能找到一个只属于她的舞台,在那里,她自信,坚强,勇敢。
从那天起,她决定要成为万人瞩目的芭蕾舞蹈家,她要做芭蕾世界的女王!
她所有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如今终究有所成就,她该高兴的,把多余的感情都投入芭蕾世界,在那里没有人会觉得,她的爱一文不值。
音乐停止,温馨的动作也随即停下,她微喘着气,从椅子上拿起毛巾,拭擦脸上的汗水,见温朗站在门外,她收敛起满腹心事,朝他笑了下,“吃饭了么?我马上就好。”她低头解着桃皮色的舞鞋丝带,套上旁边放着的拖鞋,推了推门外的温朗,“我换件衣服就来,你先去楼下吧。”
她率先向前面走,身后传来温朗略微沉闷的声音:“姐,如果你不想,可以拒绝,不用顾虑我。”
她知道温朗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这个家庭彻底破裂,温朗小小年纪就没有妈妈在身边,她不想他连父亲也没有。
温馨停下脚步,她甚至连难过的表情也没有外露半点,“嗯,我知道。”
重逢
温馨望着桌面上的香槟玫瑰花出神,她第一次在后台的休息室看到,一束鲜艳欲滴的香槟玫瑰花时,她起先以为是温朗送给自己的,只是温朗告诉她,并没有送她香槟玫瑰花,还取笑她魅力无边,芭蕾裙下众多追求者。
或许是小粉丝送的,她也不甚在意,可接连半个多月来,几乎无间断收到一束香槟玫瑰花。现在,她都有点好奇,谁会这样锲而不舍,送她香槟玫瑰花。
首场回国公演活动即将开始,她的练习量更多,常常在排练结束后,她独自留在台上练习。
在偌大的“品”字形主舞台上,播放着的音乐是巴赫的未完成曲“最后的一天”。即使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歌舞厅,温馨依然沉醉在芭蕾舞的世界里,跳着唯美的芭蕾舞,也是最具功底的独舞。
渐渐高涨的音乐声,使她跳得更加起劲,舞台上方的栅顶,灯光渡桥通过钢丝绳悬挂在空中,散发着的点点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她时而露出的笑容,成为点缀芭蕾舞最亮眼迷人的一笔。
优美动人的姿势,不停地旋转着,一圈一圈,熠熠生辉,引人入胜,每次跳动的脚尖像踮在心灵上的舞蹈。
她才停止舞蹈动作,便响起一连串的鼓掌声,歌剧院观众厅的站席里,一个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越发清俊,她丝毫不想理会那个鼓掌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往后台方向走,手臂被一拉一扯间,她跌入他的怀里,曾经念念不忘的桔子清香味,如今却无比厌恶着。
“放手。”冷淡得犹如寒风吹过,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正宣泄着她的情绪。
他将温馨压在墙壁处,双手抵在她的肩膀上方,“温馨,好久不见。”
相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令她无法直视他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所有回忆瞬间死灰复燃,印象中模糊的脸孔,迅速与他重叠着,再被他取代,然后再也没法遗忘。
“湛若辰,我不想见到你。”他竟然用这样熟稔的口吻,自然而然地和自己说着“好久不见”。
所谓好久不见,不如不见!
他的额头与她相贴,“温馨,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他的嗓音醇厚,低低沉沉如大提琴,厚薄适中的唇瓣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她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强劲的心跳声,透过他的胸口,一下下敲在她的心头。他是认真的,就像当初说分手那样,霸道又自私,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你记着,我不是四年前的温馨,我的世界已经习惯没有你!”既然这四年里没有他,她照样过得好好的,如今,她更不需要一个叫“湛若辰”的人。
下一秒,他的唇吻住她,见她不肯轻口,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分神的那刻,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纠缠着,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温馨咬了他一口,他才放开她。
他的指腹在她唇边抚摸着,看着被他吻得娇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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